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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菜:小皇帝X大太监

    第一道菜

    璀璨烟花在黑夜里炸开,点点碎星映在观者眼眸里,稍纵即逝。天幕下有两个窃窃私语的身影,他们位高权重,也无人敢靠近。

    “城郊那座老宅,屋顶有些破陋,逢下雨天就会漏水。”

    “那就让人修复。”

    “你何时出去?”

    “差不多时候了,外边都说阉人误国,权势滔天,我留下也不合适。”

    “你忍辱负重多年才扶持了新帝,说退就退?”

    “求现在一分安宁罢了。”

    最后一束烟火散落过后,夜色恢复平静,灯火依旧长明。禁军队伍在庄正的城墙下巡逻,见一身穿绛紫的身影匆匆而过,那张模糊的脸容于黑夜中逐渐清晰,待看清来者是小皇帝身边的红人当朝太监总管之后,正欲拦下问话的肃穆神情马上恭敬起来。

    他虽是太监,面目周正,没半点阴柔,因近年来久居上位,吃戴用住都是极好的,即使上了年纪,气质也带上几分华贵。全然看不出他曾护着小皇帝吃苦受罪过。

    大太监朝禁军首领点点头,便朝皇帝寝居快步而去。

    他心里有数,盛宴结束,也过了下榻时辰,小皇帝还是执意召他面圣,只因今日他当众奚落小皇帝的宠妃,谄上骄下,狐媚惑圣,将那刁蛮娇纵的人儿怒斥得梨花带雨,自当惹得皇帝不满。

    皇帝是他从小看大的,脾性一清二楚,夜深未眠还穿戴整齐,他等的就是皇帝的召侍之旨。为打消皇帝的怒火,他早已打好一腹的草稿,先言辞恳切认下僭越君臣之礼的过错,再从先帝遗言讲到为君之道,直讲得他昏昏入睡,此事便可揭过去。

    他在寝宫门外等了半柱香,并不利落的腿脚跪到发麻,才被通传进门。他拖着酸麻的腿脚走到门前,一下踉跄,若非当值的小太监将他扶住,他已然扑进去对里头的皇帝行了个大礼。

    他对当值小太监颔首道谢,好整以暇,推门而进。

    “老麻雀,知错了吗?”

    老麻雀这一称呼是皇帝尚未登基,在宫里被欺凌时,其他下人对大太监的讽称,嘲讽他精明会来事,出身低微也不知使了何种手段,跟着个失宠的主子也能在宫里过得风生水起,麻雀跃枝头。小皇帝年少不识性,学着其他人这样叫他,被他冷待了足足一个月。自那以后皇帝再听到有人到太监跟前呼喊这三个字,他都会生气地拿石子投掷过去,将人吓得屁滚尿流。

    他离开小皇帝那几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皇帝逐渐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登基之后更是如此,圣意难测,耽于玩乐,他恼怒之极,也无法像皇帝年少之时将不受宠的小人儿横抱起来打屁股。

    当下皇帝主动提起这个称呼,可见正怒火中烧。

    “奴才知罪。”大太监本就发麻的腿脚再次跪下。外人看来万人之上,连皇帝都忌惮几分的大太监,此刻低头认错,十足恭敬。

    他从未因对失势落魄的皇帝有过照料之恩而得意半分,只想着待皇帝再成熟些,将龙椅坐稳固了,他才请辞出宫。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这条界线他向来分得清楚,今日皆因那女子恃宠生骄,只一杯稍烫的热茶便对他的徒弟掌掴数下,直抽得人脸肿耳红,要人难堪,连太后见着都直摇头,他才开口阻拦。

    不曾想皇帝当真为这宠妃来怪罪于他。

    太监情意真切下跪认错,让皇帝想起以往每次自己惹出是非祸害时,都是太监替他揽下受罪,落了个满身伤痕,蓄了满肚子的怒火便消了几分去。

    “你教导出来的好徒弟不知规矩,你也不知规矩吗?”

    “老奴日后定会多加注意。”

    “知道便好。安兰生气了,不能侍寝,你向来有法子,起来为朕参谋参谋?”

    “后宫三千,陛下的子嗣之事何须老奴cao心。”

    “谁要你cao心子嗣了,哄主子欢心不是你的本分吗!”小皇帝挥了挥手,自顾自说道:“今日有人给朕献宝,说此物件能教人欲仙欲死,定能将安兰哄回来。朕琢磨你们太监也没经历过这等好事,便让你的好徒弟先尝尝看。”

    大太监不敢置信地抬头,只见他的徒弟鼻青脸肿,戴着口塞,下体裸露,太监从不让人窥见的粉色疮疤就这样敞开示众,一串翠绿的珠子从他的尾椎之处垂落,随着哆嗦颤抖的身体而轻轻摇摆,徒弟只怯生生地给了他一个求救的眼神,便再也不敢看他。

    小皇帝恣意任性,手中还把玩着一件碧绿的房中之物。前朝便有妃子不甘寂寞,因与侍卫通jian,私藏玉势而被赐白绫,这事暗地里传得沸沸扬扬。到底是哪个大逆不道的臣子敢将这等腌臜物件呈递到天子眼皮底下。

    “老奴斗胆一问,陛下从何人手中得来此物?”

    “讲出来又叫人被你教训?”皇帝将玉势递到他跟前,命令道:“先将它舔湿,朕不想看你受伤。”

    大太监怒目圆瞪,小皇帝竟还想将此物件用在他身上去,他仿佛脚下生根,怒意让那庄正严肃的脸容更生威严,他还当皇帝是他昔日照料的孩童,歪头避过那不堪入眼的玩意儿,忍不住斥道:“陛下可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放在以前,他这板正姿态一摆,小皇帝定会惧怕服软,没想此时人竟还强硬地将那狰狞之物顶开他的嘴角说:“啰里吧嗦,张嘴。”

    碧绿的柱体顺着大太监的唇角碾进口舌,几下抽插让他吞吐不及,涎液盈湿了玉势剔透的表面,他才反应过来用舌头将它抵出。随着茎身的抽离,涎液拉出一道yin靡的银丝,大太监用手指将嘴角的涎湿擦掉,毫无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老奴恳请陛下自重。”

    “自重?你的命都是朕的。老雀儿,张嘴。”

    皇帝说罢,带着惩罚的意味再次将那玉势捅进太监的嘴巴,太监哪肯就范,舌茎相抵,倒显得舌头纠缠不休,皇帝得了趣味,更加用劲。捅至深处,太监忍不住干呕起来,吐不出什么东西,只使苍白的唇色变得水光潋滟,十分嫣红,他跪趴在地上喘息不止。

    皇帝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至极,如同蝼蚁一般趴伏在地的大太监,只觉他活该。

    当年太监悄无声息地离开,叫他一时失去了倚仗,无所适从。便是在宫里头相遇,他可怜巴巴祈求一个垂怜的眼神,人还不认识他似的低头回避。如今念及太监曾经给过的庇护和为他遭受过的欺侮苦难,皇帝已经赐予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不识抬举的人竟然只想着请辞逃离。

    也不想想这残缺破败的身体出去能做些什么。

    “前头使不上,要不使使后头。”

    大太监面露骇色,被翻过身去强行剥褪了衣服。这具躯体并不年轻,自六岁进宫后,他便从没在人前脱过裤子,现今只因天子一句戏言,隐藏了近四十年的粉红疮疤展露出来。

    皇帝饶有兴致地伸手抚摸那道已经结痂的疮疤,不甚锋利的指甲往下划过薄嫩的皮肤,一个用力,被抹了膏体的玉势插进紧致的后xue中。钝物破开的痛楚竟比当年去势之时还要可怕,冰冷的柱身将甬道撑大,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合,像勾栏女子挥着手帕勾引人一般。他既想逃脱这可怖的桎梏,又怕伤着天子之躯。

    体内的巨物变换着角度试探,随着捣药似的动作,太监的后xue也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变得软腻,他的腰腹颤抖,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皇帝摩挲着那道不可言说的伤疤,阴沉问道:

    “既然爽到了,你还要请辞出宫吗?”

    皇帝这话一出,太监心里惊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要请辞的。趁他愣神之间,皇帝像小时候被对待那样,不留情面要人跪趴过去,一巴掌打向太监的臀rou,力道大了,直留下几道红色印痕。凌辱的痕迹让太监身体发红,皇帝把玉势捣得更深更重,太监只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太监越是痛苦,皇帝越是痛快。

    旁边的小太监因师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发出呜呜叫声,皇帝投去阴狠的眼神,他霎时不敢吭声,红着眼睛不忍再看。皇帝突然想到了有趣的玩法,他踢了踢地上瘫软的大太监说:

    “想不想我放过你的好徒弟,这串珠子,你吞一颗,他便放一颗。”

    大太监痛苦地点头应下来,他已然知道皇帝要折磨的人从头至尾就只有自己,什么安兰什么规矩都是借口,与其让徒弟无辜受罪,还不如他一并揽下。

    皇帝随意将珠子扔在地上,便悠悠坐到旁边。

    太监将体内的玩物拉出来已经花光了满身力气,巨大的茎头卡在xue口,他红了眼睛发了痕才将物件彻底扯出来。再将珠子放进去时,红肿的xue口已无法吞下,他只得把碧绿的珠子舔舐得光滑水润,再尝试放进体内。浑圆光润的珠子在他的手指推瓤下,终于挤进一颗。

    这并不复杂的动作让大太监的额头覆上一层薄汗。皇帝看着他曾敬畏之人做着此等下流事,那股遭人背叛的恶气像是找到纾解途径,想看他吞下更多,珠子,玉势,他的龙根,什么都好。

    太监想拥有的,不想拥有的,只要他一句话,人就得服从。他死死盯着太监将一颗颗碧珠吃进去,xue口被撑到极致,像一张疯狂吞吐的嫣红嘴舌。

    在他的徒弟后xue还堪堪挂着两颗珠子时,大太监的身体已经像guntang的熟虾一般红艳,皇帝的手心已经被自己的指尖掐得通红。尽管人已经老了,但这具养尊处优的成熟躯体散发着诱使人凌辱的气息,太监的身份让皮肤教寻常男人更加光滑细腻,而早年代替受罚的经历又在这具躯体下留下一道道疤痕,处处昭示着他有过苦难的过去。

    像一朵悬崖上历经苦难绽开的花,在他手底下等待采撷。

    看着边上小太监的目光死死粘连在那人身上,欲要解脱又不可得,他气血翻涌,怒斥道:“你还想帮你师父塞进去吗?”随即让小太监自己滚出去,自己上前将老家伙体内的珠子一股劲儿全部拉出来,一颗颗滚圆的珠子挤碾着甬道被外力强行扯出去,大太监苦不堪言地承受着撕裂的痛苦,随着最后一颗珠子被扯到体外,合拢不上的xue口被更为粗壮guntang的茎物插入,大太监终于忍耐不住哼声呜咽。

    “陛下……莫要污了龙体。”

    太监那处又细又窄,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如今被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先是以情趣之物肆虐,现在还被骑在身上恣意驰骋,用利剑一般粗硬的阳具在狭道中开辟方土,他忍耐了半辈子苦痛,如今恨不能马上死去。

    打不得又骂不醒,比当年的孩童还要顽劣,他无力招架地承受骤雨一般的抽插,心中苦痛也无处诉说。

    低低的呻吟变得嘶哑,这足以让皇帝热血沸腾,紧抱着太监衰败的身体,像要把人融入骨rou中,将龙根钉进去,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

    皇帝从太监舔舐玉势之时便硬涨得厉害,插入之后极为痛快,很快便把太监当作女人一般颠来倒去地捣弄,时而野蛮胡乱地抽插,时而又探索太监的敏感点去捣,最后在太监嘶哑的喘吟当中,将全部龙液射进他的体内。那处后xue早被玩弄得一时无法闭合,白浊随着张合的xue道缓慢流出,极为yin靡。

    太监从小到大都陪着他,永远不能逃脱。他抱着被玩晕过去的大太监,亲了亲血色褪去的嘴唇喃喃自语:

    “这宫殿是你的安身之处,朕是你最后的庇护,老雀儿,你不能逃。”

    荒唐过后的小皇帝勤政了几天,又想要召大太监见面,与其说馋着阉人的滋味,还不如说他就喜欢大太监哭着顺从他,却被回来的人告知,大太监已经消失了两天。

    小皇帝心头像空了一块,他预感,偌大天地,莫非王土,但那人也许再也找不到了,如同当年他哭喊了数个夜晚,太监也没有出现拥抱他,安抚他。他心底发冷,咬牙切齿:

    “哪怕是尸骨,都给朕掘地三尺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