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云家往事,恭迎云师兄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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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白皓月是怎么走的,云闲晚几乎没有多大的印象了。只不过白色浊液从师尊腿间流下时那yin荡的一幕,久久留在他心头…简直挥之不去。 空落落的牢房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云闲晚用法术将自己的身体、衣物和地面都清理了一番,躺回到石床上去了。 他对性爱这件事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认识。有人将交欢视为爱与欲的体现,也有人只是将其当做是获得快感的一条途径。有人不在乎与谁交合,只要能够获得快感便可,也有人只愿与心爱之人结合,享受灵rou合一。 云闲晚分不清其中的区别。 交欢,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很普通的事情。就像年幼的时候,父母会教导孩子学习要勤奋,要待人真诚,要懂得谦让。而云阳未教会他的,便是如何与他颠鸾倒凤。 他教他如何草到xue里能最爽,教他怎么草到xue中的那一点。云阳未会含着他的那根roubang,以自己作为教学的模板,教他怎么用灵活的舌头舔着马眼吸出里面的jingye,又怎么放松喉咙好能完全容纳粗大的roubang。 有关性的一切知识,都是云阳未交给他的。 但在一开始,也并不是这样的。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便一个人住在云家角落的院子里面,他很少能见到作为父亲的云阳未,更没有见过母亲。 然后突然某一天,他被接去与云家家主同住,之后他才知道云阳未最喜爱的孩子,云杉被送往了天衍宗,而他正是为了代替离开的云杉才被送到这里来的。 也是从这时开始,云阳未教会了他何为鱼水之欢。 他从未察觉到这有什么奇怪,他以为世间的父子都是这样的。 直到他来到了天衍宗,从祁连楼那里知道了世间最基本的常识。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是不应该跟白皓月做那些事情的。 云闲晚躺在石床上,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去。只有身下冰冷的石床不断地侵染着他的身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在苍山内,身体内的灵力没有办法运转,无法使出法术是一回事,可连运行一个大周天都没法完成就达标无法修炼。这时,时间对一个修士来说就变得格外漫长。 云闲晚睁开眼睛,他听到了脚步声,想必应该是来找他的。 来人穿着天衍宗的衣服,面孔云闲晚熟悉得很,正是神决峰的大师兄,祁连楼。他的脸色仍然不怎么好,但面对云闲晚的时候还算是放轻松了下来,他做出一个手势,牢房的禁制随之打开。 “出来吧……”祁连楼的声音略带沙哑,像是今日来都在忙碌着,没有好好休息过。 虽然之前在面对云闲晚的时候露出了相当严厉的表情,但云闲晚此刻还是不免担心了起来,“师兄…你怎么了?” 祁连楼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对云闲晚说道:“无碍。…快出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云闲晚应了一声,便迈步准备离开,与祁连楼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冷不丁地叫住了。 “晚晚。” “…师兄有何事要说?” 祁连楼看着他的目光颇为复杂,“接下来的日子要多加小心。” 云闲晚了然,毕竟出了这么一件全宗皆知的大事,就算现在他被放出来了,想必也有很多怀疑的人,自然是要当心。 “多谢师兄提醒,我会小心的。” —— 不过在回到自己院子的路上,云闲晚碰到了不少弟子,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有,但却丝毫没有他一开始设想的那么仇视,反倒很友善。 ……是的,很友善。 见到他不仅站定行礼,大声喊着“师兄好”,甚至有几个还在季子晋的带领下对他嘘寒问暖,在他身后分别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物品献到云闲晚面前。 季子晋紧紧跟在云闲晚身后,“师兄!这几日在苍山委屈了,这是我跟这帮小弟们给你准备的慰问品,快收下吧!” 云闲晚尴尬地笑了两声没回话,“也、也没有那么……虽然确实是无聊了一点,但也不用这么大阵仗,你们不修炼的吗,快回去吧!” 感觉一路上大家的目光都朝这边注视过来了啊!很羞耻的! 云闲晚甚至加快了脚步,但是季子晋完全没有放弃的样子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晚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可想你了!大家也都这么觉得的!” 像是在呼应这句话,季子晋身后的那一群人层次不齐地喊着,“是啊是啊晚哥,我们都好想你的!”,“看不到晚哥我都吃不下饭”,“没了云师兄,就像是生命永久地缺失了一部分。” 大多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当他们同一时间说话,交错的话语让云闲晚感觉像是同一时间有好几百只鸟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叫,虽然有点烦…当然也只是有点,但云闲晚倒确实觉得有些安心了。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然是闹哄哄的日常。 ……不知从何而来的恍惚感,令他停下了脚步,转头问道,“说起来…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子晋与身后弟子们面面相觑了一眼,一伙人突然像是哑了一样,一下子又没了声响。 云闲晚心一跳,“怎么不说话,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季子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先干巴巴地对身后的人说,“好了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而他身后的弟子们也都很识趣,一下子散开了。 “晚哥,我们先回院子…之后再跟你说。” 院子里面应该是被收拾过了,比云闲晚之前离开的时候干净整齐了不少,那些歪歪扭扭的草药种了回去,石桌和石凳也摆在了该有的位置。同时云闲晚一进到里面便感受到了异样感,说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他大概能确定,有长老在他院子里面设下了禁制,也许是用来监控他的。 不过院子里面比外面安静许多,季子晋直接坐在了石凳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云闲晚的表情,确认了他确实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之后才开口。 “晚哥。你可知道这几日,郭长老差点被气晕过去吗?” 云闲晚一愣,“还有事情能够气到他?谁胆子这么大?” “议事堂那日,听众多亲传弟子们说你要被关押到苍山,好多人都坐不住要去问郭长老讨个说法。但是我觉得这样太莽撞了,便让他们先忍耐着,看看长老们调查究竟能查出什么来。可没想到当晚……白长老便放出了告示。” “……师尊?” “他说已经确认那只修罗兽是从秘境的空间裂缝中偷跑出来的,而跑到师兄你的院落里面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云闲晚不禁汗颜,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修罗兽是云杉之物,但其他人可不知道,因此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细想一下倒也不是不可能。 秘境的确位于极其不稳定的空间之中,它的某些入口也正是因此无迹可寻,既然修士能够通过不知在何处的入口进入到秘境,那么秘境内的生物也能通过裂缝来到大陆。 空间裂缝就像是随机在大陆上出现的传送门。 “郭长老便是因此而愤怒?” 季子晋点头称是,“他当然不相信白长老的一面之词,亲自在宗门内搜罗起魔气的踪迹。可怪就怪在这里。” “……”云闲晚大概是知道哪里怪了,略带笑意地问道,“是不是发现,魔气的源头,就是在师尊的住所。” 这回轮到季子晋感到诧异了,“晚哥是怎么知道的。” 云闲晚心想他当然知道了,云杉几乎不怎么回自己屋,自从回到了天衍宗之后,就粘着白皓月,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呆在师尊的住所。而烟罗云袋当然是随身携带着的,如果真的是从其中逃出来的…… “我自然有自己的方法知道。所以呢,就是因此,郭长老什么都查不出来,于是就大发雷霆?”云闲晚避重就轻,没有回答季子晋的疑问,毕竟真相哪里是能让他知道的。 “唔……也不尽如此吧。”季子晋讪讪笑道,“郭长老认为白长老这是在包庇你,一切都不过是对外宣称的借口罢了。但又因为…那位是寒华仙尊,所以心里觉得憋屈,我听郭长老的弟子们说,现在他好像很……厌恶你。”话毕,偷偷瞄了一眼云闲晚,“晚哥,接下来在天衍宗的日子里,你可要当心了,不知道郭长老会因为什么理由刁难你。” 云闲晚恍惚片刻,随意地点点头,“嗯。说的也是。” 事到如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照理说,这只玄晶暗兽不该这么早就死掉,在之后会作为云杉的坐骑配着他一同飞升才对。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只有云杉才知道,可云闲晚却没有要追根问底的意思了。或者说,他换了一个思路。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子晋。”云闲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望着坐在石凳上玩着自己头发的季子晋,少年墨色的头发间能看到发带隐约的红色,如他本人一般火得炽热,闻声之后略带疑惑地望去。 云闲晚指节轻扣石桌,沉闷地咚了一声之后,他开口道:“我准备暂时离开天衍宗。” 季子晋睁大了眼睛,“去何处?” “就是之前说过的,一起去外出游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