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见》14凑过来蹭他的颈窝(小巷脏婚纱伪强jian内射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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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汗津津抓着块布的手,布料捂住口鼻的瞬间,钟幕就闻到一阵刺鼻异味,手臂被大力扭过来,来人直接把他往小巷子深处拖。 几滴液体顺着渗进唇缝,钟幕连忙闭紧嘴巴,却很快察觉到自己心跳逐渐加快,脑中一阵阵眩晕,又掺着股怪异的平静。 他竭力扭头,只见是一个陌生男人,方脸,四十岁上下,穿着身脏兮兮的老头衫,骨架高大,神色醉醺醺的,眼神仿佛一条粘腻带着口水的舌头。 “这么晚穿成这样?哪里接完客的,多少钱一次?”陌生人喘息着把手又按紧些,钟幕立刻呼吸困难,脸颊憋得通红。 “小母狗,五十够不够,啊?贱货!” 他嘴上骂着,往钟幕胸部抓去,手覆上去捏了两下,发现竟然落了个空后,才略带惊疑地:“这么平……” 这要真是个女孩子恐怕就非常危险了,毕竟男女间天然力量差距摆在哪里,然而钟幕再怎么样也是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性,即使没有受过系统训练,平时也坚持锻炼,他趁着男人迟疑着又想去摸他的那短短两秒,拳头攥紧手肘往身后猛力撞去! 中年男人猝不及防心窝被捅,一痛之下放松了对他的桎梏,钟幕立刻挣开那块用心险恶的破布,转身抬腿朝强jian犯当胸一踹! 中年人看着身材高大但内里空虚,钟幕骨架薄削然而正值青年,两人真打起来胜负还不好说,不过强jian犯显然没料到大半夜竟然有男的穿个婚纱在小巷里散步,只当遇到个高挑柔弱的女性,自以为十拿九稳,心里就没太过重视。 毫无防备之下,钟幕这成年男性一脚的力道直接踹得他往后退了半步,被酒精泡得半醉的脑袋懵了一下:“……你他妈不是女的?” 他喝了酒别人可没有,钟幕对这条路熟的不能再熟,踹完转身两步,抱着旁边垃圾桶直接“砰!”地往中年人脑袋砸去,半人高垃圾桶挨上脸的瞬间,垃圾桶底部尖锐的破口把皮肤划出一道长口,强jian犯霎时惨叫出声! 钟幕不理不顾,面无表情地继续抬手,落下,呯——呯——呯!他每次都不留半分力气,直到塑料垃圾桶下半部分几乎被彻底砸烂,手臂酸软难以抬起,才喘着气扔开垃圾桶。 中年人躺倒在地上,头歪着,双眼紧闭,似乎已经被砸得失去了意识,脸上满是垃圾污水和塑料碎片。 不行,现在是介于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之间,再继续就有故意伤害的嫌疑了……钟幕蹲下身,拍了拍男人的脸,确定短时间内不会清醒后,便不再理会。 他一边提着自己乱糟糟的裙摆,继续往那盏路灯的方向走,一边掏出手机拨了110。 简单说了情况后,钟幕又准备给哥哥打电话,此时他状态其实已经很不对劲了,那块布里绝对浸了浓度相当高的迷幻药。 至少是规定管制的精神类药品……心率过高,脸颊发烫,手脚发软,性欲异常高涨…… 钟幕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走快点,跑起来,意识却覆着层恍惚的宁静,提不起半分警惕之心……他走得越来越慢,等终于见到那盏路灯时,再也支撑不住,慢慢地滑到地上。 小巷里的路灯全部被设计成粉色莲花样式,设计者似乎没考虑到灯旧了后莲瓣会对光线有多大影响,此刻路上一边明明暗暗,钟幕念念不忘的那盏路灯被一颗香樟挡着,六朵莲瓣暗了五片,剩下一瓣光线黯淡,灯座里藏着个小小的鸟巢。 钟幕跪坐在地上,努力抬头,视线里那微弱的光线愈加模糊,他整颗心脏如同被泡在温糖水中,只想就这样慢慢躺倒在地,安静地睡过去。 不行……那个人可能会有同伴……钟幕颤抖着掏出手机,手指软绵绵使不上力气,手机一下没拿稳滑脱出去,摔到地上,顺着婚纱裙摆往外滚了两圈,最终停在一双黑色皮鞋旁。 “……” 钟幕抬起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 男人面容年轻五官轮廓深刻,不笑时眉眼呈现一种过于锋利的英俊,偏又气质翩翩,眼中脉脉含情。 此刻这双含情眼淡淡瞥了他一眼,既没有弯腰捡起手机,也没有扶起钟幕。在原地站了几秒,男人便抬腿往钟幕身旁走去。 似乎打算就这样绕过钟幕,径直离开。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月前才上过床,半个月前刚分手的前男友,而是路边一滩陌生无价值的野草一样。 “……”药效让钟幕瞳孔轻微扩散,他双眼失焦,失神地看着封重就要越过他的身影。 如果是清醒时,别说求助了,他连对话都会尽量避免,只会撑着去打哥哥、陈有星或者辅导员的电话,可此刻理智被全然压迫,直觉与潜意识放肆涌上来。 几乎没有半秒犹豫,他伸手抓住男人的脚踝! 掌心传来袜子绵软的触感,还有小半块裤腿也被他一把抓住了,但更多的还是同性坚硬的骨骼,覆着肌rou,硬邦邦地硌着他。 这只本来要离开的脚踝顿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别走……” 钟幕喃喃道,无比自然地顺着脚踝往上摸,五指隔着布料一寸寸蹭过男人的小腿,又停在膝盖下方。 在往上就要支起身子了,没有力气……钟幕尝试了几次,手指犹豫着在男人膝盖下方蹭来蹭去,最后还是放弃了,手指往下,重新抓住脚踝。 “……钟幕,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男人仿佛对他这副不堪的模样忍无可忍一样,“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真是——” 真是什么,自甘堕落吗? 清醒时的钟幕一定会这么推测,然而此时他充耳不闻。感觉到手中那只脚踝往上抬,似乎想要挣脱离开,钟幕于是用力抓着前金主的腿,仿佛抓着一根路灯柱一般,借力把自己身体挪过去些许。脸颊贴着男人的小腿,轻轻磨蹭。 脚踝立刻停止挣扎了,在男人猝然粗重的喘息声中,钟幕继续自顾自道:“别走……” 小猫,别跑…… 男人不知为何,不再说话。小路里一片死寂,唯有一道如有实质的目光,携着股极为冰冷又异常火热的温度,把钟幕整个人寸寸扫过。 从垂落脑后的头纱,到白纱下含着忧郁的眉眼,此刻在药效下洇出发情的薄红;破旧泛黄的婚纱逶迤在地,胸前布料被撕开大半,裙摆沾满打斗时留下的脏污,上面点缀的花朵被撕得稀巴烂。 但钟幕裸露出来的身体却白皙到仿佛水洗过的月华般,从男人的角度看去,那两节锁骨因为仰头的姿势而用力地凸起,脖颈旁的伤口甚至没有完全愈合,泛着不堪的淡粉色。提醒每一个人,只要抓住这具看似游离的淡漠的身体,就可以肆意蹂躏凌辱,在任何一个隐秘的部位留下自己的齿印和jingye。 这简直是任何一个雄性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封重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慢慢伸出手。 钟幕脑中尽是混乱的光斑,闻到熟悉的气味,他心里愈发安心,就要这样挨着男人的腿,慢慢陷入昏沉的无意识深眠中。 “钟幕。抱着别人的腿,到处乱摸……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哑,钟幕已经无法理解话语中的含义了,却觉得语调却很温柔。 随即,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他的下颔。 与温和的口吻不同,这只手力气大到仿佛要把钟幕的下颔骨捏碎,下巴瞬间被攥出红印。钟幕本来应该感到痛的,可肌肤相贴的瞬间,好似情欲的开关被瞬间撬起,潜伏已久的药效终于险恶地掀开它真正的作用,宛如电流唰地打上脊背,钟幕只觉得那股昏沉被瞬间扫荡,难耐的焦灼的情欲立刻直冲脸颊! “唔……” 他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心跳快得可怕,全身都在发烫,男人抓着下巴的那一小块地方舒服得仿佛能把皮肤融化掉,钟幕双颊大片地泛红,大脑一片纯然的空白,只想把钳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吞进喉咙最深处,缓解那一阵阵仿佛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干渴。 他也这么做了,放开脚踝,改为抓住封重的手腕,先是蹭了蹭,然后去舔男人粗糙的指节。 “……幕幕,”那个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叹息,又仿佛在死死压抑着什么即将爆裂的情感,“你是猜到了我后面要做什么,于是特意借此来讨好我,想要躲过一劫吗?” “卖乖也没有用啊。” 原本覆在头顶的阴影往下移,男人蹲下来,抽出被钟幕舔得湿淋淋的手指,改为轻轻捏着他的脸:“你这个样子,我只会变本加厉,比刚才那个人更残忍、更过分地强jian你。” “把你拖进脏兮兮的小巷子里,往你的身体里射精射尿,只能趴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副被cao烂的样子……也能接受?” 封重凑近钟幕,这是一个极近的、过于危险的距离,他眼角弯起,眉眼俞显多情,声音轻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说出口的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本来我也是打算找人来帮你的,要是再不跑……” “我就尽情强暴你了。” “……”钟幕喘着气,他两眼失神,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药效已经完全上来,整个人都处于难耐的情热中,根本理解不了男人话语的含义了。 封重盯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真的慢慢放开手,似乎要就这样站起身…… 钟幕突然凑过来,埋进封重的颈窝里,用脸颊轻轻蹭封重锁骨和颈侧的那一块皮肤。 ——这是钟幕和封重在一起时,钟幕经常做的动作,偶尔不需要早起的假日,封重睁开眼,就能看见醒得更早的钟幕一边发呆,一边把脑袋埋在情人的颈窝处。 要不然用脸颊缓慢地磨蹭,要不然用手来回摸封重胸膛上某块地方的肌rou,可以一个人自己这么自娱自乐半小时,理都不理封重的。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弦“咔嚓!”彻底撕裂了。 封重下颔线紧紧绷着,脖颈边被钟幕蹭过的肌rou硬得像石头,他忍无可忍一般,五指隔着头纱抓住钟幕额发,往后拉,逼着钟幕抬头看着他。 “从第一次再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在忍耐,钟幕。”他用一种近乎森寒的语调念钟幕的名字,“看你的样子,醒来应该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那一会儿你想逃也逃不掉了——所以我也可以暂时不忍了,是吗?” “乖乖地被男人灌满精尿吧。” “……”钟幕胸膛急促起伏,他目光散乱,被拽着头发也没什么反应,只微微拧着眉,露出那种封重再熟悉不过的、无可奈何沉溺于情欲的痛苦神态。他嘴唇开阖,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又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清的话。 封重此刻其实也无暇去听他在说什么,男人闭了闭眼,睁开,放开钟幕的头发,拽着他的手臂,仿佛真的对待一个即将被强jian的未婚妻一样,拽着钟幕就往旁边小巷里拖。 其实封重只是动作看着粗暴,手上并没有很大力,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钟幕对封重和对待刚才那个真正强jian犯相比,简直差别待遇到令人发指。他不仅没挣扎,还努力伸手,把身体往封重身上挂,好让男人能拖得轻松点。 ——好像非常害怕封重会离开,所以用一切笨拙的手段去讨好挽留一样。 “……”封重停下脚步,停了两秒,然后蹲下身,打横抱起钟幕,继续走向巷子深处! 钟幕药效已经发作相当厉害了,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失控得直接扯开自己的衣服开始自慰,然而钟幕只是憋红了脸,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在封重抱起他时立刻把双手环上去,继续默默地蹭。 昏黄路灯下,男人西装整齐,外套马甲衬衫一丝不苟,怀里抱着的年轻人婚纱残破泛黄,头纱遮住面容,挽着男人脖颈的双臂却修长白皙,毫无瑕疵。 封重把人带到了一片漆黑的小巷子中,钟幕整个人被掼在粗糙墙壁上,男人的手畅通无阻地伸进婚纱里,干脆地撕烂他的内裤,双腿分开架到手臂上。 “刚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好像是仗着钟幕反正醒来也记不住,封重干脆也无所顾忌了,“穿成这样去男厕,想勾引谁?不怕被锁进隔间里,被轮流jianyin得只能当客人的rou便器?” 明明下半身性器已经把裤子顶得鼓囊囊的,可封重面上还是那副笑模样,他凑近去亲吻钟幕,钟幕立刻抬头主动迎合男人的亲吻,封重动作有些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沾上钟幕的下巴,被轻松拭去了。 “这么乖?那自己用腿环着腰,”封重笑道,“抓着腿不方便干你。” 这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钟幕现在明显神志不清,估计多别扭的姿势插进来都能立刻高潮,可他居然真的听懂了一样,主动抬起双腿环上男人的腰,甚至脚腕抵着封重背后那块骨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不要离我那么远……”钟幕小声地说,每一字里仿佛都浸满了情欲,还莫名带着点委屈,“又不亲我了……又要走……呜!” 他还没“控诉”完,后半句话宛若被人生生掐断了般,戛然而止。 封重全身衣冠整齐,只有裤子拉链拉开,那根青筋狰狞的yinjing彻底露出来。 此刻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钟幕的后xue,慢慢地往里挤。封重不顾钟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腰部用力,阳具霎时深入至底! “……唔!” 钟幕仰起脖子,双腿瞬间脱力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抓住,顺势拉得更开,阳具借机又往里挤进些许,只剩蓄满浓精的囊袋抵着xue口。 “……呜,好涨……”钟幕喃喃道,他眉眼间那抹忧郁还没褪去,可药效逼得身体拼命地去吮吸缠紧cao进身体里的yinjing,在被插入的一瞬间他就高潮了,前端一股股射出jingye,整个身体都泛着被情欲蒸出的淡粉色,呈现一种冰冷冷的美人冰雕被完全破坏凌辱的刺激。 钟幕小腹上还紧紧裹着婚纱,原本凸显身材曲线的布料此刻被顶出一个怪异的突起,钟幕一边说“难受”、“好撑”,一边又挺着腰,想让性器cao得更深点,“你怎么不动……” “钟幕,你瞧瞧你现在说的话,有良心吗?”封重简直被气笑了,他轻松撕开钟幕胸前婚纱,平坦的胸口在夜晚白得仿佛半透明,两颗软软的乳珠是深粉色。 “主动提分手、一直躲着我的是你,抓着裤腿不让人走的也是你,现在按你的意思插进来了,你还嫌撑?” 他五指覆上钟幕小腹,性器全部抽出,又猛地撞进来,同时手掌往下压:“还撑吗?” “呜……唔!” 封重的性器其实并没有粗长到罕见的地步,但硬度太高了,插进钟幕身体里,好像一根guntang的裹着皮的铁棍捅进去,被这么一按,仿佛guitou在同时cao他的肠道和肚皮上的软rou,钟幕立刻往回缩,缩到一半又顿住了,继续把自己往男人yinjing上送,主动追逐被cao弄的快感。 “还撑,你的东西太硬了……”钟幕诚实地回答道。 他双眼睫毛颤抖,一片浓密掩盖下有种意外的纯情,每一句话都好像是什么认真的誓言,配合着过于yin乱的内容,简直在别人最难以忍受的点上疯狂撩拨:“这也不是……呜,你的问题……每次都很撑,习惯了也就……可以忍着……你慢一点插进来好不好……” “不要那么凶……呜、嗯!” 他话还没说完,封重就仿佛嫌他啰嗦一样,直接掰开他的腿,阳具全部撞进去! 每一下都用力捅入再抽出,抵着最让钟幕受不了的地方碾磨,不仅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慢慢来”“温柔一点”,甚至直接开始激烈的抽插,动作粗暴地仿佛要把娇嫩的rouxue彻底cao烂。 “唔……啊、你……”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钟幕就被按在墙上,性器捅进来残忍鞭笞身体内部的软rou,封重一边cao他,还一边伸手去拧他的乳尖,原本软塌的奶头很快被粗糙的手指折磨得挺立鼓起。 眼泪失控地落下,rutou一边被玩弄个彻底,男人又去掐弄另一个,胸口立刻被拧得一片红肿,乳晕生生涨大两圈,乳rou微微鼓起,奶孔张开,整片胸口呈现被尽情糟蹋的绯红,映着下面还没撕干净的旧婚纱,仿佛新娘还没开苞就被里里外外彻底强暴灌精了。 这样被按着cao了近百下,钟幕才勉强从一片混沌中抽出点神智来,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压着他的男人立刻如同被打断交配的雄兽,不满地抓着他的腰,把他用力往性器上按去,同时“啪”!地扇了钟幕乳尖一巴掌。 “被强jian还敢跑?不怕被关在小巷子里天天灌精,只能张着腿给人生孩子?” 如果是清醒时候,钟幕只会认真地反驳“男性没有zigong无法靠自然手段繁殖后代”,但此刻他只是挣扎去往封重身上贴——两人离得太近cao起来不方便,刚才封重是抓着他的腿,稍微退开了几寸cao的。 “你又凶我……”钟幕有些委屈道,他那副气质配上这种语气,简直是个人都难以招架,只想跪着给他献上一切,哄他不要不开心了,“你不让我……” “我不让你什么了?” 钟幕没说话,只是微微抿着嘴,他努力去凑近封重,哪怕这个动作让性器又往更深处进了几分。 一边被cao得发抖,他一边去亲封重的唇角——没有一点情欲味道的亲吻,同时,钟幕还用手去摸封重硬邦邦渗着汗的胸膛。 小猫不让我亲,也不让我摸,就知道cao…… 熟悉的肌肤相亲让钟幕舒服得眯起眼,他正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封重怀里,却被突然握着腰推到墙上! 男人一边毫不犹豫加重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吻,变成唇舌交缠发出yin靡水声的深吻,一边撞开xue口,紫黑色yinjing捅进身体深处,开始更残忍地jian弄这只已经被彻底cao开撑满的rouxue! “唔、不……嗯!” 这样干了没几下,钟幕便被cao得满脸都是泪水,封重把他嘴唇吮肿后又顺着往下,脖颈、锁骨,胸口……亲吻的动作堪称温柔,凿进身体里的性器却每次都要全根没入,直往结肠口上狠狠捣弄! “幕幕,你真是……故意这样的是不是,把人轻松吃的死死的……”仿佛有人咬牙道。 “我……嗯……!” 钟幕闭上眼,睫毛上都挂满了泪珠,随着撞进身体里的性器落下来。 又cao干了几百下,钟幕被干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时候,封重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按上墙壁,动作间狰狞的性器在柔软内部生生拧转一圈,钟幕睁大眼睛,艰难地泄出一声颤抖、微弱的哽咽,半张脸颊贴在粗糙的墙壁上。 巷子外那盏他心心念念路灯漏进几抹光线,有一寸照进钟幕眼睛里,清晰映出他眉眼间的忧郁被全然撕碎,只剩被男人强行涂抹上去的情欲。 guntang的皮肤覆上来,唯一的光线顷刻被挡住了,男人抓着钟幕的手腕按到墙上,五指插进指缝,性器捅进身体最深处,开始射精。 这是一个所有的空间都被挤占干净,只能被按着徒劳承受雄性jingye的姿势,钟幕闭紧眼,jingye一股股打在肠道最深处,封重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抽插,最娇嫩隐秘的最深处被男性腥膻的性器搅得一团糟,然后立刻被一股股浊精灌满。 小腹慢慢鼓起来,封重射完最后一股jingye,不顾钟幕的战栗,把性器毫不犹豫全根抽出,半软的yinjing“啪!”地打在布满红痕的屁股尖上, 封重随意地把沾满残精的guitou在钟幕臀瓣上抹干净,放开对钟幕的桎梏,退开几步。 没有了男人身体的支撑,钟幕立刻体力不支地滑倒在地。婚纱已经完全被扯烂了,他脖颈、肩膀乃至胸口遍布吻痕齿印,裙摆被掀起,两条横在地上的大腿上也布满斑斑红痕,过多的含不住的jingye从rouxue流出来,糊满已经被cao得肿了一圈红通通的xue口,黏在大腿根逐渐干涸成精斑。 封重用皮鞋尖踢了踢他的腘窝:“怎么,连男人的jingye都含不住?” 他露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满含情意的温和笑意:“那等一下尿射进去,该怎么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