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骑大马
第二十八章 骑大马 盛星琅紧紧捏住了许放的手腕。 他只是中原话说的不算好罢了,听还是都能听得懂的,“夫君”这个词,他很想当做是许放的一时意乱情迷,但显然并不容易,毕竟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嫁过人、有丈夫的。 盛星琅并不是什么-君子,和有夫之妇欢爱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游戏,但若身下人在欢好时还提起别的男人,那可真是太扫兴了。 美貌的少年想到这儿不禁笑起来,他笑容灿烂,眼神里的暗色却浓的吓人,他抓住许放的腰,把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低声笑问:“这么sao,还有空想其他男人?”他表情明朗,嘴上却是恶毒道:“你那个病鬼丈夫,能满足你这样的sao货吗?” 说罢,他双手用力,再次用rou棍侵入了许放殷红的yinxue。 这次欢爱的持续时间更加绵长,许放被cao的精神恍惚,宛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在少年的jiba上发出哀哀地叫唤,他的胯间都是精水和yin水混合的泥泞,可即使如此,许放也依旧不满足,甚至越来越放浪,嘴巴更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求求你,cao我……cao死我……cao烂我的sao屄……嗯……sao货想被大jiba插……” 他甚至还反趴在盛星琅身上,向对方展示他那个又红又肿的大屁股,只见他的臀瓣和后xue全都红肿不堪,显然确实都快被cao烂了,可即使已经肿的连手指头插进去都费力,许放还是艰难地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艰难地将洞口向左右两边拉开,露出里面被抽插过度的鲜红rou壁,还有大量残留在里面的乳白色jingye和不时溢出的蜜汁。 见对方不为所动,许放笨拙地对盛星琅晃动着自己的臀部,rou感十足的臀rou上下乱晃,汁水也飞溅出来,他嘴里还道:“呜呜……贱屄已经sao出汁了,想被大roubang强jian……sao货想被下种,身上所有的洞都想被插……呜……” 说着,他竟然因为过度渴望,又哭了起来,这男人长了一张普通老实的脸,可哭起来却像是最欠cao的母兽,又yin荡又下流,诱骗着公兽在他身上抽插播种。 “想被下种?”盛星琅捏住他的臀尖,轻笑:“你配吗?我可是神教圣子,像你这种对谁都可以张开腿的货色,也配给我传宗接代?” 他话是那么说,可掐着许放臀丘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蜜桃一般的软rou从指缝挤出来,简直恨不得掐爆这sao东西。显然盛星琅正在努力用意志力与自己抗衡,这才没有再次饥渴地去插烂身前人的xiaoxue。 其实早在许放一开始扭着屁股过来诱惑他的时候,盛星琅就察觉到许放身上不对劲了,他自己也是用毒的行家,自然猜到许放不是中了yin毒就是中了yin蛊,不然以青年那温吞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主动诱惑其他男人的事情来。 至于为什么知道他中了毒还要跟他做?盛星琅可是魔教中人,一向奉行的就是及时行乐的享乐主义,都送到嘴边的rou,哪有理由不吃?他可没有自己乘人之危的想法,相反,许放毒发,自己被迫帮忙,用中原的话说,那就是“乐于助人、无私奉献”,就算司雪峰现在站在他面前,他照样可以理直气壮。 不过在做了两次以后,发觉许放的症状依旧没有缓解,盛星琅就知道他小看这毒了,可当他脸色凝重地抽空给许放把了脉,他又差点笑了出来。 如果是其他奇毒,或许盛星琅还真的有点头痛,可偏偏是炼情锁——要知道,他就是学着季月儿的长大的,上面自然有关于炼情锁的记载,只是他没想到,许放竟然会中这么偏门的yin毒,这种奇妙的巧合让盛星琅有种错觉:仿佛许放合该是来被他cao的。 但只要想到许放的毒,就不得不会想到另一个人——司雪峰。明明该是对那个男人充满崇敬和好奇的盛星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起对方心里却有点不快。 许放既然中的是炼情锁的雌毒,那雄毒是谁不言而喻,怪不得传闻司雪峰是突然病重——居然能在这种剧毒下撑着活到现在,那人怪不得是武林上的传奇。 “roubang……roubang……”这边许放还像个发情的雌兽一般渴求着少年的yinjing,盛星琅只恨自己刚才落下时摔伤了腿,不然一定要把这yin兽按在胯下狠狠教训,只是现在时机不对,确实不能再做了,于是盛星琅反手在许放身上一点,便点住了他的xue道,让他暂时无法行动。 只是身子不能动,屁股却还在发sao,往外一股一股地挤出yin水来,看的盛星琅忍不住又掴了那两个圆圆的肥屁股几巴掌,才勉强算解了心中郁气。 他从身上取出自己的银鞭,一边对它说“委屈你了”,一边拿柄首在许放臀缝间上下摩擦了几下,直到上面沾了些粘稠的yin液,才将其缓缓推入了许放的身体中。 甫一被进入,许放的表情便舒缓一瞬,可很快他就是意识到这是死物,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rourou,登时满目失落,随即焦急起来。盛星琅却不管他,只是将手柄插入进去前后左右的戳刺,并不是为了满足他,更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直到戳到了某一处,感觉到了许放肠道明显绞紧使得鞭子进出有了阻力,连菊轮也在用力收缩,盛星琅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他伸手掐了许放垂着的奶子一把,然后道:“你清醒一点。” 他这倒不是无的放矢。炼情锁的情毒发作以后,会让人化为雌兽不假,只是这到底是季月儿为了惩治负心汉的玩意儿,那女人是用了心的,所以雌毒还有个很隐秘的特性:那就是当中毒者被抵着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时,其实是可以恢复部分神智的。 季月儿被称之为武林上最恶毒的妖女也确实一点不冤枉,试想负心汉中了雌毒,被野兽按在地上抽插之时,却发现自己慢慢恢复了神智……可那时他已是动弹不得,只能在野兽身下浪叫不已,这难道还不够绝望吗?这可比事后发现自己与野兽交合过还要绝望一万倍! 不过想要恢复神智,还是需要点毅力的,像许放这样的普通农家汉,极容易就沉浸在欲望的漩涡里,怕是很难清醒。虽然刚才他第一次吞入盛星琅的怪物jiba以后,的确是醒了一阵子——毕竟那玩意儿实在太大了,足以把他吓醒,可过后雌毒的发作和本身交合的快感,轻易就会让他再次陷入那种失去理智的欢愉中。 至于那个抛弃了季月儿的负心汉……对方可是当时有名的正道大侠,思想与毅力想必都比许放强得多,至于他那时是清醒还是宁愿自欺欺人,当做一个无知无觉的雌兽,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现在盛星琅将柄首抵在许放的敏感点上却不动,还在他鼻下掏出一瓶刺激性的药物做辅助,又不时抽打他的奶子和臀部,许放竟然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眼神真的渐渐清明起来。 可这到底是很件困难的事,不消半瞬,他的脸上就又被红潮覆盖,盛星琅便加大了药量和手劲,来回了好几次以后,许放的理智总算回来了些。 “唔……”可等他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时,差点羞愤欲死,他居然……居然和剧情里的主角受…… 见他眼神涣散,几乎又要陷入混乱之中,盛星琅毫不客气地揪住他的奶尖,往自己的方向扯:“保持住!别又乱了!” 说罢,他便解开了许放身上的xue道。 一能动了,许放就手脚并用地想爬远些,可惜他如今全身无力,身体烫的惊人,屁股里还夹着鞭柄,动作实在利索不到哪里去,很轻易地便被盛星琅捉住了:“你去哪儿?”少年一边说,还一边手持鞭身往里又戳了戳,以确保它不会掉下来,也不管许放难耐的神色。 盛星琅似笑非笑道:“你中了什么毒,自己清楚,没你那病鬼夫君,可没人能解的了你的毒。”见许放面色惶然,盛星琅冷哼一声,又道:“你可坚持住,一旦你现在失去神智,yin毒只会发作的更加厉害,到时我可制止不了你——你如果想在别人面前露着yinxue发sao,现在尽管放弃。” 许放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发作途中找回了意识,但他确实不敢再放任自己的身体作乱,便只能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让自己忘记快感,还有对roubang的渴求。 可是……那里明明有一根那么大的roubang…… 发觉自己又在盯着盛星琅的jiba看,许放忙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这两下是实打实的,许放的面颊很快就红肿起来,只是幅度太大的动作也让他带动了体内的鞭子,让他发出难以掩盖地呻吟声。 见他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盛星琅的脸一下子冷了起来,虽然他刚才没少抽打许放的屁股和奶子,只是他手下有分寸,哪像许放这个憨货,竟恨不得把自己打成猪头。 “过来,穿好衣服。”盛星琅恶声恶气地指挥着:“我现在腿脚不便,需要你把我背出去。” “能……能出去……?”许放努力抑制住自己想看向少年下体的目光,呆呆地问。他现在暂时不去想自己和盛星琅做过爱的事情了,确切的说,是逼着自己不想,不然他恐怕只想撞墙自尽。 “当然。”盛星琅冷哼。他不会告诉许放,其实他在掉下来不久,就发现怎么样能够出去了,所以他才一直不慌不忙。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许放,也不过是他恶趣味发作,喜欢看对方急的团团转的蠢样子罢了,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倒的确是意外之喜了。 盛星琅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原着剧情的许放毫不怀疑这一点,出于对剧情的信任,许放自然听从对方说的话。只是穿衣服这件原本很简单的事,现在却变得极其艰难,许放每动一次,体内的鞭子都会在他的敏感点上研磨,偏偏他还不敢把鞭子取出来,或者让它换个地方:根据盛星琅所说,一旦离开了那个地方,他再想找回神智就没那么简单了。 见他急的满脸冒汗,几乎又要哭出来,盛星琅才总算大发善心,说:“过来,我帮你。” 然后他所谓的帮助,就是帮忙把鞭柄又用力往里顶了顶,让它彻底固定在许放体内,再将长长的鞭尾缠在了他的大腿上:“你不会想要把它露出来的,对吧?”盛星琅笑嘻嘻道:“除非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会在屁眼里塞鞭子的变态。” 许放期期艾艾,只能苦着脸任由盛星琅摆弄。许放一双长腿修长有力,蜜色的大腿更是和屁股一样,生的rou乎乎的,银鞭缠在上面就好像一条银色的蛇,紧紧缠绕住了男人的腿部,最终没入他的yinxue。 ——偏那xue口并不算是被完全堵住,从鞭子与rou轮相接的地方,还不时流淌出白浆和yin汁的混合物,看起来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盛星琅舔了舔嘴巴,缓慢地从许放的大腿摸到屁股,又用力揉捏了几下,这才帮他提好裤子,将这一美景掩藏了起来。 然后他便毫不客气地攀上了许放的肩,让许放踉踉跄跄地背上自己,然后他双手绕过许放的脖颈,将双手按在许放胸前,两腿则放在许放腰间,还如同骑马一样,用大腿夹了夹对方敏感的窄腰,故意笑道:“——得儿驾!” 许放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