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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林无枫玩坏了吧(指尖猥亵)

    草屋内枯枝燃烧着,发出噼啪声。外面簌簌落着雪,寒意与草屋里暖黄的火光照应,给房内的人两人驱除寒意。

    邢刃的衣服架子一旁烘干,叶淮之蹲在火堆旁,捣鼓着一团黑炭,嘀嘀咕咕的,脸虽然并没有太多表情,处理烤rou上焦糊的地方格外仔细。

    邢刃躺在草堆上,缓缓睁开那双沉默的绿眸子静静的注视叶淮之,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叶淮之动作很轻。火光照在冷隽文雅的侧脸,他垂着眼,聚精会神的处理手中的黑炭。

    幽冥向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林先生有任意驱使谷内杀手的权利,其他五位先生亦如是,可数年如一日,不间断的的派杀手给碧青岛找不痛快,甚至不惜死伤高手为代价,林无枫却一直没有给出什么理由。

    邢刃曾经试图向林无枫打听过原因,可林无枫只是把正在配制的毒药放下,玩味的打量自己:“好孩子,究竟是什么让你想向我问这个问题?这里是杀手组织,这些年在江湖上恶魔昭彰靠的就是心狠手辣,我林无枫身为幽冥的掌权者,让手底下的孩子们去倾覆几个武林门派,杀人放火,搅弄搅弄江湖需要理由吗?”

    林无枫笑着,目光在邢刃身上转了转:“这种问题我只许你问一次,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邢刃多次拒绝叶淮之的邀请,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自己都是他的敌人。

    今日自己毒发,任人宰割的落在他的眼前,叶淮之非但没有趁机杀了自己,自己醒来后甚至发现有人替自己运功调息把那股毒压制了下去。或许自己应该庆幸,他没有想杀自己的举动,可叶淮之的态度和举动却奇怪的很,任由邢刃如何想也猜不透其中关窍。

    自从叶淮之跟着自己后,邢刃心底一直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不安。

    自己除了林先生的私下调命,谷中的任务自己也需要完成,到现在为止谷里的人都以为自己一直在谷外从未回去过。

    任他们想都不敢想,竟然有人能在违抗命令后躲过刑阁的责罚,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过守卫进出。可不安都不是这些引起的,邢刃从临安城出来前去过幽冥的接头点,接头人看见他并没有什么异样,一如往常一样把任务的最新情报拿给自己,也就是说自己大逆不道的做法林先生并没有追究,先生甚至还在谷内闭关修炼。

    邢刃猜测过无数种可能,就在刚才最大的可能性被叶淮之打破。如果要替碧青岛铲除威胁,刚才自己毒发就是最好的机会,可他没有那么做。

    就算是担心自己反扑,在叶淮之扯开自己衣服的时也该放心了,身上一直未痊愈的伤邢刃是想方设法要在叶淮之面前隐藏的,他看见了自己那副模样,理应放心了才是……

    邢刃心底思量着,绿色的眼眸看着他,眼神冰冷,在邢刃心里有了除掉他的想法,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哪怕这个家伙真是像他说的这么多年下来,生了惜才之义,兄弟之情,自己也不能拿幽冥和先生的利益做交换。

    像是发现了什么,叶淮之瞳仁微转,和邢刃的眼眸对上,两人面面相觑,邢刃微微侧过头躲开叶淮之的目光。

    邢刃的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叶淮之看着邢刃躲闪的眼神,浅浅一笑。

    “抱歉:火候没控制好,兔子rou烤糊了,不过你也将就吃吃吧,微柔微若不在我身边,这些活我的确不擅长。”叶淮之坐到邢刃身边,把人扶起,反复检查几遍,确定焦糊不能吃的全部清理干净后,才把兔rou凑到青年的唇边。

    青年长披散遮着半张脸,愣了一下,侧脸看了眼叶淮之笑盈盈的模样后,还是接过他精心烹烤兔rou,轻轻的咬了一小口,看着邢刃咬下rou愣了几秒,又才缓慢的细细咀嚼。叶淮之想自己虽然把烤rou焦,但用的都是岛上进贡给皇亲贵胄的香料,想必味道定然不赖。

    叶淮之重新包扎替换过的干净绑带紧紧缠绕在青年的腰间,忍痛时裂开的伤口止了血。青年结实而不夸张的肌rou乖顺的静静蛰伏在皮肤底下,长年不见光并饱受调教的身体,带着纵横交错的伤痕,不但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反而把rou体力量衬托的加明显,惹得叶淮之在包扎伤口时也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叶淮之不喜欢喜欢女人,当然也会不对男人感兴趣,他唯一想知道的是像邢刃这样的人,到底要如何做,才会让他自愿侍奉,变成微若嘴巴里那样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扭动哭泣,主动对自己施虐的人。

    自从在淮南王府看见邢刃和往常截然不同的模样后,叶淮之对邢刃便一直有种莫名的征服欲。

    外衣随意的盖在邢刃的腰部随着呼吸缓慢的起伏,看着那个地方逐渐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叶淮之希望有朝一日,邢刃身体都沾满自己的味道,让这具身体为自己疯狂的舞动。

    邢刃昏过去时,叶淮之抚摸着昏迷过去的青年,心里暗悔前两次有机会不应该放过他,第一次交手,趁他武功还不及自己就应该抓起来留在身边,现在若还想这样,几乎没有什么可能了。

    短短五年他一跃迈入当世武林高手之列,那时叶淮之根本不会想到自己能对邢刃产生这些想法,甚至亲手把他的身体调教的适合自己。

    趁人之危不是叶淮之的风格,礼义廉耻在被母亲扭曲的价值观里变成了对欲望的抢夺。

    顺着绑带的走势,叶淮之抚摸着青年腹下柔韧的肌rou,昏迷的人本就意识不清,还被点了xue道,现在的他任人宰割哪怕清醒了也不会知道叶淮之对自己做过什么。

    邢刃平静的躺在叶淮之怀里,双腿被迫分开,手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到邢刃因为长年练武了紧绷结实的大腿根。

    叶淮之分不清自己对邢刃的倒地是喜欢还是,占有欲,点了那处的xue道,压制住的毒全部逼出来。看着怀里男人身上的伤,在联系起自己在岛内典籍里看到的,林无枫用毒诡异,早年间用毒活活折磨一家十六口八年,直到不久前才彻底死去得以解脱。

    他猜测邢刃的毒应该是林无枫特意炼的,惩罚和条件的作用皆有,越是压制反噬越剧烈,否则为什么自己和他相处了这几日都没有发现邢刃的异样,

    而在叶淮之所谓的排毒疗伤里,邢刃那只为林无枫打开过的隐秘部位,被叶淮之无数次的低头仔细观详摩挲。

    手指在邢刃臀缝间轻轻划过,昏迷的人毫无防备,下意识夹紧的双腿被迫拉开到了极限。指间插入洞口,叶淮之心底涌起一种怪异感,这是在勾栏的醉生梦死淮南王府内的纸醉金迷都没有能体会过的感受,叶淮之伪装了太久。

    看着后xue拼命的收缩躲避,却又不得其法的模样,叶淮之身体渐渐燥热起来,整根手指一股劲全部捅了进去,指尖划过里面紧致的嫩rou。惹得男人身体条件反射的缩紧,想要避开磨人的戏弄。

    叶淮尖时而轻刮弄,时而插进最深的地方重重扣挖。不得不说,林无枫把男人调教的很好,仅仅是简单的插入,他的后xue就开始湿热的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被反复不停的被刺激的邢刃,身前的东西难耐的昂了昂头,彻底清醒过来,伴随着药性邢刃满含情欲的喘息响起,在他的意识里自己被林无枫抱在怀中,一股不熟悉的陌生感他让抑制不住的想要躲避,腿却被林先生大大扯开,留不得一丝回避,强烈的欲望,和陌生的不安相撞,让他越陷越深,腰忍不住的起伏吞咽身体里的东西,可是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邢刃四处寻找,可双眼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邢刃渴望林先生的触摸,想要更多,还想要更猛烈的动作……不管是什么……残酷的虐待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满足是痛楚,是温柔的对待他都不在意。长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林先生随意的抚摸都能让平静的邢刃瞬间起反应,这也许就是林无枫想要的结果,一个在任意时候都能被使用的工具。邢刃得林无枫真传,适手的武器邢刃做到了,而成为床伴现在看来林无枫也成功了。

    叶淮之看着怀男人不知觉的挺动腰,紧紧吸允着自己的手指,他干脆用空出来的手扶上邢刃前面的分身,怀抱着男人,学着勾栏小馆的方法揉搓邢刃前端不住溢着液体的头。

    手指在分身上飞快的动作,短短一会就喷射了来,叶淮之手上不停,嘴里却嘀咕着。那么快?不会是被林无枫那老东西玩废了吧。

    叶淮之叹了口气捏住邢刃的脸,仔细端详男人自己喷射在脸上的白浊液体。再次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下手,白白让林无枫那种可以当邢刃父亲,却为老不尊欺辱徒弟的老男人捷足先登。

    邢刃棱角分明,结实紧实腰部被掐了又掐,留下了梅花似的淡红,他毫无顾虑的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叶淮之一直换着法的玩,直到到邢刃身体里的药性消失叶淮之也没有停手的打算。

    可是在手即将伸过去,甚至要忍不住脱了裤子自己进入里面继续蹂躏男人时,他突然收住了。

    叶淮之捏了捏男人的脸,又叹了口气。

    “唉。”

    自己终归是心疼他的,看着怀里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男人,顾及他有伤在身,往后来日方长,也就放过怀里昏迷不醒的人。

    给人清理干净,重新包扎好伤口,把周围都布置一遍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才解开邢刃的xue道,自己坐在一旁烤起兔rou,等人慢慢醒过来。

    邢刃细细咀嚼着那口兔rou,这rou烤得并不好吃,只能说刚好碰到了做饭的第一步,rou熟了。

    邢刃不是个矫情的人,他没吭声,又浅浅的咬了口rou,把叶淮之精心准备的佳肴咽进肚。兔腿上有些不熟的地方,邢刃拿匕首剃下能吃的,把剩余的继续放回火上烘烤。

    叶淮之目若朗星瞧着他吃掉匕首剔下来的rou,显然对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浑然不觉:“阿刃你藏的还挺深,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受了伤。”

    “我怕你趁我病要我命。”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竭力招揽的人呀 ,我怎么舍得让你要你命。”

    叶淮之眯起眼睛轻笑着说道:“阿刃,如果你愿意弃幽冥投碧青岛,我甚至会如兄长般好好待你。”

    叶淮之原想着,自己最起码表面待他不薄,他于情于理也得跟我自己演一演吧。

    邢刃却根本没有理会他。

    (:叶淮之的如兄长般对待就是要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