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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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宿舍时,只有嬴午一个人,他将两条长腿搭在桌上,椅子后倾,划着光脑,活脱脱一副懒散的花花公子模样。我正想走回自己床边,他却突然伸手将我揽到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像个变态一般地勾起我的头发闻道,“你好香啊,小玫瑰,腰也很软,长得也好看……” “我是beta。”我面无表情地打断道,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他笑了笑,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痞味,“beta?” 我抿了抿嘴,问,“你这样不怕踢到铁板嘛?” “你是吗?”他反问道,然后捏着我的下巴,颇具色情意味地低声道,“你这小嘴一张,哥哥就硬了,想把你塞得满满的,小家伙以前……应该没少和男人上床吧?”他笑了笑,故意用胯顶了顶我的屁股,鼓鼓囊囊的一团抵在下面,我的脸一下冷了下去。 我当然不是。我注视着这个男人,他生得一副好样貌,五官深邃,浪漫的黑色长卷发,金瞳却又如蛇类一般冰冷。他轻佻的言语在这样的样貌之下反倒不出格了起来,好似天生就该如此风流多情。这样的天之骄子,应该是无往不利的吧,我垂下眼想道,只听他又说,“小玫瑰,哥哥有很多好东西想送给你,哥哥不搞强迫那一套,如果想要哥哥疼你,随时可以来找哥哥。” 嬴午亲了口我的脸蛋,把我放开了,我看着他肆意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用膝盖抵上他的大腿根,慢慢地磨着,将他压在椅背上,轻轻咬了口他的耳朵,笑吟吟道,“好啊哥哥,你让我考虑考虑。”似有所感,我抬眼对上了那隐藏在阳台门后的人。居高临下,充满不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听了多少。 半晌,我噙着笑,挑衅一般地做出口型——看什么,傻逼。 …… 第二天晋方中的周围弥漫着一股异常明显的低气压,连原其都察觉了,跑来偷偷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余光瞄到晋方中的脸黑得更明显了。 “他的信息素在外溢,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绪波动这么大。”嬴午笑着插了句,“嗯……一股甜甜的味道,有点像烤栗子,看上去和他的外表真是不符。” 不得不说,挺像管不住尿的狗,我在心里冷笑。 军训开始前要进行一次全面体检,我的信息直到晚上才姗姗来迟,“李止澜同学您好,请于22:00独自前往医验楼负五层进行体检,路线已发送。” 我对着地图在这偌大的校园慢慢地走着,视野开阔,遥遥之处是那片广袤的森绿丛林,在月的浸润之下,它显示出一种别样的诡秘与恐怖,似乎有无数莹莹光点在闪烁,在注视。我被这该死的联想吓得一哆嗦,身后却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啊!是你!”路嘉惊喜地叫道,“你也是这个点去体检啊,太巧啦!” 他小跑着和我并排走,语气欢快地问道,“你去哪里啊,我是在医检楼!” “我也是。” “太巧了!”他小小地欢呼了一下,然后又没了声。我转过头看他,却见他羞涩一笑,像只怯生生的小鸟,问道,“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说话呢,之前车站接引你的时候,我是不是太吵啦?” 他的刘海很长,可能是刚刚洗完澡,此时柔顺地垂在鼻尖,遮住了大半的脸。月光在他的头发上蒙了一层朦胧的纱,阴影之下,我只能影影绰绰地看出,他正小心翼翼地打量我的神色,我不由得想起阳台上偶尔飞来胆小又贪吃的小麻雀,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一边观望我的神色,一边啄食我挂在栏杆上食盆的面包。 “我只是不太会聊天。”我忍不住摸摸这只小鸟的羽毛,“你不吵。” “嗯……还很可爱。” 我想了想,补充道。 …… 到了地方,他向上走,我向下走。说起来有些奇怪,一般像这种医学大楼的负层不该常有人去,更何况是像现在开放给新生做体检,人来人往,而且似乎除我之外,这一时段进来的人似乎……都是向上走? 下到负一层,满目黑暗,只有两侧地面散发指引的荧光,之前的邮件指引着我走向这漆黑的另一头,不知走了多久,长廊尽头突然展开一道门,明亮的光投了出来,一条黑影没入光中,那门又缓慢闭合住。 还是有人一起的。我刚刚吊起的心放下了。 “欢迎您,请认证生物密码。”待走近输入学号和体检编号后,光屏上跳出这样的话语,我依次将脸部,指纹和瞳孔对上,眼前的门才缓慢合拢,电梯极坠般的运动。伴随着金属卡轮的声音,眼前的门如同剥茧般旋转着层层拉开,我迟疑地踏了进去,如刀锋白刃般冰冷的光逐渐强烈起来,四面八方,让我不禁想到监狱里拷问犯人的手段,我摇摇头,将古怪的念头甩出脑袋。 背后传来卡动的声音,门在我踏入的那一刻又开始转动着闭合起来。 “同学你好。”有人靠近,长褂,口罩,手套,标准的医护人员装扮。 “李止澜,后勤编制系。”他确认了一遍。 我点点头。 稀碎的刘海和厚厚的护目镜遮不住他眼神中冰雪的味道,又是熟人。他眼神缓慢地从我的脸上转到小腹,单手做出的引导的动作,“请到这边来。”想起这人车上古怪的行为,我心下满是不适,可在他的注视下我只得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抽走了我两大管血,又让我躺进舱室进行检查。我无聊地在营养液里吐着泡泡,隔着玻璃看他在cao作台敲打着什么,光屏的光投射在他的护目镜上,让我颇有种小老鼠的感觉。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嗯,一对一,来这里的人都是。” 哦,我还挺特殊。 不过这趟体检实在是长得过分了,我忍不住翻了个身,忽然感受到下身的一丝不对劲,火辣的,酥痒的感觉从那处开始,迅速蔓延全身,连前面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浑身一僵,眼皮一抬便对上了那人冰冷的、又带着点探寻意味的眼神。不会吧……我心里暗道不妙。 下一秒,他在光屏上一点,舱内的液体迅速下降,舱门“叮”地打开。我就这么湿漉漉地暴露在他的眼下,连同那微妙的勃起。 “你是beta。”他的光屏一划,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双性。” “请脱下衣服,躺到这里。” 他的话成功止住了我正努力蜷缩的动作,我盯着他,脸色难看,“全面体检……难道还包括这个吗?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想暴露给别人。” 他的眉眼一垂,还是以那副姿态,缓慢地扫视过我的全身,“对,你的全面检查包括。我们不会暴露你的隐私的,请积极配合。” 一丝违和飞快地略过我的心头。我盯着他,企图找出什么不对劲,可他的脸色太过于沉静,语调太过于平稳,好似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最终我勉强点点头,不过起身时,我又想起了什么,手捂着下身,欲言又止,“不好意思……我刚刚,好像有点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他原本背过去的身体又转了过来,向我伸出手,“人的本能,不用感到为难。”他说话的语调太过于机械,好像念得是什么教科书一般的道理。 “如果你需要,可以戴上这个。”他牵着我来到台子前,为我戴上眼罩。 视线被蒙蔽,其他感官越发清晰。我慢慢脱下衣服,从头到脚,干干净净,被眼罩遮住后的羞耻感明显减弱了不少,可我却越发能感到那道落在我身上的、不知是冰冷还是灼热的视线。在躺上台子的那一刻,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可能是冷的,也可能是这身下躺的太像手术台,或者说,实验台。 我听到推车缓慢靠近的声音,听到金属工具碰撞的声音,尖锐的,精巧的,听到手套绷紧时弹到皮肤上的声音,摩擦着,头顶的风似乎换了模式,暖和了一点。 可我的牙关忍不住打颤,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明明从来没有接触过,但我对这种金属的工具感到本能的害怕,我想逃。 冰冷的手套触摸到了我的胸口。他先是用手聚拢着我的乳rou,随即又放松,大力地揉搓着,酥麻刺激的感受让我忍不住伸手要推开他,“好痛……别……别这么用力。” “抱歉。”他的声音传来,淡淡的,不过不包含歉意,“你的胸部很软,但似乎并没有开始发育的迹象。” 他的手捻上了我的rutou,脸似乎凑近了我的身体,“乳孔未开,乳晕也不大,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嗯……可以拽得很高,红肿起来会变成熟一点的桃红色。” “你有自己摸过,或者被人使用过的经历吗?” 我闷哼一声,挥舞的手碰上他的脑袋,我的手指下意识地插进他的头发,双腿绞了起来。他刚刚掐着我的rutou查看乳孔,又毫不留情地向外拉,粗暴的手法让我的女xue已经起了反应。我不想把自己这幅模样轻易暴露给别人,想祈求他轻一点,可他的口吻那么正经,好似我的反应都是我的yin荡造成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我现在的反应让我做不到去说这两种我什么也没干,可无论承认哪种都让我羞耻得不行。 “你是不好意思回答吗?”他问道。 我的脸火辣辣的,好似一切都被他看穿,还未做什么争辩,我突然感到胸前附上了一条湿漉漉软绵绵的东西。 他在……舔我的rutou?!这个认知让我浑身一颤,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牙齿的挤压,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着娇嫩的rutou,然后……用力一吸。 “别……不要!”我的瞳孔睁大,巨大的刺激感让我的腰部高高弹起,明显的热流从那里流出,像是失了禁一般,他的嘴已经离开了我的胸口,可残留的口水和被啃咬的热度让那一时又凉又热。 “你的身体很敏感。”他的手搭上我的腹部,然后慢慢摸到我的腿根,强硬地打开,“很容易流水,你有过性爱经历。” 他判定的话语将我钉在这张台子上。浑身的热度褪去,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我的手并在两侧,握紧拳头。 “有病吧……有病吧……”我喃喃道,脸向一边侧去。哪怕什么也看不到,我也能想象得出,此时他脸上那种高高在上的、不染一切的表情,我不明白为什么所谓的体检会有这样的项目,就好像是在猥亵一般,他还在检查着我,好似专心致志,好似心无旁骛,我浑身发冷,眼泪慢慢溢出眼眶,我忍不住猛推他一把,低吼道,“我不检查了!” 滚开,滚开!凭什么碰我!我不禁后悔起一开始就轻易让他得了手,什么检查,都是借口!混蛋!滚开!就在我抗拒地又要打向他时,他身体一偏,擒住我的胳膊,也不知道捏到哪处,从他手指捏的那里我的双臂便涌上铺天盖地的酸麻感,见我一时间痛得说不出话,他垂下眼,冷冷说道,“检查不通过,无法进入帝国军校。” “最后一项,把腿张到最开,展示你的女性器官。” 进不了就进不了,我难道还在乎这一个该死的军校吗?想着养兄这三年明明一点都舍不得我吃苦,结果到头来却送我到这样一个地方,天大的落差感让我心头发酸,眼泪止也止不住。我死死地盯着他,可在这对峙中他的神情丝毫没有松动。我想起他走之前的那个夜晚,他甚至都说出了那种话,其实他也很为难吧,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送我来这边呢,我没敢问他,我只是答应他说我会听话,留在这,我在他面前一向是很听话的。我不能离开这里。 最终我落下阵脚,抱住我的腿,像一只青蛙一样,将这个畸形的器官展露在他的眼前。他将我抱了起来,往边缘推去,然后蹲在我的女xue前,仔仔细细地观察它,他应该是脱掉了口罩和护目镜,离得又极近,于是温热的气息便肆意地铺洒在那处,痒痒的,xiaoxue忍不住缩了缩。 “你又流水了。” 热度再一次涌上我的脖子,我一时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浑身发抖,“闭嘴!” “我在记录。”他平静地拒绝了我,似乎感受不到我的情绪。他的手压着我的大腿,隐约传来金属的碰撞声,“腿再压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