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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x4(下章一定成结!)

    3·4

    在系统的导航下藏茭慢吞吞磨到了附近的咖啡厅——当初和若一起的那家咖啡厅。

    丝线上的珍珠被滚出水淋淋的rou色,藏茭觉得丁字裤真不是人穿的。他在路上走的时候还要担心别人会不会用异样的目光看他。稍微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产生想要立刻回家的冲动。

    本来就很小的胆子变得更小了。

    那种公开场合玩情趣小玩具的羞耻感达到了巅峰,兔耳朵软耷耷地垂在发丝里默默颤抖。藏茭趁没有人的时候就歇一会儿脚,不长的路硬生生走了二十分钟才到。

    阮荥等了藏茭十分钟。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闪进咖啡厅后身后的大尾巴就情不自禁摇了起来。

    他看着藏茭磨磨蹭蹭找过来坐下。坐下后还发出一声叫人想入非非的闷哼。湿润的凤眼好像刚经历一场旖旎的情事一般,看着人都带上钩子,眼角的薄红像是碾开的朱砂。

    头发乌黑、嘴唇艳红,白嫩纤长的手指搅在一块,不知道是哪家娇养的漂亮小公子舍得被放出来。看得阮荥当场就想叫老婆。

    藏茭也在看阮荥——的大耳朵。他觉得这个副本特别神奇,所有人都有种cospy的感觉,关键是一些野兽的特征长在人身上也不觉得违和,反而和人的相性很接近,让藏茭叹为观止。

    藏茭喜欢一切毛茸茸的东西,小时候被同学欺负嘲笑他喜欢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还让他羞愧了好久,最后差点把晚上抱了很久洗得泛白的粉色小羊给扔了,但最后还是没舍得,毕竟是院长mama送的,他珍惜得很。后来长大了他明白了所谓的霸凌以及性别刻板印象,也就不再担心自己喜欢毛茸茸了。他喜欢毛茸茸和他是男孩有关系吗,根本就没有嘛。

    面前青年的狗耳朵像是蝴蝶兰一样垂在脸侧,黑色丝滑的毛发和浅棕色的发色融合在一起,融洽得好像拥有一张怎么搞都好看的俊逸男大学生尝试新的挑染。

    藏茭是那种见到狗狗就走不动路的类型。他本来就被情欲折磨得腿软,现在更是浑身都软了,只剩下手心痒痒、想要狠狠rua一rua狗勾的大耳朵和大尾巴。

    “茭茭想要摸摸吗?”阮荥也发现了藏茭坐下来后目光就没有离开他的耳朵,他心里不免躁动发热,突然对这个一开始很嫌弃的血统产生了一点得意的心理。

    藏茭睁大眼:“可以嘛?”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其实已经站起来伸手去摸了。阮荥为了让他方便摸还把头蹭了过来,看起来就像是向主人讨赏的好狗狗。

    白雪似的手指插入又热又软的毛茸茸中,黑色的毛被打理得很光洁,稍微胡噜一下就凌乱地翘起,再顺着有些rou感的耳背捋下来,重新变成暖呼呼的绸缎,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在藏茭摸耳朵摸得飞起的时候,阮荥也在腆着脸心机地看近距离的老婆。

    漂亮的人哪里都是漂亮的,撑起的下颌线也是立体精致的一条,薄薄的防晒服把又白又嫩的肌肤包裹着,伸出手又把袖口往回抻了一节,露出瘦削玉琢的手腕,在阮荥面前晃啊晃,看得他想舔。

    他这两天总是觉得体内有种热气郁结的感觉,感觉压抑住了什么,现在看到香香软软的藏茭更是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冒热气。

    目光往下移了几度,阮荥的目光凝住了。

    “茭茭。”

    阮荥冷下来的声音把藏茭吓了一跳。他从来没听过阮荥这么冷漠的声音,当下就以为是自己摸过火,不小心揉下来的狗毛被他发现了。

    藏茭立刻收回手态度端正地道歉三连,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

    小心翼翼地坐下,他的裤子湿了又干,现在凉飕飕地呼在挺翘的臀部,让他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对上琥珀色的眸子,藏茭突然发现面无表情的阮荥其实看起来一点也不纯良阳光,狗狗眼也不是狗狗眼了,反而成了一种冷酷无情的代表,小虎牙也不露出来了,板起脸的阮荥就像藏茭高中的教导主任一样恐怖。

    只不过是大帅哥且不秃头版教导主任。

    一不小心编排了高中教导主任,藏茭胡思乱想在心里给他道歉。

    其实从阮荥没有变的“茭茭”二字也能证明他远没有藏茭想的那么生气,并且也不是因为揉掉了狗毛生气。

    他现在想听解释多过于道歉,他想着只要藏茭解释清楚他没有来到这个副本第一天就被什么猥琐的男人骗上床就好了,藏茭说自己摔了一跤摔出来密密麻麻的红印他都愿意信。

    但在他问出“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什么?”后藏茭更加湿润的眼睛和蓦然粉成桃子的脸颊就足以打破他天真的希冀了。

    凭什么。

    上个副本和那些坏男人不清不楚也就算了,这个副本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被骗上床?

    就因为他没投放到他身边就被别的男人抓到了可乘之机,cao了个遍。

    那么欠cao吗?阮荥有些阴暗地想。是不是现在还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被当作老婆夜夜cao、天天cao,jingye灌满肚子形成孕肚的弧度,奶也被抓大了,cao成个不男不女的漂亮怪物。

    ……

    但很快他就抑制住了嫉妒黑暗的遐想。

    不可能。没有人舍得这样对待藏茭。

    他们都想要撕碎他的天真、给他打上装纯欠cao的sao货标签,却在靠近这样温暖的人后又皆极力想要维护他的纯粹,烂漫的眼神。

    就像在发烂发臭中看到了一线天光,砍掉双手也舍不得弄脏那明亮的花火。

    他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得不到温柔月色而产生的愤懑怨夫般的情绪。

    但没有人能横刀截断他汹涌的嫉妒。

    藏茭没有发现阮荥的不对劲,他之前穿衣服的时候没看到脖子上有痕迹,被发现了难免羞赧。

    想了很多措辞,藏茭决定还是用最简洁的语言告诉他:

    “荥哥,其实我……谈恋爱啦。”

    没有注意到对面青年的目光一瞬间变了。

    藏茭有点紧张地扯了扯衣服,软声道:

    “他、他是个男的,对我很好。昨天跟我告白,因为剧情的缘故我只能答应他,但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谈恋爱了就要好好谈,即使只是个副本,我也想和他好好的一起生活一阵子。我现在住在他家里,他的血统是蛇,我是兔子,我们是天敌却能在一起是不是很神奇呀。”

    还挺浪漫。

    青年面若冰霜地冷笑一声:“刚告白就同居还把你拉上床,简直渣男一个。你要是个女生岂不是下个月就要检查出来怀孕了?然后为爱休产假,哦对,你还是个兔子,生完孩子继续被关在家里天天挨cao,一个接一个给他下崽儿。”

    什、什么话啊。太过分了。

    藏茭有点着急,耳朵一抖一抖的:“不、不是的,你不要这么说。他可能比较快节奏,但对我特别好的。上床……我也是同意了的。”

    阮荥气得牙痒痒,想要咬掉那对可爱的兔耳朵,自家养得水灵灵的白菜被扒拉了篱笆跳进来的野猪拱了换谁都要难受死。

    他感觉之前纯情拉小手的自己就是个憨批,硬上了藏茭多好——要是藏茭天赋异禀现在他们崽估计都会汪汪叫了。

    “只是相处了一天你就这么维护他,他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了,是用毒牙啃了你几口毒素都给你浸脑子里了吗?”阮荥眼睛有点红,嗓子里发出犬类生气的怪声。藏茭都要吓死了。

    “那藏茭,我可以对你比他对你好千百倍,也和你告白,说喜欢你,你给cao吗?”

    “我也想把jingye填满你的小逼,让你给我当老婆,你愿意吗?”

    cao他妈的,从上个副本就想这么干了。

    咄咄逼人的混账话透露出阮荥对他不正常的情欲。藏茭被吓得捂住耳朵掩耳盗铃,大声道:

    “别说了!”

    别的桌的人的目光好奇地转向藏茭这里。藏茭把头缩在合拢的手臂里,带了一点闷闷的、害怕的哭腔:

    “求求你……别说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刺耳的拉开椅子的声音。藏茭没有抬头,但脚步声提醒着他阮荥已经离开了。

    藏茭闷头哭了一会儿。他不明白为什么上个副本阳光爽朗的阮荥在这个副本变得这么凶这么阴阳怪气。

    蔫巴巴趴了会儿,缓了口气,藏茭爬起来一口干了咖啡。起身准备去上个厕所就离开。

    眼睛有点沙沙的痛。藏茭在洗手间照了照镜子,不敢碰有些红肿的眼皮,没有发现后面打开了一条缝的隔间门。

    在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强劲的力量把他拽着手腕拖到了厕所隔间里。

    上锁的“咔嚓”声。

    耳边是不加掩饰的喘气声,入目是近似猩红的眼珠。那张俊朗的脸因为情欲有些扭曲和邪佞。

    藏茭的手腕被拽得生疼,他被死死压在隔间的墙板上,被发狂的青年像狗一样嗅闻着脸部和颈部。

    热乎乎的舌头舔上了藏茭娇弱的脖颈,踌躇着留下更艳丽的痕迹来掩盖原有的情痕。

    是阮荥!

    “阮荥,你、你放开我!”藏茭被弄得很慌,他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抵挡不过阮荥巨大的手劲。

    并拢的双腿被粗暴地顶开,抵着柔软的臀部摩擦。珍珠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压在柔软的阴部和xue口,磨出涎甜的汁水。

    阮荥舔完藏茭的脖子,又开始啃他红艳艳的唇。

    求饶、威胁的话全部被阮荥犬齿厮磨着吞了下去,藏茭对上阮荥野兽般的目光,意识到他似乎已经没有了人的意识,只存在兽的性欲。

    舌尖被粗鲁地吮吸啃咬,血液和唾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出,小狼似的亲吻让藏茭又痛又怕,抵触的心理更甚。

    发情期。

    阮荥正处于发情期。

    这种认知在藏茭的脑海一闪而过,最终变成火辣辣的痛感和瘙痒,他的性器被阮荥的胡乱抓揉弄得半硬,那双手很野蛮地侵略他身体各处,控制他不让他挣扎。

    “我的我的我的……”

    半粗吼半呢喃的宣誓主权。

    阮荥摸到了藏茭湿透了的后面,还有圆鼓鼓的珍珠。

    原本就已经猩红的眼睛变得更加近似发情的野兽,因为特殊情况长大的虎牙摩擦着细嫩的皮肤。

    正常骨相的左手突然变成利爪撕碎了藏茭的裤子,断了线的珍珠丁零当啷撒了一地,刺激着阮荥敏感的神经。重新变回人手,狠狠插入已经泥泞的软xue,藏茭发出一声痛苦又yin靡的呻吟,听得阮荥性器又变大了一圈,平日软下去的rou刺也立了起来。

    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藏茭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像垂死的天鹅被压在墙板上接吻。

    他上衣凌乱,下面的裤子被撕得稀烂。在这种公共的卫生间被发情期的小狗用手指jianyinxue口,还要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色情又yin乱。好像染红的芙蓉,失去了清纯,变得艳丽生香。

    “……湿成这样了。”阮荥吞咽住藏茭甜甜的口水,一口咬住那颤动的玉白耳垂,长长的舌头往敏感的耳朵里面卷,“sao货。”

    为什么会这样?

    藏茭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

    他还在天真的希望阮荥能清醒过来放过他。

    但在探入xue口的指节慢慢抽出,发出yin荡的“啵”声后,更为炙热粗大的巨物杵上了他淋满水光的粉xue,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异想天开了。

    抓住雌兽的雄兽怎么可能放弃交配的机会?

    以前很有少年气的男孩现在仿佛魔鬼一样在他耳边低语:

    “我要在你体内成结。”

    “用狗jibacao死你。”

    【黑匣子】

    哭肿眼睛的样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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