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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辰皓等不到回答,耐心早已耗尽,割落顾真身上的安全带,将人像垃圾一般拖出机舱,重重摔在地上,半蹲下/身体,嘲弄道:“在最危险的关头会庇护你的人,当然就是你自己了。怎么这回飞机都要坠毁了,还不肯发动能力救救自己?”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戴巧仪,“新姘头被你害死了,不心疼?”

    顾真重重咳嗽几声,不自觉视线也随之望过去,这个年轻的女人保持睁着眼睛的姿态死去了,身上多处骨骼断成了几截,仰面朝天,因为新死,瞳孔还没开始扩散。

    殷辰皓刚才学了一遍自己刚杀了他的时候讲的狠话,说明那时候他还没失去知觉,活生生被一把匕首扎在脑子里,虽然能接收周遭讯息,却动弹不得,这样濒死的体验一定极为骇然,怕是能将人逼疯。

    顾真回头瞧见殷辰皓的神色越加狰狞凶恶,心里也止不住恐惧起来,可是现在成了个瘫子,还是失去了能力,比上次正面交锋的情形糟糕了无数倍。

    他不自觉朝后躲了躲。

    这样躲避的姿态让殷指挥官越发愤怒,扯下了被割落的安全带,几下将人的双手牢牢捆在直升机着陆滑轨上;安全带面比较宽,并不适合捆绑,为了固定住顾真,他下手极狠,捆得极紧。

    顾真吃痛闷哼一声,殷辰皓原本挺鼻薄唇全是狞色,见状不知为何脸上一红,转而用袖口重重擦去他脸上的血污和灰尘,擦了十余下,见他脸颊被擦得发红才肯停手。

    “贱/货。”殷指挥官恨恨骂了一声,伸手就去脱顾真的裤子。

    顾真瞬间慌了,他想到过殷辰皓要发泄怒火,却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忍不住挣扎起来,但因为双腿动弹不得,挣扎幅度也极为有限。

    落在殷辰皓眼里无异于欲拒还迎,更是让他邪火中烧,啐骂了一句sao/货,直接几下撕碎顾真的裤子,将双腿硬生生折叠到人身侧。

    这个姿态的顾真下/体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性/器软垂,尚未消退的青紫指痕牙印清晰可见,显然不是两人在核电站那次匆忙的交媾时留下的。他难堪地闭了闭眼,错过了殷辰皓瞬时变了的脸色;殷指挥官面上泛着炙色越盛,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眼梢发红直如渗血。

    紧接着便是几下重重的掌掴落在臀rou上,皮rou被打得发颤,殷辰皓手头力道实在太重,顾真猝不及防呼痛出声,低头只见被掌掴的部位极快浮现红肿,他也在惊惧中被逼出几分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断续的话,说道:“你杀了我吧……”

    殷辰皓正在气头上,哪里肯饶了他,用几乎可以称得上恨之入骨,磨牙凿齿的恨意说:“sao/货,想的美——”言毕毫不怜悯,手起掌落在臀丘搧打了十数下,每次都准确控制落在同一处,不过一会儿紫黑瘀血就浮在了皮rou上。

    这种带着刻意羞辱的rou刑将顾真逼得几乎落下泪来,眼角蓄积的湿意还未来得及汇积,就殷辰皓的被手指重重搓去。

    “sao/货,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殷辰皓五指抓揉瘀肿发烫的rou丘,也不顾这样的动作会给人带来剜骨刺心的痛楚,刻意折磨的同时逼问道,“谁cao过你了?”

    顾真不愿说,只是闭着眼重复道:“你杀了我吧……”

    殷辰皓却不肯善罢甘休,沿着衣服下摆摸索上去,寻到了一侧乳尖,逼问的同时,粗鲁强硬地掐了下去:“——是不是顾涵!”

    剧痛之下,顾真被迫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咬紧牙关忍耐下去。

    只是殷辰皓显然已经认定了答案,怒火越发中烧,抓搓的力道之重,几乎像是要掐碎乳rou一般,恨恨道:“sao/货,贱人,亲弟弟的鸡/巴也吃!”连番折磨之下,将顾真逼得只能小声呻吟。

    这些显然不够让殷辰皓泄愤,手指强行在紧闭的rou/xue揉弄几下,早已充血发烫的紫黑硬物就抵在了脆弱的入口,强行整根朝着肠rou寸寸顶去,还不待rou箍驯服松软,就猛地撞到了最深处。

    顾真瞬时只觉整个人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痛得不住痉挛,几乎昏阙过去。

    还不待适应,紧随而来的是一波猛烈过一波的抽送,凶恶的巨物嵌在rou臀间进出,硕大的顶端次次磨到最深处,如同刑具一般折磨脆弱的rou壁。

    殷辰皓原本容姿楚楚的面上浮现杂糅着情/欲和快意的薄红,一面扣紧他窄腰插干小/xue,一面不无恶意审讯道:“你弟弟cao了你几次?!射进去了吗?”

    顾真一味闭着眼只是忍耐,只是这次殷辰皓显然是要逼出答案为止的,他伸手握着顾真性/器抚揉,轻捻慢揉,喘息越发粗重了,再次问了一遍:“顾涵怎么cao/你的?从正面还是从背面插进去的?!”

    若是全然的折磨,顾真还能当做刑求忍受下去,只是作恶的五指偏偏刻意要他快活,并且在堪堪要发泄的顶端骤然掐断,捻紧根部不让发泄出来,雪上加霜的是,过来百货大楼的一路上,他一直忍着尿意,这回尿意和射/精的欲/望混合在一起,顾真只觉得下/体都要爆炸了,实在难受得厉害。

    殷辰皓凶相毕露重复问题:“顾涵cao了你几次!”

    顾真一开始不肯答话,殷辰皓倒也有耐心,捋弄他已经被掐疲软的性/器,迫地身下的人在极乐和地狱之间徘徊,偏在每回要射/精之前掐紧了根部,几回下来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体液。

    殷指挥官是个极为精力充沛的,cao干了数百下也未发泄,只是顾真被长久折磨,兼之刚才直坠而下造成的轻微脑震荡,意识模糊了起来,也逐渐分不清真实的边际,终于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喘息,似情热似痛楚;殷辰皓也再也没有刚才用性/事做刑求折磨的游刃有余,紫黑涨大的rou杵次次撞到最深处,眼底都是择人而噬的凶光,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

    他放缓了声音问道:“顾涵cao了你几次?”

    顾真被折磨得混混沌沌,只知道重复:“……几次……”

    闻言殷辰皓许是觉得这个虚数还能接受,冷哼一声,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泄在他身体深处,几股精/液断续射在rou肠内,烫得顾真身体不由自主弹了起来,又被死死按在地上,被迫接受精/液灌注;在自己快活了之后,才松开掐紧顾真性/器的桎梏。

    顾真早被折磨得射不出来了,只有淡色的液体断断续续从铃口小孔淌出,尿液在地上汇成了一摊水渍,显出十分的可怜和情/色。

    殷辰皓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刚发泄过的阴/茎也在湿热温暖的体内重新涨大硬/挺起来,随意找了借口道:“顾长官好不讲卫生,竟然随地小便,这样还怎么以身作则。”话音未落就抓着顾真髋部再次发狠地插干起来,还不忘狠狠说:“我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