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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被岳父攻认出(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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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倦怠精神还陷在沉沉梦中缓慢恢复,却被晨勃的alpha强行吵醒。

    精疲力尽的身体被碾过似的,侧卧着的僵硬姿势更让我累得手指头都不愿抬起,湿黏的下身已经识趣地含住挺身而入的yinjing,熟练吞吮。

    我瘫软着任由他cao弄,散乱的头发遮住脸,但遮不住穿过窗帘透进来的明媚日光。

    天亮了。

    我惺忪地闭着眼,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但困得实在想不起来。

    发情期通常会维持一周左右的时间,所以一夜过去,alpha的信息素依然很浓烈,整夜驰骋的alpha好似只是打了个盹就完全恢复了精力,真让我嫉妒。

    身后的雄壮身躯和昨晚一样厌于离我太近,只有下半身深入交流,和一双力量强悍的手掌在揉捏我的屁股。

    红肿到麻木的屁股被他扇了很多次,一定很严重,他轻佻的语气却没有半点心疼,指腹掐着我后腰处,漫不经心地评价。

    “屁股又圆又翘,还要腰窝,真sao。”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斜入的yinjing插得顺畅激烈,浓密耻毛扎着受了一夜摧残的殷红xuerou,痒得我想不自觉扭动,发出难以忍受的哼唧。

    活泛rouxue很快再度涌起性爱的快感,但已经做了太久,极度酸胀的小腹爽得我快要哭出来,指甲抓着床单,轻微而无力地摇晃着头。

    “不……”

    “sao婊子装什么装,吃得这么起劲。”

    低沉声音中的情欲过了一夜也好似从未退却,甚至在日光中愈加饱满,邱默筠压着我cao了数百下,rouxue都快翻出嫩rou,又胀又爽。

    我咬着手指迷迷糊糊地哭,反被他掐着腰窝用rou器教训,骂我不会叫床只会哭。

    “cao熟了就会叫床了。”

    他嗤笑一声,看我吓得后背颤抖,抽出濒临高潮的yinjing拍打了几下烂软张开的xue口,然后舒爽地叹了口气。

    xue里已经含了太多液体,于是他这次没射在里面,微凉的jingye射在我屁股和后背上,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

    我本来就没完全清醒,困顿的身体又被狠狠折腾了一顿,被他射完精放开后就软弱无骨地一歪,从侧卧变成了仰卧的姿势。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冷漠的声音带了几分兴趣。

    “你这里也有一颗——”

    指腹按在湿润的小腹某处,然后,他忽然停住了声音。

    一片死寂。

    发情期的alpha和情动燥热的空气全都凝固结冰,古怪的沉默无限蔓延。

    我在寂静中又自顾自酣然了几分钟,意识才缓慢回笼,刚才的情景与言语姗姗来迟地钻进苏醒中的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我忘了我是装成beta男妓和邱默筠上床的。

    迎着窗帘的刺眼日光,我不适地抬手遮着,慢慢睁开眼。

    几乎使不上力气坐起来,但心中对于全新局面的期待和兴奋凝聚成一股气劲支撑住了我,我吃力地借着手臂的弱力坐起来,拨了拨凌乱头发,露出面颊。

    我看向邱默筠。

    交媾一整夜,现在我才终于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深色臂膀强劲有力,腰腹肌rou块垒分明,从胸腹延伸至胯下的茂密毛发彰显着极其浓烈的alpha荷尔蒙,性味十足。

    丛林中刚射精过的yinjing如巨蟒沉坠,沾着从我xue里拔出来的黏液,油光水亮。

    他的深色眼眸死死盯着我,一贯镇定优雅的俊美面容居然露出一丝慌张。

    对于长久居于上位者的他来说,失控的感觉应该非常陌生。

    和我对视良久,邱默筠眼眸一暗,他喉结滚动,勉强维持镇静。

    “怎么会是你?”

    并不相信这是一个意外,他警觉凝重的目光仓促掠过我的身体,瞥到早在昨夜被扯烂的情趣短裙。

    眉头紧皱又舒展开,他已经明白了我的诡计,沉声道:“我昨晚叫了beta,怎么是你替他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把错误全都推到我身上,把他撇得一干二净。

    事实的确如此。

    我笑了一下,喉间还泛着昨晚被他按头koujiao的腥膻味,声音微哑。

    “赝品劣质,我好心帮你找到了正品,你怎么还不谢谢我?”

    闻言,他脸色骤变,闪过一丝狼狈,不自在地错开了我的视线。

    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真是稀奇。

    我缓了缓,往他那边爬,他一僵,似乎想动,又怕动得太明显反而像是心虚和退却,于是任由我靠近。

    深邃眼眸没有看过来,专心地盯着雕花床头,但余光在紧紧观察着我。

    我抬起手,他低垂的眼睫一动。

    “你昨晚cao得好凶,那么弱的beta肯定会被你cao死的,我是不是很耐cao?喜欢吗?shuangma?”

    我伸手搭住他肩头,掌心下被碰触的皮肤倏忽绷紧。

    毫无支撑的身体软绵绵的,我靠近,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胸膛,温热嘴唇离他的面颊只有几厘米。

    “cao自己的女婿,shuangma?”

    刻意放轻柔的语气听起来暧昧而充满恶意,邱默筠猛地沉下脸,阴鸷眼神如捕猎网爪牙攫取住我。

    他似看穿了我,语气平静,在接受了无法改变的事实后就不再回头,没有一丝懊悔。

    “你是故意的。”

    我挑衅地咧嘴一笑,“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你cao了我,等邱月棠回来后你怎么跟他交代?”

    他一言不发,脸色黑沉如水,我却愈发得意洋洋,同时报复了他和邱月棠的痛快让我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故意伸出舌尖舔着他肩上的汗液。

    “你说,他知道我们上了床,那他会和你翻脸,还是会和我离婚?”

    邱默筠目光微动,终于明白我苦心积虑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你想离婚。”

    “我当然想!我受够了你们邱家!你和邱月棠都是不正常的神经病,我为什么要把一辈子耗在你们身上?”

    我得意地恨声道:“我可以不告诉邱月棠,你随便找个借口让他同意和我离婚,或者我告诉他你强jian了我,让他被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背叛。”

    “你选吧。”

    将身居高位的男人逼到我精心准备的桃色陷阱中,从桎梏许久的绝望婚姻中彻底解脱,这两种情景下涌现的热烈情绪犹如绚烂的烟花在心中提前庆祝。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嘴脸一定很不堪,但我才不管,我只要最后能如我所愿。

    邱默筠沉默地盯着我,深邃眼眸好似酝酿着什么。

    他眼中仍充溢着未得纾解的情欲,被打断了发情期一定很难受,可他神情平和,理智地和我谈判。

    半晌,他说:“阿棠不会相信的。”

    我一愣,“为什么?”

    他饱满深意地看着我,从容道:“代替beta爬上我的床,除了你,谁会知道?”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昨晚,管家和佣人们都收到他的命令远离了主楼,从花丛旁听到的对话中,佣人们也以为我不在主楼,而和beta交换的事……

    脑海迅速回忆昨晚的每个情形,我立刻镇定下来。

    “把那个beta叫过来就知道了,还有门口的保镖,他们放beta进去又看着beta出去,那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可能帮你度过发情期。”

    “那又怎么样?”

    在落入算计的困境中,邱默筠居然浮出一丝微笑。

    我讨厌他这样气定神闲的胜券在握的笑,如我螳臂当车,将我当做可笑的蝼蚁。

    他看着我的目光温和下来,语气带着一丝怜悯,“你觉得,男妓和保镖会听你的,还是我的?”

    我一僵,如冷水泼头,瞬间醒悟。

    在邱家的滔天权势面前,身份低贱的男妓和充当仆人的保镖怎么可能会为了无权无势的我,而抵抗邱默筠的命令?

    邱默筠要他们装聋作哑,要他们闭口不言,要他们说谎骗邱月棠,他们不可能不会照做。

    真相会被权力和金钱掩埋。

    胜利的信念顷刻之间烟消云散,犹如被抽走脊背,我无力一晃,心中自嘲。

    我以为邱默筠敢作敢当,不会隐瞒这种事,可我低估了他的狡猾和无耻,他没有被我拙劣的献身计谋拿捏住,甚至还能抽身而出,心安理得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拒不承认的话,我对邱月棠说再多,邱月棠都不会信我。

    他爱我,但他更相信邱默筠。

    瞬间颠倒的局势已经让我失去了主导权,或者说,主导权从来都不在我这里,我怎么会那么天真地以为能抓住邱默筠的把柄。

    他是始终位于顶端的强大alpha,是泼天富贵的邱家主人,是诡谲商界中运筹帷幄的从容生意人,怎么会输给我。

    不自量力的,一直都是我。

    一瞬间涌没胸口的茫然失措让我快要丢人地流下泪,我忍着泛红眼眶,恼恨至极地剜了他一眼,边极力调整着近乎委屈的情绪,边要转身下床。

    我止不住地恨恨想,怪不得他和邱月棠是父子,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狼,虚伪狡诈,阴险可恶。

    行,这次就当我长了个教训,等想到了下一个办法我再……

    手臂被蓦然捉住,身后袭来的力道迫使我随着惯性往后一坠。

    刚才刻意和邱默筠靠近时我只虚虚贴着他胸膛,现在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跌到了他怀里,炙热硬朗的皮肤透出的温度也立刻传到了我身上。

    赤裸相见的尴尬中,他胯间yinjing顶着我屁股。

    低沉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谁允许你走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理解错了,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他,“你疯了!我、我是你女婿——”

    “你把我叫来的人赶走了,代替他爬了我的床,就要有始有终,尽好本分。”

    邱默筠似乎不知道他说出了多么惊天骇地的言论,深沉的瑞凤眼极近地看着我,长而直的眼睫使他情欲泛滥的灼灼目光带着幻觉般的情意,轻而重地迅速围拢住我。

    我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也吓到,溺水般扑腾,气急败坏的声音难掩羞耻。

    “你去找别人过发情期!你敢这样对我……”

    从他刚才的狡言中可以猜到,他要我陪他度过发情期的话,同样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利用这次发情期的上床去跟邱月棠告状,是没用的。

    都已经被白白cao了一晚上,我当然不肯继续被他当做泄欲工具,使尽浑身力气拼死挣扎。

    而他一手钳住我双手手腕,一手横在我胸前,稍稍收紧力道,我就宛如被挟持的人质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是,毫无衣物阻挡的两具rou身紧密相贴,存在感极强的yinjing意图明显地蹭着我股缝,guitou亲昵地啄吻着缠绵一夜的xue嘴。

    情欲蠢蠢欲动,他一挺胯就能cao进去。

    昨夜在体内行凶逞恶的性器官现在成了敌人,我怕得神色惊惶,色厉内荏的骂声发颤。

    “你疯了!你个混蛋!luanlun的畜生!你——”

    邱默筠不言不语,带着点欣赏的神情静看我渺小徒劳的抵抗。

    片刻,似是发情期热潮再度袭来,他眼眸热度骤然升温,胯下阳物更硬,alpha一瞬间无比浓烈的信息素让我不自觉屏住呼吸,在畏惧中微微颤抖。

    低喘一声,他箍紧我身体,忍无可忍地低头吻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