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好好伺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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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 原黎蹙眉,之前颜子箴从来不会问他的一句话,他每次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颜子箴都习以为常,原黎也从来不会汇报自己去什么地方了。 原黎本不怕被颜子箴知道,但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倒有了捉jian的既视感,“没去哪。”他随口回,便是很敷衍了。 “你看上他了?”颜子箴一针见血。 他不敢问的是,你看上他了?那你也会和他做吗?你会和他双修吗?会雌伏他身下吗?也会耗费灵力护他吗?…… 光是想到就心痛如绞,攥紧的掌心吃痛也恍若无知,酸胀从指尖渗透进四肢百骸和胸腔。 颜子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可他就是忍不住。他在夜里等了许久,久到人渐渐冷了,心比夜色还凉,甚至以为要等到明天一早……或者再也等不到他了。 视线里原黎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那又怎样?”他声音冷硬,没否认。 “你不该早就习惯了吗?”原黎更进一步,站他面前嘲道。 “不然呢?你又能如何?你不乐意啊?那你是想杀了我还是杀了他呢?”他咄咄逼人,冷笑睨视。 他不光有恃无恐,还隐隐期待颜子箴无能狂怒的样子,想象他像个妒夫一样发疯……好像这样就能舒缓他的心虚。 颜子箴拉过原黎的手,在手背上印上一吻,抬头仰望他,眼里尽是祈求,声音轻柔卑微:“阿黎,不要他好不好……” “我都能给你,也会尽心服侍你,你需要多少灵力都可以……”他的脸贴上手心,殷切而忐忑,“不要找他,可不可以?” 原黎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看着楚楚动人的脸,又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瞬间没了脾气,好似再发火是自己不讲道理一样。 此情此景,少了剑拔弩张,倒多了几分柔情蜜意,他揉捏手下细腻的脸,勾唇,“好啊,那要看你伺候的怎样……能不能让我满意……” 原黎好整以暇半躺着,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木头脑袋会如何服侍他,也不知自己的花式他学了几成,刚好检验一下教学成果。 颜子箴低头解开了原黎的腰带,褪下亵裤,白净的分身安分顺服。他两只手握住,一手撸动,一手逗弄,虽是最寻常的动作,倒也有用,茎身开始充血直挺。 原黎心想大抵也就这样了,还真是中规中矩,跟自慰一样…… 他突然浑身一僵,眼睁睁看着他嘴唇贴上顶端,舔匀亮液,张口整个含下去,呼吸间的热气尽数打在根部,分身被潮湿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瞬间涨大,灭顶的快感从身下传到头皮。 原黎整个人怔住,几乎没有从颜子箴俯首在他胯下的画面缓过来,蓦地对上他抬起的眼睛,璨如星光,温和坚定。异样的烟花在心尖炸开,噼里啪啦。 他柔光注视着他,嘴上更深入吞吐,顶端插入紧致喉管,喉咙下意识反胃,他偏偏紧紧握着根部不退出,剧烈收缩的喉咙反复吞咽着分身,舌头在酸胀的口腔中动弹不得,身体和意志交战,无意识泄出几声呜咽,生理性泪水从他微红眼角滑落。 极致刺激下,白光闪过,原黎射了出来。 “……”他张口,只感觉口中如沙漠干涩,不知道说什么。 他经历过成千上万的情事,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情欲到顶的快感是什么样的,是酣畅淋漓的疼痛和酸爽,是温柔旖旎的暖风春光……无论怎样,绝不会是现在这样,让他感到无尽的惊惶失措和酸涩难受,如针扎进十指,十指又连着心脏,密密麻麻的痛传向全身…… 原黎不喜吹箫,从没学过,更不可能教他。他想问他怎么学的,或许没学,毕竟看起来还挺生疏……最后只是一言不发。 他抿紧唇拽起颜子箴,不管他还在呛咳,拎起茶壶往他嘴里灌,逼他吐出来,如此反复,冲洗了干净,他又施了洗涤术,这才恶狠狠咬上他的唇。 “你可真行啊颜子箴……”他近乎是在撕咬他的唇舌,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我算成功了吗?”喘息之余他问,眉眼弯弯。 “想得美,技术烂死了。”他顿了顿,“还没结束呢,好好伺候。” 真是败给他了。 情到浓时,颜子箴凑下来亲他,轻轻细啄,亲到耳边时,带着期待又问他:“可以吗?” “嗯哼……什么可以吗?” “舒服吗?”他轻声问。 “还可以……” 偷到一个承诺,颜子箴眉梢带笑,心神荡漾。他深吸一口气,“阿黎……原黎,我……”余下的话被原黎伸手捂死。 “好了不许说!”心脏剧烈跳动,一半源于欢愉,一半源于恐惧。他没由来害怕他要说的话,即便他其实知道他要说什么。 颠鸾倒凤中的情话是最好的春药,原黎知道,也从不吝啬,也知被喜欢是一件很值得自豪和炫耀的事……可是他却对颜子箴不加掩饰的喜欢带着天生的恐慌,于是掩耳盗铃,抑制那些未出口的话,如同抑制未冒芽的感情。 答应了不找韩云廷就罢了,就不要再任他放肆了,也不要沉溺了…… 议事堂,颜子箴终于有时间整理其余州的公务。 王庆宁带着册子走了进来,“颜大人,齐国赔款送来了,您看一下。” “账目核对了吗,按上次统计的受害名单分配下去。” “还余两万两呢?” “交给布政司用于军饷。” “下官这就安排。” “等一下,”颜子箴突然叫住他,“我另派人传下去,现在我有事问你。” 王庆宁脚步一顿,大呼不妙。 “倒也不必这么怕我,我又不吃人。”颜子箴瞥他一眼,“与你无关,不过是其余州的一些情况,不用紧张。” 王庆宁讪笑,他确实问心有愧,才一直胆战心惊,看颜子箴的样子肯定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他心里如何衡量,是否真的会翻旧账。 他自顾不暇,自然知无不言,希望颜子箴多少念他表现良好从轻处理。 相信颜子箴路上也看到了,临州情况最为严重。 颜子箴拧眉,“无战心倒是看得出来,只是没想到蛀得这么厉害,竟还有通敌的。” 王庆宁叹口气,当时的情况,燕云十六州都岌岌可危,眼看朝廷不打算救他们了,确有太守愿降换安稳。 “你呢?就没想过么?” “大人,我也不说什么虚话了,我是决不信韩云廷会善待我们的,所以从一开始没打算降……”但是他原先也不打算战,不过一直坚守防御罢了。 “我来时匆忙,尚未来得及去见临州太守,传来叙叙。” “下官这就安排。” “你这副太守也跟了你许久吧?” “回大人,约五六年了。” “也该学到了怎么做人做事了……就安排他去临州吧,不必回来了。” 王庆宁应声,琢磨着他的言下之意,竟是要这副手接管临州,暗道这燕云真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