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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苍穹抱cao红屁股/林秋是我的我也是林秋的/想与你一道回江南

    “这么着...啊...我要...要吐了...”云林秋好像在汪洋上晕了船,难捱地想要挣扎,却那根大jiba扎穿进身子,只得晃着脑袋哀叫。

    性交的地方就这样无遮无拦地暴露在天地之间,不知会否被哪知不小心探出头来的土拨鼠看去,懵然不知这对人类在做些什么,或是来了只走散的小羊羔,被这噼啪抽插的动静惊得咩咩叫,最后把主人引来...

    一侧的草垛做掩体,挡住了些愈发凄寒的草原风,可周遭温度骤降,赤裸着下身的云林秋很快打了个寒噤,细白皮rou迅速浮起薄薄的鸡皮疙瘩。

    少年又是cao得要吐、又是冷得发抖,赫连稷抱着人了半圈,脱了皮坎肩给他垫在身下,抓着两条白嫩的大腿盘上自己的腰,面对面贴着他cao干。

    赫连稷的身体永远guntang如火,高壮的身躯能将云林秋完全包裹住,若不是那两只缠在壮腰上白嫩的大腿,从外头看起来几乎看不见男人身下这具弱小的身躯。

    男人头顶初生的月牙与星辰,冷峻与情欲在同一张脸上出现,像在坚冰上燃烧的烈火,难以相融的元素杂糅在一个人身上,炽烈的反差感叫谁都难以自持。

    “疼...呜...”云林秋眼角被cao出了泪,也不知道喊的屁股疼、还是被cao磨得xue口疼,黏糊糊地像只羊羔子那般叫唤,激得男人又是几下猛烈的狠撞,撞得哀吟支离破碎。

    赫连稷双臂从他腋下跨过垫起,让人身体与自己更紧密地相贴,凑上唇吻掉男孩的几滴泪水,大roubang猛干了好几下,并未因亲吻的温柔而停止动作。

    “云林秋,你是谁的人?”赫连稷喑哑地问他,微干发烫的唇从他的眼角滑到耳朵,啃咬他软嫩的耳垂。

    “我...不是谁的...唔嗯...”云林秋被cao得娇音连连却没有上套,强撑着坚决不放弃自己的从属问题。

    “啪!”、“你是谁的人?”

    赫连稷非要从他嘴里听到答案,壮腰一顶狠狠撞进他的rouxue,噗啾从xue口挤出一圈蜜汁,大掌毫不客气地抽在少年的臀侧,在那片已经挂着淡青色指印的皮rou上留下一个绯红的大掌印。

    “疼...!”本就没什么rou的臀侧像被滚油烫去了一层皮,灼辣滋滋蔓延开来,云林秋疼得泪水夺眶而出,瞬间绷紧了屁股,也把rouxue里的大rou紧紧夹了夹。

    “非不说是不是?”

    赫连稷扬起铁板似的大手作势又要打,云林秋登时吓得嘴一扁,委屈地大叫:“我是...呜...是我爹娘的儿子...”

    血rou之躯都是父母给的,怎能说给给谁就给谁,云林秋怎么也过不得心上这一关,只觉得这马匪头子欺负人,没羞没臊地在这大草原上cao干自己就算了,还要把自己当成小奴似的宣告主权。

    身下的小脸蛋都皱成了包子,显然正艰难地在原则与rou欲间做着斗争,赫连稷被他的回答逗乐了,捏着人细巧的下巴亲了两口,语气宠得叫人骨头酥:“说一句哄哄你男人就这么难?跟剜了你一块rou似的。”

    云林秋通红的泪眼盯着终于露了几丝笑意的男人,就听赫连稷煞有其事地又说:“林秋是我的,我也是林秋的,认不认?”

    塞外男人的瞳仁像凝结了沧海桑田的琥珀,云林秋一时间愣住了,直到身体里的大家伙再次摩挲起他敏感的神经,才赫然意识到这是句美极了的情话。

    赫连稷没再追问他,搂着怀中人再次cao干起来,两人小腹贴着小腹,大小悬殊、颜色也深浅鲜明的阳物也贴在了一起。

    云林秋甚至能感受到玉茎摩擦过男人结实清晰的下腹线条,不多一会儿就被那guntang的rou体贴挤得难耐,一抽一抽揪住了酸筋。

    大rou捣进肠道,疯狂地摁碾那一小粒掌管快感的小rou球,强烈的爽利瞬间侵蚀了脉象,云林秋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全身紧绷着一口咬上男人硬邦邦的肩头,随着射精一阵阵地痉挛。

    极度的快感下云林秋咬力不轻,可赫连稷却像不知道疼般任他咬着,将不知疲软为何物的大rou不断cao进他的身体。

    发泄过后男人连适应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大得过分的阳具自顾自地仍在xiaoxue里抽插,云林秋是真疼了,被cao得肿成小桃子的xue口红得快赶上屁股了,在反复的摩擦cao干下又辣又蛰。

    “呜...你什么时候...才好呀...”jingye在小腹上黏糊糊地摩擦不舒服,云林秋无助地推了推男人稳如祁连山的身躯,在秋风中依旧火热的肌rou甚至有些烫手。

    “我疼了...呜...真的疼...”身下从里到外都肿透了,云林秋又哭,两只脚跟无力地蹬在男人的后腰上,除了承受毫无躲避的方法。

    赫连稷又一次堵住这张嘟哝念叨的小嘴,把他亲得个昏天黑地。

    男人射进他身体时,月已经爬上了山腰,晴朗的银光洒在萧瑟的草原上,云林秋难免想到那日晚归遇狼、回来还被痛揍一顿的经历,虽然缩在对方怀里虽不算冷,却仍在绝对开阔的环境下怕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会不会...有狼...”刚被cao完本来就有气无力,云林秋声音轻得只剩气嗓,怕动静大就会把狼吸引过来一般。

    “不是说过狼不会伤我们族人么?”赫连稷忍俊地低笑了声,身下的大家伙动了动,乳白浊精从交合的缝隙又涌了一股出来。

    男人的大rou还恋战地不肯拔出,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云林秋别扭地动动身子, 又无奈地求了句:“快回去吧...好不好...”

    “天气这么好,急什么。”赫连稷总算退了出来,上手解开男孩沾染了jingye的里衣,云林秋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红着脸且算配合,被凉风吹得哆哆嗦嗦地迅速把中衣重新一层层穿回来。

    刚穿好衣服,两腿就被赫连稷拎了起来,里衣擦拭着从合不拢的xiaoxue口一股股涌出来的浊精,像给婴孩换尿布。

    男孩的屁股被揍得通红肿大,经过一番cao干,臀峰上已经沉淀下几块淡紫色的淤血,赫连稷替他擦好爱液,却不急着把他两腿放下来,大手在依旧有些潮乎乎的rou臀上摩挲着,目光颇有些怜惜。

    “放开我...我要穿裤子...”云林秋脸蛋红得堪比屁股,双腿在空中踢了踢。

    “还疼不疼?”赫连稷给他重新把裤腿套上,把人放下前又摸了一把,的确是喧腾烫手的。

    打都打了还装大尾巴狼,疼不疼不是明知故问么!云林秋用火气掩住羞赧,快手快脚地提起裤子,哪知刚爬起来就腰酸腿麻地又要重新栽回去。

    “急什么,虫咬屁股了?”赫连稷好笑地搂住他,把自己铺在地上的皮坎肩也套在了男孩身上,自己就这么大剌剌坦着上身,抱着人靠坐在草垛上,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屁股上被巴掌打出的肿痛倒是没那样难捱,甚至热烘烘的还有些莫名的踏实感,云林秋被cao得绵软,也没了和赫连稷赌气的心思,脸蛋贴在人精壮的胸膛上,皱着眉哼哼唧唧地问:“你是铜做的rou还是铁做的rou,怎么不怕冷又不怕扎...”

    赫连稷沉沉地笑了声,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胸腔都涨满阳光与干草的味道,忽然吹了声脆亮的口哨换来马儿,伸手从鞍侧取下了水囊,先是自己灌了一口,再凑到云林秋的嘴边。

    干草打小便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其间夹杂的少年体香又是他所新迷恋上的,赫连稷俯视男孩喝下水,把红嫩的双唇染得水润,塞好了水囊放在一边,才开口道:“你也闻闻,草香得很。”

    云林秋抿着唇,却还是不自觉学着对方的样子长吸了口气,泉水与干洌的草香让整个人都明清起来,嘴上却故意抬杠道:“都是汗味....”

    赫连稷不以为意地朗声大笑,笑声震得耳朵都疼,云林秋听人笑,听着听着便觉得男人在笑自己傻,像小孩似的捂住对方的嘴,气哼哼地问:“你笑谁呢!”

    “笑你可爱,稀罕你。”赫连稷收了笑声,嘴角依旧是翘着的,对上少年的目光突然多了些许复杂的意味,突然问道:“林秋,你想家么?”

    若不是对方问起,云林秋这些日子里甚至没思考过这个问题,浅浅地蹙起眉心与男人对视片刻,终于幽幽道:“想,也不想。”

    “林秋告诉我,江南有些什么?”赫连稷无意深究对方话里的意思,在他看来,江南来的少年便是整个江南。

    “江南...?”

    云林秋眉头微动,虚盯着草垛就像盯着走马灯似的,要谈起那曾经最熟悉的地方来似乎也犯了难,半晌才开口道:

    “江南处处是水道,家家户户沿着小河盖房子,房子大多是青瓦白墙,河道又窄小,有时相向而行的乌篷船还会撞上,船夫也不忙乱,撑着杆子顶一顶,不知怎么就又划过去了。”

    赫连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张秀脸,绞尽脑汁想象着男孩口中描述的情景,云林秋瞥了瞥他,在看到人眼中的好奇时才继续说:“春日里到处开着桃花,西湖白堤上的桃花更多,每次去都熏得我涕泗横流,狼狈得要命,再美的景都看不下去了。”

    想起当年的景象,云林秋嘴角也扬了起来,说得来了兴致:

    “江南的夏日热得要命,西湖上莲叶荷花摩肩接踵挤着开,画舫里歌姬的歌声能传好几里地,还可以吃冰在井里的藕粉来消暑。

    秋日桂花便开了,我家院中正好有一棵,一开花便香一整个秋天,厨房收了花屑,便给我们做桂花糖藕,桂花圆子羹。

    冬日里也时常下雪,有太阳的天气很少,我常拿雪水煮了冲茶,再摘梅花一起泡着,躲在火炉边缩着喝。”

    听着人说冷,赫连稷下意识又收了收胳膊,把人紧紧贴在怀里,连男孩后脑勺也用大手盖了起来,怕进风。

    ”大年初一,我们汉人的年节,全家人必定得去天竺寺上香吃斋饭;上元节,运河两岸挂满了灯笼,整个玉带桥上尽是年轻男女,我娘那时候也抱着我去,吃糕饼猜灯谜,我幼时哪知这些,就知道吃,她便一首一首读予我听,等着我猜...”

    几滴热乎乎的水珠子落在了男人赤裸的肩头,由温转凉,云林秋的声音变了调,猛地哽住便不继续说了,赫连稷没把他脸蛋掏出来,反而摁着他后脑勺揉了揉,平缓而沉郁地安慰道:“不说了,越说越想去看看,将来有机会,林秋给我做向导。”

    “行吧...也不知猴年马月呢...”云林秋强收了眼里的泪,轻轻地吁了口气。

    怀中人还是这样郁郁寡欢的模样,赫连稷默默了半晌,终于捏着人脸蛋掏了出来,左右看了几眼,问道:“江南之人,都似你这般好看么?”

    云林秋常被同窗好友调侃俊秀像大姑娘,家父也常训斥他优柔不成器,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算好看还是不好看,眯着眼反问道,“若都生得似我这般,你要如何?”

    赫连稷面带戏谑,故意装着认真的模样回答:“若都生得像你这般粉雕玉饰,那我真要绑上一串人来带回族里伺候着,岂不是天下最痛快的事!”

    “当真?”云林秋皱了眉,想劝自己别当真都掩不住,明显地不悦起来。

    “醋坛子打翻了?”赫连稷不过是嘴上使坏逗他,省得他天天绷着张俊脸学什么之乎者也,两只大手捧着人脸蛋往中间一挤,忍俊不禁地亲上那嘟成金鱼的小圆嘴。

    “醋个屁...”云林秋瞪着他,提到醋倒觉得饿了,肚子没出息地咕噜叫了几声,提醒他俩早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