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快穿总受 一恶降一恶在线阅读 - 第七章地牢走绳 主动舔玉势 语言羞辱 流精

第七章地牢走绳 主动舔玉势 语言羞辱 流精

    沈漠秋命令魔族狱卒把他吊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昨晚的糟糕回忆,沈漠秋没有脱掉江鸿思的单衣,他拽着江鸿思的发尾,强迫对方低下头与他对视,“你猜我要做什么?”

    江鸿思不答,只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距离和师兄弟们约定的时间不远了,希望他能挺到那个时候。

    “不说话?你最好能永远不说话!”沈漠秋后退几步,一名狱卒走上前来,带着倒刺的鞭子甩的虎虎生风。

    “啪!”一鞭子抽在他的腰腹,有真气护体,倒不觉得多疼,只是那鞭子实在刁钻,尽往他敏感处打,没多久,江鸿思的roubang就抬起了头,汗液从脖颈滑落至胸膛,白色的单衣都被打湿,精壮的身材显露无遗。

    沈漠秋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用鞭柄从胸乳慢慢滑至小腹,最后停在了guitou上,他恶意的用力戳了一下铃口,roubang跳动了两下,更加硬挺。

    “这你都能硬,你是变态吧,江鸿思。”沈漠秋一边嘲笑他一边继续用鞭柄在他的性器上打转,“啧,你把我的手弄湿了。”沈漠秋把自己的手举到江鸿思面前,骨节分明的指尖水光发亮,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手指滑落,和洁白的腕骨藕断丝连。

    “帮我舔干净吧,反正是你的东西。”沈漠秋把手指伸到江鸿思唇边,指尖抚摸着他的唇瓣,一点点探进口腔,江鸿思含住了那根白玉似的食指,舌头翻卷,将手指当做男人的性器般尽心的伺候。

    沈漠秋本来是打算羞辱他,没想到江鸿思竟然舔的这么痛快,他是痛快了,可沈漠秋不痛快。他伸出两指夹住了江鸿思的舌头,江鸿思的津液流了他满手。

    沈漠秋松开手指,从空间锦囊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丢向了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手帕很快被烧了个干净。

    外面突然一阵动响,杂乱的脚步声逼近。

    “不好了!人族修士闯了进来!”一个魔族冲进了地牢,沈漠秋暗骂一声,没用的魔族,重炎不在就群龙无首,果然是这千年来被人族打怕了。

    地牢里的修士们纷纷动了起来,他们身体里被封住的魔力早就被江鸿思的灵泉解开了,修士们打破牢门冲了出来,地牢里的几个狱卒当场被击毙,沈漠秋闪身要走,曲挽风立刻飞身阻拦,交手几息,沈漠秋不敌,江鸿思挣脱锁链冲上去,两人联手江沈漠秋制住。

    一时之间两人境况颠倒。

    沈漠秋被封住灵力关在地牢,人族修士们逃出生天,江鸿思与师兄弟么嘛寒暄了一番,谢绝了曲挽风设宴的邀请,一人回到了地牢。

    “地牢阴湿,你怕是住不惯。”江鸿思打开牢门走了进去,沈漠秋盘腿坐在草席上,听到声音也不睁眼,只把人当空气。

    “睁眼!”江鸿思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人抬头,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紧闭着,睫毛微微的颤抖,“你在害怕?你也会害怕?”江鸿思几乎要笑出声来,沈漠秋也会怕吗?

    “你要做什么?”沈漠秋终于睁开了眼,水雾聚满了眼眶,江鸿思不知道他是不是装作示弱,但是他喜欢沈漠秋这幅模样,这副任他掌控的模样。

    “你打了我那么多鞭,我还给你,好不好?”江鸿思摸了摸他的发丝,慢慢滑至发尾,沈漠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不要…鸿思…我怕疼…”

    就是这副模样,江鸿思气的牙痒痒,这家伙每次落到他手里都是一副可怜样,心里头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这样吧,”江鸿思手一挥,一条麻绳出现在地牢里,两端绑在两边的铁栏杆上,高度差不多到沈漠秋的腰,上面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绳结,麻绳很粗糙,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的毛刺“你从这上面走过去,慢了我就要用鞭子抽你的肥屁股,你不是怕疼吗?怕就好好走。”

    沈漠秋在心里将江鸿思活剜了一遍,面上却还是那副惹人心疼的模样,闻言眉毛微蹙,薄唇抿起,目露悲戚。

    “鸿思…我”沈漠秋声音轻柔,尾音粘稠,听着一股湿意。

    江鸿思冷声道:“别发sao了,不是想挨cao吗?走过这条绳子,就给你吃最爱的大jiba,不过sao母狗要把每一个绳结都弄湿哦如果做不到,今天sao母狗就别想下来了。所以,快点走吧。”

    沈漠秋暗恨他胡说八道颠倒黑白,谁想吃他那个非人尺寸的jiba了。

    沈漠秋全身赤裸,前面的玉茎被江鸿思残忍的堵住,双乳也被拧成了红豆大小,鲜红的两颗挂在白净的胸膛上,直让人想狠狠的扇上几下。

    沈漠秋看向绳子尽头,那里果然挂着一个玉制的阳具形状的物体,又粗又长,甚至连青筋都清晰可见要是、要是这根东西插进来……沈漠秋昨天刚刚开苞的菊xue绞紧了。

    在奇怪的心态的驱使下,沈漠秋下意识的向前走去。粗粝的麻绳一刻不停的摩擦着下体,他挣扎着踮起脚尖想要离开,却被江鸿思一鞭子抽在了屁股上,双腿一软不得不落了回去,反而加重了刺激感。rouxue里的水淅淅沥沥的溢出来,走过的绳子都被浸湿成深棕色,散发着淡淡的sao香。

    好不容易走到第一个绳结,沈漠秋抖得几乎站不住,慢慢蹭了过去,突起的绳结一点点碾压着会阴的软rou,磨过因情动而一张一合的xue口,最终牢牢卡进湿软的菊xue。强烈的异物感让沈漠秋猛地弹动起来,yin痒的rouxue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失控的喷出一大片黏腻的透明水液,瞬间将绳结浸泡的变了颜色。

    “啊啊呃啊好难受啊…被毛刺刺到了…要死了…好舒服怎么这样嗯啊哈…卡住了…”沈漠秋嘴里说着难受,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耸动起伏着,让小小的绳结一次次碾过脆弱的肠rou,在rouxue里来来回回的抽插。凹凸不平的绳结缓解了下体的sao痒,却又让肠道里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不行…要更粗、更长的才能填满,沈漠秋欲望上头,渴求的看着那根玉势,仿佛突然有了动力,不舍的向前走了一小步,绳结从湿漉漉的xue里滑了出来,毛刺擦过臀缝。

    “呜啊!后面啊后面…痒起来了呜”被开过苞后xue早已成了敏感的情欲容器,这时被这样侵犯,一种陌生的酥麻从尾椎升起,甚至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肠液。

    “原来sao母狗的屁眼这么欠cao?不过这小小的绳结就能满足你吗?再不走,这根大jiba我就收走了,sao母狗就在这根绳子上慢慢玩吧。”没想到沈漠秋竟然浪成这样,在第一个绳结就能玩这么久,江鸿思早就没有那么多耐心看他用绳子自慰,于是作势要拿走那根假jiba。

    沈漠秋这才急了,他也顾不上玩弄自己的后xue,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几步,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别拿走、啊哈大jiba、要大jiba,啊啊快一点、要吃里面好空、绳子绳子、不够啊”

    “那就快点,sao货!”江鸿思早已没有了一开始伪装的温和,他拿着先前那根沈漠秋挑逗他的皮鞭,啪啪两下抽打在沈漠秋白嫩的屁股上。

    “呜我走、别打了啊呜、好疼”被鞭子抽打的疼痛感和掌掴的感受截然不同,沈漠秋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干活的牲畜,被主人驱使着前进。这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恼怒。

    很快到了第二个绳结,虽然大了一号的绳结让沈漠秋舒服的想要磨蹭,但鞭挞的刺痛让沈漠秋不敢再停留,草草在xue口taonong了几下,让yin水完全浸透绳结,他就匆忙向前继续走去。

    “真厉害,这不是快多了吗?难道sao母狗一定要用鞭子抽才肯走?那就只好满足sao母狗咯。”江鸿思坏心的绕到前面,手里的鞭子一甩便抽在了通红一片的乳晕上,又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在腿根和小腹上也抽出一道道红痕。

    沈漠秋的敏感带接连被抽打,钻心的疼痛让他无助的哭喊着,哪还有一丝修士的模样,俨然一个最低贱的sao浪炉鼎在被主人调教惩罚。

    当他终于艰难的走到最后一个绳结前时,那白腻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错的鞭痕,整个人散发着勾人凌虐的气息。而同时,他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前面的玉茎弹动着想要射精,私处rouxue更是汁水四溢,除去被麻绳吸收的一小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的茅草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渍。

    最后的绳结有孩童的拳头那么大,沈漠秋急促的喘息着慢慢坐上去,感受着硕大的绳结狠狠压住已经被磨肿了的xue口,然后死死勒进红肿破皮的肠rou。他只觉自己像是一个人形的套子,完全套在了那颗绳结上,动弹不得。

    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胸口的两个rutou已经被抽到麻木,后xue更是痒的不停流水,所有敏感带的快感和痛感都交融在一起,在血液里流窜。沈漠秋抖着身子,小腹一阵酸软,他无意识的张开腿,一道淡黄色的腥臊液体慢慢顺着马眼流出来,很快在地上积成一个水洼。同时他的roudong也达到了顶点,抽搐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sao水和肠液,彻底打湿了这最后一个绳结。

    “啊啊啊啊要死了、坏了都在、都在喷水身体、坏掉了啊控制不了、前面、也想射啊呜啊、江鸿思…大jiba、救我…江鸿思啊啊啊、求你、江鸿思啊”沈漠秋前后两个洞失控的潮喷不止,就连口水都止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再也站不住,整个人只靠手腕上的软绳和胯间的绳结支撑着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江鸿思知道再不满足他他真的会崩溃,难得痛快的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沈漠秋没了支点,一下子从绳子上摔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玉势,向前爬了几步,伸出红艳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满是青筋的仿真玩具。突然嘴里的玉势被一股外力强行抽出,沈漠秋张皇抬头看去,江鸿思正拿着那根滴着口水的巨物向外走去。

    “别、别走啊不哈啊,说、说好的大jiba、呜啊、大jiba”沈漠秋亦步亦趋的跟着在后面爬,一边爬一边急切的浪叫着,一直爬到地牢大门。

    “sao货,别急,这就cao死你!”江鸿思将他抱进怀里,握住玉势的底部,猛然捅进那汁水淋漓的sao屄里。

    沈漠秋倏地睁大眼睛,目光涣散的浑身抖个不停,被堵住的yinjing弹动了几下,不知是第几股jingye再次被堵住回流,痛与爽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冲撞交织,让他叫都叫不出来,rou体完全化为了性欲的容器。

    然而一切还没停止,在他到达干高潮的同时,那sao痒的后xue也被江鸿思cao了进去,鸡蛋大小的guitou强势的顶进从未被侵略的肛口,随后一寸寸占领那被肠液濡湿的软滑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