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所谓的代价(伪骑马play谁是马不用我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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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演艺圈41 赵余笙从广告拍摄基地里一钻出来,很难不察觉到许多镜头正在对准他,将口罩墨镜带严实,左拐右拐各种挑怪地方走,才松了一口气,本来大方走出去也没什么,就是今天特别想去喝酒,他其实已经戒酒挺长一段时间了,但最近不一样,他的助理在家沉迷码字,经纪人又忙着带新人,没人理他的时候,他就有点想放纵一把。 “一杯玛格丽特,谢谢。”赵余笙坐到酒吧吧台上,才摘下口罩。 旁边趴着的酒鬼忽然猛地转身,带着仇恨和不甘的眼神瞥向他。 赵余笙莫名其妙转头一看。 “赵余笙,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对你。”出乎意料的是,醉得满脸通红的程风遥并没有出言不逊,而是红着眼,一眼望过去的辛酸难过。 酒上来了,赵余笙漫不经心摇晃手里的酒杯,盯着杯中晃荡的半透明的酒,“我也很好奇,他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也会觉得我可怜吧?比起全身心的奉献、爱意与讨好,反而对你的假情假意无所谓,四处留情也无所谓……” 赵余笙打断他,“没有,我完全不觉得你可怜,你现在知道了吧?被夺走心爱的人是什么滋味。” 程风遥先是困惑,而后一脸不敢置信,“你就因为宁越那个阳痿男,才处处与我作对?我告诉你,跟宁越在一起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也许就是因为中途分开的那段时间,让辛芃伽不再爱他了。 越想越是这样,他用可怜的眼神看向赵余笙,急切地说:“我早跟宁越分手了,我不会阻挠你跟宁越之间的狗屁真爱了,当初我不过是跟辛芃伽闹别扭,用你们在片场的事威胁宁越跟你分开,其实宁越对你还有感情……你可以把辛芃伽还给我吗?反正你又不是真的爱他,只是想报复我,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总该满意了吧?。” 原来是这样吗? 赵余笙缓缓转过头看他,“在你眼里不值一提,可以随意抢走又丢弃的家伙,曾经也是别人珍惜和珍爱的恋人,自以为是地玩弄别人的感情就从没有想过会落到自己头上吗?” 程风遥恨恨地冷笑:“那你现在对我跟辛芃伽的行为跟我当初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资格大义凛然地指责我?” 赵余笙摇晃着酒杯,“辛芃伽对我做的,可比我过分多了吗?” 程风遥愣了一下,梗着脖子说:“那你就硬气一点,别要他给你的资源啊。” “凭什么不要?白送的东西。”赵余笙仍是漫不经心。 随后他话锋一转,“别在这自暴自弃喝酒了,再努力一点去挽留他可以吗?不然多没意思。”甚至还拍拍程风遥的肩膀给他打气。 程风遥挥开他的手,显然被他气到,“跟他要东西,你想过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吗?你真以为你斗得过他?” 赵余笙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我早已付过了,所谓的代价。” 他像是在跟他推心置腹似的,低头说“只要改变一直以来的受害者心态,就能心安理得地获取更多……” 程风遥面露嘲讽,“如果你真是为了报复我,我还觉得你没那么低级,就为了名气和资源,你就能忘掉他对你做过什么?这样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赵余笙点头附和,“也许我天生适合从事婊子这一行?也有可能是雄厚的资本和漂亮的脸蛋太有诱惑力,这么说来,我也要好好努力,说不定退圈以后你还可以到国外参加我跟他的婚礼。” “你想得倒是美!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 仍是满杯的酒放下来,赵余笙离开了酒吧。 临走前,他看了几乎咬牙切齿的程风遥一眼。 让我看看吧,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电影拍摄完后长达两年的时间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辛芃伽再一次出现在他视野中的理由是,从别人嘴里听说他“上过都说好”这种奇葩的理由。 难道说,从处女变作娼妓,他认为这是他给他带来的改变,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来看一眼,并且愉快地食用他的堕落挣扎。 那之后,突然给予他叶落星这个角色,和拍戏过程中,占有性的注视、从不掩饰的情欲以及缠绵时可怕的温柔…… 他一开始甚至还幼稚地以为自己能化被动为主动,让对方也试试沉沦的滋味,但很快他发现让他自以为掌握主动权也只是辛芃伽游戏的一部分。 摧毁他又给他一切,辛芃伽是想在他的世界里扮演一个全知全能、掌控一切的主神角色,不,应该说是头号玩家,其余所有人包括他在内都只不过是npc。 他的生活也确实失控了,再度失去恋人后,与蒸蒸日上的事业相比,他的心在不断地下坠,他还想要更多,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审视自己,只看到了满身的欲望和空荡的思绪,无论是布满陷阱的温柔,还是标好价格的礼物,亦或是周遭人真诚传递过来的爱意与怜惜,都让他沉浸在其中,并且贪心地想全部拥有而不想去想任何的后果。 尽管他知道一定会是坏的后果,而这其中最令人期待的,便是惨遭抛弃的只能独自买醉的小情人,会用什么方法报复那个自以为是的头号玩家呢? 再也不帮辛芃伽做早餐?想到这,赵余笙不由自主地在街上笑了笑。 “再见,沈小姐,祝你永远生活愉快。”在昏黄的街道下,清俊的男人向大着肚子的女人挥手告别,随后骑着自行车驶向远方,正如他们年少时一次次相聚又一次次告别一样。 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了。 再见。 电影落幕,周围的女孩哭倒一大片,吸着鼻子跟同伴们离场,电影院很快只剩下坐在最左边的赵余笙,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这排座椅的最右边,那里空无一人。 xxx大学回忆的分割线xxx 学院里的小型电影院一向人不多,赵余笙钻进来,一眼找到了那个要他用电影票写信的男孩,就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右侧,正好是最角落的位置,赵余笙猫着腰,好像做贼一样,悄悄坐在了他那一排的最左侧,仅仅是这样一整排的距离,就让他的心快跳了出来。 不知道是哪一天,他忽然发现,宁越往左边坐过来了一个位置,他也大着胆子,往右边前进了一位。 电影院本来就不大,一排的位置也不算多,从有一天起,这个冷门的电影院里,总是有两个相邻而坐的人。 赵余笙把手伸过去,他已经不会再胆怯了,对方的手触到了他,然后十指紧扣。 xxx回忆结束的分割线xxx 赵余笙从电影院出来,看了一眼刚刚看的电影的海报,上面导演那一栏写着,宁越。 他的电影一如既往地,以悲剧结尾,也一如既往地,主人公们总是会有一次圆满的告别,不是说告别了就不会再遗憾,只是需要这次圆满来说服自己,而且,他在电影里的表述要比以往温柔许多,他也变了。 看完电影在商场闲逛,不自觉走进了几排娃娃机里,这家店里音响放的是杨千嬅的,赵余笙随机选了一个娃娃机,专注地移动起摇杆来。 “无回忆的余生,忘掉往日情人,却又记住移情别爱的命运……” “啊,又十点了,看看有什么好看的。”汪芙斜躺在沙发上,姿势妖娆地换着台,赵余笙开门进来,抱着五六个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偶。 “这么多玩偶,得要多少钱?”汪芙问他。 “没花多少,我抓的。”赵余笙丢一个给他,“一人一个。” “我要那个粉的,不,还是要蓝的……” “自己进来挑。”赵余笙抱进自己房间,汪芙跟进去,果不其然木尘落又躺在赵余笙床上 “您是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汪芙大为不解。 正玩着手机的木尘落抬眼,随手抓一个玩偶过来,懒散地说:“这地我占了。” 赵余笙找出睡衣准备洗澡,汪芙又问:“想好没有,你下一个剧本?” 赵余笙闻言回头,微微一笑,“应该是。” 汪芙一愣,“人家没考虑你哦,你想毛遂自荐?”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看过剧本了,我喜欢这个探案剧。” “你从哪看的?” “保密。” “好吧,那我联系一下王制片,”汪芙点点头。 “那倒不用你出马。”赵余笙只是笑。 汪芙听着不对劲,酸溜溜地说:“那是,我人微言轻,哪有你家大老板面子大。” 可赵余笙已经进浴室了,他便跟木尘落感叹道:“什么叫全自动爆火啊,刚塞进大制作里当配角有了水花,大男主就立马安排上了,比我还专业。” 木尘落笑道:“别酸了,不用你cao心倒落个清闲。” “天哪,他要跟李清泽竞争,人家可是连爆了两部类似的大男主戏啊……” 在冰箱里冻了很久的啤酒终于有人光顾,赵余笙拧开瓶盖,在沙发上痛饮一杯,舒服地叹了口气。 木尘落许久不见他回房间,从他房间里摸出来,挨在他身边瞥到电视内容,心下了然,转头跟房间里的汪芙说:“开播了,你最期待的。” 汪芙从里边冲出来坐下,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赵余笙说:“是我最期待吗?不是吧?” 在开场主持人说了一大堆开场白介绍了一串儿出名的不出名的评委以及投票方式之后,那个令人在意的男孩终于在聚光灯下亮起,头戴黑色王冠,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神情肃穆,高贵傲然得像王座上的美杜莎,随着音乐的第一个鼓点起,他倏然叉开双腿,锐利漂亮的眼睛直晃晃地盯向镜头,性感极了。 电视里的符赤筠大腿一张,赵余笙就猛地弹起来,几乎要跳上房顶,眼神像死了一样小声念叨:“他以前只会对我做这个动作。” 旁边懒得去冰箱拿就偷喝赵余笙喝过的冰啤酒的木尘落一口喷出来,补了一刀:“现在是对全国人民这么做了。” 赵余笙愤而离席,跑进厕所,汪芙喊道:“你不会是要去厕所哭吧。” “别把他想得那么脆弱,说不定是去厕所撸。”木尘落又补一刀。 在厕所里的赵余笙只有郁闷,撸是不可能撸的。 那个曾经青涩到跳爵士舞都要穿恐龙睡衣遮脸的男孩现在已经能对全国人民大跳性感舞蹈散发成年男人的魅力了,是谁改变了他呢。 赵余笙对墙壁发呆,没坚持多久,他又打开手机看起了的直播。 说起来他最近的音乐风格还蛮大胆的,最新一张砖收录的、、给人的听觉像是黑暗中诞生的尤物,怪诞性感,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如同刚才的开场舞,是赵余笙没见过的样子,但以他的私心来说,他还是喜欢他写的情歌。 “HELLO,还记得霄雅姐不?最近有空吗?”看得正起劲儿,一条意外的信息弹出来,赵余笙想了想,也许是要拍的新mv,卫星这个角色人气很高,后续的系列mv不可能不出场,打开备忘录看了看,正好只有明天的行程是空的。 赵余笙把明天应了下来,从马桶上站起来,最近真的很忙,还是去睡觉吧,临睡前还不忘投票,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了一句晚安。 “辛苦啦大家,最后再检查一遍吧,余笙,一起去吃饭吗?”高挑漂亮,衣着火辣的霄雅一把揽住他的肩。 “不了,今晚有约了,”赵余笙看了一眼手机,大惊失色,“遭了,还剩十分钟。” 本以为是拍几个镜头而已,到霄雅工作室正好撞上她们在排舞,霄雅一时起意,在MV里加了几个舞蹈动作,排练用了点时间。 “你要去哪?” “天代广场。” “啊哦,我们正好去吃饭,我送你过去吧。” “谢谢姐。”虽然不好意思,赵余笙还是答应了,因为他那辆豪车太显眼了,简直走哪被拍到哪,所以他不怎么开车了,骑共享过来的,但现在骑过去明显时间不够。 没想到霄雅竟然骑了一辆机车过来,跟工作室的小伙伴挥手约定地方后,冲赵余笙拍了拍后座。 接过头盔,赵余笙有点扭捏地坐上后座,还从没坐过女孩子机车的后座呢。 顾及到赵余笙赶时间,车行驶得挺快,但很稳,耳边是疾速的风声,赵余笙听见霄雅似乎问了什么,没听清。 “啊?”赵余笙往前探了探。 “你是不是有学过舞蹈啊?看你学得挺快。”霄雅提高音量。 “……有理论知识。”赵余笙突然想起在八宝山的日子,那时他的恋人无论在做什么,总会突然做一个舞蹈动作,好的时候,会点点头,不好的时候就摇摇头,超级可爱而且有一种认真的帅气。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呢,虽然想又不犯法,自从昨天晚上对他的舞蹈产生不该有的杂念和嫉妒之后,再联系到自己最近的放浪形骸,心底蒙上一层好像背叛了他一样的阴影。 他们早已经不是彼此的所有物了。 但这些日子最令他消沉的其实是,为什么符赤筠身边可以有别人,但那个‘别人’却不可以是他。 到了,跟霄雅挥手拜拜,赵余笙甩开自己的沮丧情绪,找起了人,天代广场才刚开业一段时间,广场上很冷清。 “余笙。” 赵余笙转过头,唐迁月冲他挥手,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外套,侧身坐在机车上,一条长腿点地,跟平时清冷正经的样子不同,今晚是干净利落和洒脱不羁的感觉,但他的眼睛弯弯的,带着意外的柔和。 赵余笙连忙跑过去,“真不好意思,我迟到了20分钟。” “没事,我也好久没出来玩了,刚才在附近逛了逛,你工作了一天,肚子饿了吧?我已经找好地方咯。”唐迁月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 看着他不轻易对别人展露的温柔笑脸,和被晚风吹得凌乱的柔顺发丝,赵余笙忽然转过身走远了几步,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小声自言自语,“果然对温柔的男人下手是会下地狱的,良心真的在煎熬……” “我听到了哦。”高挑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了他身后,俏脸似有笑意,“怎么了,还没做好当一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恶棍的准备吗?” 赵余笙觉得自己有点丢脸,转头说:“听起来你好像做好被玩弄感情的准备了。” “只是好奇,从马导演那听过你的爱情事迹,好奇你为什么突然会变成八爪鱼。” “八爪鱼是什么意思?” “就是劈腿的意思。” “……还什么都没做过呢。”赵余笙觉得自己很冤。 随后赵余笙又问,“马导演他,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没事,反正钱也赔了,他一向不记仇的,更何况水往高处流,你有更好的发展他还为你高兴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赵余笙不知不觉就跟着他走到了火锅店前。 “到咯。” 菜单递上来,这家是海鲜特色火锅,赵余笙瞄对方一眼,对方的视线果然在八爪鱼的图片上久久停留,抢在他前面说:“今晚我只吃八爪鱼。” 唐迁月也看他,“还有很多好吃的海鲜,不要只想着同类相残。” “我收回那句夸你温柔的话。” “我向你道歉,饿一天了吧?吃吧”唐迁月非常没有诚意的道歉,把烫好的肥牛夹到他碗里,笑意不减。 赵余笙埋头暴风吸入。 “原来你是对温柔没有抵抗的类型,那为什么想对我‘下手’?难道我看上去很好相处吗?” “都是因为那天你跟我说,‘你可以相信我’这种话,还有为情所伤的样子,让我完全误判,说不定这也不是你第一次‘虎口夺食’了。”赵余笙一边吃一边吐槽。 “是第一次啦。”唐迁月不慌不忙地辩解。 “感觉很熟练的样子,第一次就已经开始享受起破坏别人感情的罪恶快感了吧,承认吧。”赵余笙把八爪鱼通通倒进锅里,一副恶狠狠讨伐第三者的样子。 今晚唐迁月的嘴角就没下来过,笑说:“我不认为你跟他有感情,并没有从中得到罪恶快感,反倒有人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有罪恶感了。” “罪恶感都是因为谁?摆出一副好好先生的面孔……” “难道第一次约会就要我因为你的迟到恶狠狠地骂你一顿,然后再扇你巴掌?” 也不是不可以,赵余笙陷入沉思。 唐迁月点他额头一下,“不要散发那种奇怪的抖M气场。” “……” “谢谢款待,那我回去了。”赵余笙看着唐迁月坐上机车,心想,现在重装机车是什么流行的交通工具吗?他要不要也跟风买一辆,想归想,现在还是得骑共享回家。 唐迁月叫住他,“今天怎么了?完全没有那天在别墅里的气势了。” 赵余笙无奈回头,凑到他的机车面前,啵了他一口,正要直起身子,却被掐住脸。 “像个初中生一样,总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听到对方这样抱怨他,赵余笙费劲牵扯被掐住的脸部肌rou,嘟着嘴,声音像被夹扁了,“那还真是对不起您了。” 柔软的唇轻轻覆了上来,不费多少力气就撬开了牙关,湿滑的舌头缠着对方的软舌灵活地挑逗,比起嘴巴的温柔,手掌却是不容拒绝甚至是有些强硬地扣住了他的脑袋。 被吻住的英俊青年逐渐情动,双手环住对方的纤腰,轻轻喘息着,放纵自己在寂静的街上与男人缠绵热吻。 “带你去兜风。” “好吧。”赵余笙乖乖带好头盔坐上后座,泛红发热的俊脸被晚风一吹,顿时神清气爽。 宽阔的大道向远处蔓延,四周的树木、路灯、屋顶不断经过他们,这种心情让他仿佛回到自己的大学生涯,那些扛着摄像机在路上的日子。 只不过那时候有目的地,现在没有,享受晚风吧。 汪芙边刷微博边喝可乐,看见赵余笙的名字喜滋滋地点进去,“免费的热搜又来咯,卧槽,为什么后面跟个‘爆’字!” 大事不妙,手指颤巍巍地滑下去。 第一狗仔大队:“重磅独家!新生代人气演员与着名导演在酒店门口激情热吻,场面十分火辣!不出意外今晚将是一场盘肠大战!” 视频封面截图就是赵余笙跟唐迁月的热吻照,汪芙的手颤抖半天也没敢点开视频。 “亲得很动情,拍得很唯美,标题很恶俗。”旁边码字间隙偷懒的木尘落发表锐评。 “我去,这家伙,真是没一天让人省心!去哪里浪了?”汪芙马上给赵余笙打电话,没人接。 汪芙无奈地瘫下来,绝望道:“又得加班了。” 此时赵余笙正在书房研读剧本,当然,不是他一个人读,甚至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懒洋洋地倚坐在男人腿上,打了个哈欠,说:“感觉容易演不好,你觉得我能争取到主角吗?其实在里面演个配角也不错,我看那个御前侍卫就挺适合我的。” 辛芃伽从手机上移开视线,不动声色,说:“只当出彩的配角,很容易,但收益太小了,把握正派主角的魅力其实也不难。” “怎么说?” “古代探案类的男主,聪明、正气凛然,在表情和台词的处理上,不能时时表现出胜券在握,避免说教的语气,要学会保持悬念,比如开头这一段……” 赵余笙凝神拧眉,认真听讲,口中跟着念台词,想象试戏的场景,即兴发挥了几段。 辛芃伽仔细地看着他,大手抚弄他脆弱的后颈,赵余笙沉浸在表演中,一时不愿分心,偏头躲开并且试图站起来,好去镜子那边好好揣摩。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让他如愿,用力握住他的后颈,把他往前压,完全没有防备的赵余笙愣愣的,俊脸直接跟光滑的书桌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屁股也被往前一推,上半身完全压在桌面上。 悉索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赵余笙用手抓住头顶的桌沿,也明白这是后入位的前奏,老实地趴在桌上不做声。 ‘刷’,真皮皮带抽了出来,扔到桌角。 “呃……啊……”赵余笙咬牙痛呼。 白皙的小腹‘墩’的一下撞上rou墩墩的屁股,反常的没有任何爱抚、前戏,紫黑粗长的roubang整根捅进去,啪啪干了起来。 臀rou饱满软弹,被撞击的声音十分响亮,渐渐的混杂了一点水声,汁液从抽插不停的rou屄中飞溅出来,因为赵余笙一向擅长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 “啪!”屁股突然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原本就被顶得起伏不定的结实rou体猛地一颤,嫩屄狠狠夹住抽插的roubang,夹得一直默不作声顶弄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地jian弄起收缩不已的阴xue “啊……啊……唔?” 汗流浃背的青年趴在桌上剧烈颤抖着,被撞得不断向前拱,犹如被骑着狂奔的健壮马驹,这样英俊健壮的骏马,似乎还差一条缰绳。 一条领带勒进了他的嘴里。 领带的两端被素白的手绕在手里,只要身后的男人稍用力一勒,就能迫使赵余笙往后昂起头。 “唔……嗯……嗯……唔……” 好像真的像骑马一样,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仿佛在疾速奔驰,赵余笙被不断拉扯着昂起脑袋,英俊的脸上一片酡红,口水从被领带勒得发红的嘴角流下来,轻微地翻着白眼。 粗长的jiba猛烈进出着汁水淋漓的rouxue,每下都一捅到底,啪叽啪叽水声大作,光滑无毛的yinchun已经被干得外翻,阴蒂直接被对方浓密的阴毛抵着蹭,蹭得他流了一地的yin水。 强烈到宛如失禁的快感让赵余笙yin乱无比,在桌上蹭着自己的jiba和双乳,早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在rouxue又一次潮吹下,在他身后耸动的男人往他身上一挺,蛋囊把喷水的roudong口堵住,严丝合缝地在深处射出了强劲的jingye。 紫黑的jiba从那口软烂的屄里拔出来,rouxue张着一个圆圆的小洞,合都合不拢了。 从上往下看,圆润挺翘的屁股红红的,外翻的rou唇也是红的,屄口仍在强烈的收缩着,在深处射入的乳白jingye被挤了出来,传达了这具身体被强烈使用过的讯号。 往下是又长又直的一双长腿,跟两颗白杨树一样笔挺,不用缠到腰上就能猜到有多么结实有力,现在正紧紧并拢着缓解高潮后的痉挛无力。 赵余笙还咬着湿漉漉的领带,眼神失焦,刚才的粗暴让他高潮迭起,爽得不轻。 看来,还是不够,辛芃伽神色微暗,拿起了桌边的皮带。 没有什么征兆,真皮的皮带粗暴地扫荡起颤颤巍巍的rou臀,一下接一下接一下麻利又爽脆,臀瓣上的rou被抽打得滚来滚去,如风吹起的麦浪。 “啊……疼……啊……哦……啊……哈……” 赵余笙皱着眉张着嘴,沙哑的哼哼声似痛苦,一边粗喘一边扭动身体像要逃,却也不见他逃,高高撅着屁股挨抽,比那公堂上的犯人还老实。 老实到屁股皮开rou绽也不挪开,只会像小狗一样张嘴哈气,哼哼唧唧,浑身都发红了,俊脸贴着桌面,那条昂贵的领带挂在他的脖颈,眼角含泪,口水直流,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不禁疑惑他是不是就靠一副乖狗狗的老实样去俘获人心。 到底还是使那个对他最狠心的男人停了手,大发慈悲般坐回椅子上,让刚刚被揍了屁股的小狗跪在腿间为他koujiao。 可这时的他却不像刚才那般老实,双手握着着roubang又舔又吸,还要时不时往上看辛芃伽的脸色,眼睛又黑又亮,殷勤得不像挨过打的样子。 “唔……”肤白貌美的男人从口中泄出呻吟,rou具被嘴巴整根裹进了嘴里,guitou跟喉咙的软rou频频亲密接触几乎使腰眼都被吸麻了。 修长白皙的手抱住那颗上下摆弄的蓬乱脑袋,在一阵一阵的深喉中不由自主把脑袋往下压。 赵余笙跪着的小腿时不时贴着辛芃伽细瘦的脚踝处颤抖,刚刚的高潮痉挛和抽打让他的身体还止不住颤抖。 察觉到jingye火山将要喷发,赵余笙“啵”的一下把湿淋淋的roubang吐出来,头顶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发表不满,被他的双手娴熟地一阵猛撸,射在了那张英俊的脸上。 腿间的青年将满脸的jingye擦干净,又钻回他的怀里,但并不坐,热辣辣的屁股让他坐不得,只是跪在椅子两边索吻。 辛芃伽任他亲着,反而是有些烦躁地掐住一边guntang烂熟的臀rou,他总是知道怎么讨他开心,倒显得他的粗暴没道理。 赵余笙把他的脸亲了个遍,狗狗祟祟地说:“吃醋吗?我不信。” 挑衅的话让辛芃伽眉头一挑,直接说:“你想多了。” 赵余笙只是笑,而且笑意越来越扩大。 被仰面推到桌子上还在止不住笑,随即偌大的书房又奏响了急速又响亮的rou体撞击声。 “啊……啊……嗯……嗯……吃醋也没用……哦……哦……用力……打……啊……” “少说点话。” yin乱的呻吟声甚至有得意洋洋的意味在里面,一声高过一声后又销声匿迹,不知被什么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