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我都听你的(红酒、蒙眼、采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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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演艺圈43 指针滴滴答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站在镜子前的男人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轻薄衬衫,领带松垮,领口恰如其分地敞开到胸膛中部,银色的项链坠在精致的锁骨上,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仍是不满意,扯下领带再换一条…… 换到最后,竟盯着镜子发起了呆,镜子里那张清冷俏丽的脸上多了一丝苦闷,一向柔顺服帖的头发微微散在额头,用发胶定过型,整体看来不那么有条理却十足漂亮,漂亮到足够让任何一个人心神摇晃。 在自己家请人来做客,营造出刚刚下班的样子,才让这身精心打扮不那么突兀,但对不擅长打扮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天公不作美,等的人还没到,外边就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唐迁月把窗户关上,看了一眼手机。 “叮咚、叮咚” 唐迁月开了门,门外被雨淋湿的青年正忙着拍落身上的水滴,抬头冲他露出笑颜,拍平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才拘谨地走了进来。 怎么感觉,赵余笙这么狼狈的样子倒是比他一个晚上的精心打扮要性感迷人得多,唐迁月被他的笑晃了心神,回过神才连忙去翻出吹风筒。 把吹风筒递过去,在一旁看着赵余笙,湿透的白衬衫贴着宽阔的背部,透出纹理分明的肌rou线条,凌乱的湿发在他的眼前投下一层阴影,不太看得清他眼里的情绪。 突然间,他抬眼望过来,笑说:“刚下车就下雨了,看来今天只有9分的幸运。” “什么意思?”唐迁月以为自己听不懂网络用语。 “到你家要10分钟,淋了一分钟的雨……” “所以只有9分钟的幸运。”唐迁月接下话茬,有些好笑。 他将提前备好的红酒加热了一下,转头看到赵余笙想坐不敢坐,说:“要不你先去个热水澡吧,浴衣在柜子里。” 赵余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我去了。” 在落地窗前摆上红酒、鲜花、一盘堆起来的缤纷的糖果,花瓶里是几束雏菊与白玫瑰,是下班路过花店时买的。 椭圆型的坐地沙发推到花的两侧,一左一右,摆弄妥当后坐在沙发上往窗外的夜景一看,这场雨好像就为了淋赵余笙似的,他刚到没多久,雨又停了。 真是个倒霉的家伙,唐迁月心想。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袅袅雾气挟着赵余笙出来,挟着他到沙发前,坐在他对面的唐迁月仍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白色浴衣裹着他,像一颗热气腾腾的大白兔奶糖。 这颗巨型糖果也没有跟他客气,拿起他贴心热好的红酒一口喝下,满足地赞叹了一声。 在解脱了身上烦人的雨水之后,赵余笙身上不再有令人陌生的拘谨,反而美滋滋的,像家养的那般仰躺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的样子。 “听说,你要演?”唐迁月也端起红酒,问。 赵余笙懒洋洋的,“干嘛你们都那么确定我能演,只是明天有一个试戏的机会。” “连他出面也不能直接拿下吗?看来你的对手也有些本事。” “喂喂喂,作为一个公正不阿的着名导演在说什么呢?挑选主角看的不应该是演技和角色适配度吗?” 唐迁月抿嘴一笑:“你真的这么以为吗?” “我以为只有配角能背后cao作……” “我是问‘公正不阿’那一句。”唐迁月说。 赵余笙坐直来,认真说:“不过选角方面不存在公正与否,都是话语权多少的问题罢了。” “你认为我的话语权是高还是低?” “那要看跟谁比。”话从嘴边说出来赵余笙就感到不妙,因为他想到了辛芃伽。 唐迁月笑意不减,“跟辛芃伽比呢?” 赵余笙顿时尬住,双手插进头发里,浑身透露出想逃的感觉,一时说不出话。 赵余笙久久不答,他对面的男人抿一口红酒,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能更坏一点呢。” 那双漂亮的凤眼意兴阑珊地盯着他,叹气,似乎有点失望的意味在里面 被看扁了,赵余笙抬头对上对方的视线,面露不解:“在你的预想中,我是坏人吗?” “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吗?还是说你现在才开始害怕……” “害怕伤害我?还是不想真的惹他生气?”唐迁月侧了一下脑袋,目光灼灼。 赵余笙才忽然发现对方的精心打扮,锁骨上的银质项链,玫红色的领带松垮。 赵余笙没有正面回答,垂下眼,说:“红色和你很相配。” 窗外隐有雷声,又准备下雨了,唐迁月分心往窗外看了一眼,再转眼沙发椅忽然一沉,他的糖果坐到了椅子扶手上。 “坏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满意?导演大人。” 对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头顶,唐迁月昂起头,注视他的双眼。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温凉的红酒自高脚杯中坠落,浇到红润的嘴唇,红酒顺着精致的下巴滑落到脖颈,路过凸起的喉结,消失在衬衣与胸膛的交界处。 即使被红酒浇下,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仍直勾勾看着他,赵余笙移开目光,贴近那如天鹅般的侧颈,深吸一口气,闻到了唐迁月身上与往常不一样的体香。 他为今晚喷了新的香水,混合着红酒的香气。 被红酒润湿的喉结呈淡淡的粉色,被埋在他颈间的青年用力地吮住。 喉结忍不住滚动着,双唇张合摇曳出丝丝喘息,白皙修长的手忍不住抚上赵余笙宽阔的背,却被一把抓住,摁在扶手两边不允许动弹。 “不许动。” 罕见的,赵余笙竟一边在他身上点火一边对他发号施令起来,语气并没有多大威严,倒像个大孩子撒娇。 唐迁月嘴角上扬,回道:“好,我不动。” 乖巧的回答反倒让赵余笙抬起头瞅他一眼,又被他的目光捕获。 纵容温柔的目光从那双略显凌厉的丹凤眼里传达出来,莫名像是他在掌控全局一样。 赵余笙别过眼,扯过唐迁月身上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正如赵余笙所说,红色果然与唐迁月很配,红色蒙住漂亮的双眼,与雪白的肌肤一映衬,如雪地里的一抹红玫瑰。 让他的视线受限,对面的青年仿佛终于松了口气,自顾自的把红酒瓶拿过来,对瓶喝了一口。 随即尺寸傲人的rou具被从西裤里掏出,温热的手掌一把圈住,粗鲁又不失技巧地上下taonong起来。 “嗯……嗯……” 被蒙住眼的漂亮男人连呻吟也是轻轻的,撩拨人的心弦。 手指将roubang圈住,从根部到guitou,快速地给他撸管,除此之外哪里也不碰,仿佛一只手动飞机杯,时轻时重的力度将大roubang撸得摇晃不停,红得发紫。 紧接着饱满硕大的蛋蛋也被揉弄起来,唐迁月蓦然绷紧身体,老实抓着两边扶手不乱动的手泛起青筋,显然是要被撸射了。 忽然强烈的撸管停住了,马眼被堵住,唐迁月皱眉不解。 他听见赵余笙拿起酒瓶、喝酒、吞咽、放下,这一切的动作都发生在他张开的双腿前,清晰可闻。 不难猜到他正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唐迁月用膝盖碰了碰他。 “不满意吗?导演大人?” 赵余笙话里含笑,手指在rou根上轻轻地蹭弄,像把弄玩具。 “……我都听你的。”唐迁月轻轻地说。 委屈、顺从的语气用极为喑哑低沉的声音说出来,挑逗得人神经过敏。 赵余笙呼吸一滞,这种感觉就好像那杯浇下来的红酒浇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将腿间的屄xue浇得湿漉漉。 明明是自己在掌握主动权,怎么会……赵余笙不服气,跪起身子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胯间。 “啊……” 鼓鼓的囊袋被含进湿热的嘴里,吮吸舔弄,睾丸被吸得一阵发麻,在灵活的舌舔下一跳一跳的,内里储存的大量jingye蓄势待发。 如此强烈的快感让勉强保持冷静的男人也忍不住轻轻挺起了腰。 相比之下,粗长的rourou只是被手虚虚握着,偶尔的上下撸动只是聊胜于无,硬的发疼。 他忍不住将拖鞋蹬开,白净好看的脚求饶似的轻轻勾弄赵余笙小腿。 赵余笙不理,执着地口着跳动不已的蛋囊。 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唐迁月喘息着喊他的名字,“……余笙……啊……给……给我……” 赵余笙抬起头,不满道,“说好了都听我的。” 被蒙着眼的男人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就当我欠你一个承诺吧。” 窗外又是闪电又是闷雷,酝酿许久,雨终于是下了。 屋内调皮过火的青年被抓到腿上坐着,男人的手在他的浴袍里不停动作,说:“看来今晚要第一次当言而无信的小人。” 浴袍里湿漉漉的屄xue已经被三根细长手指齐根没入,赵余笙挺腰喷出一股sao水,顶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那又怎样?”唐迁月低笑。 赵余笙被手指插得yin水泛滥,腰眼发酸,蹙着眉回答:“哦……不……不怎么样。” “如果有第二次,你还可以像刚才那样惩罚我不是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手指却转移目标,把赵余笙的蛋蛋用力捏了几下,赵余笙菊花一紧,忽的转过头,“你这是报复吗?” “温柔是你的品格,不是我的。” 唐迁月扬起一个浅浅微笑,扶着坚硬的rou具插进菊xue里。 赵余笙吃痛惊呼一声,两条长腿晃荡挣扎了几下,发软的腰却被白皙手臂紧揽着。 虽然菊xue被屄里流出的yin水润滑了好一会儿,但仍难以承受roubang的粗长。 “……嗯……不……太深了……嗯……”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赵余笙辛苦地喘着粗气,僵着屁股不敢乱动。 guntang的jiba徐徐捅到了最深处,小幅度地顶弄几下,激得赵余笙的身体越发软下来,像一块沉重的橡皮泥。 修长好看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往下掰开两瓣丰润饱满的rou臀,慢慢顶弄起来。 “哦……嗯……嗯……” 赵余笙抱着唐迁月的脑袋,皱眉呻吟了一会儿,逐渐摇晃屁股上下迎合抽插。 “嗯……嗯……” 圆大的rou臀抬起又猛地下落,疯狂吞吐着紫红粗长的roubang,guntang的内壁仿佛被摩擦到起火,快感像火舌一般席卷全身。 唐迁月在他身上埋头亲吻,热烈的吻在结实漂亮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堪堪披着的浴袍散落了下来。 赵余笙在激流般的快感中昂起脑袋,露出夹在两人中间晃荡的roubang,guitou上赫然系着那条玫红领带,打了一个极漂亮的蝴蝶结。 窗外仍在下雨,噼里啪啦的雨声掩盖了屋内的rou体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