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阿瑞斯清醒,被未婚夫闻xue看罪证
阿瑞斯的性欲强烈得可怕,安瑟尔仿佛回到刚刚和路易斯开荤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在所有休息时间都被钉在兽人的rou柱上,什么都不必思考,只用顺从地张开双腿,像一个没有思想的rou套子。 如今的境况也差不多。 阿瑞斯的侵略性不如雄狮那样凶猛,然而无处不在,将安瑟尔逼得近乎窒息。 他会在洞口的树下被阿瑞斯分开腿猛cao,汁水流的满地都是,雪白的长腿无处安放,只有rou屄里的那根巨物拦着不让他掉落。 他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被阿瑞斯侵犯,吐着红舌,缩着脚趾,奶头都被咬的红肿热痛。 阿瑞斯彻底征服了他的身体。 安瑟尔也在日复一日的交媾里沉浸、沦陷,而后自欺欺人。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帝国会不会派人来找他们,直到有一天,阿瑞斯亲手解开了他牵着铁锁的脚环。 安瑟尔仰着脑袋,敞着双腿,rou花已经因为长久的yin事而变成艳丽的红色,屄口被兽人的阳物撑得饱满,硬物进出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紧紧攀着阿瑞斯的肩膀,热情地和他唇舌交缠。 然后,他要花一晚上的时间,接受阿瑞斯频繁的射精。 安瑟尔看着阿瑞斯隽秀干净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十分着迷地舔舐着他的乳rou,他的身体上都是阿瑞斯留下的痕迹和气味,兽人强势地拥抱他,占有他,哑着声音,眷恋无比地喊他:“安瑟尔……安瑟尔……” 亚兽的身体纤瘦柔软,安瑟尔仰着白皙的脖颈,黑色的卷发凌乱地铺开,像柔韧的海藻,阿瑞斯轻轻地摸着他额间的莹白鹿角,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举顶进腿心最深处。 娇气的小鹿缩着腿哽咽一声,有些责备地推了推阿瑞斯的肩膀,“我好疼……你慢一点……” 阿瑞斯点点头,偏过脸蹭在安瑟尔的手心里,他灵活的舌头在亚兽白嫩的手心细细舔弄,下身的巨物却又慢又重地磨进安瑟尔紧缩的甬道,逼得他又是痛苦又是舒服地夹紧腰,“啊……阿瑞斯……” 这是这段时间里,阿瑞斯凭着本能摸索到的技巧,安瑟尔会在这样缓慢而漫长的交合里软成一团棉花,他那里太紧,这样的姿势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打开身体,主动而热情地祈求阿瑞斯狠狠贯穿他。 安瑟尔湿着眼睛,轻喘着气,琥珀色的鹿眼逐渐深沉,他大张着腿,看着阿瑞斯垂下的银色眼睑,无奈的笑出来。 太可悲了,就连这样需索无度的野兽,都足够让他心动。 安瑟尔的手指穿进兽人银色的发间,他头一次主动地要求与阿瑞斯对视,埋在胸口的俊脸得到回应,很快便舔了舔红唇朝安瑟尔的下巴上亲去。 安瑟尔抬手描摹着这张清俊卓越的脸,随着阿瑞斯的律动从眉骨抚摸到温凉的薄唇,他轻笑一声,“阿瑞斯……舒服吗?” 阿瑞斯眷恋地亲在他的脸颊上,灰色的眼里都是深沉的欲望,“叫我什么?” 安瑟尔敞开了身体接纳他,柔软的生殖腔宛如蚌rou缓缓打开,他闭上眼睛,将阿瑞斯紧紧抱住,轻声呢喃道:“嗯啊……就是这里……老公……啊、啊——老公……” 有力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安瑟尔承受着下体传来的无限欢愉,满脸都是不顾一切的疯狂,“老公、你娶我吧……我们永远不回去了好不好……你娶我吧……” 如果你一定要占有我,那就永远陪我留在这里,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你娶我吧……” 灭顶的快感宛如脑中盛放的烟花,安瑟尔咬着阿瑞斯的肩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 隔天清晨。 安瑟尔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他难得地蹭了蹭阿瑞斯结实温暖的胸膛,嗫嚅道:“老公,怎么那么早……” 阿瑞斯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睁眼后便要揉他的脑袋吻他的唇,他似乎紧绷着身体,僵硬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脑袋。 安瑟尔不解地抬头看他,“怎么了吗?老公?” 阿瑞斯的眼神清明至极,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不确定道:“安瑟尔?” 安瑟尔在那双疏离淡漠的眼里看见了脏乱狼狈的自己,但他更在意的,是对方此刻让他熟悉到浑身冰冷的眼神。 高高在上的,万物不入眼的,属于克莱恩元帅的眼神。 安瑟尔冷得忍不住颤抖,他看着昨夜还与他恩爱缠绵的阿瑞斯蹙着眉推开一丝不挂的自己,避开了他的视线,取过一边的外套给他披上,沉声说:“安瑟尔……我很抱歉,我是不是——伤了你?” 那年他毫不留情地在皇室舞会上撇开自己,也是说的这一句话。 “安瑟尔,我很抱歉。” 从此这个兽人再也没有踏足过他的生活。 安瑟尔饱含期待的眼睛暗淡下去,他裹紧了身上的外套,默默和阿瑞斯拉开了距离。 只是他身体酸软,肚子里都是对方灌满的精水,仅是轻轻移动,兽皮软垫上便沾上yin秽的白色液体,安瑟尔重重地眨了眨眼睛,扶着墙壁想要站起来,但他双腿软的厉害,一只有力的大手很快扶住他。 安瑟尔受惊一样推开它,他没有抬头去看阿瑞斯的神色,他只知道自己那个残暴而美丽的梦做完了,除了难堪,真的什么都没留下。 “真的很抱歉,安瑟尔……” “我没有事,”安瑟尔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我就是……有些冷了。” “我会去和路易斯说明白,安瑟尔,我……会尽量负责。” 这已经是他能给的最好承诺。 安瑟尔胸口沉闷得厉害,他垂着脑袋,看见兽皮上自己赤裸的双脚,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阿瑞斯沉默地看着眼前瘦弱的亚兽,他虽然没有记起什么,但是对方的身上都是自己的气味,不难猜出他们发生过什么。 他艰难又愧疚地摇头,“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抱歉他的暴行和怜爱都来自于一场意识昏沉的意外吗? 安瑟尔呆呆地眨了眨眼,他像是听不明白阿瑞斯的话,他慢吞吞地转过身,看着满脸愧疚的兽人,哑声说:“太可笑了……阿瑞斯,像做梦一样……你说你忘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 阿瑞斯的神情越发愧疚。 “我只是睡了一觉,不是么?”安瑟尔裹紧身上的外套,他控制不住地蹲下身体,阿瑞斯突如其来的清醒让他所有的幻想都化作灰烬。 “安瑟尔……” “你别过来!”安瑟尔痛苦地抱住脑袋,“你不要过来,你都不记得了,你靠近我做什么……” 强取豪夺的是他,轻易忘记的也是他。 “你出去吧……”不要让他这么卑贱…… “都是我的过错,我会去向路易斯说明白。”阿瑞斯的声音冷静而理智,带着他一贯利落的军人作风,“我会任凭他来处置,这不是你的错。” 安瑟尔抬起头看他,“你要把我送回去?” “安瑟尔,我们不能一直留在这里的。”阿瑞斯轻声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中央星一定很不平静。”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希望我们都能有一个正确的结果,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会负责。”阿瑞斯皱着眉仔细分析着,“路易斯那边……” 安瑟尔没有再听进去他的话,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安静了很久,才轻声说:“所以,你的负责是什么意思?如果路易斯不同意,你又要怎么对我?” 阿瑞斯沉默着,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了他的脚边。 “安瑟尔,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等回到中央星,我会接受该有的审判,我也会尽最大的能力补偿你。” 说完,他径自走出了洞口,安瑟尔听着那阵熟悉的脚步声,默默抱住了身体。 别问了,别问了,安瑟尔,你还在祈求什么?你明明知道,他是最无情的人…… 不是早就明白吗?别人的流言蜚语,路易斯的怒火,还有阿瑞斯的绝情……明明都感受过一次,为什么还要有期待? 别下贱了,安瑟尔,求不来的…… 何曾有人真心待过你? 阿瑞斯一直没有回来,安瑟尔颤巍巍地扶着石壁走出去,树下的木桶里放好了干净的水。 他小心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泡进去,清凉的水泽淹没了他的头发,洗刷着他这具布满痕迹的身体。 肮脏透顶又千疮百孔。 阿瑞斯回去的时候,安瑟尔就站在树下,宽大的军装并不是他的尺码,显得他更加瘦弱单薄,白色的花簇掉了一地,宛如燃烧过度的灰烬。 深棕色的眼里带着无尽的空白,阿瑞斯甚至看不透他的情绪,安瑟尔动了动惨白的唇,“什么时候离开?” “逃生舱里的定位装置已经报废,这个星球的磁场并不正常。”阿瑞斯垂下眼睑,轻声解释,“无双里的求救设备已经打开,它的装置更为精密……应该会有效果。” 机甲无双,原来一直都在阿瑞斯身上。 安瑟尔虚虚地应和一声:“嗯。” 他像是被抽丝剥茧的蚕蛹,虚弱得仿佛要倒下。 阿瑞斯的设想没有错,无双的无线设备很快接收到了来自帝国的讯号,尽管断断续续,但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被救援。 安瑟尔在一旁等候着阿瑞斯的消息,想到这星球上荒唐的一切,又想到离开如此轻松,心里便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真实感。 帝国的救援计划非常及时,元帅和太子妃幸存的消息令人振奋,安瑟尔通过投影看见路易斯的脸,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救援舰队连夜赶到,安瑟尔抬眼看着夜空中越来越近的星舰,不由自主地扯住了阿瑞斯的衣袖。 “可不可以……不走?” 冷峻的兽人回头看他,皎洁的月光下,阿瑞斯的银发泛着冷淡的寒意,安瑟尔做错事一样收回手,便听到他说:“不要任性,安瑟尔。” 安瑟尔抠破了自己的手心,是他自己伤了自己。 星舰着陆后,大批军官里,红发碧眼的皇太子十分显眼,他远远地跑过来,激动地给了阿瑞斯一个拥抱,然后看向了满脸迷茫的安瑟尔。 “宝贝,你受苦了。”他满脸心痛地将安瑟尔抱进怀里,双手抱紧了亚兽纤细的腰,“你要是有什么意外,让我怎么办才好?” 安瑟尔看着他关怀备至的碧色眼睛,心脏疼得像被人狠狠捏住,他吸了吸鼻子,轻声说:“殿下……” 救援队很快决定返航,路易斯一直牵着安瑟尔的手,好像那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安瑟尔看着他不似作假的神态,摸不清他的想法,如果路易斯真的担心他,那等和阿瑞斯谈明白,又会怎么对他…… 安瑟尔一路精神紧绷,他看着囚禁他们的星球越来越远,一颗心也越来越难受。 星舰在几次跳跃后完美回归帝国航道,安瑟尔低头盘着自己的手指,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迎接他们的是军部和皇室的人,安瑟尔甚至看见了皇帝和皇后,皇后拉着他冰凉的手嘘寒问暖,安瑟尔愧疚不已,不敢想象他失望的眼神。 阿瑞斯和其他人一起回了军部,安瑟尔悬着一颗心,终于在凌晨十分等到了回归的路易斯,他的未婚夫。 皇太子笑意盈盈的进了屋,收敛起轻松的神色,反锁上了门,沉声说:“往外看什么呢?不是在等我吗?” 安瑟尔白着脸往后退了两步,路易斯已经大步走上前拽住了他的手,“你在期待什么呢,小婊子,除了我,谁还会要你吗?” 安瑟尔挣扎着要逃开,路易斯反手就把他推到床上,三两下撕开了他的衣服,耸动着鼻尖从他后背一路闻到他的rou屄。 “不!不——路易斯,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了!不要——” 艳红的花xue昭示着主人的过错,路易斯沉着眼睛,在他的xue口处深深嗅了两下,咬牙切齿道:“sao逼都被人cao烂了,还给我装什么?小婊子,逼里都是阿瑞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