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皇室共妻在线阅读 - 75 我现在只有身体可以给你(大rou)

75 我现在只有身体可以给你(大rou)

    小鹿75

    安瑟尔到古德尔城租了一个修理室,他几乎每天都会去逛市场找材料检测性能,稀有材料并不会在市场出售,安瑟尔有也是找了很多个大商场才有点眉目。

    他的外貌特征比较明显,实名注册的信息又无法仿造,几乎是刚进城,就收到了一些材料商或是建造师协会的示好,安瑟尔知道这里也是所里的合作伙伴,不得不多应酬一些。

    安瑟尔应付的也算游刃有余,他来这里是为了收购材料,但主要还是制作自己的机甲,他以此为借口推了不少邀约,但是该赴约的宴席他还是要去。

    他也不过是个客户而已,没权没势,没必要与研究所里长期的合作伙伴闹不愉快。

    只是古德尔城的风俗都好酒,劝酒的话一套又一套,安瑟尔吃了上次的亏,每次都是提前喝了速效解酒药再去赴约。

    材料商这边也是一个不小的商会,不同材料的负责人都不同,一段时间下来,安瑟尔都认识了七七八八,也收过不少人的暗中示好。

    自从肖恩的事之后,安瑟尔其实没再想过找伴侣,进了军队回来,他更加没有这种念头了。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阿瑞斯引诱,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酒醉之后看到路易斯就放下心来胡作非为。

    虽然安瑟尔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身心已经被打下了烙印,无法清除,也不再疼痛,但总是用丑陋的疤痕彰显着它的存在。

    或许时间能抹去它的痕迹,可是现在还不行。

    三年了,比他结婚的日子还要漫长,可是他的身体仍旧没办法接受别人的靠近。

    安瑟尔觉得可悲。

    正如阿瑞斯所说,结合的兽人太过强大,是无法被轻易覆盖标记的,即使他有了伴侣,三年两年能够忍受在发情期不被满足,但是时间越久,他对标记者的渴望就会更加浓厚。

    无法克制自己的亚兽,只能在这样的煎熬里遵循本能,向自己最渴望的兽人求欢。

    所以越强大的兽人离婚的概率越低,基因赋予了他们控制伴侣的权利。

    只要有这样的内在因素,兽人的掌控者地位就不会被有被顶替的那一天,但幸好,成结标记对于双方都有影响,大部分的兽人都会钟爱自己的伴侣。

    如果不是命运的愚弄,安瑟尔应该也会像所有习惯于依附的亚兽一样,逐渐爱上被掌控的感觉,将自己的丈夫摆在最前面,被虚假的爱情表象欺骗,用rou欲迷惑结合的兽人,说不定也会在某一刻与对方“相爱”,然后孕育子嗣。

    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找到同样强大的兽人,或是找到一个他很爱的伴侣,爱到身心都为他沦陷,等他的生殖腔自动屈服,过去的标记也就不再留存。

    但他好像已经没有心力再去喜欢任何一个人。

    所以阿瑞斯能够如此直接地提示他,他其实没有选择。

    抑制剂的作用只会随着时间而淡化,等到安瑟尔再也无法依靠药剂和道具来度过发情期,再坚定的心也抵挡不住情欲的引导。

    之前安瑟尔离婚,几乎没有人担忧过他的再婚问题,皇太子向外公布的体能与精神力数值虽然足够亮眼,但不是不可超越的。

    但路易斯的真实情况显然比官方数据要高出不少,况且,安瑟尔并不是只和他一个人结了婚。

    阿瑞斯光是精神力的这一项就已经打破了帝国的最高记录,没有人会去质疑他的实力。

    所以他那么肯定地宣判安瑟尔的未来。

    他明白安瑟尔的处境,安瑟尔自己也明白。

    抑制剂的最高使用记录是二十年,与亚兽的体质有关系……

    指尖传来灼烧的热感,安瑟尔才稍稍回神,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放下了手里的工具。

    他的材料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研究所需要的检测材料也寄了回去,如果不出意外,过两天他就可以离开矿星,回去加工初步他完成的机甲核心。

    知道他马上要离开,材料商这边再三邀请,说正好给他办个送别宴,左右也是最后一次,安瑟尔虽然对一些人别样的热情很不喜欢,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不会闹得难看。

    他换了身衣服就去赴宴,这次的送别宴人少一些,对安瑟尔表示过好感的兽人就有四个,还有三个他不是很眼熟的项目经理。

    还有两个亚兽建造师,安瑟尔也不显得那么尴尬,但其中一个亚兽看他的眼神有点飘忽,安瑟尔向他看过去,他又很快低下了头。

    安瑟尔再次看了一眼桌上言笑晏晏的几个兽人,心里有一丝莫名的不安。

    他借口说晚上有事推了很多酒,几人也不反对,笑着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气氛很和谐,安瑟尔因为那点奇怪的感觉,从头到尾也只喝了三杯酒,在他的解酒药能够起作用的范围之内。

    酒席过半,一名亚兽接了家里的来电十分抱歉地走了,另一位亚兽醉醺醺地倒在了桌上。

    安瑟尔喝酒容易上脸,他只觉得今天脸热的厉害,以为今天的酒后劲太大,就借口去了厕所。

    包间里的洗手间只有小小的一间,安瑟尔还没摸到门把就打了个趔趄。

    从下体突然蹿起的热流让他两腿发软,安瑟尔心跳漏了一拍,快步走进洗手间,正要关门,就看见了两个从酒桌那边跟过来的兽人。

    “安瑟尔先生,你没事吧?”相貌平平的兽人笑得意味深长。

    另一位兽人也状似担忧地微笑着,“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一下。”

    原本亲切的笑容逐渐变得玩味而恶劣,像在逗弄无路可退的猎物。

    “没、没事……”安瑟尔咬着牙关上门,立刻把门反锁了起来。

    镜子里的亚兽满面桃色,目若含春,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已经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

    无色的透明液体顺着花唇落在内裤和腿根,不知源头的灼热让他呼吸加促,安瑟尔打开光脑,却发现刚才还有的信号已经显示为脱网状态。

    那几杯酒让他提前进入了发情期,安瑟尔的嗅觉在此刻格外发达,雄性兽人的气味源源不断地在鼻腔荡漾,他把自己缩进洗手间唯一的隔间里,锁上了第二道小门。

    外面的兽人似乎并不着急,只是很缓慢地拧了拧门把,笑着问他:“安瑟尔先生,今天招待您的酒,名叫春潮带雨,您喜欢吗?”

    另一道粗犷的声音也响起来,“哎呀,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像是有亚兽发情了?”

    “安瑟尔先生,不会是您的发情期到了吧?亚兽一个人可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我们这里有七个兽人呢,随便选一个也比自己动手好吧?”

    “要是您都想要,我们……倒也乐意得很。”

    外面的兽人并不在意他锁了门,在薄薄的门板之外笑得狂妄,仿佛在以他的负隅顽抗为乐子。

    安瑟尔腿软的快要站不住,他靠在墙上,心提到了嗓子眼,洗手间的门把似乎又被拧了一下,细微的动静就在敲打安瑟尔薄弱的神智,他恐惧而绝望,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与他相熟的人,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帮他。

    他们都是设计好的,亚兽的发情期会让兽人躁乱暴动,若是没有及时得到抑制,哪怕外面的七个人一起轮了他,也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

    兽性如此,当只有一个亚兽可供交配时,夺偶是兽人无法抗拒的本能。

    身体的感觉越发敏感,皮肤仅仅是接触在衣料上都会产生异样的反应,本就经不住刺激的rutou早已立起,细微的摩擦让下身的yin水流得更加汹涌。

    安瑟尔捂着嘴,挡住了口中细碎的呻吟。

    他无比痛恨门外等他就范的恶人,又忍不住厌弃身为亚兽的自己。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软弱,明明好像努力地改变了很多,却在陷入险境的时候毫无自保能力。

    他以为自己内心强大便能无坚不摧,可现实总要狠狠打醒他,让他明白自己的弱小,他的身份地位不足以庇护他自己,很多麻烦不是他不去招惹就不会发生的。

    但为什么呢?他也只是想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啊……

    安瑟尔控制不了颤抖的身体和眼里的泪水,他只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凭借痛感来维持一丝清醒。

    “宝贝儿,乖乖出来吧,发情的亚兽独自一人是很危险的。”

    安瑟尔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他尝着唇里的血腥味,被情欲高度灼烧的大脑已经不剩多少理智。

    如果他被糟蹋在这里,他一定要弄死他们……

    洗手间的门似乎被剧烈地砸开,安瑟尔在那一瞬间觉得血液都凝固起来,他的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外面在吵闹着什么。

    路易斯踹开厕所的隔门,就对上安瑟尔含泪的眼睛。

    那双熟悉的鹿眼亮的惊人,恐惧、愤恨、凶狠,最后全都化作了委屈。

    安瑟尔缩在角落里看他,眼角的泪却不肯掉落,不停颤抖的唇上沾着血迹,他仰着头看路易斯,声音沙哑而哽咽,“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他来经历这些事情?为什么这张脸会变成他受害的原罪?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别人?

    所有人活着,也不过是为了求生啊。

    路易斯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艳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替安瑟尔系好扣子,幽暗的绿瞳深不见底。

    “别哭了,”路易斯低下头擦他眼角的泪,温热的手指干燥而温暖,他将安瑟尔打横抱起,偏头轻吻他的额角,“别哭,安瑟尔。”

    毫无波澜的目光在门外的几个兽人脸上扫过,路易斯的神情甚至说得上温和,他像是在哄小孩子,又低又柔道:“不需要问为什么,好好看看这些人……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会生不如死,这就足够了。”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面如死灰。

    姗姗来迟的警方扣住意图狡辩的兽人。

    安瑟尔被路易斯抱上了车,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他只是紧攥着兽人的衣服,莫名地安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本性恶劣的路易斯,在他心里也变得如此安全。

    他已经不会再伤害他了。

    安瑟尔想哭,又觉得自己放不开的手指很羞耻。

    路易斯第二次带他进酒店了,他住的地方竟然也离安瑟尔下榻的酒店不远。

    “你不是,回帝星了么?”安瑟尔小声问他。

    路易斯把他抱到床上,伸手探他的额头温度,“我不放心你,又跟过来了。”

    那天在车站,他看着安瑟尔离去,闭上眼睛都是亚兽纤瘦的背影,路易斯觉得心酸,更多的是心疼。

    亚兽的抑制剂只能提前使用,安瑟尔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冒然压制只会伤害身体。

    路易斯这样想着,原本测试温度的手却没有放下去。

    两人靠的很近,连安瑟尔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路易斯抚摸着他的脸,安瑟尔没有拒绝。

    亚兽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又带着一丝无法形容的甜腻气息,路易斯很受影响,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

    安瑟尔的眼里是赤裸裸的渴望与引诱,这是占据过他身体的兽人,曾在他的发情期与他数次沉沦。

    路易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深深地看着面色潮红的亚兽,低声说:“知道我是谁吗,安瑟尔?”

    迷乱的亚兽似乎愣了几秒,很快松开了手,路易斯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外走,“我会让酒店的亚兽来帮你。”

    放弃自己的亚兽实在艰难,路易斯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他。

    安瑟尔正好撑着床面坐起来,他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唇瓣,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侧,眼角绯红,像被揉烂的玫瑰,破碎而温柔。

    无形的绳索似乎从地下蹿起,缠绕住路易斯前进的脚步。

    他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液,眼看着安瑟尔缓慢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问:“你和哈里,真的是情人关系吗?”

    诱人的气息在鼻尖萦绕,路易斯摇了摇头,“不是。”

    他主动地揽住安瑟尔的腰,柔韧的腰肢软若无骨,安瑟尔伸手攀上他的肩,两片炽热的唇就吻在了一起。

    guntang的身体敏感柔软,路易斯的手熟练地探进他的衣摆,细腻的皮rou被反复揉摸着,安瑟尔激动地哼了一声,有力的手掌托起他的臀rou,路易斯反身把他抵在了墙上。

    安瑟尔顺从地勾住他的腿,借着外力摩擦自己饥渴的花唇,路易斯的反应很热情,又粗又硬的rou茎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小腹上。

    路易斯剧烈地扫荡他的唇舌,一手抚摸着他肚子上的软rou,一手从身后探入,在那两瓣臀rou间又揉又捏。

    乳尖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安瑟尔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扭着腰肢去迎合他的触碰。

    粗糙而灼热的手掌覆盖住他的乳rou胡乱揉搓,三年多没有接触,路易斯仍然知道如何挑逗他的敏感点。

    安瑟尔低低地喘着粗气,路易斯的攻势很猛,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他被亲的头晕眼花,下身一凉,路易斯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

    灵活的手指在湿润的rou唇外抚摸,安瑟尔湿的不像话,他撇过头躲路易斯的炙热的唇,那两根手指已经顺着他一开一合的xue口插了进去。

    路易斯咬着他的耳朵喘息,“宝贝儿,你把我的手指缠的好紧,苏尔曼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安瑟尔舒服地叹了口气,泛着水色的眼睛朦胧不已,“这重要吗?”

    “嗯?”路易斯重重地按了下他腿心的阴蒂。

    安瑟尔靠着他的身体,许久才说:“我不会对你负责任的,你要是不想做,现在就走吧。”

    身体里作乱的手指顿了一下,路易斯低头就能看见安瑟尔沉沦欲色的脸,漂亮的唇说着那么不负责任的话,路易斯被他气笑了,“安瑟尔,你当我是按摩棒吗?还没用完就想扔掉?”

    “我……嗯哈、我只是告诉你实话。”安瑟尔吻了吻他的喉结,“路易斯,我现在……只有身体可以给你。”

    他简直是坦率到接近残忍。

    路易斯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很快往他的rouxue里挤进第三根手指,“可是你知道的,招惹了我,不会那么容易甩掉。”

    安瑟尔只是低低地呻吟着。

    “是谁教的你始乱终弃?嗯?阿瑞斯吗?”路易斯对他这副薄情又动情的样子又爱又恨,他拉着安瑟尔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让他隔着内裤抚摸自己硕大的yinjing,“他偷偷碰过你是不是?他净会惯着你胡闹!”

    灼热的阳物已经淋出少许腺液,安瑟尔口干舌燥地抚慰着它,他的身体回忆起被这根rou茎征服的快感,水流得比之前更多。

    路易斯一看他的样子就咬牙切齿,此刻也不想顾及太多,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问:“怎么流了那么多逼水,脑子里只有老公的大jiba了是吗?”

    他在床上粗暴的癖好原形毕露,说的话实在下流,可是安瑟尔却湿的更厉害了。

    路易斯的味道在他的骨血里根深蒂固,发情期的亚兽哪里还有理智,只是胡乱地点着头,“给我吧……哈啊、好烫……唔、轻一点……”

    硕大的rou头毫不怜惜地直捣黄龙,两人同时送了一口气,路易斯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两条腿分到最开,抵着墙面撞击他的嫩rou,“小sao逼多久没吃jiba了,嗯?一进去就夹这么紧……别夹了,宝宝,你要把我夹射了……”

    他胡乱地吻着安瑟尔仰起的颈项,结实的胸膛几乎把亚兽硬挺的rutou擦到起火,安瑟尔歪着脑袋低哼着,把那根作乱的rou茎感受得分毫不差。

    他的脑海里都是青筋勃发的紫黑色rou茎,它在狠狠地抵弄自己的生殖腔,然后在某一刻爆发,把自己灌满。

    “啊!嗯啊、呃、啊……”被钉在yinjing上的亚兽仰着脑袋尖叫着,连根拔出又全根没入的rou茎插得他欲仙欲死,xue口的yin水都被撞击成白色泡沫,安瑟尔无意识地张着红唇,“嗯、啊、啊!哈啊、好重、呜呜……好大……”

    涎水蹭在了路易斯的下颌,红发兽人毫不介意地低头吮吻着他的脸颊,一手掀起安瑟尔的衣摆递到他的唇边,安瑟尔咬住衣服,路易斯托着他的臀rou,让他离开了墙面。

    安瑟尔全身上下仿佛只有一根插在屄里的rou茎支撑着,路易斯每走一步都在胡乱戳弄他的软rou,又怕又爽的亚兽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喉间的呻吟被撞得稀碎。

    路易斯没走两步,一阵热潮从亚兽娇嫩的生殖腔里泛滥出来,紧堵的rou唇间因为走路而流露出丝许,安瑟尔咬着衣服哭出来。

    路易斯拍了拍他的屁股,快步走向床上,瘫软在肩头的亚兽低低地哼着,路易斯把他扔到床间,提起他的腿用力分开,“sao宝贝,看看你自己的小逼,被我cao得合不上了。”

    下身被他抬得很高,安瑟尔却只能看见腿间外翻的yinchun和自己那没用的小yinjing射出的稀薄jingye。

    路易斯笑得分外妖娆,他将安瑟尔的下身往前压,挺着自己粗壮的紫黑rou茎,一寸一寸没入那口殷红的xue眼。

    原本缩小一些的rouxue再次被狠狠撑圆,饱满的yinchun被挤压得不像样子,狰狞的茎身缓缓抵进他的身体,安瑟尔尖叫了一声,路易斯已经顶入了他的生殖腔。

    白皙的胸膛上两颗嫣红的rutou随着cao干的节奏而上下甩动,安瑟尔伸手去揉搓自己的乳rou,抚慰的快感伴随着下身的浪潮一波一波淹没他的神智,路易斯瞳孔幽深,压下身体,叼住了他的奶头。

    安瑟尔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揉搓自己没有被含住的胸部,不知道被cao了多久,guntang的浓精喷射在身体深处,路易斯也在那一刻狠狠地咬住他又硬又痛的rutou。

    翘着双腿的亚兽无声地喘息着,直到路易斯射完,才吐着红舌呢喃道:“好烫、呜呜……好满、小逼吃得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