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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二被殴/清洗/排掉跳蛋

    卫砚挂断电话,随手扔在一边。他从抽屉里找到事先放好的剪刀,三两下把绳子剪断。

    勒久了的皮肤在绳子剪断后还留着未消的红痕。

    沈星得到自由的手摸索着向下,手上不得章法的撸动。卫砚亲亲他的唇角,拽回他的手,假阳具已经被拽出来扔在一边。

    “乖,别急,会满足你的。”

    后xue此时只塞着一个不断跳动的跳蛋,原本还能借假阳具聊以抚慰的后xue不满的张合,伸手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卫砚西装整齐,只余胯部探出的roubang彰显他勃发的欲望。

    rou茎方一碰上张合的小口,就被迫不及待的吞进去半个guitou。白白软软的小屁股努力紧缩想要将roubang吞进去。

    roubang的主人胳膊从人胸前穿过,反手摁着他的肩,挺胯全根送入。guitou一直深入,直到碰上还在震动的跳蛋。

    沈星的后xue被扩张的很好,他仅仅在进入时难受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灭顶的快感。白皙修长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黑色床单,汗湿的发丝粘在额头。

    “额……额……”

    roubang的主人见他适应了,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卵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糜烂无比。

    沈星失神的摇晃着腰配合,被cao的合不上的嘴巴流下晶莹的口涎。眼前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明亮的灯光刺得他眼睛发酸,眼泪难以自抑的滚落。

    他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好热,热的他口干舌燥。身后的抽插让他好爽。roubang碾过敏感点的快感刺激的他手臂发软,摇摇欲坠。勃起的小星星跳了跳半晌射不出东西。

    卫砚在他手软那一刻就将他拖住,手指夹着他的乳粒狠狠一拧,满足的听着一声泣音。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床上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爱好,只是以前没有遇到让他感兴趣的人,连床伴也没有,没想到最终在自己才任职一周的地方发现了猎物。

    ——虽然猎物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所属物。

    “热……渴……好难受啊……”

    沈星胡乱的抓住胸前作乱的贴在脸上。

    卫砚抽出roubang,将人翻了个身,解下领带将小羊的双手绑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托着臀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嗬……好爽,saoxue可要夹紧了,我带你去喝水。”

    卫砚往桌子边走去,挂在他身上的人被他顶的起起伏伏。

    冰凉的有些微苦的酒液被渡进嘴里,沈星手臂收紧贪婪的将这凉丝丝的水吞咽进度,小舌还不舍的舔掉了对方口腔上残留的酒液。

    卫砚愉悦的眯起眼,勾着对方的软舌戏弄吮吸。接着又含了一口酒液,渡了过去。一瓶红酒被二人喝了一半撒了一半。

    沈星感觉脑袋更加昏沉了,眼前的人影分裂出好几个。

    “一个…两个……三个……嗝……”

    卫砚没想到对方酒量这么差,惊讶过后很快满意的亲了亲人额头。本来还想着药效过后要怎么哄骗着人再给他吃一回,这下可就不用苦恼了。

    “小羊,我的初夜和初吻都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不要求别的,以身相许就好了。”

    “不要……不要……”

    “嗯?不要?”卫砚停下顶弄,任由人欲求不满的扭动着腰。

    “既然不要,那我还是退出来吧。星星自己解决吧。”

    “呜……动一动……好痒。”

    xuerou四面八方的挤来,催促着继续活动。

    “那可不行,小羊不答应我,我就不动。”

    沈星不知道答应什么,但是体内的东西不动就无法止住他密密麻麻如蚁啃啮的痒意,只好哭着点头。

    “答应…我答应…”

    “乖孩子。”

    卫砚不再忍耐,托着人全根抽出再撞入,旋转着九浅一深的日弄。

    柔软的床面一陷,卫砚摸着二人的结合处,低下头看贪吃的软rou被自己的roubang带进带出,紧紧纠缠着好像他们本身就是一体的,小羊本身就是他的rou套子。

    从未有过的占有欲突然出现,只是他扫过对方殷红的脸,和不断哭求着快一点重一点的人,以及上次来见他躲在别人身后的样子,清晰的意识到现在的这一切是他不择手段偷来的。

    这个人清醒以后会立刻离开他。

    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卫砚下身撞击更加用力,将怀里的小羊甜腻的呻吟撞的支离破碎。

    “呃啊啊啊慢一点……太快了……太快了……”

    “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

    卫砚盯着他的脸,越撞越快,勃发的yinjing顶住震动的跳蛋狠狠的将灼液浇进去。

    沈星抖着腰跟着一起去射出稀薄jingye。

    他们的喘息交缠在一起,卫砚解开领带,在他被勒红的手腕落下虔诚一吻。

    对不起,星星。

    沈星盯着头顶旋转的灯光,燥热褪下后,头就晕的厉害。他侧过脸,盯着身边的人努力分辨着对方的长相,沙哑着嗓子试探般喊出对方的名字。

    “卫砚……”

    卫砚低着头继续亲着他的手腕,应了一声。

    沈星张张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沈星抬着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面色焦急的韩野,他眨了眨眼,眼泪就从眼眶落下来。他像是找到可以用来告状的大人的小孩,委委屈屈叫着对方的名字。

    韩野快步走过来,脱下衣服盖在他斑驳的身上,另一边盛时越冷着脸将卫砚从床上拖下来,抬手一拳砸在人脸上。砸得人身形不稳,踉跄着碰倒了桌椅摔了进去。

    韩野捡起滚到脚边的红酒瓶,握着瓶颈拍了拍手心,他亲亲小竹马的脸,“星星闭眼。”

    沈星乖巧闭眼。

    韩野拎着酒瓶走到盛时越身边,咧嘴笑了笑,眼底是浓的散不开的阴狠,他撞了撞盛时越的肩膀,语气轻松,“诶,我说盛律师,我要是把人打死了,你能给我争取个正当防卫吗?”

    盛时越挽着袖口,不咸不淡的开口:“我可以给你争取。”

    “好嘞,不愧是金牌律师盛时越。”

    韩悦吹了个口哨,下手毫不手软,“玛德只要不是死刑,怎么都可以。”

    酒瓶碎裂的声音混着一声闷哼,卫砚胳膊架在桌腿和椅腿上,微侧着头,他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话血,挑衅般仰起头,语气压抑疯狂。

    “气疯了吗?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像我这种人,到死都会跟你争的。”

    韩野颠了颠手里的碎瓶子,尖锐的断口紧贴着他颈边的皮rou,“你觉得我不敢吗?只是,我虽然想杀你,但是你还不配让我因为你把自己搭进去。”

    “我身边这个,盛时越,也是要跟我抢星星的人,我怎么能便宜他。”

    “呃……哈,说得好,那我们,拭目以待。”

    尖锐的断口背插进他的腹部,偏离脏器一寸。

    韩野抱着他失而复得的星星,大摇大摆的走出门,从头至尾,窝在对方怀里的人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三人将校医疯狂的笑声扔在背后,走出大门。

    回去途中,沈星一直在韩野怀里昏睡。车内一片寂静,韩野将人带去盛时越家,刚把人放上床,沈星就惊醒了。

    他看清韩野,跪在床上搂着韩野鼻子吧嗒吧嗒掉眼泪。

    韩野心都揪起来了,呼噜着小竹马的脑袋。

    “韩野,我难受。”

    “哪难受?我看看好不好?”韩野尽量压抑自己焦躁的语气,温和发问。

    沈星埋在他颈窝,拽着他的手拉到后面。

    “有东西,在里面。”

    韩野轻轻戳了戳xue口,感受到小竹马还有些抖,干脆打了个横抱踢开浴室门。

    “我给你清洗。”

    浴室里,抱着人坐在浴缸中慢慢清洗小竹马身上的痕迹,小竹马乖乖扶着他的肩膀一声不吭。清洗到后xue时,由于跳蛋实在是被塞得太深了,抠了半天没有抠出来,指尖只能碰到一点表面。

    他累的满头是汗,小竹马趴在浴缸边也被他的动作再次弄到腰软。

    “星星,太深了,抠不出来。”

    “那……那怎么办,我以后不会就要一直……”沈星想到以后都会夹着这个东西,被自己的脑补吓得直掉眼泪。

    韩野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赶紧安慰:“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用。”

    沈星揉揉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问:“什么办法?”

    “星星自己排出来。”

    “排……排出来?是像……那样那样吗?”

    “噗嗤,对,就是那样那样。”

    眼见小竹马成了一只大蒸虾,韩野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

    “要是不排出来,你以后就要夹着它生活了。”

    沈星扭扭捏捏犹犹豫豫,最后一咬牙,气势汹汹的一指门口。

    “你,你去那里,背过去等我。”

    韩野一听,有些遗憾的向下扫了一眼,乖乖出了浴缸,围了一块浴巾坐在门口小矮板凳,背影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沈星见人坐好,这才岔开腿摆好姿势。

    他有些羞耻的捂着嘴害怕发出什么难以控制的声音,后xue一收一缩的挤压着里面的东西。

    跳蛋还在跳动,因为之前情动分泌的肠液这会儿是最好的润滑液。跳蛋受到挤压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一寸一寸的往下滑动,表面凸起的尖刺和小吸盘一路调戏着软rou。

    浴缸的水温渐渐变凉,沈星和韩野额前的发丝都变得潮湿黏连。

    韩野弹了弹大兄弟苦笑一声,认命的一边听着,小竹马的细微喘息和颤音,一边服务自己的大兄弟。

    盛时越在外面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听到浴室有些响动这才推门进去,入目就是韩野正打着手枪,而沈星面色潮红。

    “卧槽,你进门不知道要敲门吗?玛德,差点被你吓萎了。”韩野拽了拽快要散的浴巾,骂骂咧咧的抱怨。

    盛时越轻飘飘看了一眼他的下体,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沈星也因为他的突然造访被不断震动的跳蛋碾上前列腺点,一个手软坐在浴缸底下。好不容易快要出来的东西又被往里顶了顶。

    他呜咽一声,愤愤拍打了一下水面。

    接连遭到两个人责怪的盛时越:……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