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文里的叛逆少年(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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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气温骤降,仓库里大灯关掉了,桌子上点着一支小台灯,沈星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向彧躺在他旁边的地上。 沈星觉得很不好意思,哪有客人霸占主人的床的,他垂下一只胳膊戳了戳对方硬邦邦的胳膊。 向彧睁开眼,沈星对他招招手拍了拍床侧。他攥着对方的手塞回被窝给他盖严实,声音严肃,“乖乖睡觉。” “向先生,地面很冷的,上来睡吧,我占位置很小的,不会挤到你,而且我睡相也很好!” 面对小兔子的热情邀请,猎手仅仅沉吟了一秒就妥协了。 猎手将小兔子搂紧怀里,热哄哄的胸膛贴着小兔子单薄的脊背,粗粝的大掌顺着小兔子柔软的毛发,另手钻进人衣服底下,摸着小兔子平坦的胸膛,在小腹流连忘返。 小兔子脖颈泛红,紧拽着衣摆。 怎么回事啊怎么总有人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向先生……” 小兔子微弱的声音带着哀求,猎手先生手下动作不停,已经钻进小兔子的裤子里,但他声音却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这不过是最平常的事。 “怎么了?快睡吧。” 怀里的兔子浑身上下穿的都是他专门挑的衣服,等他给小兔子打上标记,他就是自己的了。 这般想着,他褪下兔子的裤子,将自己的roubang夹在他两腿间,隔着内裤揉捏两个软乎乎的睾丸。 “小兔子告诉我,被别人这样玩过没有?” 沈星摇了摇头。 “真乖。成年了吗?” “我已经十九岁了。” “十九岁,该成为大人了。” 向彧手法娴熟的揉捏把玩,粗粝指腹蹭着guitou,直至把人玩得不停的吐着粘液这才收手。他让沈星面对着他,两根rou茎蹭在一起。 向彧的roubang比沈星的大很多也粗很多,饱满的guitou对着沈星欢快的吐着粘液。 他伸手一把抓住两个的东西,挺腰活动着。沈星没接触过这种刺激,呜咽一声后,很快就缴械投降。 向彧借着对方jingye的润滑挺弄的越来越快,他掀开对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在两个乳尖和胸膛上。 小兔子现在身上一股腥檀味,都是自己的味道。 向彧给他把jingye抹匀,提上裤子。 “好了好了,这下该睡觉了吧。” 道貌岸然得好像之前是沈星缠着他要,才不愿意睡觉。 沈星羞红着一张脸,愤愤闭上眼。 另一边无看着满手的jingye,用那张沾血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也进入睡眠。 沈星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他。他不舒服的挥手想要驱走那个人,烦闷之下睁开眼,面对向彧的冷硬的面部曲线和凌厉的眉眼,很没骨气的打了声招呼。 向彧拿湿毛巾擦干净小兔子沾着白色痕迹的胸膛,拽下卷上去的衣摆。 “醒了就去洗漱,衣服和洗漱用品都给你放进去了。” 沈星小脸红红,翻身坐起下床一气呵成。 啊啊啊啊太羞耻了! 他换下衣服洗完脸出来,向彧已经把早餐摆在他面前。 昨天在小卖部拎回来的一小板鸡蛋,今早就被煎了四个,沈星两个,剩下的他和无一人一个。 对于这种“偏心”之举,无表面抗议,但吭哧吭哧吃得倒是喷香。 今天的天气很难得的晴朗。虽然仍旧是黄澄澄的天,但风明显比昨天要小太多了。就连太阳也终于记起来要散发热的职责。 沈星记着要遵循自己的人设,趁着主角拉开大门,搬着小板凳在门口立起画板。 从21世纪来的沈星第一次亲身体验末日,他站在门口眺望,从黄沙的这边看到黄沙的那边,除了黄就是沙。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画的啊 QAQ 向彧叼着烟经过,瞅一眼比脸还干净的画纸,沈星不好意思的伸胳膊挡住,也不知道是在根对方解释还是在自我辩解,“我还在酝酿。” “啊呀小画家不是说要画我们吗?来来来哥哥已经摆好姿势了,快来画。” 无显得格外捧场,他对着沈星比了个winking,摆了一个性感的pose,如果再一支玫瑰花的话就可以直接送去参加“人间油物”评比大赛。 沈星努力忽略辣眼睛的动作,一本正经的下笔,打算画一个正经的无先生。 总体来说,无是一个很好的模特,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玩手。 向彧站在仓库外的铁质楼梯上,伸直了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烟。 此刻都很宁静,在末日里少有的宁静。直到沈星将画板翻过来给无看他画的半身像。 无少有的沉默了,面对小兔子亮晶晶的、欣喜的眼睛,他将那张画了一个小时的巨作拿在手里,艰难开口。 “星星画得真好,神似。你哥哥为了你花了不少钱吧。” 沈星其实也知道他画得不怎么样,从小他就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原着的画技与自己不相上下,但他有个好哥哥,面对他出奇的烂的画技,就连授课老师都劝他哥别浪费钱,但他哥却说他弟画得非常棒,是宝贝。 自信就是这么来的。 无捏着这张巨作,招呼向彧来看。虽然向彧面部有细微的抽搐,但他一开口就是老江湖。 “画得不错,但画技得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过来给你奖励。” 沈星抱着画板仰头看着楼梯上两个人,嘿嘿直笑,依人言跑到对方身边,眼巴巴等着奖励。 向彧拿出一根棒棒糖,放进小兔子手里,小指勾了勾小兔子白嫩的掌心,“真乖,奖励。” 小兔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像是被烫到一样快速缩回手,五指攥紧,硬邦邦的糖果硌着手心,他另一只手握着这只手的手腕。 向先生说的奖励是他画得好的奖励还是昨天晚上他……乖乖的奖励。 他想问,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无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老流氓吃嫩草,调戏小白兔。 哎呀没眼看没眼看。这种小嫉妒是怎么回事。 老流氓花样也多,他像是变魔法一样又变出一支口琴。 指尖灵活地跳跃着堵着风口,吹出一首沈星没有听过的曲子,曲调沉郁,很适合现在的情景。 沈星其实一点也不懂,但他觉得向先生吹得曲子好像就是末日,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只有积郁心头的悲哀,像是慈悲者走遍大地对于现状的无解发出的质问和沉思。 太复杂了。 “向先生,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 “哎呀小星星,你这就问对了,他哪都去过,可厉害了,末日以前还是位音乐人呢。” 向彧擦着口琴给了好友一个眼刀,小兔子怎么会救下他,任他自生自灭才对。 “以前很忙,后来末日了,反倒是多了时间去游荡。” 他说完就见小兔子握着棒棒糖一脸艳羡,无不羡慕的说:“向先生看起来就是一个很自由的人。我也想跟向先生一起游荡可以吗?”向彧被他看得心神一动。 “小星星你看起来无忧无虑得才让人羡慕吧。” 无好好一男的,怎么就长了张嘴。 向彧面无表情的想,或许是时候绝交了——虽然本来就是宿敌。 “才不是,我一点也不自由,哥哥总是把我管得很严。我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沈星鼓着脸一本正经的反驳。 “你哥哥是对的,末日之下,你能力太弱了,保护不了自己。禁锢你才是保护你。”向彧rua着小兔子软乎乎的发丝,牵起他的手,沿着楼梯一直爬到房顶,回头用眼神逼退跃跃欲试要跟上来的无。 沈星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扶着男人宽厚的手掌站稳,男人手臂一扯将小兔子拽进怀里。 男人的皮带扣硌着他的后腰,让他不适的收了收腰。 向彧拨开他后颈的碎发,露出白皙的肌肤,他像狼一样,尖利的犬齿叼着小兔子的后颈皮,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小兔子像是察觉到危险,缩成一团试图保护自己,却被狼一样的男人摸上他软乎乎的肚子。 男人贴着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流擦过耳际。 “想要跟我一起走?” 掌下的小肚皮一鼓一缩,怀里的小兔子点了点头。 “可以,但以后都要听我的。” 小兔子沉寂几秒,嗓音委委屈屈,“我一直很听你的话的……”他要是真有兔耳朵,这会儿指定已经委屈的垂下来了。 向彧被他撩的小腹一紧,大兄弟瞬间抬头。 “乖兔子,转过来,张开腿夹着我的腰。” 天知道,向彧现在有多想将兔子拆吃入腹,但一想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小兔子发情的模样的强烈占有欲就让他一阵烦躁。 沈星搂着对方的脖子,两腿架在对方胳膊上,承受着胯间隔着裤子的摩擦。衣摆被撩至下巴,男人舔着一边的rutou,把玩着另一边的rutou。舌尖与指甲来回刮蹭,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沉迷。 隔着裤子的抚慰就像是隔靴止痒,总是差点什么。 向彧耶急躁得不行,他干脆解开皮带,又扯掉沈星的裤子露出白软的臀rou。 “忍着点,我给你扩张一下。” “不要!不要在这里,太羞耻了。” 沈星左扭右扭的不配合,气得向彧给了他一巴掌,脱了自己的外套围在他腰上。 “还有问题吗?有也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