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服play/吊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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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沈星睡得属实舒服,第二天醒来姚奕辰连早饭都给他准备好了,还亲自送他去了学校,临走时神神秘秘得说过两天有个惊喜给他。 惊喜什么的沈星一点也不期待,他催着人离开,抱着书包跑进学校。 今天就是他答应钟闻带着舞蹈服去他家的日子,因为一直惦念着这件事,他走神了很多次,轻薄的舞服贴上他的身体时,总让他觉得钟闻在摸他,课程结束后,他的脸通红一片。 更妄论走的时候,背着书包里的舞蹈服更是跟做贼一样,一路上走的飞快不敢抬头,刚出校门,一只胳膊伸过来拦腰就将他抱的双脚离地,他吓一跳,看清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钟闻见他紧张兮兮的,心下好笑,半搂半抱的将人带上车,“东西都带了吗?” “带了。”沈星抱着书包,点了点头。 其实沈星也不知道钟闻到底要做什么,舞蹈服和其他衣服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同,就是比较修身。所以钟闻让他换好衣服去画室的时候他只以为对方可能要画什么不同的画。 但是到了那里才发现,画室多了一个铁架子,上面垂下来几根红色的绸带。 钟闻悄无声息得出现在他的背后,扶着他的肩推到铁架子下。 得益于身体的柔韧,沈星的双手被绸布绑吊起来,腿被分成一字马,用绸布牢牢绑住,虽然看起来这很难,但因为练舞而无比柔韧的躯体很好的适应了这样的造型。 唯一的不适,就是心理上的不适,难以放开。 男人厚实灼热的掌心隔着轻薄的布料抚上沈星的胸口,轻柔的,用手心推抚,力道由轻及重,硬如石子的乳粒将舞蹈服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沈星的脊背和手臂也因为胸前的推揉酥麻绵软,没有被允许穿内裤的下体,也如乳尖那边挺立。 男人实在太温柔,这样的温柔,变成了一种难言的折磨,他想要对方捏一捏或者掐一掐,但是除了无力的晃动身体,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 钟闻用一把精致的剪刀剪碎了胸前的布料,露出粉色的乳尖和白皙的胸膛,他用画笔沾了玫瑰精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胸口,连乳孔也没放过。 画笔的绒毛戳进乳孔,沈星呜咽一声,晃着身体躲避,结果臀部被男人啪啪啪扇了三掌,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左臀一阵火辣辣的热意。 钟闻隔着布料用画笔在guitou和后xue画着圈圈打转,拽着裤子让裤缝勒紧股沟,一下一下的摩擦着。 精致的剪刀这次移到沈星的股缝,沿着裤子的缝合线剪开,露出一半通红一半白皙的rou臀。 钟闻扒开臀缝,上次cao肿的xuerou已经恢复如初,他将手里的画笔一鼓作气的cao了进去,顶到最深处。 “唔———!!!” 毛刺搔刮着他的xuerou,卡在xue心,沈星身体晃动的厉害,但因为男人的钳制颇有几分无用功的意味。 钟闻又拿了一支画笔,粘着精油在他的会阴处打转,顺着股沟滑到尾椎骨,油亮的精油拖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很快又被皮肤吸收。 第二根画笔很快也滑进了沈星的后xue,钟闻欣赏了一下杰作,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将一枚方形闹钟用绳子绑在尾椎骨的位置。 “我定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在这期间,不要让画笔掉出来。” 睡着,他将沈星的眼睛盖住。 房间里一时间很寂静,除了滴答滴答的钟表走动的声音就是有沈星自己的呼吸声,手臂和腿有些发麻,之前涂在乳尖会阴和后xue的精油让这三处发热,尤其是后xuexuerou,不仅痒还有些绵软。 细细的画笔笔杆沾了xue里的清液,滑溜溜的一夹就会蹿动,再加上酸软的xuerou,笔杆往后滑落一截。沈星立刻夹紧屁股,他虽然不知道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明显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结果。 钟闻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观察少年的反应,虽然说是半个小时,但是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星坚持半个小时。 只能说,沈星不愧是学舞蹈的,腰肢柔韧,皮肤白皙,弓起的脚背青色的血管明显。 沈星已经要夹不住后xue的画笔了,笔杆已经滑出三分之一,像是尾巴一样上下摇晃,吸饱了yin水的笔尖xuerou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夹出一股水流再被吸收,他有些受不住,汗水已经把他的额角和脸颊打湿,口腔分泌的口水将他的舞蹈服濡湿。 钟闻摁下手里的遥控器。 绑在尾椎骨的闹钟疯狂震动起来,令人酸软的刺激终于让一直努力的后xue夹住了画笔的尾巴, 钟闻解开他的眼罩和嘴上的布段,取下所谓的闹钟——闹钟造型的跳蛋。 提出了下一个要求。 “我听说,星星的母亲是着名的芭蕾舞者,星星会跳吗?” 身上的舞蹈服已经被剪坏了,但男人看起来并没有让他换衣服的表现,牵着他的手走向存着画作的房间,那个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墙上的画已经全部变成了他的画像,或躺或坐。 在一堆自己的画像中,他扶着墙,任由男人将刚才的闹钟塞进他的后xue。 胸前空荡荡的乳尖和身后的股缝,让沈星不自在极了,更别说在跳舞时男人眼神里有意无意的撩拨,以及光明正大放出来的,勃起的硕大的巨根,直挺挺的对准他的方向,流着口水被男人抓在手里撸动。 沈星不敢多看,但是又无法低头,只好背对着对方,体内沉寂许久的闹钟在他背过身时开始了工作,他一时不差跌坐在地,闹钟的棱角震颤着他G点的软rou,一直翘立的前端在没有遭受抚慰的同时射了出来。 高潮让他xuerou抽搐痉挛,一时半刻站不起来,男人的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被托着下巴抬起头,圆润的guitou加班狗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图在他的嘴唇上。 沈星温顺的含住guitou,单手扶着柱身,伸着舌尖舔舐,他略微直了直身,张开喉口一点一点将巨物吞进嘴里。 收缩的喉口挤压着钟闻的guitou,又酸又爽的他压着少年的头,直进直出,黑色的耻毛扎的少年下巴通红。 少年的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跳蛋还埋在他的体内勤勤恳恳的工作,xue口吐出的水液亮晶晶的流在地板上。 钟闻抽出yinjing,在少年的咳嗽声中将湿漉漉的跳蛋掏出来,手指上的yin水在少年口中清洗干净,便像是骑马一样,压着少年的背cao干起来,啪啪啪啪声响回荡在这个房间,沈星被cao顶着往前爬,越是深入,阳光越发稀薄,昏暗的角落里,盖着白布的画作静静的等待来人揭开。 沈星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伸出手揭开白布。 画作里是一个跪坐在鸟笼里的少年,鸟笼外飞扬着白纱,朦朦胧胧瞧不清少年的样子。 沈星瞳孔收缩,手一抖白布就掉在地上,这副画,与上个世界唐燊所做的事,重合。只是对方没有成功。 他的手骨血一寸寸变凉,男人在耳边的呢喃也变得森森然,他下意识想逃,却被对方先一步抱紧。 “星星宝贝,不要跑。” 身后男人的声线变得低沉,舌尖舔过他的脖颈,将他压在那层白布上,衬衫下血红色的纹身又蔓延到了男人的后颈。 他的腿架在男人的肩上,对方将巨物深深埋在他的后xue中,亲昵的趴在他的耳边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上个世界你走的好突然,我很想你,但我知道我们终将重逢。” 巨物缓慢拔出又重重顶入,交合处的水液被撞得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男人亲吻着他的眼皮。 “他们把你监视得太密切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跟你无所顾忌的对话。星星,我好想你。” 沈星僵着身子,闭着眼不去看他。 “我知道,上个世界我做了很多错事,这个世界我愿意弥补。无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出。” 沈星睫毛颤了颤。 钟闻压着他,疯狂挺胯,声音压抑,“我本来就想说的,但我怕你不相信,才想着等到时机成熟再说。” “星星,你不要相信任何人,在这里,一切都是假的,我会在终点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在你醒来后,我仍旧是钟闻。我爱你,沈星,还有,对不起。我应该付出的代价,会在终点,等你来收。” 说完,沈星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下便迎来狂风骤雨般得cao弄,撞得他目光四散,对方像是将这一次当做最后一次一般,抱着他将他死死顶在rou柱上,抛上抛下的cao干,每一下都cao的极深,xue心又胀又疼。 再一次下落后,沈星发丝后甩,唇齿半张,高昂的尖叫一声,小腹与囊袋一阵酸软收缩,清亮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浇在地板上,他一边抽搐着承受身后的guntang浇灌,一边绷着脚背混着尿液射精。 昏睡前,他满腹的疑问都没来得及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