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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殿下(本车不收费)

    傍晚,宫门外停着许多奢华的马车,巍峨的宫墙内传来阵阵歌舞的声音。

    朝廷规定,五品以上的官员可以携家眷参加寿宴,余大人身为刑部尚书,带上了自家夫人和长子,余半安以养伤为由在家休养,殊不知他家人见人踩的纨绔正顶着国师的行头坐在皇帝的右首位。

    婀娜多姿的宫女莲步轻移,将一盘盘珍馐美酒放在桌上,等到外邦来客献完礼,皇帝龙颜大悦喊道“开宴”,现场的气氛才又热络起来。

    “陛下,臣妾敬陛下一杯,”旁边的皇后起身道,“这是臣妾特意去万福寺求的平安符做成的香囊,愿陛下龙体安康,万寿无疆。”

    皇帝收下香囊,拍了拍皇后的手:“哈哈哈,婉君果然心灵手巧,甚得朕心啊。”

    皇帝这些年纳的后妃不少,但皇后依旧能盛宠不衰,手段不可小觑,余半安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捻着酒杯挡住了眼中的思绪。

    “父皇,我与九哥前些时日寻得一块宝玉,有凝神静气和助眠的功效,儿臣便找人雕了一块玉佩送给父皇,愿父皇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十一皇子和九皇子都是贵妃所出,他说完,一旁的九皇子也站起身道:“父皇,儿臣将另外半块玉料做成了一副棋子,希望您喜欢。”

    “嗯好,哈哈,你倒是个爱棋的。”

    继他们之后,又有几位皇子和公主陆续献上了自己的寿礼,但却始终不见余半安挂念的那人。

    “诶,怎么不见太子?”

    皇后:“回陛下,怀儿昨夜受了凉,身体不适,恐将病气过给陛下,这才拖臣妾将寿礼代为转交。”她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皇帝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高兴地大笑起来:“朕这个太子果然聪慧,罢了,既然病了就好好修养,让太医去瞧瞧。”

    病了?

    余半安闭上眼,丝竹声渐渐远去,东宫外的一只麻雀飞上了墙头,落在太子寝殿的窗台上,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隐约听见了几声咳嗽。

    意识回笼,许是担心那人的病,余半安只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晚风带着舞女们身上的淡香吹在他脸上,竟然盖过了桌上的佳肴,在鼻尖萦绕。

    他心跳加快,脸上的热度逐渐攀升,但因为白袍将他的身形藏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酒里有东西!

    一般的毒药他能都辨别出来,但不知道是哪个蠢货,竟然给他一个“老头”下春药,这得是多欲求不满?余半安嘴角抽搐。

    面具下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淑妃神色有些慌张,眼神还时不时往皇帝身上飘,余半安心里暗骂一声,运转内力压制体内的药性。

    他站起身:“陛下,寿礼已经送到,臣有些不胜酒力,就先退下了。”

    国师在金渊国虽然没什么实权,但皇帝也要敬他三分,因为不知道流传下来的预言“国师一言可换天”是否为真,且每一任帝王都受过国师教导也的确是事实。

    有这半分师恩在,只要余半安不谋反,在明面上,皇帝也得给他面子。

    “好,徐公公送国师回府。”

    “嗻。”

    不一会儿,姓徐的太监回来了,在皇帝耳边低声念叨了两句什么,皇帝的脸色沉了沉,挥手让他下去,才转头继续吩咐收某个舞女进宫的事。

    ……

    这边,余半安足尖轻点,几息间便越过了重重宫墙,来到东宫外,寻了个稍矮的墙头翻进去,落地时竟腿软了一下,差点摔倒。

    “嘶,这药有点儿猛啊。”

    他狠狠甩了甩头,躲过守卫,悄悄溜进寝殿,却不小心碰到了椅子,还是被里面的人发现了。

    “谁!?”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余半安心里一疼,顾不得身上的药性,上前敲了敲浴房的门:“听闻殿下身体抱恙,臣前来咳,探望。”

    谢青怀的目光透过屏风,看着门上映出来的人影,心中疑惑,国师来访怎么没人通报?况且,皇位之争越发激烈,国师却一直没有表态,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探望他?

    “国师稍坐片刻。”

    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余半安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了,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让他冲进去狠狠抱他,先得到人再说,另一个却让他保持理智,不能伤害他。

    身下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疼,他知道里面的人现在什么都没穿,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得到他觊觎了这么多年的殿下,光是想到这里,余半安就兴奋得快射了,手指死死抠着门框,呼吸越来越急促。

    最终,疯狂的想念占了上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充斥着汹涌的情欲,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他!占有他!让他成为你的人!

    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阵风掠过,谢青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点了xue道软倒下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余半安抱着谢青怀出去,放到床上,抬眼就看见那双满是怒火的眸子。

    他扒了谢青怀身上的里衣,撕成条状蒙住他的眼睛,然后摘下脸上的面具,隔着布料落下一吻:“殿下,请恕我现在还不能见你,待你登基之日,我随你处置。”

    guntang的唇在谢青怀带着水汽的唇瓣上流连,舌尖扫过唇缝,轻而易举地顶开牙关,勾出另一条软rou大力吮吸,尝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甜蜜。

    余半安脱了那一身白袍上床,分开谢青怀的双腿挂在腰间,重新压上去,舔舐他耳后的嫩rou,叼住精致的耳垂用尖牙轻咬,手下是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刚从热水里出来,透着微微的粉红,每抚过一寸,那具身体便惊颤一分。

    唇舌缓缓下移,在脆弱的脖颈间留下一串串红梅,逮住谢青怀吞咽的时机吮了一口滚动的喉结,逼得他泄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带着薄茧的手覆上娇嫩的乳rou,大力揉捏,余半安用舌头顶弄乳晕上的小孔,不多时,两颗淡粉色的乳粒便从乳晕下钻出来,挺立在胸前。

    “哈……”谢青怀说不了话,喉咙里只发出了一道气音。

    余半安含着柔软的rutou吮吸,牙齿磨擦顶端的乳孔,手指捏住另一边的rou粒,揉捏拉扯,吃够了一边,又用粗糙的舌头安抚被蹂躏的另一个。

    “呼,没有润滑的东西,”他把手指伸进谢青怀嘴里,“只能委屈殿下舔湿它了。”

    这个yin贼,假冒国师,侵犯当朝太子,还,还让他舔?!谢青怀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

    余半安见他不动,手指在他嘴里搅动,玩弄着柔软的舌头,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殿下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吧,”他深情地抚摸谢青怀的脸,无奈地笑了笑,“若不是中了那种药,我也没想伤害殿下。”

    “不过,那都是借口,”余半安的手绕到后xue口轻轻按压,等谢青怀放松后缓缓挤了进去,“我确实是个觊觎殿下的混蛋。”

    “啊——”

    唇瓣开合却没有声音,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昭示着他的痛苦,看他难受地皱眉,余半安堵住他的唇,手指在菊xue艰难地进出。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余半安下面的yinjing都快炸了,紧致的xue口终于松了些,里面分泌出清澈的液体,把周围的褶皱染得湿漉漉的,余半安抽出手指在谢青怀身下垫了个枕头,将狰狞的roubang对准菊xue,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啊啊——!出去……哈…疼……”

    谢青怀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脆弱的脖颈伸直,无法吞咽,好似呼吸都被堵住了,疼得快要窒息。

    从他的口型,余半安就能猜到他在喊疼,让他拔出去,但这怎么可能,吃到嘴的rou他死也不会吐出去,心一横,把整根yinjing猛地插进狭窄的洞口。

    好撑,好烫,他快死了吧?

    谢青怀只觉得像是被人生生抽掉了脊骨,从下面劈成两半,前面的yinjing都疼软了,始作俑者还伏在他身上亲吻,那一声声“殿下”,仿佛情人间的低喃。

    可怖的东西在身体里抽动起来,最初的剧痛过去后,后xue竟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握紧的拳头在一次次猛烈的顶弄下松开,揪住身下的床单,羞耻和怨恨在快感的冲击下溃不成军。

    “哈……”

    “呵,”余半安把他的腿架到肩上,掐着腰飞速cao干,“殿下现在的,声音一定很美妙,可惜,只能下次,有命再听了。”

    “嗯嗯——”

    谢青怀睁大眼睛,玉茎顶端射出一股白浊,溅在胸前,下巴和脸上也沾了几滴,红唇微微张开吐着热气,眼睛上蒙着一层布料,懵懵懂懂被插到高潮的模样跟平日里大相径庭,却格外勾人。

    终于得到了魂牵梦萦的人,自己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进出,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热情和紧致,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强jian了殿下的背德感在心底升起,却令他莫名的兴奋,余半安重重顶了几下,把guntang的浓精全部射了进去,舔掉谢青怀嘴角的jingye堵住他的唇。

    浴池的水已经冷了,余半安没办法给他清理,只能用自己的衣服在他腿间草草擦拭了两下,留恋地亲了亲红肿的唇瓣,“殿下,我得走了,”他重新带上了面具坐在床边,抚摸着谢青怀的脸,声音又变回了暮年老者:“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问完,他却又自己笑出了声:“罢了,皇帝若是无后,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殿下,睡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谢青怀的眼皮缓缓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