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岚清动了动,在手指被舌头裹住嗦吮的那刻,他浑身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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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樊温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没有看到身后的门正渐渐隐去,消失不见。 这显然是三楼的走廊,周围静的蹊跷,大厅内钟表的咔哒声甚至传至了这里。 如果这一轮丢手绢的人是厉霆的话,以他的本事抓到人的几率会很大,但为什么会如此安静,仿佛是暴风雨前乌云悄悄凝集,正待爆发。 樊温不敢贸然下楼,紧张时,对面的门开了。 “要进来坐坐吗?” …… 小黑窝在角落里沙发上,由于先前厉霆与鬼怪的打斗,沙发已经破破烂烂,他胆颤的观察着岔腿坐在房间另一角,裸着上身的男人。 厉霆单手用纱布缠绕着,白纱至肩头绕过肌rou垒块分明的右侧腹,盖住左肩上一道深刻的狰狞伤口,血迹渗透了白纱,然而男人眉宇间平淡如常,像是在给别人包扎一样,觉不出痛感。 “撕拉——”厉霆嘴叼住纱布一角,与手并用力,熟练的包扎好。厉霆抬起头,瞥向沙发,“你跟兔…樊温是什么关系?” 小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被点到名,磕巴道:“我们,我和温温是,好盆友!” 厉霆眉尖微觑,连刀疤都充满了疑惑。他眼有问题了?为什么在他的视野里,那个少年的颜色有些……变黑了? 小黑害怕和陌生人共处一室,身体的应激反应又要开始了。 “咚咚咚” 厉霆微叹口气,起身去开门,但下一刻,眼尾沧桑的皱纹都嫌弃的拧到了一起。 “啧,怎么是你。” “要不然谁,你猴哥啊?赶紧让开。”高翔宇一扬下巴。 厉霆磨叽地让开路。 小黑看到来人,漆黑的眼立刻亮了起来,身体也恢复正常。激动的跳到他跟前道:“翔宇哥!你没事太好了!” 高翔宇撸了把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又拍了拍袖子,故作云淡风轻的要找地方坐,小黑连忙把沙发给他推到屁股后面。 高翔宇落座,仰躺在沙发里喟叹一声,脊背被鬼怪重摔了一次的地方终于有所缓解。“刚刚跟一巨型鬼怪大战一场,但放心,我安然无事,就当热身了。”说这话时眼神若有若无的瞟了眼某人肩膀头子上缠绕的一层层纱布。 厉霆毫不掩饰的捂着嘴噗嗤笑了一声,只有小黑仰慕英雄一般,两眼亮晶晶的仰慕高翔宇。 “咳,行了,樊温在哪?刚才我跟他之间蛊惑的联系突然断了。” 厉霆:“什么蛊惑?” 高翔宇没理他,听小黑道:“我跟温温本打算要出去的时候,这扇门突然就关上了,把我关里面了,而温温不知道去哪里了。” 高翔宇嚯的站起来,脊背立刻如同蹿了条猛烈的电流,手迅速的撑向沙发靠背,然而被厉霆眼疾手快的一拐,转身坐下。 “那咱们去找温温吧,外面还不知道谁是第二轮的发起者呢,温温会有危险的。”小黑着急的推动着高翔宇往前走。 “别别别!”高翔宇僵硬的一步一个坎,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架向腰斩的刑场。 “请。”厉霆“恭敬”的打开门,手势做请。 “厉,厉先生,您不是已经被丢过手绢了吗,为,为什么现在不是您……”小黑小心的问出心中疑惑。 厉霆疑惑,“我战斗力有那么差吗?” “不不不…”小黑见他眼角的疤又拧了起来,紧张否认。 “我将那人连带着长发女鬼杀了,但手绢当时消失了,目前落到谁手还是未知。” …… “喝点什么,果汁?” 樊温正襟危坐,屁股只占了沙发沿的一边,生怕自己全身的细菌把这堪称完美且洁净的房间弄脏了。 听到岚清在料理台前的询问,立马回过神回道:“啊?可以可以。”然而一个不注意,重心顿时前移,咚的一声闷响,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墩。 “嘶——”樊温一脸痛楚,小心的揉着屁股。 “怎么了?”岚清手拿果汁杯站在他身前,微笑着把他扶起,“还好吗?” “没,没事。”他才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坐着都能从沙发上跌下来的糗事。 “尝尝看,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调果汁,以前都是调些酒,但你第一次来我这里,当然是要尝试些新花样。” 果汁诱人的色调在玻璃杯中碰撞,粒粒饱满的果粒打着旋,樊温接过,鼻间嗅到甜而不腻的满满果香。 “嗯!好好喝!”樊温浅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味蕾炸开,口腔内发出再饮一口的信号。 “好喝就好,也不枉我,费心一场。”总是柔和的凤眼微眯,笑意永远那般沐浴春风与善解人意,樊温正是因为他给人永远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形象才不顾虑的答应他的邀请。 然而此刻那上挑双眼透出了冷光,凝视着樊温一口口将杯中果汁喝尽。 “谢谢你,岚清。”没想到这位道长长得儒雅,个子还高,性格却是大大的好! 岚清垂眼笑了一下,伸手点点了自己的嘴角。 樊温略有惶恐的睁大双眼,“这,这不太好吧。” 放在岚清嘴角的手指又轻轻点了点,樊温红了脸,没想到这道长还挺会的,算了算了,吃人手软拿人手短,亲他一口又不会掉一块rou。 “吧唧”一道响亮的亲吻声,岚清一向平淡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向后迅速撤身,脸色沉了下来。 樊温无措的眨眨眼,听岚清淡淡道:“你嘴角有东西。”便转身走了。 留在原地的小人迅速涨红了脸,红到脖子上,两手并用的用力擦拭嘴角,真是,真是丢死人了!! 岚清关上房门,日光透光暗色的窗纱打在他脸庞上,阴鹜,冷漠皆在暗沉的颜色里愈发深沉。 那双毫无感情的瞳,倏地转向衣柜旁的墙角处,那里的椅子上倒躺着一个腹部大开的人,如同一条炸裂开的峡谷,所有的器官与肠子筋骨连丝的挂在白花花与血淋淋交杂的肚皮上,惊悚的是,那些器官与肠子被人恶意的缠绕在一起,中间捧着一颗持续泵跳的心脏来续命。 这名活死人头垂在地上,脖子拧着夸张的角度,双眼暴突在外,与房间里另一个人对视。 恐惧,强烈的恐惧与惊悚感充斥在这对疯狂滚动的眼球里,眼眶仿佛被生生剥离开“眼睛”的系列里,涌流而出两行不比他脸上的颜色逊色的鲜红,倒流进毛发稀少的头顶。 随着令他生恐的源头越来越近时,这瘫“血rou烂泥”剧烈的在椅子上抖动。 “嘘——小点动静,吓坏外面的小家伙就不好了,本想把他拉进来陪你做伴,但——他意外的比你“讨喜”,我选择用别的方法“打造”他。” 绚丽的红手绢旋扬在岚清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上,“啊,我忘了,你说不了话。” “血rou烂泥”的嘴应声大张大合,残缺的牙齿与牙床上满是血污,嘴里更是深渊黑血,仿若一口被人深挖的洞窟。 洁白的衣袍缓缓升起,岚清站了起来,绾起半头青丝的玉簪在艳红一片下闪烁一抹亮色。 “因为你的舌头被我塞到了你心脏下面。” 屋外,樊温手抚胸口,脑袋无力的缩在沙发角里,整个人如同一只无处着家的幼崽蜷缩着,微声呓语道: “好,好热…唔…又,好冷,有,有没人啊…” 脚步声平缓的传来,带着毫不意外与挑逗的意味。 “怎么了,这次可以告诉我了吗?” 声音从头顶传来,樊温眼前一片雾气,他看不太清,但却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救救我…呜呜,好难受,好难受…”他哭出了泪,更加看不清了。 “你的眼睛…不错。” 眼尾被人轻蹭一下,手下一秒被人抱住贴在了柔软的脸颊上,“好凉快…” 那手本意抽出来,却被人死死抓住,“不许动!不许动他…” 岚清眼看着窝在沙发里的人拧着身体,双腿绞住自己胳膊,把手抓的紧紧的,手掌心里积着那人急切的泪与脸庞上片刻的烫意。这让他极为不适应。 “放开。” “不不不不不不……”拨浪鼓似的小脑袋左右摇晃着。 岚清头一次在人前(活死人,死人除外)露出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他眉头紧蹙,触碰到了什么霉头一样,清冷的双眼凝着寒冰冷刺。 “我给你下的药会让你冷热交替,上一秒深渊冷窖,下一秒赤焰烈火,但绝不像你这般一副…” 岚清重新审视樊温此刻的状态,泪眼婆娑,眼下一片绯红,可怜虫一样的强烈依赖。 “发情的sao货样子。” 如果有人看到全身洋溢着仙风道骨,却口吐yin秽话语的人必定会大跌眼镜。然而看到这幅画面的人却烧坏脑子一样缠着这位道长。 樊温的下巴猛的被掐住,迷蒙的双眼对上了一副冰寒视线,“你,到底是装傻还是想做什么。” 樊温下巴疼的厉害,想甩甩不掉,只得委屈的撇下嘴,对着与他脸几近相贴的人骂道:“温温难受啊!你还骂我傻…什么人嘛…都怪那个,果汁…你是不是加臭臭果啦!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岚清不耐烦的甩开他,也禁不住吼道:“什么臭臭果!” 鉴于对方的嗓门比他大,樊温不想看到他,幼稚的把岚清的胳膊抱得更紧,将那冰冷解救他火热的手指含在嘴里,模糊不清道:“…百香果,就是臭臭果,温温过敏啦!笨蛋……” 岚清:“……” 手指上濡湿,温热触感传来,岚清动了动,在手指被舌头裹住嗦吮的那刻,他浑身都僵硬了。 夸张的冷笑扯在他脸上,清冷的长杏眸瞳孔黑缩,定定的看着沙发上缩成一团的人。 “…真是大胆。” 只见岚清缓缓直起身,就着那条被紧缠的胳膊,单手将樊温同考拉抱树那样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樊温头缩在岚清肩头,臭臭果的味道被一股药草香冲散,贪婪的吸了两口,向着那清冷的香气更浓郁的侧颈深嗅去。 头发却被猛然抓住后仰,刺痛感从头皮传至所有神经,过敏让他体温异于常人,因此在岚清的药本该发挥正常水平下却让樊温体会不到极端的冷热交替。却是让他在夏与冬的温度交换,外加神经系统异常敏感,一丝的疼痛都会加大近十倍。 “疼,疼…” 岚清见他样子不像是装的,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什么装的,眼泪这么多,手却缓缓松开了。 房门被打开,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侵略了樊温那点依赖的药草香,那味道叫他作呕。 然而他的身体却被人死死按在血腥味来源的一旁,眼眶周围的泪水与雾气被人强硬的擦干净,迫使他看清了眼前究竟何等景物。 尖叫仅迟了两秒,在释放前一刻就被人捂住了嘴,掩埋在手掌心里。 岚清享受每一个猎物死前的挣扎,他兴奋的看着手里猎物无助,恐惧的瞪大双眸,只是源源不断的泪水却让他莫名心烦。 “不许哭。” 却显然起到了反效果。 筋骨分明的手指缝隙间溢出别人的眼泪,岚清恼怒的松开,把樊温丢在原地,想着干脆找一把刀,把这小家伙光会哭的眼睛挖下来。 然而大腿却被人抱住,垂下冰冷与不耐的眸,看到了一张红扑扑的脸,泪痕满满,水雾弥漫的眼里竟存着依赖与不舍。 从来,他岚清接触到的从来是外人的尊敬,猎物的恐惧与亡魂的仇恨。 还未有过现在的光景。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也许那双眼睛不用挖。连这个人一起,从现在开始,成为他头一个活体样本。 樊温渐渐承受不住过敏的折磨,晕了过去,无意识的被人单手抱在胸前揽住,而岚清的另一只手,则隔着一些布料掐烂了那颗吊命的暴露在外的心脏。 “活死人”这一刻也真正得到了解脱,那双暴突的硕大眼球轱辘的滚脱眼眶,所有的内脏与肠子如同泥石流,滚落在地,再也没了依托。 而房间里除了他也没有了生人。 此刻,报时鸟旋飞着播报:“第二轮丢手绢游戏结束,发起者守擂成功。但很遗憾,已经出现了第一个未能逃离发起者的玩家,该玩家本该接受隐藏鬼怪的处罚,但在处罚前已死亡,故出于人性考虑,保留尸体。” “再次提醒,若出现两名未逃离玩家,则视为全体失败。” “今日游戏到此结束,明天进行最后的丢手绢游戏。” 高翔宇等人听完播报,不再小心隐藏的寻找,而一个一个敲开每一扇门询问樊温的去向。 此时他们停在了岚清的房门前,被厉霆粗暴踹开后,俨然没有人迹踪影,房间深处那扇罪恶的卧室木门正隐隐透着缝隙,暗色调的光影投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