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入修罗场 (壁尻:几十个男孩撅着屁股任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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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香江,是南郡红灯区最着名的MB会所。 迎客厅宽大的走道,夹道相迎两排白花花大腿,每双长腿上顶着一只圆润的屁股,观感如挂在rou架上滚水拔毛过的白鸭。走道很暗,唯有一束束柔光从头顶洒下,将那正在售卖的臀rou照得水滑柔嫩。它们的主人是十里香江的实习生MB。此刻,他们屁股撅得老高,上身朝前趴着,腰际处被卡进墙面隔板上的一个圆形空隙里,上身则消失在墙的另一边。 由于隔板的阻隔,cao的时候,MB无法看见客人,而客人也无法看见MB的脸,唯独提供给客人的只有悬浮在尻上方的一个代号,如客人cao得满意了,即可掏出会员卡扫码保存,再续香缘。 这两排壁尻是十里香江的一大特色,是客人们的开胃菜,随便cao,只要能憋住不射,就不收钱,当白嫖。 许桑然是这群实习生MB中最新的一个,实际上今晚是他头一次上工。 早些时候,他曾怯怯地问过他们经理:“我还是个处,那个有人教吗?” 那人仿佛见到奇葩一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到底想不想挣钱?想挣钱怎么连基本功都没做?你以为我们这行很好混是吧?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做MB也内卷得厉害?” 早已不是二十年前,只要长相俊美惹人怜爱,张开一双腿就有人宠幸。那时的客人也比较有素养,往往更看重MB的气质脸蛋,也更有耐心做个前戏调个情什么的,运气好的MB还可以顺带谈个恋爱,或者被包养脱离苦海。 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在这个各行各业都内卷的时代,即使被迫下海做MB也得用心钻研。 于是,许桑然在网上大致查了些资料,仔细清洗了身体,就毛毛糙糙地上工了。 空调的冷风吹在他的翘臀上,腰间冷飕飕的,许桑然不自在地双腿交叉,绷得笔直的瘦削白腿上,拉扯出一条条又细又长的肌rou。 一只热乎乎的大手猥琐地抚摸上他的臀瓣,手心满是热汗,黏湿得如同海星,许桑然的臀部肌rou猛地抽动了几下,因紧张而心脏剧烈跳动。 就要来了吗?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交给这个陌生的男人了吗?许桑然心跳得七上八下。虽然作为MB他没有选择权,但心头仍禁不住涌上一阵悲伤。 身后的男人一只大手在许桑然的两只挺翘的臀尖上反复打转抚揉着,仿佛很为他着迷。他的手法还算轻柔,手指几次不经意扫过嫩xue的入口,仿佛一只黏糊的鼻涕虫爬过,激得许桑然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突然,臀瓣被分开,一根粗糙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捣入他的嫩xue。 许桑然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根冰凉的手指在他的rouxue里粗暴地翻搅着,藏污纳垢的尖锐指甲刮扯着肠道内壁的嫩rou,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只有疼痛和极度的不适感,他使劲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试图摆脱那根入侵的手指。 仿佛察觉到他的不情愿,那根手指很快退了出来,异物感一消失,许桑然长舒一口气,心里却涌上一阵失落。 特别是当许桑然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已转向自己身边的那名男孩后,失落感愈加强烈。 这名男孩代号为“蜜桃”,他上工前曾看过他的尻,果然绝非凡品,如仙桃般泛着嫩红色的光,上面布满一层细密透明的绒毛,水嫩水嫩的,看上去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啊!”蜜桃男孩突然娇声呻吟道,那嫩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前一拱,很显然那个男人插入了他的rouxue。在隔板的另一边,许桑然虽看不到他的下半身,却能见到他的上身在对方的顶弄下一前一后来回颠簸,柔媚的双眸染上一层湿气,仿佛被那男人插得很爽。 许桑然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活色生香的性交,不禁面红耳赤。 “啊啊啊…… ” 蜜桃男孩的叫床声格外销魂,身子一前一后抖得更厉害了,隔着挡板都能听到墙的那边传来的“啪啪啪”剧烈肛交声。细腰与隔板激烈摩擦,整面木板隔墙被带着“哐啷哐啷”震天价响。 “啊,别停,老公别停!求求你!”仿佛察觉到对方减缓了速度,蜜桃男孩如水蛇般扭动着娇躯,万般迎合着身后人。身后人虽然见不到他的脸,却能听到他的浪叫声,隔着木板更引人遐想无限。仿佛受了刺激般,那人开始更恶狠狠地撞击他,每一下都撞得极狠。 “哦!啊!嗯!”每被狠狠地cao干一下,蜜桃男孩就厉声尖叫一声,浑身的rou紧跟着一抖,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五官都扭曲了。 被他的sao劲刺激到的显然不止他身后的男人,他的面前影影绰绰地围过来几位客人。在隔间这一边,除了如商品般被陈列出来的男孩们被射灯光晕照亮外,其他空间里漆黑一片。他们看不清那些男人的脸,那些男人却能看到媚态横生的他们。 很快,另一个男人走近了,他一把揪住蜜桃男孩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望向自己。 那男孩被身后人干得狠了,此刻气都喘不过来,双眼失神地望着黑暗中那个影子,口水湿哒哒地流了出来。 那人拉开裤子拉链,一根硕大的阳具塞入男孩口腔中。 “呜呜唔……”那男孩的rouxue仍被身后的男人狠狠cao着,嘴里又含着另一根阳具,那人掌握着节奏,配合着cao他rouxue的那人,往男孩的喉咙深处插去。 男孩的眼泪很快就流下来了,他努力抑制着呕吐的冲动,非常配合地张开下颚,唇rou外翻,谄媚地用嘴箍住着男人的roubang,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一前一后俩个男人同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孩的身子被拱得如一滩烂泥,不住瑟瑟发抖。他的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沿着他的脸庞淌落,同时应付俩个男人明显让他体力不支。 这副yin荡的画面连在一旁观望的许桑然都感到yuhuo中烧,下身已坚挺得不像话了,更别提那些围观的客人了。男人们开始迫不及待地纷纷选择自己的泻火对象。很快,yin荡的叫床声,拍打在臀部上的清脆巴掌声,rou体剧烈碰撞的交媾声,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响彻大厅。 空气中弥漫着jingye的腥臊味,夜间色情狂欢正式开始了。 突然,蜜桃男孩身子剧烈颤抖着,一直勉强支撑着上身的双臂脱力,他就要瘫倒在床上,而他面前那尚未射精的男人如何肯放过他?他一双大手掌住他的头颅,强迫他抬起下巴,不顾他的死活,继续急速地在他嘴里抽插得“咕咕”作响。男孩被插得白眼直翻,在他纤细而修长的脖子表面,插入喉管的凶器轮廓毕露。 蜜桃男孩几乎丧失知觉,双手软软得垂在床侧。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又不知轻重地jian了他好几分钟。 “啊!嗯!噢!”前后夹击的两个男人喉咙里同时发出享受的低吼声,终于达到高潮。在他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最后几下干得那么狠,耻毛都刮在对方的口鼻上,真不知对方那如白鹅般细瘦的喉咙如何承受得住那凶物抽插而不被穿透。 当男人的阳具从他嘴里滑出后,他猛地一阵咳嗽,痛苦地干呕了几声,接着大量jingye被呕出,顺着床头处的漏斗淌入下方一只铁碗,发出清脆动听的叮咚声响。 每个MB身前和身后都各有一个这样的铁碗,专门用来接“精华液”。精华液不过一种文雅的说法,实际上指的是客人发泄在他身上的各种体液。精华液对实习生MB而言意义非凡,因为只有客人射精了,他们才算是做成了一单买卖,真正挣钱了。而且每晚打烊后,铁碗中的精华液会被称重一次,依据重量算出一个积分。一个月后统计总积分,再按积分高低排序,前二十六名将晋升为签约MB,然后才算正式跨入男妓圈这个职业的门槛。 在此之前,只能拿低保,勉强养活自己,属于给人cao都不一定有人要的贱货。 虽然这一行扑街的一大把,能留下的寥寥无几,但每个月仍有许多年轻男孩前赴后继,加入这个残酷的行业。十里香江会所还算人道了,只要出勤,不管有没有人cao,就能拿低保;有的地方连低保都没有,光着屁股辛辛苦苦一晚上而一无所获的实习生一大把。 “唔~”还未等蜜桃男孩缓过神来,又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插入了他,闻声而来准备cao他的男人已在他面前排成了一条队,显然他前一场色情的表演,为他拉来了不少人气,今晚他将不愁接不到活了。 许桑然叹了口气,开始感到心慌。他身边的男孩们都开始埋头服侍客人了,只有他和其他几个实习生仍坐着冷板凳。没上工前,他曾担心客人不够温柔怎么办,身体被捅伤了怎么办,然而一连几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有几个男人在他臀瓣上拍打几下,戳了几下他的屁眼,还有几个男人抚摸了一把他秀气的脸蛋,就再无人关顾。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心沉入低谷,自己身边的男孩们投入地性交,自己除了被惹得一身火,竟没讨得一点好。更难受的是,明明下身已胀痛得难以承受,自己的双手却被隔离在墙壁的另一边,连自我纾解都做不到。 他嫉妒地瞟了一眼蜜桃男孩,他已被干得双目失焦,乳白色的浊液正从他合不拢的嘴角往外淌,床下的那只铁碗几乎都要被不同男人们的jingye接满了。他开始埋怨自己: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排斥第一个挑逗他的男人,说不定今晚挣大钱的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他悔恨万分,不再矜持紧张,果断放弃廉耻,学其他MB一般,敞开大腿,大大方方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展示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