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妒忌的谢峻(同时插着尿道棒和肛门震动棒被谢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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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桑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挣脱余谦陌的怀抱,如何被狂躁的谢峻强带回房间,只记得谢峻很重地钳住他手腕,以及路经十里香江门厅时,蜜桃男孩蛇蝎般幸灾乐祸的笑脸。 “贱货!为什么这么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幽会刺激吗?”谢峻将许桑然死死地压在床上,紧盯着他的眼睛咆哮着:“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我cao得你不够爽?” “峻哥,你误会了!我去见他,只想跟他……从此一刀两断,真的没想和他怎么样的,求你相信我!”许桑然的解释格外苍白无力。 “还说没想和他怎么样?你让他亲你,还亲得那么投入?和他接吻比跟我接吻享受吗?”谢峻不等他回答就强吻了下去,边亲边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舌头强势地顶入在他口腔翻搅着,再用嘴唇包裹住他的小嘴狠命吮吸着,直至他肺部的空气全部被抽空。 许桑然被他吻得差点窒息,清澈的大眼睛中溢满泪水,晶莹的薄唇被咬破了一道小口子,一丝艳丽的血渗出。 “说,你喜欢他吗?”谢峻的脸离得那么近,占满了许桑然的整个视野。 许桑然未答,将头无助地转到一侧,躲避着谢峻狂怒的、失望的、受伤的目光。 “你居然喜欢他?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谢峻气愤地扭过他的下巴,强迫他望向自己,许桑然害怕地垂下眼睑,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躲避着对方愤怒的目光。 “他是南郡总督余客的儿子,对,是私生子,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你远远无法高攀的……” 许桑然惊呆了,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原以为他和余谦陌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河,现在看来居然是汪洋大海。 他阖上眼皮,任凭冰凉的泪水淌过太阳xue流入鬓间,耳边仍响起谢峻的咒骂:“贱货,你既然下海了,这辈子就别想有上岸的那一天……如果不是蜜桃赶来告诉我,只怕今晚你要背着我跟他在野外苟合了……” “没有的,不是的!峻哥,我真的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你,我既然是你的人,就绝不会再跟他人发生关系了……”许桑然拼命摇着头,泪水如决堤般流出。 “还说没有,他偷走了你的心,你可知你已经背叛了我?即使你的心只有一小瓣被他偷走,今晚我也要全部拿回来!” 谢峻突然直起身子,手中出现了一只精致的皮质礼盒,说道:“这是我包养你的那天,他们送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在你身上用。不过今晚,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要将姓余的那小子从你的身体中挤出来……” 许桑然心里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他支起身子,马上被谢峻推回到床上,同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低头一看,谢峻已在他的两颗rutou上分别扣上两只透明电动吸盘,如饿极了的婴儿般一左一右拼命吮吸着他的rutou。 “峻哥,不要!太痛了,快拿下来……”许桑然伸手就要去拔掉吸盘,却被谢峻钳住手腕,高举过头顶,按在枕上。 “别动!没我的允许,你取不下来的,除非你想要连rutou一起连根拔掉。”谢峻残忍地说,随后俯身到他的胸口,将吸盘含入口中,隔着软胶用牙齿有力地咬着被吸成条状的rutou。 “啊!”许桑然失声尖叫。rutou的每一根神经被吸盘拉长绷直,较往常敏感脆弱了十倍,再被谢峻反复啃咬,痛楚刺激得他全身一阵阵剧烈抽搐。 “刺激吗?还有更刺激的!”谢峻的黑亮眼珠闪烁着兴奋的光,取出一根二十公分长的细长尿道棒,随后在许桑然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握住他仍软塌的jiba,就要将尿道棒往马眼里捅。 “不!不要!”许桑然害怕极了,拼命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蹬。 “别动!”谢峻用腿压住许桑然的大腿,说道:“这事我没做过,要想不受伤,就别挣扎!我会小心的。” 许桑然闻言真的就不敢动了,谢峻比他强壮太多,他自知从体力上根本无法更男人抗衡。 “嘶嘶哬……”许桑然大口吸着气,尿道棒划过尿道时产生奇异的蚁行感,虽不十分疼痛却极不好受。 尿道中的异物越捅越深,直至一插到底,另一端已抵达前列腺。谢峻试探得往里轻轻捅了两下再也无法深入,便开启了尿道棒上一个隐秘的开关。 尿道棒抵住前列腺嗡嗡震动了起来,许桑然的头皮都要炸了。这是比插后面强烈十倍的刺激。他的yinjing里潮喷出的大量腺液,却被尿道棒堵住,将他的玉茎比往常撑大了一圈。 “啊!峻哥!我……要死了!”许桑然使劲拽着身下的床单,无助地晃动着头颅,快感刺激得他双眼失神,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了出来。 “舒服吧?”谢峻满意地打量着男孩,不等他适应这难耐的快感,接着往他的后xue中左右旋转着塞入一根三指宽的肛门震动棒。 “啊!啊!啊!” 肛门震动棒弯曲的顶端从肠壁内侧按压上前列腺, 许桑然的身子突然如遭电击般般扭动了起来。 两颗rutou被吸盘拼命吮吸着,前列腺被两根按摩棒前后夹击。许桑然难受极了,也兴奋极了。从来没有哪次性交让他产生如此灭顶的快感!对,就是快感!那种忘我的,绝望的,极具冲击力的,飞蛾扑火般的极致快感。 “峻哥,峻哥……”许桑然在男人身下讨饶,眼睛已哭得如胡桃般红肿。 谢峻望着身下兴奋的男孩,性欲也高涨到极限。他一根手指深入男孩的肛门内壁,在里面打了个转,撑开边缘,另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紧贴着肛门震动棒插了进去。 “啊~”许桑然眼前一片空白,忘情地惊呼一声,待视线逐渐清晰,他才看清进入他的强壮男人是谢峻,那个同时给他带来痛苦和极乐的残忍男人。 后xue被肛门按摩棒和一根不断进出的粗壮roubang填得无一丝空隙。强烈地充斥感让他享受极了,他忍不住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抬高双腿配合他,心甘情愿被他cao得灵魂出窍。 “啊,宝贝!说!那个姓余的小子比我更能满足你吗?比我把你填得更满吗?”谢峻开始了拼命地抽插,每次夯入都将插入肛门的那根按摩棒更深地戳入前列腺。 快感夹杂着剧痛传来,许桑然被他干得不住尖叫。 “啊!啊!啊!峻哥!峻哥!”许桑然的身体已融化成一滩水,只剩几个敏感的器官辐射出极致的快感。他在欲海中沉浮,而谢峻就是他唯一的浮木。他只能紧紧攀上男人,才能不被恐怖的欲望淹没埋葬。 谢峻边狠命干着他,边动情地俯身去啃吻他的脖子,颈窝,锁骨……灼热的呼吸喷到他汗湿了的胸口。 谢峻用嘴拔掉了笼罩在他rutou上的吸盘,两颗被吸成rou条的火热rutou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比玫瑰还艳丽娇嫩。谢峻呼吸急促,舌头一挑就将他其中一颗rutou卷入口中,使劲吮吸着。他吮吸得那么有力,整边乳rou都被拔起。 “啊!哇哇…….”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rutou突然贴rou被包裹进又湿又软的口腔,几乎被那人吸入喉咙里,又痛又麻。他从来没被哪个男人欺负得如此狠过,竟抱着男人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是我的,小家伙!你也知,这世上只有你我才最臭味相投……”谢峻火热的唇吻住他,将他的啜泣声堵在喉咙里。 射精时,许桑然迎来了人生中最激烈最持久了高潮。他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后xue因痉挛而不断收缩。 jingye射出后却被尿道棒堵住,yinjing肿胀极了,产生强烈的尿意,他的脸憋得通红,手颤抖着探到身下,猛地拔掉插在马眼里的尿道棒。 被堵住的乳白色jingye立即爆射了出来,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炸开了一朵淡雅的白菊。 “啊!啊!啊!”jingye终于射出后,男孩迎来了第二波高潮。他浑身战栗着,剧烈收缩着后xue,脸颊上淌下生理性泪水。 男人就在此时被他夹射了,他突然低吼着,将浓稠的jingye全部注入男孩身体最深处 。 高潮过后,谢峻将他后xue里的按摩棒拔出,又重新将自己的阳具在他的rouxue中缓缓插了几下,享受着他温暖的包裹。 “今晚你不许离开我!我要这么插着睡。”谢峻手腿并用将被干得失神的男孩紧紧抱在怀中,仿佛男孩是他的珍宝,他的命根子。 那个疯狂的夜晚,谢峻又要了他好几次。除了偶尔变换体位,男人的yinjing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体。 第二日,许桑然醒来时,谢峻已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房间。 “我要去欧洲出差一趟,这个月你哪儿也不准去,只准待在房间里。我会叫人给你送吃的。”谢峻不容置疑地说道。 “不,峻哥!不要丢下我!”许桑然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从背后抱住谢峻的腰。 “听话!这也算是对你背叛我的小惩罚。乖乖等我回来!”谢峻仿佛哄孩子般安抚着他。 “带我一起去吧?峻哥!在这个小房间里,我快闷疯了。带上我,我保证随时随地满足你,好吗?”许桑然的语气仿佛有些撒娇。 谢峻想了一会儿,突然唇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