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皇兄 北辰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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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搂他在怀,古月眯起了眼睛,把握住他腰。 紧致的后xue,收缩着裹住他,润滑膏在肠道内化开,初还滞涩,次后湿滑,往来抽送不绝。 “古公子,古公子……”程之恒声声呼唤,眼角沁出泪珠儿,动情不已,可腰肢发软,趴在古月身上动不得,只有后xue不断吞裹。 “我、我动不了了……”他羞愧地捂着脸。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一介书生,平时只有舞文弄墨,你叫他抄书写信还好,这等耗费体力的活计,可真是难为他了。叵耐欲情似火,只是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古月不语,挪开他一只腿,退出yinjing。 程之恒xue口微缩,下意识追寻,不由得慌了,却见他推倒了自己,抬起一腿扛在肩上。古月提枪开干,插入程奇体内,xue口蠕蠕而动,壁rou层层叠叠缠绕而上,从四面八方围裹而来,他只觉畅美而不可言。 程奇还不错,是受方的体质,又二十多年未曾沾腥,甫一开苞,就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 一手捏着他脚踝,一手按住他大腿根部,摩挲着那里的嫩rou,防止他合拢双腿,古月长驱而入,直捣黄龙,探索他身体内部的秘密。xue口张合到极限,古月也已尽根没入,只余两颗囊袋在外,抵住了深处的xue心,程奇身子忽地一颤,猛地睁大了眼,一面向后错身,一面胡乱地摇头,平日整齐的发髻蓬松微乱,口中不禁叫道:“古公子,太深了啊……” “饶、饶了小生罢,要被戳穿了……” 一面求饶哀告,略显阴柔的面涨得通红,眼角浮上媚人的红,xiaoxue受惊似的将侵犯者吞裹吸夹,连带着下面那只腿儿乱晃,着急之中夹住了他的腰。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古月只觉好笑,他上个床伴——方溟,那可是个在他上面疯狂起落整整一夜,都兴致昂然的主,只有他精力枯竭哭泣求饶的份儿,哪有他神疲劳累坚持不住的份? 由于两人体能巨大的差距,他还从未有体位在上的时候。这时占据主动,不免有些新奇,随便扯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就托住他绵软的臀瓣,缓缓cao干。慢慢的抽出性器,感受肠rou粘膜迟钝的抚慰,再慢慢顶入,感受xiaoxue壁rou被动承受的容纳。 “啊、呃不要……古、公子,太深了……”程之恒哼哼唧唧,浑身虚软,两条腿战战,不听使唤。只有股间秘处任由来人的侵犯,才会间或哆嗦着臀部迎合。 忽然,guitou碾过了肠壁上某处凸起,他便尖叫一声,腰腹猛地弹起,小roubang射出一股浓精,又颓然落下,小腿聊胜于无的肌rou绷紧,脚趾蜷曲。 古月将他镇压,享受他后xue陡然的绞紧,狭窄的甬道就像发了洪水地震,敏感的很,古月尽兴cao了几十下,又将他两腿反折至胸前,充分暴露下体,反复抽插,以观其出入之势。yin水溢出,弄湿了卷曲细软的毳毛,沿着股缝淅淅沥沥流下。 程之恒闭着眼睛,已神志半昏,待他悠悠醒转,古月已深埋在他体内,蓄势待发,将jingye刷刷地射在肠壁上,带来一阵凉意。 古月趴了下来,两人一上一下,搂抱着足歇了两盏茶时间。 戳了戳程奇装睡的脸,他小声道:“之恒,我还想要。” “……”睁开眼定定看了他半晌,程之恒无奈道,“小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古公子你如此‘精明强干’!” 古月吐了吐舌头:被方溟喂刁了嘛! “那你让不让我做?” “让,怎么不让?” 获得首肯,古月欢呼一声,yinjing已经勃起,分开程奇的腿,插了进去。程奇闷哼一声,身子颤了一下,两腿有点发抖。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程之恒再次下来,已被灌了一肚子jingye,脚刚着地,还未站起,就要向前栽倒。得亏古月手疾眼快,伸手捞了他一下,免了趴在地上五体投地的下场。 穿衣回去之后,他干脆告假,沐浴净身,歇了一天。 看他如此弱鸡,古月不由得沉思:为啥方溟在他身上整狂了一夜,下了地也跟没事人一样?还能上天入地,能骑能射?不仅精力充沛,还能单挑怪物? 暗暗摇了摇头,他暗记在心:以后找床伴要找壮的。别的不说,耐cao。 有两人正在马上,从玄武国出,飞速行着,直奔官道上来。也是一男一女,男的黑巾蒙面,唯玄衣金纹,彰显他尊贵身份;女的斗笠黑纱,气若空谷幽兰,一袭黑衣飘逸,亦是不凡。 这男女虽为同行,草行露宿,山栖庙止,日夜相对,于路却并不打话。 星夜趱程,疏忽过了一月半,到了青龙国界域,出示通关文牒,顺利到于国境内。看着在新皇管辖之下,纳民轨物,树德务滋,百姓引车卖浆,已非原来那般疾苦。心中喟叹。 拈指间又是半月,到一王府,门前勒绳,两人翻身下马。男子递上帖子,对门子道:“来自玄武,拜谒静王,烦为请见。” 侍卫见他来头不小,不敢怠慢,便即入里通告。须臾,请入厅上。 静王亲在主座等候,翟羽作陪,双方叙礼毕,各分宾主坐下。 舒目观看,见男子发如鸦羽,圆髻以黑金小冠固定,一簪插入发髻,两端饰以红缨。一双凤目,如曜石般幽深,精光不时闪烁,双手负在身后。一言一行,最从容不过,挥手投足,皆皇家气象。 “请问阁下是?”静王拱手相问。 男子除去面巾,他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唇如刀削,当真是俊美绝伦。便是她这等见惯了美男的,也不由得感到惊艳。只是,还不认得。 同时,女子也摘下斗笠、面纱,露出一张明艳绝美的俏脸来,向她遥遥颔首致意:“静王,当日一别,不知小澈可好?” 见到是念兹在兹的美人儿来了,东方悠然当即坐不住,霍地站起,喜笑颜开道:“原来是花花来了,我正想你呢!不想你就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唰—— 银光一闪,一把匕首擦着静王的脸颊划过,带出一条血线后,没入身后的墙上。翟烨现身,和翟羽一齐上前,关心自家王爷的伤势。东方悠然以手触之,看到指尖上鲜血,却并不恼怒,反用舌舔了一下,笑得没心没肺:“美人给予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呐。” 说的翟羽无语,翟烨焦急。静王却一挥手,翟烨无奈,却只能下去。 “请静王殿下自重。”风华冷冷道。 “紫月已大好了,有时还念着风华meimei你呢,”静王坦然自若重新落座,“至于你身旁这位,能得你风华作陪,想必是玄武暗部的另一位首座吧?” 风华摇头。 “既不是大首座,如所料不错,那么阁下就是——”东方悠然双腿交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臂压在案桌上,身体前倾,笑容真诚,“……玄武国的皇罢?” 虽是疑问,却语气笃定。 “不愧是静王,猜的一点不错,朕便是的了。”北辰瑾勾唇而笑,回道。 “那不知玄武皇您千里迢迢,不惜亲自涉我青龙国土,有何见教?” “也不是甚么大事。听说舍弟曾足履贵地,殿下可知舍弟遗踪否?” “本王确实与令弟有过几面之缘,令弟风姿特秀,知书达理,本王与其一见如故,也曾在敝府住下,”陡然话锋一转,东方悠然道,“可怜令弟人见人爱,却被那幽冥殿的魔头抓走了。我等千方百计,只是捉他不上,无计奈何,只能看着那魔头飘然而去……” 说着,怅然一叹,不似作假。 北辰瑾并不气馁,这是已知的情报。他作出招牌似的似笑非笑:“看来殿下与舍弟的情谊,令人感动。在这里,朕代表舍弟向殿下谢过了。朕还有另外一事。据传,静王您寻回了失散多年的侄子,不知是否为真?朕甚为好奇,可否引见一二?” 没错,他此行正是为他那可人疼的亲弟弟而来。那时,风华回来,向他汇报。以答应为她重铸鞭子为由,领他前去见失了忆的弟弟。一来,他们兄弟阔别已久,他行也思弟,坐也思弟,魂牵梦萦,心肝煎熬,恨不得飞来与弟相会;二来,他已在雷霆手段下清君侧,凡具贼心的逆臣一律连坐,连根拔起,形势初定。又听到弟弟失忆改容,只急得心急火燎,如刀剜肝胆、剑锉身心相似。于是就找了个替身先顶着,当即就要和风华来会见弟弟。 他这时心焦口燥,胸口生疼,腹中酸涩,四肢百骸都麻痒,当即打定主意,不管弟弟记不记得自己,都要先搂抱做一处! 不认识?那正好! 没了背德和血缘的束缚,两人不是能重新开始,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谁承想,静王却在他目光炯炯下,缓缓地摇了摇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