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大少陷情,三爷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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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马宗耀醉魂酥骨,不知节制,向古月所求欢愉,上下起伏,扭腰摆胯,整狂了一夜。看看五更鸡叫,东方渐明,才疲惫地相拥睡去。 古月当夜留宿在马府,此后也不提离开。马宗耀金屋藏娇,贪恋他美貌,更沉溺于rou欲之中,因此对他百依百顺,无有不依他的。平日处理账务,置办财资也不防他。夜夜笙箫,把三房娇妻美妾撇着不管,狐朋狗友也疏忽了,只和古月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日上三竿才起。 如此不过十来天,倒腾的整个人腰膝酸软,面色恍白,精神恍惚,只是怏怏的没劲儿。夜里,古月看他眼底青黑,印堂晦暗,就知虹灵吃了个饱,不由得于心不忍。马宗耀仍不知阳气大亏,夹紧屁股,双腿力缠,不知疲倦地索取,yin叫着: “仙子,艹死小人!小人就是个sao货,哈……好爽、呃啊——” 薅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霍霍吧?古月心道,更何况坏事做尽的是马公西父子,愧疚之下,不自禁放慢了速度,yinjing埋在马宗耀体内,小幅度艹着他。roudong一吸一缩,配合着古月的抽插,像只贪婪的小嘴儿,饥渴得狠,“仙子,小人好爱你……” “又傻说六道了!你敢发誓,你没耐不住寂寞,找你的娇妻美妾,或在外眠花宿柳,偷吃抹嘴吗?”古月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什么海什么水,什么巫山什么云,见惯了仙子你这样的天人之姿,他又如何回到吃糠咽菜? “没、没有!绝对没有!”马宗耀恨不能举手发誓了。 他满脸情潮,高高地撅着腚,迎接着深长缓慢的cao干。他拽着古月的袖子,身体间或抖动一下,神态痴痴地望着古月的脸,“好好……唔跟着小人,再、再……哈过段时间,小人就、哼休了那三个婆娘,呼……娶你做、啊~媳妇,从此后再不沾……嗯啊花惹草,一心……嗯一意只待你好……” 古月抵在男人最深处的xue心,先是一僵,紧接着就xiele精。他、他竟然早xiele!他有些恼怒,就在男人红肿的rutou上掐了一下,回应他的是男人缩紧蠕动的肠道,“啊!……仙子,好多……仙水,嘿嘿,都喂给小人了……” 古月秀眉一挑,瞪向他:“说甚么胡话?她们好好儿的,也没做错什么,你休了人家干甚么?” “她们没错,是小人错了,”马宗耀看着自己那话儿,已射得发疼,苦涩地一笑,“仙子,你嫌弃小人脏,不肯摸它一下,小人是晓得的。你的手如金枝玉叶一般,小人也舍不得污了你的手。可是,小人大概是坏掉了,看不见你,它甚至都懒得做样子……” 古月眨了眨眼,反应慢了一拍。什么?他是说,他不行了?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不至于呀?古月自认没这样的本领。 虹灵珠:是吾做的。主人你再接再厉,保管叫他精尽人亡。 “怪不得,你不说甚么‘器大活好’了,原来是不行了。”古月掩唇偷笑。 马宗耀看他狡黠灵动的模样,心神一荡,眼泪竟缓缓流了下来:“仙子,仙子,小人爱你。小人也不怨你,是小人自己不争气,也没个一儿半女,只怕爹要暴跳如雷,三叔也不安生,定要夺权。小人无后而终不要紧,落魄了也不要紧,只怕他们要夺走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马宗耀真情流露,古月也有所动容。反正,马府部分作假的账目,已由玉簪偷运出府,交与程奇拓印一份。马宗耀不避讳他,他行事很是容易,按理说,早该抽身走人了,只是还未寻到契机。 他褪掉金丝手套,破天荒、头一遭的,亲手抚马宗耀的脸颊。男人随着他的动作,撑起上身,依偎在他的怀里,眷恋地蹭着他的手。 肌肤相接的触感,马宗耀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了:“仙子……” 古月嗯了声,敛眉垂目,正色道:“宗耀,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后的日子,多行善积德罢。” “欸。”马宗耀亲吻着他的掌心,“多谢仙子教诲。宗耀会的。” 当晚,古月没再艹他,瞑目睡了。虹灵珠在身,每交合一次,都是对身体和气运的双重破坏。气运虚入缥缈,纵观一生才能觅出痕迹,因此不显,但他的身体,仿佛被掏空的状态,即便是纵欲伤身,也不会报应这么快的。 翌日,马宗耀接货去了,古月便在马府闲逛。 到马坊会见了彩云,见它皮毛和顺,伤痕渐隐,这段时间调养的好,不日就能痊愈。一人一马温存了会儿,彩云伸出舌头,高兴地舔他的脸。古月承受不住它的热情,落荒而逃。 玉楼窃笑:“公子,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马儿也迷住了。它好爱你啊。” “胡说什么?”古月学着褚昊的样子,屈指在女子额头上一弹,“越发没大没小了。” “它就是像个人一样,爱着你呀。不管你信不信。” “公子,你看那小厮,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干什么呀?”谈笑之间,因见有个人影远远坠着,形迹可疑,玉楼小声提醒道。 两人商议着,行经假山后,悄悄躲进门内。那人影急追两步,左顾右盼,绕着假山,前后张望。玉楼陡然出来,咄的喝一声:“小贼,你跟着我们作甚么?” 那小厮被唬了一跳,跌了一跤,看古月雍容雅步,自后走出,先自无地自容,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磕头道:“小的井无二,公子容光焕发,风采更胜往昔,可还记得小的么?” 自家公子抿唇不语,玉楼便知他不记得了,于是抬起手挡住唇,提示道:“……是马十丕的小厮……” “……你是井五儿?”古月终于想起来了,见井五儿鼻青脸肿,行走时一瘸一拐的,心生怜悯,“你多大了?怎么越发清减了?” “难为公子还记得小的,只是小的本名‘井无二’,不叫那劳什子‘井五儿’,年岁记不清了,从记事起就在流浪,如今已六七年了,”小厮苦笑,“小的顿顿有rou,又怎会变瘦,一定是您看错了。” “那你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呀,”想起玉簪的小表妹怜儿,古月喟然一叹,搀他起来,“同是天涯沦落人,跪我做什么。那你来是作甚么,让无瑕救你出苦海么?” 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井无二垂泪泣道:“公子您天仙的样貌,也是菩萨的心肠。小的贱命一条,形势所迫,身不由已,又有何人可怜小的了?只有公子您……” “别哭了,我们借个地方说话,这儿不是久留之地。” 携着他手,古月三人,打滴翠岩小洞儿里穿过去,到了木香棚,抹过葡萄架,到松竹深处,有座幽僻之地,匾额上书“藏春坞”。古月笑道:“这地儿倒是僻静,不知是什么去处?” “回公子,这藏春坞是主子们的暖房。”井无二道。 “主子们的?”古月笑了笑,“那我们就别进去了罢。这松竹林蓊郁葱绿,长势颇佳。不透音,且视野开阔,即便是隔墙有耳,也不怕。你有甚事,就在这儿说了罢。” 井无二就地跪下,拭了拭眼角的泪,镇静了下心神,说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三爷父子酝酿着针对您的阴谋。今县令任期快到了,原本是要调任到其他地方的,但他们在邺城横行霸道惯了,是此地的地头蛇,不愿毁弃了这十年的‘基业’。正巧今县令有个女儿,名为今枝的,被王爷纳为妾,今年新诊出喜脉,如今发达了,便求着王爷吹了枕头风,卖弄本领,将他擢升到京城为官,相当于镀了个金身,以后再外放,就不仅仅是个县令了。于是,借势向三爷要公子您。大爷不知此事,不太上心,怎会愿意得罪未来的权臣?自然是满口应允。三爷本已对大少爷霸占着您心生不满,这时又焉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马三爷父子一合计,既送给了今家,以后再接触您可就难了,就商量出一条毒计,在您还未转手时,想下药将您迷晕,父子俩齐上,要玩什么三飞……” 玉楼啐了一口,大骂马家父子畜生。井无二抬头看了眼他,说不下去。 古月面色端凝,不辨喜怒:“继续。” “说是要把您玩腻了,再送走。”井无二咬了咬牙,“小的看您和大少爷和谐顺美,大少爷对您是极好的,也算是个良配,不愿眼睁睁看您再次跌落风尘……” “所以才来冒死告密。” 古月半蹲下身,一指勾起小厮的下巴,眼光流转,将少年看得霞飞双颊。“细看来,你这小脸还挺清秀的,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小少爷这么不知怜香惜玉么?” 井无二嗫嚅着:“公子说笑了,小的……长得乏善可陈,算不得什么香玉。” “他待你不好么?” “没有,小的吃的是大鱼大rou……” “说实话。”古月转眄流精,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猫儿狗儿,有些狎昵,又有些亲近。 井无二却感到很亲昵,很舒服,很少有人这么对待他,无论他是乞丐还是小厮。他这才瘪了瘪嘴,哇地一声哭出来:“那姓广的人面兽心,枉读圣贤书,把那丑陋短小的话儿放进小的屁股里,胀胀的,小的吓坏了,跑出去;正无处申冤,小畜生来了,当晚还装模作样的哄小的,第二天就露出真面目,也拿绣花针捅小的……大爷骂他jianyin仆妇,叫他收敛着些,省得无人可用,就、就成了他的泄欲工具,小的苦不堪言。每每在床上这小畜生……插……就让小的戴着您的红销金汗巾子,还念着公子您的名字,小的敢怒不敢言……” “敢怒不敢言?”古月轻笑,“那你可是恨无瑕,抢了你的爱宠,将你变作替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