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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折花(双性,迷x,前xue破身)

    裴利来中原不算久,但画技却是京中画师里最出众的,画局要画些美人图集成册子,首选的画师就是他。

    首选画师自然有些特权,裴利只一个要求,杨桓由他一人来画。杨桓年方二十,乃是当今陛下的表弟,生得一副清清冷冷谪仙相貌,是京中有名的美人。

    杨桓是个好性的,裴利修书一封,他便自己送上门去了。左右这美人图算是他表哥要的,事情也推脱不得。

    为求僻静,裴利作画的房间并不在府上,他在京郊置一新宅,邻水望山,景致极佳。杨桓骑马走了许久才到,裴利已在门前等他。裴利混有一半关外血统,生得相貌硬朗,身材魁梧,往那一站自有威严。

    隐隐觉得这身影有些眼熟,杨桓拉着缰绳,一时间愣了,还是裴利先开口叫了一声杨公子唤他回神。立刻下马,杨桓脸色微红,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见杨桓脸皮这样薄,裴利在心里笑了一下,就是这样才好玩。他引杨桓进内室,寒暄之后便倒茶请杨桓坐下,自行去准备画具。端起茶水饮下,杨桓丝毫不觉危险,他向来天真温和,半点也不冷淡高傲,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相不由心生。

    待到裴利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万事俱备。杨桓伏在桌上沉沉睡去,一头墨色长发被玉冠高高束在头顶,只额前散下几缕半遮了眉目,他睡着的模样十分沉静秀雅,确实不负京中美人之名。

    喉头紧了紧,裴利伸手把杨桓扶起,半扶半抱带进画室里间。一张大床靠墙放着,裴利撩起帷幔,让杨桓躺了进去。

    那迷药本就厉害,掺进特意备下的茶水里便药效倍增,杨桓喝了小半杯,便是旁人对他做什么也不会醒。右手环在杨桓腰上,裴利隔着几层衣料,用力揉了一把,他用左手除去杨桓发冠,见墨发尽数散下,忍不住把脸凑到杨桓颈窝里吸了几口气。

    细软的头发很香,却不及杨桓身上的味道一半诱人,这杨公子不知用的什么熏香,好闻得很。裴利扯开他衣襟,手指顺着颈窝、锁骨一路摸下去,只觉触手一片温凉腻滑。

    杨桓的穿着一丝不苟,手掌宽的腰带紧紧束着一截窄腰,被裴利扯开绳结后仍松松拢在身上。裴利瞧杨桓身上衣服堆叠的模样像朵初绽的花苞,也不急着脱光他,只把手探进他衣袍底下,将外裤并裘裤一起扯到膝弯。

    睡得很沉,杨桓仍是面色恬静,对探进自己腿间乱摸的手毫无反应。压在杨桓身上,裴利将唇贴在他雪白颈上亲吻,手也越来越用力地摸他性器。杨桓下身并无半点毛发,是个货真价实的白虎,他连性器都生得秀气好看,很合裴利心意。

    动作顿了顿,裴利越往里摸越觉得不对,杨桓的会阴处似乎有道极隐秘的缝,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夹住。立刻将杨桓裤子鞋袜一并丢到地上,裴利曲起他又直又白一双腿,直接去看腿间秘处。

    杨桓腿间,多长了个模样精致的花xue,就在囊袋后面,中间窄窄一条缝,因被裴利不知轻重乱摸过的缘故,正微微张开着,里头隐约可见蚌rou一般嫩滑的粉色媚rou。

    啧啧感叹了一声,裴利心想这杨桓的身体真是生得精巧,恐怕只有被人压在身下亵玩取乐的时候,才能算是物尽其用。

    微微仰起的面上泛起一层薄红,杨桓察觉到了不适,却总也醒不过来,他双腿已经被裴利握着脚踝拉开到了最大,下身风光一览无余。裴利掰开他腿时,双手并未控制力道,弄得他瓷白大腿上印了两片红印。

    用膝盖卡着杨桓腿弯,裴利解开裤头露出自己已经彻底硬了的男根,那根紫红的东西上青筋虯露,硕大的guitou随着身体前倾,一用力就顶进了那花xue里。

    许是生得不是地方,那花xue又窄又小,guitou一进去就被干涩内里绞住,裴利挺着腰硬要往里进也是不得。他只得喘了几口粗气,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捏开杨桓嘴巴,将里头红色小丸尽数灌了进去。

    那药丸是裴利按着老方子改的,原来的方子只一粒就能把烈女变成荡妇,经他改过之后,不仅能对男人后庭起效,而且药效大增,这么一瓶灌下去,定能让杨桓软成一滩春水。

    暂且退出来,裴利俯身吻住杨桓唇珠,一点点用舌头撬开他嘴巴,是在品尝小口软舌。等着药起效的时候,他的手并未闲着,一直将指头伸在杨桓花xue里开拓,碰着阻隔的时候,他兴奋地又硬了三分,杨桓生得这模样,竟还是完壁处子,如今便宜了他。

    裴利将肿胀男根再次捅进杨桓腿间娇嫩花xue,他一点一点往里进,是在享受侵犯杨桓的过程。情药已经渐渐起效,杨桓在睡梦中呻吟出声,慢慢扭动起了腰肢,他身下的床单已然被xue内淌出的液体浸湿。

    杨桓一直禁欲的身子初尝情爱滋味,生涩之中自带三分放荡,花xue紧紧绞着裴利男根,显然是欲望胜过下身胀痛。有yin液充作润滑,裴利很快就打开了杨桓的身体,他不甚怜惜地狠狠挺腰破了那层阻隔,便按着杨桓肩膀抽插起来。

    到底还是未经人事,杨桓身体深处又紧又窄,有yin液混着血液润滑也难以吃下裴利那庞然大物,他下身撕裂一样痛,却碍于药性醒不过来,甚至仍在渴求被填满。

    野兽一样伏在杨桓身上起伏,裴利早脱了外袍上衣,只穿着条褪到大腿下的长裤行这房中事。他原就身材魁梧,赤膊更显身材精壮,胯下浓密毛发刺得杨桓腿根细嫩皮肤一阵酥麻,一双腿不停磨蹭着床单。

    掐着杨桓下巴,裴利喘着粗气端详他皱起的端庄眉目,越看越觉得他真是隽秀无双,折辱的心思也愈发强烈。用唇舌从杨桓颈侧舔弄到耳垂,裴利得意道:“杨公子,你这朵高岭之花,到底还是被我折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