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欲海(当众羞辱,yao物成瘾,被迫骑乘)
杨桓是给人看光了不堪姿态之后才被敖迟解下来的,他一丝不挂蜷缩起来,将脸埋在散乱长发里。不远处站着看热闹的下人,每一道投过来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 把吩咐侍女拿来的披风搭在臂弯里,敖迟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杨桓从未高高在上过,一直是这样卑微又弱小的模样,任何人都能欺负他,只有自己可以把他救出苦海。 昨晚的事,敖迟都知道。他心思敏锐,睡眠又浅,院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也不会放过,但他没有阻拦,他已经默许府里把杨桓当个婊子玩物。 又倔又硬的鹰只能熬,前面下手越狠,后面也就越好管教。杨桓这种外柔内刚的,尤其麻烦。 天气有些凉了,杨桓浑身黏腻更是难受,他跟敖迟僵持了一会儿便闷声道 :“把披风给我,求你了。”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敖迟把披风递给杨桓,看他慢慢把身体裹起来,像是遭遇了凌辱的少女,想要维护那一点可怜的自尊。杨桓的膝盖以下都露在外面,站起来的时候从xue里流出的jingye就顺着小腿往下淌,他并非毫无知觉,只是身子不住哆嗦,连再说句话都难。 见杨桓宁可这样走回去也不愿再服软,敖迟不再管他,只是看着他散乱发间被人插上的花,觉得有几分意思。杨桓以前是个很喜欢花的人,娇弱又美丽的花东西总能让他怜惜。 像往常一样去官署,敖迟在回府的时候折了几枝开得正盛的扶桑,握在手里的柔嫩枝条一掐就会沁出绿色的汁液,触感就像杨桓的脖子。 在前厅瞧见裴利,敖迟道:“这段时间不见你,我还以为你玩腻他了。” “是腻了。”裴利人高马大,盘腿坐在桌前的模样比敖迟更像莽夫,他手里拿着一幅画,就快要完成了。 “画得不错。”敖迟只看一眼就知道画上是杨桓,衣襟大敞的模样很不端庄,眉梢眼角皆是风情,只是眸子里是空的,丝毫不愿动情。 “给他做个纪念,我要走了。”裴利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喜欢杨桓那具高岭之花的皮囊,只想把人翻来覆去玩透,如今玩得差不多了也该去摘别的花了,没必要跟敖迟继续牵扯。 “嗯。”敖迟点点头,毫无挽留的意思,他心不在焉把画放到一边,甚至没有到画轴并不是裴利常用的那种。 裴利无所谓敖迟的冷淡,他留下敖迟要的最后一盒香料,便自行告辞了。那盒香料气味很浓,一打开沉重的盖子,便是扑鼻而来的甜香。 带着那盒香料去杨桓那里,敖迟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发模样。杨桓披着衣服靠坐在床头,见到敖迟只是略抬了抬眼皮,他没有把衣服裹紧,而是任凭胸口上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敖迟见杨桓被洗得干干净净,又在屋里睡了一天,整个人都带着慵懒的气息,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柔和了许多。他亲自把带来的香料焚上,看着小小的金炉,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手指绞着头发玩,杨桓说:“帮我做件事。”他应当是哭过了,嗓子有些哑,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柔软了许多。 敖迟坐到杨桓身搂住他,鼻子蹭在他发间,道:“可以。你知道的,只要你肯给我想要的,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杨桓觉得身上有些热,他之前明明悲愤又怨恨,可这情绪却逐渐被压了下去,剩下的都是只想缩在温暖怀抱里寻求庇护的懦弱。他本不是这样的性子,只稍微一想便能猜到问题出在熏香上,索性顺手推舟道: “杀了那些人,我能比用了这香更让你爽快。” 冷着脸吻上敖迟的唇,杨桓伸出舌尖轻轻天亮一下,他还是不太明白该怎么去主动,动作生涩又僵硬。 敖迟并不觉得这样就够了,他推开杨桓,然后说:“这并不是催情的香,只会让你离不开我而已,现在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为你杀人。” 杨桓立刻屏住呼吸,整个人都僵住,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拽着敖迟的衣领质问: “你干了什么!我以前待你不薄!” 低头逼近杨桓的脸,敖迟看着他天生的一双含情目,慢慢道: “杨桓,你甚至没有想过要给我起个名字。” 顺手抓了杨桓的头发让他仰头鼻尖,敖迟用力到手背上青筋爆起,他嘴唇抵着杨桓秀挺鼻尖,继续道: “如果只是这样,那没什么的。你看不起我是应当的,可是,杨桓,你不该想杀我!我救了你,你却要杀我!现在好了,你又脏又下贱,比我更加不如!” 没再说话,杨桓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让敖迟滚,他气极,动作太大牵扯了下身伤处,脸色瞬间煞白。敖迟看他浑圆的大腿在衣底若隐若现,颜色更是白里透红惹人喜爱,知他先前吃下的药已在熏香引诱下起效,所以不仅不急躁,反而气定神闲地离开,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强撑着拿茶水浇灭香炉,杨桓愣愣坐在冰凉的地上,嘴里只呢喃出一句:“我没办法,我真得没办法。” 瘾头一旦上来,就必须得到满足,杨桓被熏香里的药引勾起了已经融进骨血药性,除非生生把自己弄死,否则是戒不掉的。 连第二天早上都没熬过去,天刚亮,杨桓就已经快死过去了。他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颤抖,眼泪流了满脸,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爬起来点燃了香炉,他动作慌乱,掌心烫出了伤口也浑然不觉。 鼻端一嗅到甜香味道就缓和了下来,杨桓身子又酥又软,躺在地上像猫一样舒展开身体。他不肯一开始就安慰自己,只一味压抑着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渴望,以至于现在彻底迷了心神。花骨朵一样的指尖探进腿缝,杨桓握着自己挺立的前段一阵摆弄,他皱着眉头不得其法,折腾一阵后还是把手指伸进了花xue。 下身上过药,又休息了一天,已经差不多完全消肿。杨桓的手指一伸进去就被花瓣夹住,里面湿湿滑滑,抽插几下就发出了水声。透明的液体拉丝一样黏在大腿根部。自行摆动腰胯,杨桓夹着花蒂弄了许久才让前面射出来,他的身体已经yin荡到了必须被插才能射出来的地步。 高潮的余韵很令人享受,杨桓以为四下无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眼神迷离,腔调甜腻,俨然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侍女已在外间站了有一会儿,见杨桓终于结束,走进去询问:“公子可否要添香。” 如遭雷击,杨桓软着腰匍匐在地,看着腿间的水渍一时无措,但他很快就释然了,更不堪的模样也被人看光了,这样根本没什么。于是他抬头,道:“不必。” 金炉里的香即将燃尽,杨桓的骨血叫嚣着想要更多,理智却在高潮后占了上风,要是离不开这种东西,只会让他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连掴了自己好几掌,打得自己嘴角破裂,血一直流到下巴,这种时候,只有疼痛能让人清醒。 侍女将消息如实报给敖迟的时候,敖迟正在把玩一些小东西,都是从杨桓原先的住处弄来的。他知道杨桓不见棺材不落泪,并不意外杨桓的回答,只吩咐侍女看好杨桓,别让他犯起瘾的时候弄伤了自己。至于有下人要进院子去cao弄杨桓,亦不必阻拦,左右不许伤及性命就是了。 随手把一枚玉带钩丢到桌上,敖迟看着那一堆小玩意突然失去了兴趣。这些小玩意都是杨桓的东西,他愿意出钱买个念想,杨桓的异母哥哥便忙不迭都卖给了他,甚至把杨桓的一把剑当饶头送与他。 剑是好剑,只是被丢在角落太久,剑鞘蒙了厚厚一层尘,即使擦干净也不复过去的模样。杨桓曾把这把剑横在敖迟颈侧,敖迟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感觉,冰冷的剑锋划开皮肤,血滴了满身。 把剑挂起来,敖迟抚摸着剑身自言自语:“我等着你来求我。” 杨桓将将熬过十二个时辰便不行了,他试着用烛台戳伤自己来缓解痛苦,还来不及动手,就被侍女拿绸布反绑了手臂。 侍女见杨桓语无伦次,匆匆去请示了敖迟,回来便差人把杨桓抬去了前院敖迟的空间。杨桓躺在榻前厚厚的地毯上,身上的白衣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臀处美好的曲线。 倒了杯酒给杨桓喂下,敖迟起身坐到榻上,看着杨桓慢慢停止发抖,眼睛朝自己看过来。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然后问:“是不是好奇酒里有什么?” 敖迟不等杨桓发问,自己解释道: “是用西域一种植物的叶子磨成的药粉,我喝了只是助兴,你喝了却会舒服很多,香料里放的也是这个。之前喂你吃的那些药里放的是这种植物的花粉,花粉已经融进你的骨血,只要被叶子一激起药性,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所以别倔了。” “你不觉得很无耻么?”杨桓开口,语气柔软,他刚从药性发作的生不如死中解脱出来,整个人脆弱了许多。 “是无耻,不过比不过你忘恩负义。”敖迟点点头,取下挂在一边的剑细细端详了一番,他从陈旧剑鞘里拔出剑,剑尖正对着杨桓。 杨桓没力气躲,酒里那点药根本不够满足他。轻轻闷哼一声,他眼里升起一片水雾,用缚在背后的手支起瘦削的身子,然后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剑身,说:“来,用它戳穿我的喉咙。” 听杨桓这样说,敖迟僵硬的手臂微微松懈,只要杨桓有不该有的动作,他随时准备收回剑。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敖迟用剑划破了杨桓前襟的单衣,慢慢露出底下像被剥掉果皮的荔枝rou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这具身体轻轻颤抖着,颈下轻轻一剑就能挑断的美人筋随着喘息起伏,让敖迟想起了卸掉杨桓关节时的感觉,那是完全掌控了杨桓才能得到满足的占有欲。 “你就该用别的东西戳穿。”敖迟抛开剑,抓着杨桓被反缚的手臂把人拉到身上,他后退几步坐到榻上,让杨桓只能趴伏在他身上。 杨桓的意识愈发迷离,他勉力抬起头,认认真真看了眼这房间里的陈设,恍惚间竟发觉这房间同他少年时的住处一模一样。分开大腿坐在敖迟腰上,杨桓会阴处抵着又热又硬的热块,他身上又难受起来,迷茫道:“给我吧……” 敖迟松开杨桓的手臂,自行褪下裤子,将手按上杨桓背后腰窝,哑声道: “自己坐下来,我什么都给你。” 许是先前喝下的酒起效,敖迟身上热得厉害,他拂开杨桓散乱长发,直起身子去吻白玉似的一张脸。杨桓下意识躲开,语无伦次道:“别碰我……别碰,不不不,给我,给我……” 身子拧动间,杨桓花xue蹭在硬起来的男根上,他无师自通,慢慢把guitou含进了体内,花唇像蚌rou一样蠕动着,吮吸得水声不断。腰不停地上下起伏,杨桓很快就有些体力不支,他腿间秘处媚rou外翻,粗大男根插在正中间,根部毛发刺得他停了动作伏下身子。 敖迟正在兴头上,索性手掌下移动,托住他屁股像揉面团一样狠狠玩弄,杨桓呻吟出声,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杨桓挣扎的时候甬道收收得很紧,敖迟压着他肩膀逼他这时候一下坐到底,纵然杨桓算是身经百战也有些受不住。 像撒娇一样在敖迟胸前蹭了蹭下巴,杨桓若是意识清明,定要狠狠抽自己两巴掌。见他确实没法自己动了,敖迟抱他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带到桌上。不想浪费时间倒酒,敖迟直接用酒壶的细嘴给杨桓喂酒。 加了料的酒又急又快灌进嘴里,杨桓没法全喝下去,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嘴角淌到胸膛上,积在颈窝里。敖迟凑上去舔尽残酒,顺势把杨桓双腿打开到最大,一下一下cao弄起来。 得到药的安抚,杨桓意识更加朦胧,反应也更可人,几乎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连敖迟羞辱他是条放荡的母狗,也只是眨眨眼睛,模样懵懂又天真。 这一晚敖迟直折腾到深夜才尽兴,他暂时忘了怨恨杨桓,只专心cao干玩弄他,恨不能死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