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与室友有说有笑地回宿舍,推门看到被结实捆绑的裸体肌rou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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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戎,从刚才你一直看谁呢?” “啊,没谁,认错人了。”向薄戎赶紧从不远处那个显眼的绿头发上收回目光,落在桌对面左庭毅的餐盘上,“你就吃这点?” 左庭毅夹起一朵西兰花:“上午游太狠,现在一点都不饿。” “你少练点嘛,泳池在那又不会跑。”向薄戎责备道。 “没事的,年后体能有点下降了,我得赶紧跟上。”对方微笑道,“多谢关心啦,最近对我这么好。” “一直都挺好的嘛!”向薄戎心虚反驳道。实际上他最近确实和左庭毅走得近了些,主要是他以前因为一起打球的原因和罗鹰关系更好,在庭毅这边还到不了罗鹰那样形影不离的程度。 只是罗鹰最近是越来越不爱回寝室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外面忙什么,问的话也不怎么回答。不过对于一个有女朋友的男生来说不回宿舍也不是奇事,左庭毅都说估计过不了多久罗鹰就会和女朋友搬出去住。 向薄戎比他多了解一些,就是两人一起撸管那档事。只是他现在也很奇怪,以罗鹰的性格,兄弟间尴尬顶多闹两天别扭,过几天就忘到脑后去了。可从那事发生之后到现在已快两个星期,向薄戎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反而变得更加疏远了。 现在他精力的重心还倾斜在曹让那边,根本顾不过来深究罗鹰的心理变化。寻找另一个催眠者的进度也几乎没有进展,就比如现在,为了监视曹让接触的人,他才拽了左庭毅来这边吃饭。他给曹让订下的暗号是电话震一下代表他即将开始移动,震两下代表安定于一个地方,震三下代表准备回去——在曹让无法通过任何方式暗示他主人是谁的情况下,向薄戎只能采取隐秘跟踪这种方式来做排除法,再加上各自学业及训练这等固有因素,他寻人的效率低得令人发指。 现在仅有的发现就是曹让是住在宿舍的,并没有和他的主人住在外面,这样跟踪起来不会太显眼。不过也不知道曹让的主人是真的放弃了他还是有着很强的反追踪意识,向薄戎查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曹让和哪个人有过于寻常交往模式的接触。 烦死了! 向薄戎狠狠咬着嘴里那块红烧rou,像是要把那位催眠者生吞了似的。 他的异状引起左庭毅的注意:“怎么了?” “rou皮嚼不烂。”向薄戎随便扯道。 “那我这块给你。”左庭毅把自己餐盘里最大那块rou夹到他碗中。 “呃……好。” 盯着桌对面继续云淡风轻吃着饭的室友,向薄戎的心也跟着宁静下来。左庭毅是游泳队的,性格也像水一样温润,和他在一起越久,越会发现这人的情商有多高,相处起来有多舒服。 而且最近唯一能让向薄戎开心起来的事,大概就是改造这位室友的精神面貌了。 今天的左庭毅贴身一件素白色背心,外面敞怀套了件米色的短袖衬衫——是向薄戎的衣服。左庭毅往常的穿着就是白短袖黑短裤人字拖,哪怕脸再好看,这么一穿放人堆里也显现不出来。除了衣服裤子外,他还为对方抓了抓头发,以及给对方那块不离身的玉坠从红绳换了根黑色的麻绳。莹白的玉缀在胸肌微挺的胸口,让左庭毅现在多了一出风度翩翩的气质。 真帅啊。 注意到桌对面投过来的目光,左庭毅含笑:“盯着我看干什么?” “看你拾掇一下也挺好看的嘛。”向薄戎如实夸赞道。 “都是你的衣服好看。” “一件素色的衣服有什么好不好看的。” “那就是你会搭配。” “是你长得底子好。” 这时候如果换做是罗鹰,大概就会非常臭屁:“那必须的,老子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而左庭毅的回答是:“那大概是近朱者赤,和你们这几个帅哥住久了,我也被影响了吧。” 谁不爱被夸呢?向薄戎这次反而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吃饭吃饭,赶紧吃完回宿舍睡午觉!” “好,那我也回去睡会。” 向薄戎惊讶:“你竟然也会睡午觉?”以往的左庭毅从来都是吃完午饭小坐一会儿就去教室看书,或是去泳馆那边继续训练的,午休时间他几乎没在宿舍见过对方。 “今天心情好,想回去和你们一起睡午觉。”左庭毅用手撑着下巴,目光移向食堂窗外的蓝天白云,“平时在宿舍时间太少了,我想和你还有鹰子多增进些感情。” 这会儿向薄戎又觉得对方可爱得不行:“好嘞。” 刚好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三下,向薄戎看向起身欲走的曹让,知道对方是准备要回宿舍了。如果是震一下,他可能还会跟去查看对方去了哪里,震三下的目的地是宿舍,那基本没有追查的意义了。 于是,两人投了吃得干干净净的餐盘,一路有说有笑的往宿舍走去。路上向薄戎还调侃了左庭毅上一段失败的感情是因为那女生怀疑他是中央空调,平白无故地给他甩了。 只是在推开寝室门的那一刻,他们两个的笑容都僵在脸上。 宿舍正中央,一具头上遮着黑面罩的肌rou酮体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双臂和两条大腿极度展开摆成大字,全身的肌rou都绷紧到块块分明,血管绷起,体脂低到像极了解剖书上那些去掉皮肤的肌rou模特。 造成这具身体如此姿态的元凶在于他身上绑着的一根根麻绳。先是手腕处的麻绳绕了几圈,把他的双臂高吊成展翅飞翔的角度,一边系在向薄戎的床柱上,一边系于他床对面左庭毅的床柱上;再者有几圈麻绳分别捆住肌rou男粗壮的大腿中段,向下平系在向薄戎两人床下桌的桌腿上,另一端同时又向上延伸穿过他手腕处的绳子,打弯系在床下桌旁边的柜子上。高中低三道束缚,让这具完美标致的rou体像是只落入蛛网的凤蝶,无从挣脱,只能舒展着美丽的翅膀认命服输。 最后,他完美身躯的正中央,那根粗大的鸡吧硬挺着,周边的毛发被剃了个精光,yinjing和卵蛋的根部缠着几圈细麻绳,让下体呈现直指前方的角度。窗外的光线照进来,给这副小麦色的身躯打了一半的光,从胸肌中缝到八块腹肌中缝的肚脐,从胸肌侧边到腹肌外侧到人鱼线,中午的日光在他完美的身躯上勾勒出几条肌rou所刻的明暗线条,当中巨rou投下的影子就像日晷一样神圣。 除了第一反应是被震撼外,向薄戎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是谁。即使头被完全罩着,但那具rou体上如同雕塑般的肌rou线条他就是瞎了都认得出来。 左庭毅先他一步冲了出去,迅速摘掉肌rou男子头上的面罩:“罗鹰!” “我cao!”向薄戎骂出了口。面罩下的罗鹰表情像是个被cao烂了的婊子。双眼向上翻着白眼,舌头外伸着往下滴水,嘴里嗬嗬发着粗气,哪里还有平时憨憨却不失帅气的模样。 一见到光,罗鹰的眼珠转回来,目光却泛着一股迷茫:“有jiba吗,贱狗能被jibacao了吗……” 咚。 向薄戎心跳漏了一拍。左庭毅还在拍罗鹰的脸:“鹰子!鹰子!你怎么了!你刚刚说什么呢!” “我想……被大jibacao屁眼儿……” 罗鹰说的清楚,左庭毅也傻了,回头对向薄戎求助:“他……他怎么回事?” 可对方的举动让他更加迷惑了。只见向薄戎慢慢走上前,蹲下身轻轻抱住罗鹰,小声说着:“对不起……是我的错……” 左庭毅看了看一幅神智不清的罗鹰,又看了看莫名开始自责的向薄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经过大脑内的简单梳理,他还是开口道:“戎戎,我们把他放下来吧。” “戎戎,罗鹰这样绑着很难受。” “向薄戎!” 被他一声吼拉回神的向薄戎才回应道:“好。” 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傻了。 机械地解着罗鹰手腕上的绳子,向薄戎脑海里泛着nongnong的自责和悔过。他这些天都专注在曹让那边,想着要赶紧解决掉另一个催眠者,找兄弟谈心的事还不急……才会让罗鹰被那个催眠的人下了手。 都怪我解除了催眠,如果催眠的效果还维持着,罗鹰是不可能中招的。 不,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都怪我使用了这个催眠药水,自大到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却…… “小心!” 耳中听到左庭毅警告的时候已经晚了。才被解开右手悬吊的罗鹰突然向前伸手一顿乱抓,向薄戎只来得及往旁边侧下头,脸颊却还是被对方的手指挠到了。 “我靠!罗鹰你疯了吧!”左庭毅对着化作畜生一般一个劲往前抓挠的罗鹰吼道。 罗鹰并没有回答他,被他抓住的手腕还在使劲挣扎。向后倒坐在地上的向薄戎捂着脸,手一拿开就看到一掌心的血:“这不关他的事。” 在与罗鹰奋力搏斗着的左庭毅罕见地爆了粗口:“我cao……这小子劲真……他妈大……戎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我……” 左庭毅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你他妈要不过来搭把手……要不就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向薄戎觉得事情已经瞒不住了。盯着左庭毅从罗鹰肩膀上方投过来的视线,他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对这个人撒谎。 上前与左庭毅一起绞住罗鹰肌rou虬劲的胳膊,用他手腕的绳子反绑于背后,向薄戎才气喘吁吁地开了口。 “我……有一瓶催眠药水。” 接下来就是全盘托出了。他给左庭毅讲述了他是如何获得的催眠药水,之后又是如何使用的。校医大叔,罗鹰,曹让……所有经历他都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而左庭毅听的神色也是越来越凝重。 “你相信我吗?”全部说完,向薄戎心里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左庭毅叹了口气:“我本来是不想相信的,但鹰子变成这样……我的常识又没法解释。” 两人同时看了罗鹰一眼。在向薄戎解释的时候,罗鹰嘴里一直都在重复念叨着:“我要jiba……好难受……我要大jibacao我……” “所以该怎么解除这催眠?如果用你那个瓶盖水不行,就只能找到他……主人了吗?”左庭毅对这个词还是很别扭。 “应该是,但现在没法找啊!”向薄戎抓来自己的枕头塞到罗鹰已经跪红了的膝盖下面,“倒是有办法缓解他现在这个疯癫的状态,那就是完成他主人给他下达的命令。” “什么命令?”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知道了……” 向薄戎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cao我……求求你们俩了……快点来cao我吧……我后面好痒啊……”罗鹰脸上流下了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