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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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原以为最后一个问题也与顾渐有关,九阍尊者却道:“你既然修行朝暮诀,可明白朝暮诀的含义?” 陈酒想到自己的法相,迟疑了一下,九阍尊者颇为无奈:“你不要一脸因为你是老色鬼的表情。” 陈酒揉了揉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 顾渐淡淡道:“朝朝暮暮,尊者只是为了让道侣能随时见到自己吧。” 陈酒怔了一下,确实,法相是某个人的话就能一直见到了,原来朝暮诀这么正经吗?一直以来倒是自己想歪了。 九阍尊者的神情温柔了一瞬:“回答正确,恭喜你们通关。作为奖励,我可以满足你们的一个愿望。” 陈酒微微诧异,他未想到最后一问竟然这么容易。顾渐正色道:“请尊者赐下万年锦葵火。” 九阍尊者微微诧异:“你们俩要姻缘火做什么?” 陈酒奇怪道:“姻缘火?” 九阍尊者笑道:“锦葵火燃烧万年便可称为姻缘火,作用相当神奇。”他轻点虚空,一朵花型火焰凭空出现,飘向顾渐。 火焰原本只是淡淡的虚影,看起来风一吹就会熄灭,却在接触顾渐指尖的一刻发出奇异的玄光。 陈酒好奇地看了一眼,他也许久不见这种级别的天材地宝了。 九阍尊者飘到陈酒旁边,冲陈酒眨眨眼:“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虚此行?” “……尊者的秘境确实神奇。” 虽然他来此之前原本不打算与顾渐再有什么牵扯了,偏生顾渐又在奈何城中拼死相护,他也……很难无情。 九阍大约是看出了什么,笑了笑:“你也许不知,首关的触发条件是双方的心动。” 陈酒和顾渐懵圈地对视一眼,心动?见色起意也算心动吧? 九阍眯眼笑道:“那情潮只是看起来浓郁,实际上含量并不大,若你们真心不愿,也不会发生什么。” 陈酒:火星都撩出来了后面由得了我们吗! 九阍尊者见两人懵懂,觉得朽木不可雕也,摆摆手:“既然完成了,就出去吧。” 他话音一落,整个秘境便慢慢虚幻,顾渐握住陈酒的手腕:“走吧。” 陈酒跟在顾渐身后,耳边却突然又响起九阍尊者的声音:看样子你是真的不记得此方世界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不然大概会遭天谴。 陈酒一头雾水,什么世界?九阍尊者指的是九阍秘境还是金羽界? 什么叫自己不记得了? 他回过头,身后的秘境已经彻底消失了。 陈酒皱起眉,九阍尊者不可能开玩笑消遣自己,他定是知道些什么。 要回去逼问九阍吗?算了,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没事别惹真仙执念,会出人命的。 顾渐自然并未听到九阍尊者的传音,他侧头问陈酒:“师尊到底让你来做什么?” 陈酒回过神,随口道:“也许是夜尊者的分身要溃散了,需要锦葵火中的灵气吧。” “刚才见到锦葵火的时候,我发觉锦葵火性寒,和师尊修炼的功法冲突,不可能用来疗伤。” 陈酒眨眨眼:“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夜尊者有什么特殊方法呢。”他转移话题,“你师尊说拿到火焰之后,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陈酒把晋升炽神鞭的秘法递给顾渐。顾渐未曾想过顾不夜竟把渡法真录的事告诉了陈酒,只当陈酒真的是来传话,看完道:“帮我转告师尊,多谢他费心,只是并不可行。” “为什么……咳、什么不可行?” 顾渐神情平静:“炽神鞭受损严重,只靠锦葵火很难晋升。”他补充一句,“当初不是为了你损坏的炽神鞭,不用在意。” 陈酒嗯了一声。 真是的,这回算是白费力气了。 顾渐说要把陈酒送回太阴宗,陈酒便缩在顾渐那个船型法器的一角睡觉。 他远比想象中疲惫。以他洞天初阶的修为面对全是洞天巅峰的奈何城,若是有半分松懈,他都要凉凉了,更不用说,他还经历了数次高强度的性爱。 修士不需要睡眠,对陈酒来说,这只是恢复精力的手段。他睡得迷糊,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 顾渐这家伙…… 陈酒懒得挣扎,继续睡觉。他原以为自己会睡到太阴宗,却感觉到有什么异物撑开了花唇,让花xue暴露在空气中,异物的触碰让xiaoxue又湿又痒,xue壁每一次收缩,都让陈酒觉得身体愈发空虚,他难耐蜷起脚趾。 不对…… 陈酒把顾渐的手打掉:“你变态!摸我做什么!” 顾渐淡淡道:“你自己缠着我摩蹭,我勉强满足你的要求。” 陈酒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睡熟了之后,真的会毫无理智地求欢。毕竟他的身体确实渴望顾渐,清醒的时候可以靠理智,睡着了只能靠本能了。 顾渐见他眼眸湿润,知道他情动了,道:“乖些,我不欺负你。” 陈酒看他一眼,把脸埋在顾渐的怀里:“今日是……”陈酒顿了一下,“总之你别过分。” 他微微张开腿,任由顾渐的手指再次亵玩花xue。他很快在顾渐怀里潮吹了,顾渐果然并未为难他,只是道:“睡吧。” 陈酒再醒来时,发现顾渐不知何时收了他的船型法器,就这么抱着自己赶路。陈酒望着顾渐的衣襟,他其实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有些事,他也不知是否正确。 两人路过一座凡人城池时,陈酒还是心软了,他对顾渐道:“我想去那座城,很快就回来,你等我一会。” 顾渐没多问,点点头。 很快,陈酒抱着油纸包好的包子飞上来:“给你。” 顾渐看了一眼,以为是陈酒自己喜欢:“你吃就好。” “今天不是你的生辰吗,小九原本给你准备了礼物,看样子是赶不上了。给你几个包子意思一下,我尝过了,味道不错。” 毕竟修士寿命长,顾家也不会在意顾渐的生辰,那应该没有别的人会陪顾渐过生辰了。不过顾少族长又不缺什么东西,陈酒索性选了自己喜欢的:“你要不喜欢我吃就好。” 顾渐伸手接过油纸垫着的包子,咬了一口。 陈酒觉得这应该是接受了的意思,笑道:“生辰快乐。” 顾渐没有抬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今日恰好是你的生辰。” 顾渐嗯了一声,安静地吃手中的那个包子。他那张冷峻的脸毫无表情,看起来像是不沾红尘的无情仙君,只是仙人在吃rou包子,一点儿也不搭。 陈酒勾起嘴角,等顾渐吃完,把剩下的包子也塞给他。顾渐看了他一眼,还是收下了:“下次你过生辰,我可以陪你。” “这倒不必了。”他都活了一千多岁了,要是年年过生辰还不得烦死。 顾渐沉默片刻,道:“我也想去那座城。” “没吃饱?那走吧。” 在皇界,仙凡有别,普通人是极难有修行的机会的,所以这座城中并没有修士,但比起yin乱的皇界修士,皇界凡人的生活方式倒是更类似千阳界,十分平静。 顾渐攥着陈酒的手腕在一处市集附近落下。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世家大少爷,那些摊贩露出些殷勤神色,使劲推销,顾渐似乎不在意凡俗食物灵气驳杂,来者不拒,买了许多吃食。 陈酒被他拽着跟在他身后,正想这家伙怎么不松手,顾渐放开了他的手腕,把一盒点心递给他。 陈酒随手接过:“给我做什么?” “双儿不是喜欢甜食吗?” 陈酒摇摇头:“怎么可能所有双儿都喜欢啊,我就不喜欢。”不过陈酒还是咬了一口,“果然太甜了。” 顾渐道:“我尝尝。” 陈酒便把自己的那块递给顾渐,顾渐并未接过,只是俯身一口咬上,道:“确实太甜了。” 顾渐握住陈酒的手,把那块点心剩下的部分全部吃了,略略皱眉:“其余的归你了。” 顾大少爷真是嘴挑!陈酒无奈把点心收到了凤骨颈链里,小九应当会喜欢,不然的话就喂给乘云。 之后顾大少爷继续沉迷于花掉变出来的银子,陈酒无所事事地四处打量,目光被旁边的拨浪鼓吸引了。 他想起自己幼时见过别的孩子玩这个,自己却没有,便厚着脸皮蹲在摊子前面拿起一个,顾渐侧头扫了他一眼:“这倒是很适合你。” “嗯?” “一撩拨就浪荡。” 陈酒把拨浪鼓砸向顾渐,顾渐轻而易举地接下:“你一个双儿这么暴躁,会没人要的。” 除了我。 “你嘴这么损还想着三宫六院呢!” 顾渐顺手把他搂进怀里:“没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离我远点!” 小贩:就算你们有断袖之癖乱扔东西也得给银子! 顾渐俯身靠近陈酒:“不如我撩拨几下,看你发不发浪?” “你自己说要来玩,还在这里乱发情!” 顾渐几乎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若喜欢,我可以当着他们的面cao你。”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可那样做的时候你明明很兴奋,为何现在又不喜欢了?” “那种模样还是给……”喜欢的人看比较好。 呸! 陈酒试图把他推开,顾渐却抱得更紧了,陈酒笑道:“你还走不走了?” 顾渐刚升起陈酒笑起来还是这么单纯的念头,黑发青年的脸色倏忽冷下来:“看来凡人界亦有双儿。” 他的神识能感应到远处的地下黑市中在买卖奴隶。自己一个洞天初阶都能感受到,顾渐想必早都知道了。 “你是怕我多管闲事?” 顾渐觉得陈酒并不适合这种冷肃的神情,轻声哄他:“只是怕你烦闷。” “你什么时候能少说几句鬼话?”陈酒轻轻推他,“我只是看看而已。” 黑市的入口有壮汉把手,但若是陈酒不愿,凡人是看不见他的。 整个地下四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铁笼,走得越深,陈酒的神色就越冷。顾渐道:“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他们都杀了。” “你不是不喜欢滥杀无辜吗。” 顾渐停下了脚步:“他们可着实算不上无辜。” 陈酒站在他身后看向前方巨大的铁笼。一个浑身赤裸年轻的双儿被十数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壮汉包围,观众们兴致勃勃地围观着轮jian现场。 顾渐侧身一步挡住他的视线,又用神识阻挡住他的感知:“没什么好看的。” 陈酒好笑道:“那你一开始就别让我来。” 顾渐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陈酒总是什么情况都能笑得出来,但顾渐宁愿他的情感更直白任性一些。 “都杀掉好不好?连同背后的所有人。” 陈酒道:“不用了,走吧。” 顾渐有些不解,陈酒以前为了解救被顾家贩卖的双儿到处奔走,今天为何这么异常。 陈酒语气平静:“你看不出来吗,他是真的很快乐。” 那个双儿高潮的表情还存留在陈酒的脑海,那是完全沉湎于欲望,半点找不回自我的表情。双儿的身体是如何yin乱,其实顾渐还是不够清楚。 但陈酒很清楚。 陈酒向出口走去,顾渐紧跟着他:“这样下去那人会死。” “我救不了天下所有双儿。” “可你不高兴。” 陈酒无奈地看了一眼顾渐:“你还真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啊,我只是在想自己。”陈酒回过头,继续往外走,“我刚才在想,如果没有你,我说不定也会是那样。” 顾渐很快道:“你不会的,你天赋好,性情也并不柔弱。” 陈酒神色平静:“我未必有那么坚韧,要是真的被轮jian,说不定我就爽到脑子里只剩交配了,最后和刚才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不知为何,陈酒明明在说一些yin乱的话,顾渐却只觉得胸口阵阵抽疼。他脱口而出:“你有我在。” 我会护着你。 陈酒的步伐顿了一下:“我只是随口一说,不用在意,不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