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鲛药物改造,被迫孕育生命,攻怒,羞辱
大叔受伤了,腿间沾满了殷红的液体,看起来触目惊心。 奈何秦丘羽是个利己主义,丝毫不在乎大叔的伤,说了句“没多严重,去镇上医院看看就行”,便拍拍手无所谓地离开了。 是的,他走了,在大叔不舍又略带幽怨的目光中离开了。 秦丘羽的住处离大叔家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当然,这对非人类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大叔开着他那辆破三轮车送他回家,一开到小路三轮车就咯吱作响,又慢又陡,跟快要断气似的。 回到家,他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听到了阵阵鸣笛声。他循声看去,在距他不远的地方黄沙漫天,隐隐约约能看见浑黄之中有辆黑色轿车缓慢驶来。 好家伙,这可是土路,人跑过去都能掀起一场风沙。平时大叔送他回家也只送到路口,他都是自己走回去。这开车的人还真牛逼,待会儿下车够司机喝几壶了! 但很可惜,是他想多了。 车很快停了下来,几乎同时,漫天尘埃轰然炸开,眨眼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秦丘羽愣住了,这车里坐的不是一般人啊! 他正纳闷是何方神圣,车门就被人打开了。一位身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男人的腿似乎受了伤,杵着一根玄色拐杖,但这丝毫不影响男人的帅气。高挑挺拔的身姿犹如一尊雕塑,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带着半分漫不经心,配上嘴角似有若无的笑倒是增添了一丝亲和力。 别问秦丘羽怎么看出来的,这张脸他看了好几年,熟悉得不得了! 男人左手提了好几袋东西,右手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秦丘羽走去,他走得很慢,每走一步仿佛都费了很大的力气。 秦丘羽心想,他应该去帮男人的,但他不愿这样做,没有任何原因。 他看着男人走到自己面前,看着对方将东西放在地上然后伸手拥抱他。 男人的体温比寻常人低,摸起来凉凉的,很舒服。秦丘羽能闻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这是男人独有的气息,是进入孕育期的标志。 哦,是啊,他差点都忘了,面前这个男人怀孕了。 不对,应该是被迫孕育生命。 嗯…… 怎么说呢,这事儿有点复杂,而且给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男人叫余孑,是生活在幽泯岛的鲛人,按岛上的规矩,鲛人不得离岛。但不知兄长用了什么办法,不仅将余孑带出了岛,还送给他当陪读兼床伴。 而他向来自私惯了,同余孑生活的四年时光里,他从未询问对方的过往,或者说他压根不在乎余孑经历了什么,因为那都与他无关。 他们之间的联系靠的是rou欲,他在乎的也只有自己的欲望能不能得到满足。 余孑有孕的消息还是兄长告诉的他,说实话,他太震惊了,余孑是男鲛,怎么可能怀孕? 后来他才知道,鲛人在成年时会确定性别,而余孑就是在成为男鲛后被强行用药改造了身体。 他不知其中缘故,但他很反感余孑隐瞒他这件事,因为对方在他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 在秦丘羽眼里余孑是个完美的情人,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四年时光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是害得他对余孑产生了不小的依赖,但对方转头就送了他一份大礼——余孑怀上了,把他当jingzi库利用了整整四年! 他和余孑的关系从此降至冰点,要不是兄长跑来打圆场,他早一脚把人踹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想见到余孑,但对方深知他的脾性,会提前出现在他执行任务的地方,会陪他一起解决灵异事件,会在夜里爬上他的床,尽职尽责服侍他。 余孑就像一条狗,秦丘羽说东他不往西,让他做什么他绝不反抗。不管秦丘羽怎么羞辱他,他总是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样子,有时甚至会主动摆出yin荡的姿势讨秦丘羽欢心。 但越是如此,秦丘羽便越恶心,他无法原谅余孑欺骗他这件事,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就仿佛是对他无声的嘲讽。 他甚至想过拿掉余孑肚子里的孩子,可他做不到,他一旦动手无疑不是向外宣布他秦丘羽破防了,在恼羞成怒下杀了一条生命。 就这样,带着厌恶情绪的秦丘羽在一夜贪欢中重伤了余孑。他将斩妖剑插进了堪比鹰睛石的灰蓝尾摆,猩红的液体浸染了整个浴缸。 也就是这一剑,他似乎没那么恨余孑了,虽然依旧膈应,但也能做到表面上的和平相处。 就如现在一般。 他摸着余孑微微凸起的腹部,心中堵得慌,却又不得不故作无谓,违心说道:“你怎么来了。” “秦觉大人不放心你,特地嘱咐我来照顾你。”余孑面带微笑地说着,低头在秦丘羽脸颊轻轻落上一吻。 秦丘羽皱了皱眉,想推开他,就听对方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我很想你,丘羽……” 秦丘羽目光遇冷,伸手扯住余孑柔顺的黑发,强迫对方看向他。后者没有丝毫愠意,那双满含深情的温柔瞳眸犹如深蓝海水将他包围,看得秦丘羽有点倒胃口。 但他不想露出破绽,抬头在余孑嘴角印上一口,说了句“我也是”,便率先开门进了屋。 秦丘羽鞋都没换直接进了卧室,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来伺候他。果不其然,余孑端着一盆水步履蹒跚朝他走来。 余孑坐在小木凳上,动作娴熟地脱掉秦丘羽的鞋和袜子,捧着白皙的脚放进了温水中。 他的动作很温柔,长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足底,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让秦丘羽心生烦躁却又不奈悸动。 他抬脚搁在余孑肩上,在对方身上随意抹两下便爬上了床。余孑很识趣地没有打扰他,端上水盆离开卧室便一直待在客厅。 但秦丘羽习惯了有抱枕的存在,以前在家有三陪读,来到村子有大叔,现在让他独自休息,反倒难以入眠。 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忍不住把余孑叫进了卧室。 余孑进来时,已经换上了一双干净拖鞋,脚背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水珠,闪烁着零星光点。 他蹒跚走至床边,安静地坐在床沿边,伸手轻轻抚摸着秦丘羽的发丝,深邃的眼眸充盈着深深的宠溺。 秦丘羽微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握住余孑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其甩到了床上。 余孑闷哼一声,眉头微蹙,脸色有些发白。他算是逆天孕子,胎息不稳,后背硬生生砸在床板上的滋味不好受,震得腹部都在隐隐作痛。 秦丘羽都看在眼里,却未透露出丝毫情义,眼神淡漠地瞥了余孑一眼,命令道:“脱衣服,我要睡觉。” “好。” 余孑顺从地褪下衣裤,在脱衬衣时,为了避免影响对方的心情,他会主动背过身,将脱掉的白衬衫遮住凸起的腹部,一丝不挂地躺在对方身边。 两人身体紧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肌肤上,一股酥麻感袭遍全身,让两人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秦丘羽嗅着余孑身上的清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股火焰自小腹升腾而起。可在看到余孑腿上凝结的几道伤疤时,眼里的情欲陡然消退。 余孑是为他受罚的,在厉鬼伤人事件中,他拒绝了余孑的提议,导致整栋楼的人惨死。虽然兄长帮他擦干净了屁股,但族有族规,做错事就得受罚,而替他背锅的人便是余孑。 兄长说余孑是自愿受刑的,他不置可否,只是在余孑受刑期间去看望过一次。在看见余孑遭受穿尾之刑,浑身是血地绑在镇妖石上时,他的确有过一丝迟疑,但仅是转瞬即逝。 相反,他的内心甚至生出了一丝得意,认为余孑是咎由自取,不然凭他们以前的关系,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丘羽。” 听见低沉温和的嗓音,秦丘羽收敛心思,淡漠地看着满脸笑容的男人。对方似乎没看出他的不悦,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好似把他当作珍贵的易碎品一般,细致温柔,眼里闪烁着宠溺痴迷的光芒。 秦丘羽却是极度厌恶这样的眼神,不耐烦地挥开余孑的手,冷声道:“谁允许你碰我的。” 余孑微微一愣,旋即温柔笑道:“抱歉,是我逾越了。” “原来你还有脸道歉。”秦丘羽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冷笑,“说真的,道歉的话我都听腻了。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把孩子拿掉,兴许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的救。” “丘羽,有些事我无法相告,但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而且……” 余孑眼眸暗沉了一分,语气中也带着似有若无伤感,“若是没了这个孩子,你会后悔的。” 闻言,秦丘羽脸色骤变,心下勃然大怒,甩手狠狠给了余孑一巴掌。见对方嘴角溢出了一抹鲜红,他阴沉着脸吼道:“你哪来的胆子敢威胁我?!” “我告诉你余孑,要不是看在我哥的份上,我早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挖出来了!还轮得到你在我面前放肆!你以为你是谁,你……” 话音一顿,秦丘羽脸色忽变,双颊绯红一片,呼吸也变得急促异常,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喘不过气来一般。 余孑心下大惊,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焦急地说道:“丘羽,别动怒,会催动魂钉……” “你闭嘴!”秦丘羽暴喝一声,面色狰狞地瞪着他,“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唔……”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嗓子眼,秦丘羽愤怒不已,开始使命挣扎,却没有挣脱束缚,只能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余孑。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游走,所到之处清凉舒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很快他便被另一股燥热所淹没,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噬他的骨髓一般,痛痒难忍,令他浑身颤栗不止。 一波高于一波的快感猛烈袭来,秦丘羽只觉脑子浑噩不堪,身体的某种渴望也开始不断增加,愉悦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别碰我……” “难……难受……” 秦丘羽不断扭动着身躯,试图驱赶那股难耐的燥热,却是徒劳,反倒越发的难受。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想要发泄,但又不想碰余孑,只好拼命忍受着yuhuo焚身的滋味,额头青筋一根根暴起,绯红的脸颊布满了晶莹的冷汗。 “丘羽,别逞强……” 余孑轻声说着,温柔地舔舐着秦丘羽泛红的薄唇,手指下滑握住勃起的男根,轻缓地摩挲起来。 秦丘羽只觉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伸手猛地推开余孑,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主动吻住了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