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妖族公用男妓,被卡在界墙上疯狂caoxue
晏灵川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捧着过大的肚子往门口挪。 “嘶!”那门上被下了禁制,晏灵川的手刚一碰上去,就烫的立刻缩了回来。门外倒是十分热闹,嘻哈调笑声伴随着丝竹鼓乐从远处传来,时而还有一些奇怪的呻吟和熟悉的rou体拍击声。晏灵川有些恍惚,他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大门被人一脚粗暴踢开,几个裸着上身的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那妇人刚一进来,便像是看稀奇一样将晏灵川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她手上拿了一柄孔雀尾羽团扇,装模作样地扇了两下,一阵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香气迎面袭来,晏灵川下意识皱了皱眉,胃里隐隐有些翻腾。 “这就是少主送来的仙人?”那妇人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开口问道,她的声音与外表完全不符,像是一个粗犷汉子掐着嗓子说话。 一个贼眉鼠目的男子凑到那妇人身边,道:“就是了,少主吩咐了,这仙人可是世所罕见的天生yin体,嬷嬷您可千万要好好招待他,别让仙人瞧了咱们妖族的笑话,只要不伤到那肚子里的胎,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妇人扬起扇子,将笑的绽开的血盆大口挡在扇面后头:“让少主放心,这位进了我们妖娈楼,我自会好好调教,今日是无序日,界墙上的倌儿都要被cao烂了,正好新人入楼,带下去让各位官人尝个新鲜!”那妇人对周围一帮汉子使了个眼色,那些汉子立刻上前要捉住晏灵川。 “滚开,妖孽,别碰我,别碰我!”晏灵川捧着肚子边躲边退,很快就退到了墙边,可他现在一身修为尽数被制,跟个普通人别无二致,那些汉子三两下便将他捉住,抬着他出门便下了楼。 这栋楼是个八角形状,中间立了个高台,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倌儿悬空着挂在台上,一个驼背的高壮汉子正抱着他的屁股猛烈抽插,再看那台子四周全是裸身交媾的男男女女,有的是兽型相交,有的是半兽型,那些形态各异的男子们经常是射了一发就揪住附近的男女,压住便是一通狠cao,连那抚琴的奏乐的都幸免不了,整栋楼里冲刺着浓郁的腥膻气味和高热的情欲氛围。 一个矮小肥胖的猪妖第一时间发现了晏灵川,那满脸的横rou立刻挤出一个yin当的邪笑:“哟,这是个什么货色?” 捉着晏灵川的其中一人答道:“朱大官人有眼色,这可是今日才入楼的新人,嬷嬷知道你们cao够了界墙上那玩意儿,特地换上一换,也算是照顾老主顾了。” 那猪妖缓缓摇了摇头,道:“这肚子这么大还上界墙呢!嬷嬷可真是手下不留情啊!” 这妖娈楼是妖族第一yin窑,凡是进了里面的男倌女妓就没有赎身的日子。今日恰巧就是妖娈楼的无序日,这一天任何妓子都要无条件张开腿让嫖客cao弄,而楼中间那高台上更是会凭空冒出一道透明的气墙。这气墙名为界墙,那墙中央挖了个洞,大小正好能卡住一个人,而这楼里的倌儿从花魁到老妓,只要被嫖客点了名的,便要上一趟这界墙,让所有嫖客在他们后xueyindao里通上一通。平常甚少机会能嫖到花魁男倌,到了今天便是受到jianyin最多的一拨。 那猪妖话音刚落,那驼背的便抱着那赤裸的倌儿狠狠猛顶了两下,那倌儿的小腿吊在空中,胡乱地踢了几下,便完全没了动静。 “呸,没用的玩意儿,爷还没爽够呢!”那驼背汉子唾了一口唾沫,不满意地拍了拍那倌儿红肿的屁股,那屁股肿得老高,上面全是各式各样的掐痕爪印,一看便知是被狠狠轮jian过的。 那之前答了猪妖话的男子立刻上前,手上掐了个决,那挂在界墙上的倌儿便应声落地,立刻就有几个上身赤裸的壮汉将他抬了下去,那倌儿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他的肚腹不正常地隆起,腿间的白精像是喷泉爆发一样往外直冒,在高台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精痕。 “哟,哟,焦长老,焦长老,您可别急,这不,嬷嬷交代我们送了新人来,保证您满意!”那男子一边点头哈腰地赔笑道,一边指示着其他人迅速将晏灵川卡在界墙上。 “不,不,放开,放开我!”晏灵川狠命挣扎,还是被人按在界墙上。 说来也是奇怪,这界墙竟像是个活的,晏灵川肚子太大,不好放入,那界墙便顺着他的身形调整了形状,正好包着他的肚子卡了个严严实实,他的双腿微微离地,脚尖抻到极致才能勉强触到地面,双手更是被界墙卡得死紧,高举着挂在脑袋边上,圆滚滚的rou臀被迫高高抬起。 “这是个什么?”那驼背汉子疑惑地摸了摸下巴,隐隐觉得这大着肚子的新人有些许眼熟。 “这是今日才入楼的新人,不仅是个少见的天生yin体,还是个给人干大了肚子的sao浪孕夫!” 那男人说罢在晏灵川孕肚上摸了一圈,其余的嫖客听见这话立刻便有些激动,有的在床伴体内匆匆捣了两下便要上台来瞧瞧这新人,而那驼背汉子则近水楼台地抢了个先,他立刻伸手掰开晏灵川的两瓣臀rou,将嵌在中间的rouxue连带下面的雌道玉茎一起露了出来。 “妙呀!真的是双性yin体!”那驼背汉子名为焦长卿,本体是一条暗灰色的蛟,他既是妖族十大长老之一,也是个凶名在外的大妖。 那抬了晏灵川的汉子立刻接话:“那是,不是真货色,哪敢抬出来丢人现眼呢!” “不错,不错,看这肚子大小快要生了吧!别到时候爷还没爽够,便哭着要生孩子了!” “爷您放心,这生产日子还没到呢!更何况,这样的大肚孕夫可是咱楼里的稀罕物,嬷嬷说了,尽管放心用,就算您天生神力把他干得要生了,那也不奇怪,这也算是sao货的福气不是。” “就你会说话!”那焦长老明显被这男人的话给取悦了,他高兴地在晏灵川屁股上拍了拍,将那白花花的rou臀打的“呼呼”直颤,“够肥的,待会儿干起来应该感觉不错!” “啊,不,别碰我!”晏灵川的脖子也被卡住了,完全看不见身后的场景,视线的缺失让他心底越发不安。 “别碰你?”那焦长老笑了笑,他的胡子跟着抖了抖,“进了这妖娈楼,你就得任命,管你之前是个什么身份,在这儿,便是妖娈楼的娈童小倌,张开了腿服侍爷们儿才是你的命,都被人把肚子干大了,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夫,看爷怎么把你cao服了!”他狠狠掰开晏灵川的臀,指尖在前方不断翕动的女xue上胡乱搅了搅,握着roubang往上一顶,腰胯往前狠狠一送,便将半只roubang轰了进去。 晏灵川只觉得下腹瞬间一麻,吃惯了roubang的sao贱孕xue立刻含了一根粗硬非常的rou龙,那rou龙的形状非常古怪,不似过去他吃过的棒状rou物,这焦长老的阳根竟是个螺旋形的,那不断盘旋着的柱身一道道地卡在他的阴rou里,将紧致的嫩rou往里推挤在一起,那roubang贯得越深,阴rou堆积得越多,进入的阻力便越大。晏灵川下意识地深吸了几口气,酸麻的胀感从腹腔内迅速攀升,他的双手在粗暴的挺进下握紧成拳,像是缺氧一般涨大了双唇,痛苦地忍耐着被凶悍插入的愉悦。 “呜呃!” 很快,那螺旋状的rou根便抵上了他的宫口,敏感的宫口刚一被触到,那roubang被像是被按了个加速的开关,那焦长老立刻摆着腰胯大干起来,男人用的力道十分狂猛,一阵“砰砰砰”的闷响从晏灵川下身冒了出来,他那一身雪白的皮rou底下迅速扩散出一层灼烈的水红,两团奶白的绵软rufang更是被捣得前后摇晃不止,一圈圈销魂的乳波从荡漾开来。 那焦长老瞧了一眼,立刻对着那双奶子伸出双手,说来也是奇了,这界墙只管卡着挂在上面的美人,却对这嫖客大开方便之门,男人的手畅通无阻地穿过界墙直直捉住那对rufang,凶狠地拉扯揉捏起来。他的手劲儿十分大,刚揉了两下,那嫩生生的乳rou便被印上了几个红红的印子,两指狠狠捻着那颗硬翘着的乳蒂,往下狠狠拉了拉,疼得晏灵川“啊”得叫了一声,裹着roubang的yindao却下意识地缠紧了那根灼热的阳根。 晏灵川明明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却还是受不住这焦长老的狂猛乱干,他的肚子晃得厉害,宫口处被捣得越来越软,这该死的界墙将他卡的死紧,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他留。那根螺旋状的孽根更是得意地在他的腹腔里狠捣猛干,每一次都带着要cao破宫口的狠劲儿,抵着那道软口死命碾磨,将那处绵软的rou缝干的更加湿烂。晏灵川的身体被身后传来的强烈冲力撞得不断微晃,白嫩的rou体在界墙上用力摩擦,很快,那怀了孕的身子便不争气地xiele一出精水,那精汁小巧的男根微抖着射在了界墙上,那透明的界墙被喷了一道精汁,那汁液先是飞快地聚成了一团,又缓缓滑移了下来,在看不见的墙面上留下了一道浅白的精痕。 第一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晏灵川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rou道狠狠夹紧了男人的rou物,连宫口都猛然缩紧了,整根roubang像是一下子被一个缩紧的rou套完全裹住,每一寸柱身都被裹了个严严实实,那焦长老舒服像是要升仙一般,满意地拍了拍晏灵川的奶子,连声称赞。 “不错,不错,这新人真是个宝贝儿,啊,shuangsi爷了!” 滑腻腻的yindao红rou痉挛得厉害,汁水四溅得紧裹着那粗长的rou柱,紧闭的宫口被一连干了数百下,直接被凶狠地cao开了一条缝隙,那焦长老趁机捣开那道软缝,往zigong里凶悍一捣,只听得晏灵川下腹传来几声极微弱的“滋滋”声,竟是将一腔浊精就这么灌入了晏灵川宫腔中。 那蛟龙的jingye十分guntang,晏灵川被这一道热精直直浇了个透,烫的脚趾都卷曲了,腿根处白滑嫩rou疯狂抽搐了几下,zigong更是被烫得一抖,“菇滋”一声喷出一道湿黏的雌精。 那焦长老满意地在晏灵川奶子上又狠抓了一下,道:“爽,这小sao货,不是一般得会夹,雀公子的头牌位子怕是要拱手让人了。”他那驼背的身体慢慢从晏灵川体内拔了出来,他之前在别的倌儿身上已经泄过不少次,只得下次再来光顾这位新美人了。 晏灵川身后的位子刚一空出来,立刻便又飞速捅进来一根灼热的阳根,晏灵川发出一声极媚的浪叫,心下却不由得庆幸,这次这根倒是个普通形状。那rou根顺着已经被蛟龙开发过的rou道一路直捣黄龙,顺畅地捅进了晏灵川大开的宫口之中,随后那本就粗了一圈的guitou下面长出一个奇异的分叉,竟是凭空又生出第二个guitou,将那本就被胎儿挤满了的zigong又撑开了一圈。 “啊!啊!呜啊!这,这是什么!啊!啊嗯!”晏灵川惊恐地望着自己的肚子,那薄薄的肚皮上明显冒出一个异状的凸起。那凸起毫不满足地往晏灵川zigong深处cao进,他吓得瞳孔微扩,那凸起眼瞅着往上越近越深,在他外翻的肚脐眼下才停了下来。 “啊,好紧啊,被射过一泡还这么紧,真是个yin货!”那说话的便是正在cao着晏灵川的人,他是一条蛇妖,也是蛇足长老的长子,素来便是个游戏花丛的性子,这次碰上了晏灵川这样的,当然不能放过了,“贱货,肚子都这这般大了,还要来这妖娈楼卖身,真是个sao贱东西!” 可怜的怀孕仙尊被迫挂在这界墙之上,两瓣雪臀被迫限于妖族之手,被随意地搓圆揉扁,红肿不堪地高高挺起,承接着来自身后的狠命冲撞。被干得红如高脂的阴阜在雄腰的凶悍插进下变得艳丽非常,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被人暴力地捅进破开,鲜甜的汁水四处乱溅,露出里面红艳艳的湿黏果rou。 那蛇族小子cao得yin性大起,激动万分地抱着晏灵川的臀rou发了疯似的狠捣,他的zigong里还残留着那只蛟龙射进的jingye,这股子jingye混合着晏灵川不断泌出的yin水阴精,竟变成了最好的上等润滑,让那蛇族小子在他的zigong之中捣了个酣畅淋漓。那层薄薄的胎膜费劲儿地裹着已经成熟的胎儿,在剧烈的激荡之下一次次蹭过分叉的茎头,倒是给那茎头的主人带去了另外一番乐趣。 “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孩子了?”那蛇族小子这样说道,恶意地挺着roubang往胎儿身上戳刺,这孩子显然已经很是习惯了这种来自母腹之外的sao扰,他微微动了动身体,手脚在薄薄的肚皮上撑出一个印子,给那可恶的雄茎让了位,“哈哈哈哈,居然知道避让,你这yin荡的母亲是带着这胎儿吃了多少男人的roubang,竟然如此熟练了都!” 晏灵川一听这话,瞬间便羞红了脸,那围观的嫖客见他两颊绯红的样,倒是称得上一个艳若桃李,纷纷丢下自己身下的玩物妓子,缓缓朝晏灵川身边聚拢。 那蛇妖在这方面显然十分豁达,完全不介意有人与他共享这美人,稍稍侧了侧身,便将晏灵川空出来的rou道让了出来,一只鼻子老长的妖怪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退让,先人一步地将自己粗大的阳根毫不犹豫地塞了进去,整个下腹被完全占满的美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随后便被这群妖孽拉入了欲海之中。 一波接着一波guntang的jingye不容拒绝地被注进了他的zigong深处,腔体内不断狠捣的性器将这些精汁捣得“咕咕”作响,整只zigong在凶狠的抽插中来回激荡,强烈的快感逼得晏灵川发头发麻,肚腹深处不断传来的酸胀痒感几乎让他快疯了,他的四周围满了握着roubang虎视眈眈的妖族,这些妖精身下的阳根一个个形状各异,粗长万分,每一根都涨的颜色紫黑,俨然是一幅要把晏灵川干得安全散架的架势。 浑圆的孕肚可怜兮兮地坠在身下,被来自下体的力道撞得前后猛晃,一根接一根粗大的雄茎rou物争先恐后地捣入晏灵川体内,灼热的生命精汁带着妖族的灵力一次次浇灌在他腹中的灵胎身上,九月琥在他的识海深处哈哈大笑,一个更小的灵识漂浮在自己的父亲身侧,冷眼旁观地看着这群被yin欲征服的野兽疯狂地轮jian着自己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