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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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的宁仇是什么感觉,是一种近乎恐慌的感受,他辜负了对他寄予厚望的人,而这个人恰巧是他追赶了一路的人.宁仇觉得生活实在是太戏剧化了,当年是韩逸举荐的他,他看到了自己,想帮自己走得更远,而自己那年做了什么,在飞机落地学院没接到人时所有人都在找他,而自己从酒店跑到了警局又落荒而逃跑回了出租屋,不久辅导员便找上了门,也就是那一天,他去办理了休学,韩逸当时知道消息之后会怎么想,他会很失望吧。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跟韩逸告的别,怎么走出的办公室,怎么跟着任景洛下的楼,他的思绪太乱了,上车时连着安全带都没有系,还是任景洛看着这人失魂落魄的模样给他揉了揉头,“怎么了?没过?”有些诧异,明明韩逸看到那张图时,是他自己先说的,要见一下设计师。 宁仇惊了下,手忙脚乱开始系安全带,“过了,他说,欢迎我。” 那时候韩逸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朝他伸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韩逸,如果你愿意的话,诺一欢迎你的加入。” 他怎么会不愿意。 宁仇这话一出,任景洛已经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果不其然,宁仇将安全带系上就朝着他虔诚地来了一句,“谢谢。” 任景洛笑了声,今天有两个好消息,一是他在外边跟凌宇沨谈事时收到了那个账号的邮件,有回音了,第二个是孩子面试过了,觉得颇为有种老父亲的成就感,“没关系,你应得的,韩逸眼光高,是你优秀。” 宁仇垂眸,优秀吗?他在副驾上卷着手指头,考虑了半晌才转向任景洛,“任总,我,过一段时间想回去住。”不及任景洛说话他又摆手解释,“我不是白眼狼,不是您刚帮了我我就弃船跑,而是设计这行挺忙的,韩总说入职后先给我一段时间适应一下,我拒绝了,下周一入职,我怕太晚回来吵到您。” “我都没说什么呢,别急,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任景洛转动方向盘掉了个头,“也好。”万一程萧回来了也解释不清。 宁仇在旁边小声嘀咕:“我不是一直住出租屋,我闲时回去好不好,或者您需要我了,再找我。”宁仇话越说越小声,热意从耳根开始蔓延传到了脸颊,需要什么,他们都知道。 任景洛在做思考,手指在方向盘上面敲了敲,启唇:“宁仇,你说的那个交易,我们算了吧,当然,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 车内陷入了沉默,宁仇没有回答,早在任景洛说交易算了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空白了,身上寒意遍布忽然冷地可怕,还觉得反胃又恶心,双手抱着自己指甲几乎都要嵌进rou里,任景洛驶进了人较少的路段,分一个眼神看他,却见他脸色发白连唇色几乎也褪得干净。 “怎么了?”任景洛伸手想要探他的额头却见他惊恐状地避开了自己,任景洛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靠边停了车,下车,绕过车头想查看宁仇的情况,却见宁仇先他一步开了车门,跑了几步到一个垃圾桶前就吐了出来,任景洛从车上拿了纸巾追了过去,孩子在吐苦水,中午没吃多少早已经消化完了,他在他背后轻拍,吐得差不多了才将纸巾递过去给他擦嘴。 宁仇神色慌张,不敢再去细想方才任景洛说的那一句话,也不敢去看他,擦了嘴就要走,还是以反方向,他要逃离,逃离那句话逃离任景洛逃,仿佛这样可以证明方才那一幕只是他的幻觉,可胸口的钝痛又在强压着他不让逃离现实。 他走了几步又被人抓住扯回去,宁仇几乎是软在了任景洛身上,身体一贴,独属于任景洛身上的香气便传了过来,他觉得,这个怀抱真是太安全太温暖了,他多久没有拥有过这么令人安心的感觉了,他抬手环上了任景洛的腰,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温情,不等他多留恋,任景洛的声音又将他唤回了这个可怕的世界。 “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吧。” 宁仇一瞬间就收回了手,不,这个怀抱不是他的,他神色恍惚又想抽离身体,却听到任景洛说了话,“好,交易,我答应你,只不过我不会再用你的身体了,你说你什么都不要,那我也不要了,回去。” 任景洛将人锁着不让动,他下意识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愣住了,他承认自己刚刚是有些心慌的,尤其是宁仇失魂的模样看得他心口堵得慌,想要继续说什么时被眼睛看到的东西打断了,他恢复了正常的语调叫宁仇,“我们回车上吧。交警来了,我的车停在了禁停区。” 宁仇还在发呆,任景洛俯身与他平视,“我说真的,等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你不说我也不会去查,既然你觉得待在我身边安全便待着吧,除非你要赖上我,我会查清楚然后帮你解决再把你送走。”宁仇眼神落在他脸上,又去确认,“真的吗?” “嗯。” 他被任景洛拉着胳膊往回走,听他说,“走快点,要贴条了。”嘴角没忍住扬了下。 最终还是因为及时,挨了两句训,没罚款也没扣分,轿车重新驶动,宁仇头侧着抵在玻璃窗上,又弱弱对任景洛说了声谢谢。 那辆车驶离时,对面马路,有一双眼睛带着惊讶紧紧跟随着,他刚刚见到了什么?任景洛抱着那个孩子?啧啧啧,沈琛摇摇头收回眼神,咬了口于子书交代给他的冰激凌。 又站了半晌,抬步走进了商场,去找于子书把冰激凌还给他。 于子书被人围在角落角落,高大的身躯笼罩而下,他往墙角缩去几乎都要窒息,男人将他越逼越紧,他前男友,秦阳宇,于子书现在对这个人还有些阴影,恨不得躲开他却好死不死在厕所遇到。 秦阳宇撑着墙壁强迫抬起了于子书的下巴,“真巧,在这里碰上你?那天晚上去哪了?让我们好找。” 于子书咬着牙,没能避开他的手,于是便动手去推他,瞪着他的同时不忘让他滚,“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笑了,甚至还后退了一步,笑得于子书觉得恶心,抬手就要将人扇一巴掌却被他一手拍开震得自己手臂疼。 “不想看到我?相反,我很想你,多一秒我都要发疯。”他的眼神在于子书身上扫视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yin荡,“你的身体应该也很想我。” “恶心,你快点给我滚!”他抬腿就踹,秦阳宇膝盖受力闷哼了一声,手一用力将于子书整个人甩在了墙上,人直直逼过去锁住了他的双手,“单纯,若不是看你们家的势力对我有点用处,我犯得着花那么多心思去吸引你的注意?傻得很,还追着我跑回国了?” 挣扎的于子书闻言骤然停了下来,喉咙干哑,“你说,什么?”他以为秦阳宇只是后面才变心的,原来如此吗? “我说,我只不过是骗你玩玩而已,记得那一夜吗?”他俯身在于子书的耳边吹着气又压着不让他动,“你被我灌醉的那一夜,我根本不是喝多了,是为了让你更加对我死心塌地而已。” 于子书瞳孔一缩睁大了双眼,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一夜,“不要说啦!王八蛋。”于子书使命挣扎却没有着力点,即使他现在有了沈琛已经对过去的事不再介怀,可他现在说的什么话,他原来竟将自己视作玩物吗? “你真的觉得那一夜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吗?可惜你没意识了,下药的那一天本来是想好好让你重温一下的,谁知道让你跑掉了,真可惜,我的朋友就在外面,不如现……唔“后半句还没说完秦阳宇已经被人扯过一拳击倒在了湿漉的地板上,他捂着脸撑起来正想破口大骂又被人一拳掌在了另外一边,接着他没能再讲出一句话,那人拳头落位明确,想要将他的嘴打烂。 沈琛边揍边问:“我也想知道多少人,不如讲出来一起听听,说!除了你还有谁!”沈琛脱去了儒雅的外衣,表情凶狠,拳拳到rou,如一同饿了三天的雄狮冲破了牢笼想将将他捕猎回来的人拆骨拨筋。 于子书瘫在地上,满脑子都是秦阳宇那句嘲弄的声音,他说,很多人,不止他一个,他将自己缩得更紧,无暇去顾及被沈琛与被他按在地上揍的人,他愣愣看着,看着厕所又冲进来几个男人,又看着那些男人接二连三朝着沈琛打去,想开口提醒却发不了声,然后那些男人被沈琛一个个放倒,他又回到了秦阳宇身边,在他们的哀嚎声中,沈琛怒意满满的逼问声中,他听到了秦阳宇微弱的声音,他说:“就我,一个。” 沈琛好像满意了,拖着他的身体往于子书那边走,一脚踩在了背上,秦阳宇闷哼一声吐了口血,那只脚愈加用力,“再说一遍。” 那个声音气若游丝,“那夜,就我一个,那时候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你呢,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他们。” 沈琛一脚将人踢开,走到于子书身边将人抱着往外走怒气腾腾不忘安抚他:“我们走了,没事了。” 于子书回到车上抱着沈琛咬牙痛哭,好像要将这些年的委屈尽数哭诉,在哽咽声中,他说,“为什么没有早点遇上你,他戴了的,四舍五入我是不是还是干净的。” 沈琛靠近吻住唇,咸涩的泪水在两人口中传递,不止声音可以安抚人心,他的吻也可以,于子书渐渐息了声,他被转移了思绪专注地与他亲吻,交缠唇舌的分开,沈琛认认真真地捧起他的脸,眼里柔情似水话里带着蛊惑,“他有如此深情地吻过你吗?有同你直接接触吗?有得到你的回应吗?记住,跟你有这些的,都是我,只有我,我才是你的第一个人。” - 车在别墅门口将人放下,宁仇问他,“任总,您不进去吗?” 任景洛表情如常,可他的心里不算平静,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找个地方缕缕思绪,“你先回吧。” “好。” 这夜宁仇静静地、静静地躺在床上,失眠。 任景洛每个性感的、撩人的画面在他脑海重复播放,吞咽的喉结,舔舐过泛着水光的薄唇,若隐若现的胸肌,紧致的肌肤,那肌肤下每一寸都蓄着力,宁仇好像听到了自己口水的声音, 他翻了个身侧卧着,暗自咬了下唇,他手往被子下伸摸了下自己的身体,略软,没有胸肌也没有腹肌,有点瘦,任景洛抱着他的时候不会搁着他吧?反应过来之后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宁仇,你在想什么。” 隔壁房间的任景洛在给沈琛打电话,第三个才接。 “我好像对宁仇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哦!您稍等,老公去端水了。” 任景洛:“……” 他抿唇,扶额,有些无奈,“先这样吧,我待会给他发消息,再见。” “哦!好,再见。” 于子书躺在床上露着两个眼睛看着从浴室提着一桶热水出来的男人,喷上冒着热气,他带着淡淡的鼻音跟沈琛说话,“方才是景洛。” 刚把水桶放下的沈琛有些恼,“为什么这么亲密叫这个名字?” “因为你的备注就是景洛啊。” 沈琛一把拿过手机,将自己手机里几个较好的好友备注全数改成了全名,看到任景洛的消息时勾唇笑了笑,置之不理,而后蹲下伺候于子书泡脚,因他怪自己扔了冰激凌。 任景洛:【我对宁仇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但我知道那不是爱。】 任景洛将手机放下,进浴室冲了个澡压下让他燥热的情绪,他也曾思量过,自己对于宁仇是否太过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