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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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空间里此时有些幽静,那个人单看背影便能让很多人心跳加速,但宁仇并不是众多人中的一个,眼神仍旧落在按键盘上,出电梯时转身看了他一眼,那是一双深邃传神的眼睛。 今天组里的人少了一半,昨天群里通知出差,他的位置上有只舔毛的小灰猫,是上次那只。 周雅坐在她斜对面,看他来了同他笑,“它好像很喜欢你的位置,跑过去两次了。” 宁仇走近伸手摸了一下它的头,它坐起来轻蹭了,眯着眼享受,宁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会咬老鼠吗?” “不…会吧,宠物猫应该不会吧。”于是周雅开始百度,边点着手机边问,“难不成你家闹老鼠?可它还是个宝宝。” 宁仇把包放下开启了电脑笑道:“别紧张,没打它的主意。” “我来啦!今天给大家带了吃的,早上做的提拉米苏,过来尝尝。”刘嘉祥抱着两个盒子跑了过来顿住了脚步,“我没来早吧?” “又没看群了吧?”宁仇在整理资料,昨天郭新城给他发了消息,有一个旅游区的规划项目资料放在他桌子上,让他跟另外一个人一起完成。 刘嘉祥将东西放下打开盒子挨个发,“是啊,习惯开免打扰,上次红包差点没抢到。”小盒子分到宁仇这还顺手撸了个猫。 - 凌宇沨站在韩逸身后帮他捏肩膀,看那个进门就将口罩摘下来颓废坐在沙发上的人,“有事不会手机上说吗?” 凌纪封坐在办公室会客区的沙发上抹脸,俊俏脸庞写满了疲惫还不忘顶嘴,“你给我机会说了吗?要不是说一半挂了电话我会找到这边来吗?大晚上的不回家非要睡人家公司我也是服了你了。” 凌宇沨此时全神贯注地看着韩逸翻阅文件的修长手指,按摩的力度一点没减,只不过思绪却越飘越远。 “就盛星大典还没结束我就跑了的那次,他出了个车祸,我去了才知道他那几天一直在找我。”凌纪封看着几乎将身体贴上前面那人的凌宇沨,再不开口打扰这个办公室看样子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凌宇沨好看的眉眼拧成了结,“他是谁,找你干嘛?” 凌纪封一脸见到禽兽似的看他,“你昨晚有没有听我说话?” “没有。”他承认得很坦然,又凑近看韩逸的脸,还是一贯的高贵儒雅,只不过唇色比往日还红些。 “哥!” “小点声。” 凌纪封看他哥流氓似的,眼睛都要长人家身上去了,他小心瞄了韩逸一眼,不确定道:“嫂,嫂子?” 回应他的是文件夹被合上的碰撞声以及一道含着笑意听起来又有些寒冷的声音,“你叫谁嫂子?” “ 啊?”不是吗?凌纪封张着嘴难以置信看着凌宇沨,不然他哥看着人时那眼里春风得意的模样怎么回事? 韩逸不留情面地甩开了凌宇沨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滚下去。” 只见凌宇沨又靠近陪着笑脸依着人哄了几句又看他,凌纪封被那表情冻得一僵,看他哥气冲冲走过来踹了自己一脚在自己对面坐下,“再说一遍。” “上次不是跟你说我差点谈恋爱了吗?后来我骗他我生了重病但是我没钱治,他信了走了,我以为成功把人甩掉了,直到上次盛星大典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他出了车祸,我过去才知道他那几天一直在找我,其实当时有些心软,但当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卡时我的感情就全变质了,他哪里……” “你等等。”凌宇沨开口打断。 “怎么了?”凌纪封看他。 凌宇沨支着下巴,他抓重点的方式有些不同,他蹙眉,“我花那么多钱捧你让你红透大江南北,居然还有人不认识你?” 凌纪封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眉头拧得比他还深,“什么叫你花那么多钱,我长得不好吗?演技不好吗?唱歌不好听吗?” “所以他还是不认识你。” 凌纪封:“……” 他咬牙,“他不追星,不关注娱乐。” 凌宇沨拿起了手机,“那你需要多来点广告。” “哥……”凌纪封一脸哀怨。 "你继续。" “他根本没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凑到那么多钱,问了很久才知道,他去……”说到此时抬头看他,一脸‘你知道的吧’那种表情,凌宇沨点头让他继续。“可他说他遇到了个好人,只把钱给他让他走了……”他将脸埋入了掌心,“这怎么可能。” 不知怎的,凌宇沨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他略做思考歪了下头,“挺好啊,真情,都为了你这么委屈自己了,你在这里鬼叫什么?” “是真情,如果他不把那张卡拿出来的话,我就把真相告诉他了,可当我知道那件事的时候,我觉得……”凌纪封拧眉苦闷,“我觉得他,恶心……” 话音一落,凌宇沨看他,在一旁看文件又听了一耳朵的韩逸也看他,他抿唇,放下文件,“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你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以为我们在谈恋爱,看他乐在其中又觉得不能伤了他的心只能让他知难而退,当时黏我黏得紧,可能真的很喜欢我吧,但我觉得谈恋爱磨叽又无趣只想把人要到手。”人没要到,还给了别人? 韩逸无语,继续翻文件。 “恶心就恶心,过来找我干嘛。” “我难受,特别是他跟我说分手的时候。”当时乐雨竹还以为他们是有在一起的。 凌宇沨轻笑,“给自己买黑粉的人你是第一个,我见过有这么蠢的你也是第一个。” “黑红也是红,没点槽点我很难立足的,还有我不蠢。” “你不蠢你会在这边难受?”凌宇沨站起来不想再听他废话,“走,下去买个东西。” “你倒是给我出点主意啊,我这几天都没睡好。” “边走边说。” “好吧。”凌纪封勾上了他的肩膀,话题转得快“你跟韩逸?” 凌宇沨手肘撞了他一下,“口罩戴起来养成习惯,上次酒吧你金发造型的照片我花了很多钱买下来的。” “那是私生活,就应该放出去,完美人设很难立的。”凌纪封听话带上了口罩,“我以后要叫嫂子吗?” 凌宇沨勾唇,“就这么叫。”反正被打的又不是我。 - 宁仇用完甜点抱着那堆资料换了个地方,“文姐,我来了,可能得麻烦你多指导了。” 江珺文刚给桌上的绿植浇了水,给他让了个位置,“没关系,还没做过旅游吧?” “是,上周才第一次正式做项目,出了几张图。” 江珺文在调项目照片,笑了笑,“那些可不是几张图的分量而已啊,我听郭工说了你完成得很好,但是他还没仔细看,看过没问题就可以出初稿了,很棒。” “谢谢,正巧碰上擅长的了而已。”遇到夸奖的宁仇此时却有些局促,他不太擅长去应付别人的夸奖,着让他脸颊有些微红。 江珺文在跟他讲着项目详情,是一个村庄,属于红色革命老区,优秀文化没得到正规保护,历史遗产一度受到损害,现在除了将历史遗迹进行定级保护还要将其与村内其他优质资源进行串联规划,形成通畅规范的旅游路线,设计符合本地文化的景观小品,要保护历史文化也要足够吸睛,为当地增加财政收入。 江珺文给他看了些航拍照片,大体跟他介绍了区位与历史情况,拍了拍那叠资料,“回去看看,应该够你看一个早上,要是走神的话还能看到下午。” “这样啊,你看过了吗?”宁仇又重新抱起了那堆资料。 “看过了,等你看完姐带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别跟姐客气。”她同宁仇拍了拍胸口保证。 “好。”宁仇抱着资料拉着椅子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开始了与文字战斗的历程。 又是一样投入了全部的精力,江珺文是个做旅游的老手,组里几乎跟景点有关的项目都经过她的手,之前刘嘉祥指着她背后一墙书籍,中间那一个书架上薄厚不一的上百本书,刚来时郭新城让她一个月看了个遍,宁仇问她怎么看得下去的,她说:我喜欢玩,只要是好玩的都想去一遍,就像你做图时,一晃一个星期就过去了。果然,当宁仇在她的知道下完成了平面设计之后在沉迷在制作效果图时,一星期已经过去甚至还加了一天班,江珺文笑他: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间过得很快吧? 宁仇一时间松懈了下来,自己又在这种忙碌充实的时间下过了一个星期,自己想起任景洛的时间只有每天入睡前与醒来时。他靠在椅子上点开了微信胡乱点着,看到了好几条一样的好友申请,滑到最底下:叶舒。而后往上是一言一句的自言自语,到最后控诉自己不理他,宁仇笑笑,点了同意,一时间微信遭到了轰炸。 又是接二连三的控诉声,最后是:【赶紧过来陪我,立刻!马上!】 宁仇握紧了手机,心脏又止不住乱跳,过去吗? 宁仇:【我只过去一会,明天还有事。】这次的项目对他来说有些挑战。 十五分钟后,宁仇上了地铁,抵达后他没在门口犹豫就开了门,而后有一个人冲过来挂在了他身上,宁仇差点被撞倒努力稳住, “你干嘛?下,下来。” “我不要!你个没良心的,跟我睡了一夜你就始乱终弃了。”叶舒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宁仇脸噌地一下烫了起来,“你,别乱说话,下来。” 叶舒气呼呼地同他说:“那你保证一有空就过来找我,不能不回我的消息。” “好,我保证。” 人终于下去了,宁仇扶着墙喘了两口气,他有些招架不住。 “走,我们去吃饭。”叶舒拉着他往餐桌走,可宁仇并没有在周围看到任景洛的人影,他知道这不对但在用饭时还是止不住地开口,“任总呢?” “啊,不回来啊,晚上回来睡觉而已。”叶舒将一片菜叶子放进嘴里,一片青菜一样嚼得津津有味。 抓着筷子的手一下子收紧,宁仇喉间哽了一下,回来,睡觉,面上一切如常就是咽着米粒的喉咙有些发涩。 “哦,他最近心情不好情绪也不稳,你离他远一点。” 宁仇心脏抽痛了一下,“心情不好?情绪不稳?”任景洛怎么了?他眼里的任景洛是一直很温柔稳重的,可是叶舒不应该关心一下吗?他的话明明很轻快。 叶舒给宁仇夹了个排骨,“是啊,房间里经常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而且是被暴力摔碎的,晚上的时候我听见的,经常被吓醒,第二天总能见到方姨从房间扫出玻璃啊、陶瓷碎片什么的,哦哦哦。”叶舒说到激动处甚至还想站起来,“一个,一个花瓶的碎片,我去逛过他书房时看过还特地查过,好几百万呢说摔就摔,啧啧啧,有钱就是好。” 宁仇一颗心被拧得紧紧的,叶舒说一个字他的心就多痛一分,他头垂得低,鼻子已经堵住了,“你没去问问吗?”任景洛为什么突然转了性。 “得了,我哪里敢问啊,他一个眼神都能把我杀掉,现在能让我住在这里已经很好了。” 握着筷子的手在颤抖,为什么他能说出这种话,明明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是他望而不可求的,他咽下苦涩带着愤恨吃饭。 “你别只吃饭啊,多吃菜。”叶舒又帮他夹菜却被他躲过,不多时,宁仇放下碗筷站了起来,舌尖舔过一粒沾在嘴角的白米卷入舌中,“你吃完放着,我待会下来收。”不等叶舒回话他一个人匆匆上了楼,关上房门就倒在了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哭,他有什么资格难过? “你,怎么啦?” 宁仇身体僵了一瞬,他跟上了来,接着身边的床垫微微陷了些,“你不会在哭吧?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啊,起来。” 宁仇没流多少泪,因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不知道要不要哭,可他鼻音重,“我,没哭。” “行,你没哭,谁敢说你哭啊大少爷,倒是起来给我看看。”叶舒推着他,想将人从被子里哄起来。 宁仇不为所动,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要怎么面对叶舒。 这人雷推不动,叶舒有些破罐子破摔也索性不去叫,“你喜欢任总是吧?”他看到这人的身子明显缩了下便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你一定觉得我薄情寡义,任总找了我那么多年我却对他那么冷淡,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叶舒仿佛也触动了伤心事,跟着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垫着后脑勺望着天花板像是陷入了回忆,“你知道吗?我见到任总的那时候正在挨打,你看过我手上的伤吧?我在工坊里当学徒,可我们那地方小,人又傲,很少能够教你真东西的,我手上的伤就是在工坊里雕刻留下的甚至是被压着手划下的。”叶舒的眼睛忽地蒙上了雾,宁仇也探出半个脸看他,他继续讲着,“我那时候被压着打,许是觉得打得不过瘾,他们把我扯了起来抓着一只手压在了案板上,我以为我又要像以前一样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或者断掉一根手指头,但是没有,那些人被踹开了,踹了好几米远,我从来没有感受过那么温暖的怀抱,即使那之前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做他们的内线想去败坏任总的一切,可我几乎在那无比珍惜的怀抱下当场倒戈,真的,我能感受到他抱着我的手在颤抖,他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我的耳边紧贴着他的心脏,我听出了他的恐慌与追悔莫及,当时他肯定在害怕着什么。” 这时候的宁仇已经睁大了双眼,泪水也止不住地滑落,他仿佛能够共情。 叶舒拭去了落下的泪水,微微哽咽,“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的弟弟需要钱,于是我来了,你也知道我不是他在找的人了吧,我没办法,也尽量不去接近他,但是他见到我疏离的动作时眼里的悲伤不是假的,宁仇,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想告诉他……”叶舒蜷缩起了身体,一下一下抽搐着,“告诉他我不是程萧,可我没有,装作不在意地走了,我没法想象他当时有多么痛苦,到最后,是他自己发现的,他把我叫到了主卧,他抽着烟,我静静站着,看着他的烟抽过一根又一根,最后他平静地问我,你不是程萧吧?我怎么会是程萧,当时候我很怕,怕他把我赶出去了,那些人知道了,我弟弟就没救了,可他只是淡淡地开口,让我搬去客房住,我以为,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当晚我入睡的时候听到了主卧那边的动静,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些声音,我也没见过任总那个模样,我真的很害怕。”他已经哭出了声,难抑的哭声从喉间溢出,“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因为我发脾气,是因为他没能找到他要找的那个人,从当初那个怀抱开始,我就知道他有多珍惜他心里的那个人。宁仇,我不是无情也不是冷血,我没办法安慰他一星半点啊。” “别哭了。”宁仇靠近他,一个是因为悔恨,一个是因着心疼,两人哭声渐弱时已经抱在了一起细细哽咽着,叶舒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宁仇,“宁仇,我朋友不多,你不要不理我。” “好……我知道了。”宁仇问他:“任总怎么知道你不是程萧的。” 叶舒抽泣着回答,“我怎么知道,那夜我只不过在房间打开了个盒子又吓得跳了两米多远而已,谁知道同样的虫子换了个盒重新出现在我面前,自那一夜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变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叶舒越说越委屈,被虫子吓到的恐惧又重演,他缩了下身体靠近了宁仇。 良久, “你碗筷收拾了么?” “没有。” 宁仇翻身而起踹了他一脚,“没收拾你上来干嘛。”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难过吗?” “你还有理了。”宁仇扯过被子盖了他一头即使心里苦涩也笑出了声,“可怜兮兮的,我去收拾。” “行吧,我看着你。”叶舒随着宁仇的脚步跟着走,两人除了门齐齐愣住,宁仇问叶舒:“你关灯了?” 叶舒眨眨眼睛,“没有啊。” “那……” “宁仇,下来。” 两人寻声望去,有一丝猩红的光点在黑暗中摇曳,宁仇也惊了下,他没接听过任景洛如此漠然的声音,那是如从冰谷里传来的声音...... “要我陪你下去吗?”叶舒同他咬耳朵。 宁仇摇了摇头,“我也要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我们微信上说。” “好。”叶舒眼神送着他下楼,看他走到任景洛身边,也看着两人一起走出了门,想是任景洛要送他回去。 宁仇跟着任景洛上了车,早在靠近他时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两人坐在后座,有如初次过来别墅时,可此时任景洛身上的气息骇人,他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当时任景洛看他背着背包是要送他的,他想拒绝可人早已先他一步出了门,此时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不自在,直到抵达了目的地,任景洛也没开口说一句话,宁仇颤着手想打开车门,任景洛先他开口,“我跟你一起上去。” 应是喜悦的,心情却因他的语气跌入了谷底。“好。” 宁仇在前面带路,平时的百来米路因着后面人极强的存在感而显得格外得长也格外难走,门锁咔哒一声开了,宁仇将人迎进了房间内,关门时选了一把没被宋高坐过的椅子摆到任景洛面前。 任景洛神色淡淡,连周围的摆设都没收入眼,身前的椅子没坐,他静静盯着宁仇看,看得宁仇觉得自己的脸皮发烫,“任总?” “宁仇,你是不是喜欢我?” “什么?”宁仇几乎僵住。 任景洛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甩到了宁仇身前,“我在房间里发现的东西。” 窗户开着,温热的夜风吹过拂过窗帘打在他身上却浑身遍凉,竟是他一个人入了冬,宁仇静看着那张绘图纸,上面写满了男人的名字,他没能说出话。 “我不会允许有这种情况存在,就这样吧。” 宁仇也只能在心里小声辩解,我没想让你知道的,我没想去破坏你们的感情,我不想这么随便去爱上一个人,可是真的,真的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所以我才这么无可救药,是你给了我一束光...... 看着他失了魂的模样任景洛说不心痛是假的,这一切已经错得很离谱了,“我会帮你解决所有问题,不过我们两个就到底为止了。” 宁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门被关闭,他瘫在地上双目无光死死盯着那扇门,“晚了,一切都晚了。” 任景洛走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勇气开口,即使是否认...... 多少个日夜,无人知晓在一个个月朗风清的夜里,那个青年将头埋进枕头眼睛在落泪心也似在滴血,也无人知晓那颗心脏即使鲜血淋漓也一遍遍地写上了任景洛三个字。 他很随便吗?所以这么轻易喜欢上一个人,宁仇也自问过,大概是没人给过他希望吧。 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