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老攻jian得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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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卓摸了摸鼻子,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几日桓君的反常都有了解释,原来是因为不能满足苗苗,所以才苦学魅者的手札。 守门的护卫也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 微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渡来几许凉意,连带着烛火都跟着晃了晃。 苗苗见桓雁之望着他,心虚又害怕,舔了舔唇,又因心里憋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就在他以为桓雁之会发脾气走人时,温热的吻覆上了他的唇瓣,没有狠戾,也没有窒息感,浅浅地吻啄着他的嘴唇,舔着他的牙关。 少年愣在原地,瞳仁瞪得大大的。 他不想道歉,但要他再找雁之麻烦,也说不出口。 青年的roubang还卡在刚高潮的蚌rou里,硕大的guitou鼓动着一跳一跳,牵扯着他的神经。 苗苗想动弹,又觉得自己不该主动去taonong青年的roubang。 他的气还没消呢。 那跳动的青筋没随着青年的拥吻而转移苗苗的注意力,反而让他更加敏感地体会到了宛如心跳的击打,一轻一重地锤着最为脆弱的软rou。 他感受到了比律动时更为亲密的连接,顺着交合处紧紧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桓雁之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但紧裹的嫩rou由不得他停滞,于是托起少年的左腿,狰狞的欲根缓缓抽出少年的身体。 苗苗本就刚高潮过,余韵未歇,guntang的阳物擦出湿xue时,敏感的嫩rou便黏在青年的欲根上,明明被烫得哆嗦不止,却依旧紧紧抱着青年的rourou。 “唔……” 桓雁之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敏感,不过他没像平时一样速战速决,而是来回碾过少年的脆弱,在他颤着腰无力地推拒时,越发加重了对嫩rou的刮弄。 苗苗被jian得直哭,坏雁之!大坏蛋! 少年根本吃不消,往日都是桓雁之照顾他,所以没做得太过分,如今被少年这两声“不行”催得一点不敢怠慢,只想着让他再快活些才好。 “……呜哇。” 苗苗坐在原地根本不敢动,紫黑色的rou茎好似一条专门来惩罚他的长鞭,要是他稍稍偏离一分,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快感和高潮。 可少年的不动,让桓雁之变本加厉,青年不用顾及伤了他,越发恶劣地来回碾着少年的敏感点。 高潮的快感层层上叠,好似涨潮,一浪更比一浪高。 少年的恐惧加倍地放大了这种缠绵不断的快感,小腹痉挛着,痴滞地流着口涎,在青年再次碾过时,甬洞深处溢出情动的热潮。 他又高潮了。 桓雁之也没想到苗苗的高潮来得如此密集,热液浇下他的guitou时,差点xiele身,思及少年的哭诉,硬是忍了下来。 苗苗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手掌按在青年的胸膛上,想让他拔出去。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全是水,一动就能晃来晃去,酸慰的憋尿的感觉让他头皮一阵阵发晕。 可青年的身体像座小山,他怎么也推不动,气得他又哭了起来,要不是被插得没力气,他能把桓雁之揍翻。 桓雁之:“苗苗,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青年的roubang却一动不动地卡在少年湿xue里,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 高潮过后的xiaoxue比平时更为紧致,就算他想动也是寸步难行,何况里面又湿又黏,吮得他欲仙欲死。 苗苗哭丧着脸,“当然是你不好……呜……欺负……人。” 少年扁嘴,是欺负妖,连妖精都能欺负到,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坏。 桓雁之:“嗯。” 青年照单全收,就着晃荡的水声cao着少年底下那口软xue。 太舒服了。 他被勾起恶念,本来是想着让苗苗不要说他不行,如今却是更想借着这个理由满足自己的欲望。 苗苗哭得没力气。 他的腿像是被桓雁之用这妖术,明明青年没箍着他的腿,可他就是挪不了位置。 粗硕的roubang空出一大截在嫣红的雌花之外,蘑菇状的guitou磨着本就被撑得发白的xue口,娇湿的xue口被磨得又热又疼,被撑大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发起高热,原本白腻的肌肤好似披上一层云霞,涌起情动了粉。 桓雁之的喉头滚动了好几下,额头也冒出细汗。 少年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吃起来有多美味,还用这种朦胧的泪眼望着他,让他更想cao进他的深处。 转瞬他便清明过来,不应该被少年蛊惑,应该等他主动。 苗苗失禁了两次,口干舌燥。 正想着去拿水喝,青年便先端起碗,含了一口水,渡到了他的嘴里。 他连咽了好几下,还舔了舔青年嘴角的水珠。 桓雁之被勾得火气直冒,身下的roubang都硬胀了几分,最终只化成一声缠绵悱恻的“苗苗”。 苗苗被这饱含情意的一声“苗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也许雁之并没有想报复他呢。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在了脑后,青年的roubang就卡在xue口,不过分进入,也不拔出,不一会儿,没被照顾到的深处便涌起万般的空虚,像是有蜘蛛在里面织网。 难耐地收拢双腿,挺着腰去含青年的roubang,却被青年按在原地。 好几次后,少年没了耐心,“呜……要……” 桓雁之:“等一会儿。” 苗苗:“……不等,不等,为什么要等?呜……” 少年的雌xue已是一片泥泞,随便动两下都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桓雁之深吸一口气。 这样cao着不仅对于苗苗是种折磨,对他也是。 饥渴的rou茎忍着插入的冲动,只浅尝着少年软嫩的xue口,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苗苗见他不答,气得咬紧了嘴唇。 桓雁之就是个坏胚子,是他以前看错他了。 桓雁之本想再哄哄苗苗,在面对少年倔强的脸时,又收了回去。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先开口。 苗苗蜷起了脚趾,在突然被cao得深入时,惊得抱住了桓雁之的胳膊,反应过来后,又尴尬地松开了。 他才不要抱他,坏蛋雁之! 倒是桓雁之按住了少年的手,语气中夹杂着热意的喘息。 “别生气了,好不好?” 苗苗别开脸,轻哼一声,“……不……不好。” 桓雁之耸动着精壮的腰腹,往少年的xiaoxue里又cao进去几分。 “好不好?” “——啊!” 苗苗被顶得惊慌失措,敏感的娇rou被突起的青筋碾过,可怜地贴在柱身上,热辣的感觉自xiaoxue传递到头顶,连带着全身都冒出热汗来。 他看见自己的小腹随着青年的进出隆起又平整,那可怖的rourou好似随时都要破土而出。 太大了。 桓雁之按住少年的胯骨,咬紧了牙关,越是往里,少年的媚rou绞得越紧,好似收紧的口袋,推拒着他的进入,但也因此,越是深入,越是能体会到那种被挤压的高热窒息感。 他的腰眼被吮得发麻,好似随时随地都能射精。 数息之后,他终于勉强适应了这种暖热包裹的感觉,再次轻喘着问道:“苗苗,别生气了,好不好?” 苗苗咬着唇,不怎么情愿的样子,但还是答了句,“好。” 桓雁之一下便笑开了,“苗苗真好。” 苗苗被桓雁之的笑意恍了神。 青年跪在榻上,乌发依旧用发带束着,只有几缕不安分的垂了下来,面色沉寂,如萧瑟的秋景,一笑便鲜活起来,把之前的低落扫了个一干二净。 他小声地嘟哝道:“你都问了两遍了。” 桓雁之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苗苗之前说过的,你再问一遍我就答应你了呀,原来是这样。 “苗苗说话算话。” 苗苗:“我,呼,我当然……说……说话算话的……” 桓雁之抱着少年亲了好几下,roubang也没闲着,软软地cao着少年的湿xue。 苗苗发现桓雁之确实越来越黏他了,不仅总亲他,还总摸他,比他还色了。 还没等他享受青年的温存,雌花间的roubang便凿起了他的宫口,好似要撞开他一般。 “雁之,不来了……不来了……” 他的求饶没等来青年的心软,反而是等来了青年的抱jian。 像是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cao干,青年托着他的臀尖,每cao一下,便把他往腹胯的方向一压,肌肤相贴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盖过了下腹晃动的水声。 激烈。 黏潮。 苗苗被cao得虚脱了,连续的高潮刺激不停冲击着他的头顶,等到guntang的浓精充盈花xue深处时,直接受不住昏了过去。 桓雁之吻了吻少年的脸颊,明明娇成这样,为何还说他不行? 留恋地把欲根抵得更深,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年,也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 桓雁之起床便发觉有哪里不对,懵了一瞬后,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他转头一看,床上只留下了一颗莹润的红色圆珠,少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