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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野外花xue开苞

    司长风一手揽过了玉和的脖子让他弯下腰,抬头将唇覆上,舌头伸进口腔将里面一排的贝齿一颗颗的舔过

    “嗯…”

    两人唇齿间纠缠,不时能从唇缝中露出一两声的低吟

    人都说清风医馆的司家公子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风流浪子,不知有多少的大家小姐和豪爽女侠都为见他一面而装病寻医的,也有许多是真的因此患了相思病

    但其实,虽然夜夜留宿于花柳之地,但司长风就是个纸上谈兵,路小风就经常笑他是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总还想在这花花世界里留个纯白身

    没有实战经验但也所幸是在风花雪月之地浸染的久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

    身下挺起的rou柱顶端钳在玉和的两腿间,guitou处刚好被两片小小的yinchun给包含住,一汪的yin水刚好打在了马眼处

    这种滋味说实话司长风还是第一次尝试,舒爽感沿着脊椎都想要一路飙到脑子里去,他真恨不得就这样插入进到这温柔乡里

    不过或许是出于心中的一份疼惜,司长风怎么都不愿这般粗暴的对待身上的人。他的唇继续与玉和缠绵,手却从脊背处滑下像安抚稚儿般在背上抚摸

    两一只手则是拉着玉和的手与他相交在一起,放在那处比司长风自己小一号的rou柱上细细揉搓着

    感觉身上的人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像是刚刚扑倒他时那般僵硬,司长风才放心大胆起来,挺着roubang一点点地往那湿润的小洞里顶去

    开头的过程很顺利,xiaoxue虽然稚嫩,但还能勉强将这狰狞的巨物吞下去,然而等到guitou触碰那一层薄薄的膜时,玉和的身体却再次紧绷,两只腿几乎都要僵成了一条线,随时都准备着逃跑

    “别这样害怕啊,刚刚说要献身时候的那点勇气呐,现在怎么都拿不出来一点了?”

    司长风的手在玉和敏感的腰间揉压着,牙齿叼住了玉和胸口的rutou在嘴中模仿着婴儿吮吸奶头的动作,舌头抵住了乳尖上那一点点的出奶孔碾磨着

    “哈啊…别啊啊!!”

    玉和原因为胸口的快感而要软下来的腰肢又因为着司长风突然的一个冲刺而使劲向后弯,雪白身体已经成了一把拉开的长弓,而埋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就是将要带走玉和处子的利箭

    “疼啊,不要动了,真的很疼”

    身下骤然被巨物撑开的xue口处缓缓流下了一缕鲜血,印在白嫩的皮肤上宛如是雪中绽放的红梅,最美的时刻就在凋零的那一瞬

    司长风的rou柱埋进了玉和的身体深处,他直起上身将满头大汗的玉和抱进了怀里,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两个人就像是雕像一般都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直到玉和嘴里不再喊着疼,手臂也开始重新搭在了司长风的肩上时,他才环着玉和的腰开始小幅度地在xue中抽插着

    “嗯…啊…”

    随着动作玉和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娇媚,到了后来,他的手指掐在了司长风的手臂上,嘴里也开始有了催促

    “快一点,啊…好厉害…啊嗯”

    看着原来倔强的小庄主被自己cao的眼神涣散,嘴唇张开的模样,司长风的心里有一种征服了什么的愉悦感

    “知道现在在cao你的人是谁吗?”

    司长风一边大力地挺着身子,将rou棍从窄小的xue里带出又再次用力地顶回去,将玉和嘴里的呻吟都顶成破碎的几段

    “是…嗯…司大夫”

    “不是,是相公,我们昨日才成的婚你已经忘了吗,娘子”

    想到这被自己cao弄的人昨日还是一身大红喜服迎接新娘的幸福样子,司长风就觉得自己的牙缝里往外透着酸水

    既然已经被他破了身子,那自己可不就是慕容玉和的相公,自己也没成亲不再乎来一个晚点的洞房花烛

    “不是…不是这样的,嗯,我…有娘子的”

    玉和的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的晕乎乎的,以往的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他避之不及的器官竟也会带给他这么多的快乐

    可是在沉迷于快感之中时,玉和的心里却总有自己的一厢情愿以为等到这过去,他总还能和白琏,他的娘子在一起过着日子

    至于昨晚和现在发生的一切,他都可以当成是一场噩梦,只要梦醒了所有事都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可是司长风偏偏看透了他躲在高潮下的那点逃避心里,心中为此感到不爽快的司长风一边顶弄着给人带去一波波的欢乐一边又逼得他承认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

    “有娘子,这个样子的话你还能满足自己的娘子吗?该不会圆房时要从外找个汉子同时满足你们两个吧”

    如果可以玉和真想用手堵住耳朵不去听,可这些话却还是能从任何地方钻进他的耳里

    “你说到时候会是你更浪一点还是你娘子更厉害”

    “我不是”玉和捂着脸拼命摇着头,既是否认,又想把一切都从脑子里甩出去,“我…不会…哈……去找汉子”

    “也是,毕竟有我在呢”司长风拍着玉和嫩红的臀rou,“你要敢找,我就把人做成药偶摆在屋里怎么样?”

    天渐渐亮了,原来寂静的山庄里有了人声,仆人们开始起来打扫卫生

    “你听那草丛里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一个胖胖的仆妇端着一桶杂物问着身边那个稍瘦一点的妇人

    “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声音”

    廋仆人打着哈欠一脸的疲惫,她昨天事儿多一直忙活到了下半夜,今天还要早起做事眼睛都快眯成条缝了,那有身边好友的那些闲心

    “可我总觉得是有什么……”胖妇人仍旧不肯死心

    见她这副一点要追到底的样子,廋子连忙拉了拉她的袖子,“昨日庄主大婚,来的宾客大多都是些江湖人士,性子古怪,难免有些喝多了醉倒在什么地方,你非要看个究竟岂不是自找麻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着胖妇人就被廋子给拉走了,也得亏是如此,否则她若真的是要扒开草丛往里瞅瞅,就能看见她们的庄主正被一个男人捂嘴压在地上做些不合礼教之事

    “嘘,路上又过来了几个,别出声”

    司长风的手捂住了玉和的嘴,将人压倒在地上,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有身下的司长风的性器不断抽出,搅动的一片水声

    被压着玉和的两眼往上翻,想要让司长风停下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靠着鼻子喘着粗气,到了真的压制不住时才敢低低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旁边的小路上不时会有路过的仆人说话声,感觉草丛里有什么不对,大部分都会无视快速经过,但也有一两个跟那胖妇人一样非要去看是什么

    听到耳边有人拨开草丛时布料摩擦过草叶的沙沙声,玉和吓得不轻,两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司长风的肩膀,xiaoxue也收缩个不停里面嫩rou蠕动将roubang包裹住

    “就快要过来了,怎么办啊?”司长风咬着玉和汗湿的脖颈,不缓不急地刺激着他,“已经要看见了,就差一点点…”

    “喵,喵呜……”

    “原来是猫在叫春啊”好奇心重的仆人有点失望地放下了拨到一边的草叶子,退身出来对着身边询问的同伴挥了挥手

    “没什么,野猫而已,走吧走吧”

    “你可真是”听到玉和的几声猫叫,司长风的眼睛都暗沉了下来,他掐住玉和的腰,将人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大力冲刺,玉和的背在草地上都给磨出了一片红,只能咬着唇低声呜咽

    直到司长风低吼一声,插入玉和的身体深处,有几次guitou都已经破开了zigong颈撞入里面的软嫩处,最后抖动着将jingye射到了最里面

    等司长风抽出roubang带出了一大股的乳白色jingye,从还没能合拢的xiaoxue中缓缓流到了草地,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两条长腿敞开,而要承受的人已经在司长风射精的时候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生病了?”

    玉和的母亲,现如今慕容家的当家老夫人端坐在大堂中的太师椅上,手里捏着禅木串一颗一颗的捻着

    “是感了风寒”

    换了身淡青色长衣的司长风坐在右下方的椅子上回着话,但那双眼睛却是一直在瞧着对面的白琏

    “昨日不是才成亲,怎么会在洞房夜感了风寒,二媳妇你是怎么侍候人的?”

    老夫人拿眼撇着坐在她左下方第二把椅子上的白琏,至于第一把则是玉和的位置现在空着

    “这我哪知道,说不定他是从哪得的病”

    白琏原本想要抗议回去,但是在老夫人凌厉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头都垂了下来不敢再去看上位坐着的那位老夫人

    “哼,娇生惯养的小家子气,当初阿和要娶你我就不同意,如今看来连自家夫君都侍候不好,也不知道白门主是怎么教的”

    听到说自己的爹爹的不是,白琏下意识就要开口反驳,但却被对面的慕容瑾瑜给一眼瞪了回去。委屈的白琏才想起这是在铸剑山庄,慕容老夫人可不会像他爹那样宠着他

    最后白琏只能委委屈屈地听着老夫人的训,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新婚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丢人,虽说江湖儿女自当不拘小节,但也不能这么没规没矩的,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好好学学怎么持家”

    看着白琏像个小鸡仔一样被老夫人给拎走了,司长风坐在一边只想默默点个赞,不亏是能生下慕容玉和还能瞒着他的真实性别一直到老庄主死的女子,单就这份韧性,白琏想在她面前玩花样还早的很呐

    只是,偷瞥了一眼身边脸带焦急的慕容瑾瑜,司长风端起茶杯掩住了自己勾起的嘴角

    他怎么看着这做大伯哥的和自己弟媳妇之间关系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