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李凤吉吃醋发泄,世子情人被cao得失禁喷尿(二)
巨大的羞愤浪潮冲击着已然虚弱不堪的神经,薛怀光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剧烈挣扎的身体被身上的高大少年稳稳压住,yinjing还在喷洒着尿液,高潮中的屁眼儿也在喷溅着滚热的肠液,都溅在了李凤吉的身上,李凤吉却根本不理会,压紧了薛怀光,竟是丝毫没有放缓猛烈的攻势,反而越战越勇,胯下一根大rou依旧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刺击着薛怀光肛道里的嫩rou,顶撞深处敏感的菊心,硬生生将薛怀光的高潮延长了七八息! 前后一起高潮的刺激和消耗非同小可,薛怀光在极度的快感和榨取之下,几乎昏厥过去,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切都被李凤吉加剧的抽送给cao得支离破碎,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壮rourou简直不知疲倦似的,在肛道里一下下皆干到了底,直干得薛怀光连呻吟都有些无力,口鼻间只剩下模糊低弱的闷哼,微微颤抖的修长手指无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从李凤吉的臂膀上软软滑落。 室内隐隐弥漫着一丝古怪又暧昧的腥膻味道,大床上,在继续压在薛怀光身上挺动了一阵之后,李凤吉终究还是生出了几分疼惜之心,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yinjing从湿淋淋的rouxue里稍稍退出些许,不再抽插,薛怀光微弱地喘息了一下,眼睛看向李凤吉,似乎有些不解,李凤吉低头在他唇上一吻,轻笑道:“怎么样,怀光,是不是有些吃不消了?嗯?居然都被本王cao得尿出来了,看来怀光是舒服过头了呢……” 两人现在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guntang的yinjing依旧有大半截插在紧窄湿滑的肛道里,直肠里有些火辣辣的,既痛又胀,薛怀光喘了口气,被cao到失禁的羞耻让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他声音沙哑道:“你……快射进来吧……别再折腾我了……” “乖,再让本王cao一会儿,怀光的屁眼儿cao起来这么舒服,又湿又紧,比起哥儿的屄xue别有妙趣,本王都有些舍不得把jiba拔出来了……再插一会儿,就一会儿,本王就射给怀光,把怀光射得叫出来,再尿一次,好不好?嗯?” 李凤吉低低哼笑起来,在薛怀光耳边故意说着撩拨的话,薛怀光只觉得小腹的坠胀感已经减轻了许多,他本能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推李凤吉:“不要了……我……啊!不……呃啊……唔嗯……呃啊!” 突如其来冲击让薛怀光猝不及防,失声闷哼,李凤吉的整根大rourou猛地一下子全部cao进了他肿痛的屁眼儿中,齐根而入,深深刺入肛道最敏感的深处,紧接着,还不等薛怀光缓过气来,李凤吉已经一把捞起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按在怀里,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一上一下地顶弄起来,cao得薛怀光汗津津的身体起落不定,仿佛骑在奔跑的马匹背上一般,就连之前射入体内的浊白色jingye都从嫩rou微微外翻的屁眼儿里被yinjing抽带了出来,把娇嫩的臀沟染得污浊一片,薛怀光神情微微扭曲,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李凤吉在他汗湿的脸上胡乱吻啄着,气息急促地嗤笑道:“叫出来,怀光……本王喜欢听你的声音……嘶,夹得真紧……” “不……不行……不要了……凤凰……就快……快要……不……饶了……我……” 一片狼藉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薛怀光汗流浃背,李凤吉被yin水和jingye弄得湿乱成一团的茂密阴毛扎刮在他光溜溜的rou臀上,那种刺痒简直叫人发狂,他满是斑斑青紫和殷红痕迹的身子被李凤吉颠簸得剧烈起伏,一根坚硬粗长的yinjing狂猛地撞击着他的rou臀,发出“啪叽啪叽”的诱人脆响,紧窄的肛xue几乎要被捅穿了,饶是以薛怀光自幼习武的身躯也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交,只能勉强不断前后左右地摆动身体,想要躲避yinjing的cao弄,然而李凤吉有力的手掌只轻轻地在他肩头一压,就让他起不得身,反而因为摇摆的动作方便了yinjing的捣干,让guitou把肛xue里几乎所有的敏感位置都cao了个遍,粗壮的roubang被紧箍的屁眼儿牢牢套住,蘑菇状的guitou在菊肛中蛮横地左突右刺,磨得汁水汹涌。 “为什么不要?啧啧……怀光嘴里喊着不要,sao屁眼儿却把本王的大jiba吃得这么紧,都快让本王拔不出来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呵,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今日非把你cao得服服帖帖的……让你尿都尿不出来……” 李凤吉一边肆无忌惮地说着让薛怀光羞恼不已的下流调戏言语,一边抱住少年汗流浃背的年轻rou体大cao大干,薛怀光的肛xue非常狭窄诱人,弹性极佳,jiba每次深深插入时,肛口和肠壁所产生的巨大挤压力都将敏感的rourou刺激得兴奋不已,那种酥麻的快感,被火热柔嫩的媚rou紧紧裹住的滋味,简直令人飘飘欲仙,在与薛怀光发生关系之前,李凤吉从未想过与自己一样的同性身体居然会是如此美味,完全不输于哥儿,而且比起哥儿和女子的娇柔,薛怀光这样的少年给他带来的新鲜感受真的是让他颇为着迷,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更不要说薛怀光还带给了李凤吉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他抱住筋疲力尽的薛怀光,在那又暖又柔又紧又滑的屁xue里大开大合地抽送着,那牢牢箍住jiba、已然红肿的娇嫩屁眼儿几乎快要耐不住jiba的拉扯,内里的媚rou都被微微拽了出来,再立刻又被卷进去。 “凤凰……轻点……轻点……呃啊……” 粉红色的肛圈儿早就充血肿胀,死紧地吮弄着粗大的rourou,随着jiba的一进一出而勉强吞吐,一缕缕血丝被yin水冲淡,每一记抽送都让薛怀光不得不忍受着从屁眼儿传来的那种仿佛裂开般的火辣辣痛楚,那根粗长的大jiba简直就如同一条毒蟒,飞快地在在roudong里钻来钻去,蟒头从肛口一直钻到直肠深处,一路挤开肠道,把娇嫩的肠壁摩擦得几近痉挛,也把薛怀光的体内填得满满的,薛怀光咬牙勉强攀住李凤吉的肩膀,喘息呻吟的声音更嘶哑了几分,他很清楚,上一世李凤吉在床笫间就是这般悍勇凶猛,王府后宅的那些妻妾都是些娇滴滴的哥儿,哪怕是其中有人也是自幼习武,但哥儿毕竟先天在身体上就与男子有着很大的差异,再加上李凤吉天生神力,又兼天赋异禀,因此注定了那些风情各异的侍人们在床上根本难以真正满足李凤吉,相比之下,自己是个男子,武艺出众,身体打熬得结实,在床上就耐cao多了,当年李凤吉往往每次交媾,都会把自己cao得死去活来,折腾得几乎都快浑身散架了。 薛怀光心中迷迷糊糊地想着,很快,在沙哑的呻吟嘶叫声中,他再次被李凤吉cao得失禁了,尿液淋湿了两人的身体,李凤吉却好像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依旧抱着他继续干xue,渐渐地,薛怀光再也坚持不住,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中,他终于昏厥过去,恍惚间只觉得一股guntang的东西狠狠射进xue心,激得rou腔连连抽搐,仿佛活物一般痉挛起来,下一刻,薛怀光眼前一黑,意识便沉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薛怀光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身体似乎正泡在热水中,十分舒服,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李凤吉抱在怀里,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周围热雾蒸腾,显然是身处浴室当中。 李凤吉见薛怀光醒了,便亲了亲他的嘴角,笑道:“怀光醒了?本王之前有些过分了,怀光别恼。” 薛怀光垂眸不语,安静地任由李凤吉帮他清洗身体,只是在李凤吉想要试着给他弄出xue里的jingye时,薛怀光却拒绝了,他有些费力地自己动手引导出体内被李凤吉射进去的大量白浆,好容易才清理干净,额头都微微出了汗,李凤吉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洗着澡,眼里带着几分玩味之色地看着,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情欲的幽光,但终究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没有再次碰薛怀光。 两人洗过澡,换了干净衣物,便一起吃了饭,饭后,薛怀光一副微微萎靡的模样,后背倚靠在软垫上,他刚刚上过药,原本火辣辣疼痛的肛门倒是清凉舒适了很多,只是整个人一时半会儿的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拿着一杯微烫的参茶慢慢呷着,李凤吉紧挨在他身旁坐了,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亲昵地摩挲着,道:“下面还很痛么?好怀光,是本王有些忘情了,弄疼了你,本王给你赔个不是。” 薛怀光默默喝着参茶,并不开口,李凤吉也不以为忤,仍是面带笑意,目光扫过薛怀光脖子上醒目的殷红吻痕,语气暧昧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本王,谁让怀光如此诱人呢,本王实在是欲罢不能……” 见薛怀光仍是没有什么反应,李凤吉叹了一口气,右手抚上薛怀光披垂的黑发,哂道:“你呀……怀光,有时候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明明喜欢本王,却总是有些说不出的疏离,真不知道本王到底哪里不好,让你似乎一直心怀顾虑,不肯与本王交心……不管怎样,总应该有个原因吧。” 薛怀光闻言,微微一滞,须臾,他眼珠微转,那平直的唇角忽然就几不可觉地弯了起来,淡淡笑了,他被参茶润泽的唇在灯光中仿佛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釉色,呼吸间泛着微苦的茶香,一字一句道:“也许是压力吧……除了男子相恋所带来的问题,王爷,你本人也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压力和顾虑……不要忘了,我们之间不是势均力敌,我虽是侯府世子,但王爷更是天潢贵胄,君臣上下之分是不可改变的,这样的身份差异怎么会带来平等的感情?你的身份地位可以决定开始这段关系,也可以随时终止这段关系,王爷,你永远游刃有余,立于不败之地,而我,我没有这种力量,如果有一天王爷变了心,不再对我有着情意,那么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挽回你,你可以决定我的去留,我却无法决定你的,你我之间的感情完全取决于你一个人的想法……这话,王爷不会不承认吧?” 薛怀光顿了顿,他看着李凤吉慢慢紧抿的唇,想起对方曾经脸上冷酷无情的模样,心中不觉一阵隐痛,只觉得仿佛有一窝毒虫在细细啃噬着自己的心脏,似乎不很疼,却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只能艰难品味着心间涌动的苦涩,面上却依旧是世家公子的从容气度,道:“我不怀疑王爷对我的情意,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我没有和王爷势均力敌的力量,就注定了是弱势的一方,我会不安,会惶然,会患得患失,因为从此命运就不会再归于我自己掌控,而是完全寄托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这种依附于人的感觉,王爷不会明白。” 室内寂静,一时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李凤吉原本幽深淡定的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中透出一丝不平静,仿佛蕴藏着什么,他抿着唇,眉头微蹙,体味着此刻那种吞不下吐不出的隐隐梗塞感觉,片刻,才嘴唇微动,道:“怀光……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么……” 薛怀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些,他不清楚,只知道是一股越来越深刻的情绪让他不吐不快,现在说出来了,反而轻松了一点点,然而心底深处,却为什么渐渐涌上来许多叫人难受的东西? “我不能不这么想。”薛怀光忽然笑了笑,他微侧了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幽暗的阴影,他的嘴唇动了动,几不可闻地喃喃道:“其实,我宁愿我和你都只是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一辈子平平淡淡,白头偕老……”说着,薛怀光神色微怔,久久未动,须臾,才微微抬眸,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表情,随即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是如此骄傲,即使在这种时刻,也不愿意让李凤吉瞧见自己的失态。 李凤吉定定看着薛怀光,眼神宛如幽暗的天色,少倾,他忽然一笑,轻叹道:“听起来确实不错,令人向往……只可惜啊,怀光,你我不是寻常百姓,你生于勋贵之家,本王生于皇家,就注定了永远不会有那样平淡安稳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