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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cao翻大小娇娃,倔强美人芳心托付,雪夜探访绝色王君

    巫句容听到李凤吉吩咐西素心脱了衣裳过来舔自己的奶子,以此yin乐助兴,顿时脸皮发胀,热辣辣的,想要怒斥荒唐吧,然而这种类似的荒唐事甚至更荒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何况李凤吉这个厚脸皮的下流坯子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了?没奈何,巫句容眼睁睁地看着娇怯怯的西素心红着小脸蛋儿把衣裳都给脱了,凑过来却又不好意思真的听从李凤吉的吩咐来玩弄他的奶子,涨红了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李凤吉倒是笑了起来,忽然动手把赤条条的西素心往巫句容怀里一塞,巫句容下意识地抱住小家伙香软白嫩的身子,李凤吉就从荷包里又取了一颗药丸,塞进西素心嘴里,小家伙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眼,红了脸乖乖吞了,李凤吉见状,满意地摸了摸西素心的头发,眼前的这两个美侍一个鲜艳热烈得像是枝头傲然盛放的红花,一个静润娇怯得宛若青瓷缸里养着的睡莲,都是叫人爱不释手的,李凤吉一只手摸着下巴,打量着两人,笑吟吟道:“本王只有一个,jiba也只有一根,谁若是受不了,就得抢着来,先到先得,不然就只能忍着等待了。”

    这混蛋!巫句容听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这个不要脸的坏坯子几口,但体内越来越焦躁汹涌的热意却让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与此同时,他还感觉到了怀中西素心娇小赤裸的身子开始微微发颤,顿时心道不好,自己身怀武艺,体质强健,对于药性还可以多多少少抵挡忍耐一下,但是西素心还没有成年,又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娇滴滴哥儿,对这种春药当真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自然药效发作得特别快!

    想到这里,巫句容连忙强撑着有些发软的身子,直起身把西素心放在炕上,就见西素心脸蛋儿泛红,眼睛水润,粉红色的小嘴微微张着,有些急促地喘着气,赤裸雪白的身子努力蜷缩起来,胸前一对小奶子上的两颗娇软粉色小樱桃都有些挺立发硬的样子,巫句容看了,扭头就怒视李凤吉,忿忿道:“给心儿吃这个做什么?他还小,身子禁不住,何况他又一向这么听你的话,你叫他做什么,他自然就乖乖听话了,还用得着吃这种下三滥的药?”

    李凤吉知道巫句容和西素心关系很亲近,西素心平时总爱偎缠在巫句容身边,巫句容也把西素心几乎当作亲弟弟照顾,就笑道:“阿容别恼,这药又不伤身,何况就因为心儿还小,才应该吃这个,不然本王得抚弄他好一会儿才能让他身子舒松开来,能够承受本王的jiba,否则就容易cao疼了他,如今吃了药,很快就能催得他的身子动情发浪,可以与本王快活了。”

    说着,李凤吉也不急于扑上去抓住两个美侍yin乐,而是慢条斯理地自己脱着衣服,巫句容见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了,露出健硕的身躯,肌rou结实紧致,一股浓烈的雄性阳刚之美扑面而来,若是平日里这么看似乎还没什么,但此时看着,浑身简直就仿佛着了火一般,下身痒得犹如蚂蚁啃咬,巫句容咬着牙,紧夹着大腿,眼睛湿润得看人的时候都带了雾气,却还是硬抗着不肯示弱,然而他虽然还能强行挺住一会儿,但西素心哪里受得了,一身雪白滑腻的肌肤都已经透出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满脸绯红发烫,体内的瘙痒和空虚逼得小美人不但嫩xue迅速湿润,就连眼睛也湿了,仿佛凝聚了两汪春水,西素心哽咽着爬了几步,颤巍巍一头扑进李凤吉怀里,软绵绵的娇小身子仿佛八爪鱼一般紧紧贴在李凤吉身上,一个劲儿蹭着那线条分明的肌rou:“呜……难受……凤吉哥哥……心儿好难受……热……下面……好痒……”

    李凤吉脸上就露出狼看着小绵羊的表情,偏偏嘴上还慢悠悠的,十分可恶:“那心儿是想让本王怎么样?嗯?你自己说出来,本王才会知道,对吧?”

    “讨厌,讨厌……凤吉哥哥又欺负人……”西素心一听李凤吉这故意逗弄自己的话,就瘪着嘴开始直抽抽鼻子了,委屈得眼睛湿漉漉的,小拳头捶打着李凤吉硬邦邦的身子,又觉得不解恨,再加上现在身上又热又难受,下体私处瘙痒不堪,就干脆“啊呜”一下咬住了李凤吉的肩膀,然后又再咬一口,忿忿控诉:“明知道……坏人,凤吉哥哥是世上最坏的人了!”

    “哈哈……乖心儿,真生气了呀?”李凤吉忍俊不禁,抱住怀里撒泼耍横的光溜溜小美人,仿佛在抚慰一只张牙舞爪的恼了的小奶猫,西素心呼吸急促,此时闻着李凤吉身上的男子气息,rou贴rou地与对方结实的身躯摩擦,药性发作的西素心哪里坚持得住,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湿,痒得仿佛从脚尖到头皮都开始痒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在李凤吉怀里哼哼唧唧地呜咽起来:“你快点……进来……凤吉哥哥……你插进来……xiaoxue好难受……要哥哥……”

    见怀里光溜溜白嫩嫩的小美人一副羞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嘴里说着娇憨却又无比羞耻的话,李凤吉心头一荡,刚要张嘴调戏一二,忽然看见一旁巫句容正含嗔带恼地瞪着自己,诱人的身子微微颤抖,李凤吉不知道怎的,忽然就觉得莫名有点臊得慌,不由得轻咳一声,下意识想解释什么,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了,本王有什么臊得慌的?一念及此,他干脆对着巫句容抛了个邪气的眼神,sao情地说道:“阿容也是忍不住了?没事,都趴好,屁股并排撅起来,本王轮流cao,插几下阿容的屄再干几下心儿的屄,保证不落下谁,全都捅得舒舒服服的!”

    巫句容听了这番浑话,简直从头到脚都烧得像是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天知道李凤吉这货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这么些叫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为什么他一个堂堂亲王、天潢贵胄,却总能说得这么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巫句容恨不得一脚把这个臭流氓踹下炕去,但此时全身早已经软得不像话,乳胀xue痒,下身一片湿润,他艰难咽下喘息,道:“你……”

    巫句容话刚开了个头,就被李凤吉突然一把抄进怀里,这下子,一大一小两具粉腻火热的娇躯就都被李凤吉抱了个满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跟这个亲个嘴,再去舔那个的奶子,把两个因为春药而yuhuo焚身的娇娃越发引逗得几乎瘫软成一滩春水,李凤吉见差不多了,便把两人摆成雌伏的姿势,两只美态各异的屁股贴在一起,两只细嫩娇红的湿哒哒美屄也呈现在眼前,李凤吉志得意满,抱着其中一只诱人的臀儿摩挲了几下,就将已然硬邦邦怒胀的jiba照着瘙痒难耐的yinxuecao了进去,一时间只听尖叫呻吟声大起,此起彼伏的颤抖啼叫声硬生生听得外面的下人面红耳赤,心脏怦怦乱跳,不约而同地悄悄夹紧了发软的双腿。

    屋里的叫唤声高高低低的,一直没停,此时那雪也越发大起来,鹅毛大雪夹杂着寒风拍得窗户乱响,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听得外头的人总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要不然老是听这yin语浪叫的,谁能受得了?那滋味真的是谁试谁知道!

    连番荒唐之后,云收雨散,屋子里热烘烘的,除了熏香的味道之外,还多了一股房事之后特有的腥膻气息,西素心披头散发地蜷缩在炕上,雪白的双乳上满是淡红色的指印和吻痕,下身一片狼藉,腿间娇小的牝花红肿外翻,乳白色的jingye沾在周围,西素心眼睛闭着,鼻息沉沉,已是昏睡过去了,唇角却悄无声息地微微往上翘着,面露疲倦餍足之色,他年小力薄,被喂了春药催发情欲,颤巍巍缠着李凤吉,结果就被一阵狂风暴雨给cao得死去活来,硬生生cao晕了过去,屄里含着一泡热精,只怕一时半会儿都醒不过来,

    李凤吉扯过被子,轻轻盖在西素心满是暧昧痕迹的娇嫩胴体上,一旁巫句容有些脱力似的,半合着眼,仍自气喘吁吁,乌黑浓密的长发散开,宛若水藻,一身滑腻粉红的肌肤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汗迹,越发透出水润的感觉,叫人情不自禁地想去细细抚摸一番。

    “阿容累坏了吧。”李凤吉低低笑道,俯身亲了一下巫句容的额头,一只手却在热乎乎滑腻腻的肌肤上游走,遍身摸着不肯住手,又去抓了丰满酥嫩的奶子揉搓,巫句容喘息不已,想要推开这个不老实的色痞,偏偏骨酥筋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任凭这人玩弄双乳,不过巫句容虽然心中嗔骂李凤吉好色下流,但被李凤吉如此玩弄时,却还是脸上烫得慌,含糊不清地喘息道:“你……你别弄了……嗯……我乏极了,你……唔……别闹了……”

    李凤吉眼睛亮幽幽的, 嘴角翘起,把巫句容揽进怀里抱着,蹭脸亲嘴的,腻歪个不停,又摸着那平坦白腻的小腹,说道:“给本王怀个胖娃娃,不拘是什么,只要是阿容生的就好。”

    巫句容微微闭目不语,只轻轻用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抱住李凤吉,仿佛在贪恋此刻的温情,这个人不是什么一心一意、忠贞不渝的男子,当初在发现自己的救命恩人兼初恋情人居然是四皇子李凤吉的时候,他就在背地里也不知难受过多少回,因为他知道对方是不可能守着自己一个人过日子的,谁知后来再续旧情的时候,却发现李凤吉虽然多情,却不是滥情,更没有喜新厌旧,这个人有着世间许多男人没有的特质,能够非常包容枕边人,对脾气不大好的自己总有着许多尊重和关爱,虽然屋里荒唐了些,也爱逗人,有时招人恨起来简直恨不能咬下几块rou,但这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却真真切切地为自己遮风避雨……巫句容偎在李凤吉厚实火热的胸膛前,心中一阵柔软,此时此刻,他忘了许多的不如意,只愿这样的时光能够停留,自己能够陪着这个人一直走下去,为此哪怕付出一切,也是心甘情愿。

    两人温存了一时,巫句容药性解了,身子却早就倦乏不已,这会儿在李凤吉怀里渐渐睡去了,李凤吉给他盖了被子,看了看时辰,就回前头自己的住处,洗了澡开始看公文。

    等到这雪下得小了些,渐渐风也有些止住的势头,天就黑了下来,到了晚饭的时候,李凤吉伸了个懒腰,就去了王君所在院子。

    李凤吉早就打发人去跟孔沛晶说了,今晚会过去,因此等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孔沛晶就直接传话下去,命人将晚饭送来,很快,下人提了食盒进屋,取出里面的菜肴汤饭一一摆在桌上,夫妻二人把饭吃了,下面人过来收拾了桌子,奉上茶来,李凤吉见窗外雪仍未停,就与孔沛晶坐着闲话家常。

    孔沛晶在灯下看着账本,核对王府里的各种开销,李凤吉问两句,他也未必能回一句,李凤吉就道:“看账有什么打紧,白天再看,休伤了神,你如今怀着身孕,心力不济,这些琐事慢慢来,任凭什么事,莫非还比肚子里的这个宝贝疙瘩重要?”

    孔沛晶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抬头看向李凤吉,道:“说的容易,若是没有人总揽这些,仔细盯着,底下的人还不翻了天去?有的是花样来上下其手,贪昧王府里的财货,哪怕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家贼耗子一点点搬了去!”

    灯光下,孔沛晶雪白如玉的脸上泛着淡淡健康的红晕,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屋里的地龙烧得格外热,孔沛晶就只穿了薄薄的杏色小袄,勾勒出丰满的胸脯和细细的腰身,散着裤脚,露出穿着雪白罗袜的秀足,一头长发在身后用五色丝带扎着,慵懒而随性,李凤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何况孔沛晶原本就是绝色,一时间倒是看得李凤吉心头仿佛有小手在挠,他懒洋洋打量了几眼孔沛晶高耸的乳峰,伸手握住孔沛晶放在小炕桌上的手,慢吞吞笑道:“阿晶如今怀着本王的骨rou,比什么都金贵,这些东西叫你身边信得过的人看看也就是了……你是王君,最要紧的是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就在面前,怎么就冷落了本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