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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恨把前尘旧事当今朝,一男jian众美,yin辱玉体

    薛怀光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冷静得一如既往,神色如常地与李凤吉说着话,不多会儿,襁褓里的薛阳被抱了过来,李凤吉动作熟练地抱着这个名义上是薛怀光之子、实际上却是自己亲生骨rou的孩子,对薛怀光笑道:“长得白白胖胖的,将来一定是个壮实小子。”

    两人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就叫乳母把薛阳抱回赵封真那里,李凤吉见屋里没了旁人,就搂了薛怀光亲个嘴,笑吟吟地说道:“几日不见,本王这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似的,直到现在见着了怀光,这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下来了……”

    薛怀光前世做了李凤吉多年的情人,对李凤吉很熟悉,再加上这一世的相处,他对李凤吉的了解就更深了,此时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凤吉身上表现出来的一丝很隐蔽的愉悦,仿佛是获得了什么非常具有价值的东西似的,于是就问道:“你似乎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么?”

    李凤吉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于薛怀光的敏锐,他如今正因为掌握了李建元对自己心怀情意的这个秘密而兴奋,盘算着要如何利用这一点给自己谋取最大的好处,没想到却被薛怀光察觉到了端倪,按理说两人现在早已亲密无间,更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种事李凤吉其实并没有理由瞒着薛怀光,然而李凤吉这个人早就习惯了不会将自己的所有重要底牌都透露给别人,即便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也会有所保留,更何况这种事毕竟涉及到情爱隐私方面,薛怀光是他的情人,李凤吉本能地不想将此事告诉对方,就神色如常地笑道:“确实有点好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说着,李凤吉伸手去碰薛怀光的发带,用指尖将玄色织金的发带从那长发上缓缓勾扯了下来,让满头乌发瞬时倾泻如瀑,散落了薛怀光整个脊背,李凤吉的嘴唇凑在薛怀光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道:“再说了,有什么事能比本王跟怀光及时行乐更重要?嗯?”

    李凤吉轻轻一句抹开之前的话题,一只手顺势钻进薛怀光的衣襟里,摸上了赤裸的胸膛,却发现那中衣有些潮湿,就道:“怎么衣裳有些湿漉漉的?”

    薛怀光自然不会说是做噩梦出了一身冷汗,转念就想好了借口,只道:“这炕烧得太热了,我睡了一觉,出了不少汗,硬是给热醒了。”

    李凤吉听了,不疑有他,不由得调笑道:“连衣裳都湿了,看来这汗是出了不少啊……来,让本王摸一摸,看看身上还有没有汗了……”

    薛怀光平时不怎么爱笑,总是喜欢抿着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与他的年纪颇不相符,也显得有些神秘,让人忍不住就有一股想要去探究的冲动,李凤吉也喜欢他这一点,两人独处之际,李凤吉就总是忍不住对薛怀光动手动脚,以此来让薛怀光展现出在其他人面前绝不会有的风情,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失神的表情,以及迷茫流泪等等姿态,此时搂了薛怀光,就连亲带摸地把人剥去了衣衫,压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怀光……”李凤吉满足地喟叹,眼前少年青涩的身体有着武人的柔韧与矫健,肌肤表面泛着明丽的光泽,少年是沉默的,也是热情的,李凤吉不否认一开始自己对薛怀光大部分是抱着利用的想法,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时间长了,单纯利用所占的份额就渐渐变小,感情占据的成分越来越多,薛怀光是那么的懂他,了解他,也爱着他,李凤吉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因为一个人的爱意是很难假装的,当他抱着薛怀光,吻着薛怀光的身体,抚摸少年的敏感处时,对方的反应是那样明艳而热烈,与平日里截然相反,就连脚趾头都蜷缩得极为用力,rouxue几乎夹得他的jiba寸步难行,明显是动情得无法自持,这些都是难以作伪的。

    两个年轻人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十分快活,薛怀光年轻体健,且自幼习武,在云雨之际算是颇能迎合,虽然依旧不是李凤吉的对手,但比起后宅的诸多侍人,已是强了许多了,很得李凤吉欢心,二人在炕上好一番胡天胡地,李凤吉在薛怀光体内一连射了两次精,才总算是有些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算得上是酣畅淋漓的性爱。

    薛怀光虽然身强体健,武艺娴熟,但也有些招架不住李凤吉这样精力旺盛到简直非人的猛烈折腾,他汗流浃背地任由李凤吉压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胸口,捏捻红肿的乳尖,还玩弄他软垂的yinjing,他配合地搂着李凤吉的脊背,修长的手指满怀爱意地轻轻在李凤吉那结实的肌理上划着圈儿,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薛怀光却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遵循本能充当李凤吉亲密无间的情人,另一个却在冷静思考,宛若游离在这情意绵绵的气氛之外,他摸着李凤吉火热精壮的身体,眼底幽幽如深潭一般,其实他曾经也想过的,这一世既然重新来过,很多事情也还没有发生,而李凤吉也明显比前世对自己更有感情,既然如此,那么自己是否可以利用这一点以及其他的谋划与努力,在保留两人情分的前提下,阻止日后的悲剧?

    薛怀光承认自己是贪心又自私的,也是割舍不了这份感情的,以至于他在那么一瞬间确实考虑过放下以往的仇恨,感情和家族他都想要,然而这种贪念很快就被理智所打破,因为他太了解李凤吉了,就算自己放下仇恨,努力让李凤吉更爱自己,努力去让一切变得不那么糟糕,但最终成功的可能性仍然小得可怜,因为李凤吉无疑是一个真正合格的帝王,皇权的高度集中与李氏对帝国的绝对统治是李凤吉最看重的,哪怕对自己情意再深,哪怕薛氏表现得再忠心再无害,李凤吉也基本不可能会改变主意,因为这个骨子里冷血薄情的人不可能放弃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也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影响乃至动摇自身的利益!

    这不是推断,不是猜想,而是经过前世那些血淋淋的事实所验证过的!

    心里不断想着冷冰冰的现实,薛怀光表面上却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端倪,他只像是一个坠入爱河、与心爱之人耳鬓厮磨的普通少年一般,与李凤吉搂抱着亲吻抚摸,李凤吉揉搓着薛怀光饱满的屁股,低头轻舔少年被吮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叹笑道:“今儿在宫里和小九说话,一想到怀光日后要与小九成亲,生儿育女……哎,哪怕小九是本王极爱的弟弟,本王也忍不住有些吃醋……不过事后一想,也觉得好笑,本王不能与你正大光明厮守在一起,难不成还要阻拦你的婚姻大事不成?小九嫁了你,本王最能放心,你娶了小九,本王最难吃醋嫉妒,这已经是本王能为你们俩谋划的最合适的婚事了。”

    薛怀光借着搂抱李凤吉脖子的动作,强自压下心中的一丝丝烦躁,他很清楚自己心底那条情感的河流,表面是平静地一直流淌着,水下却是激流不休,暗潮翻滚,他沙哑着声音道:“我此生心中唯有你一人……凤凰,无论日后发生什么,我薛怀光发誓,都再不会将这一腔情意交给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你是我平生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薛怀光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心,也字字句句都意味深长,但此情此景,李凤吉又怎么可能多想,反而与大多数听到情人山盟海誓的男子一样,心中十分受用,搂着薛怀光笑道:“本王知道怀光的心,本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怀光对本王的情意……”

    晚间李凤吉在南陌侯府由薛怀光陪着用过了晚饭,才回到了晋王府,打算去司徒蔷那边看看,结果刚进屋,就看到梅秀卿和阮冬冬也在,三人正逗着躺在炕上的李云玉和李鹏海,见李凤吉突然来了,三人都是有些意外,忙见了礼,李凤吉笑道:“你们聚在一块儿倒也热闹,平时没事互相多走动走动,说说话,总比自己待在屋子里强。”

    阮冬冬轻抚着自己浑圆的肚子,巧笑倩兮:“王爷说的是,平时闲着也有些闷,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反倒开怀些呢。”他穿着如意银色暗花纹的石榴红夹袄,满头青丝梳得整整齐齐,插了一根镶有细碎红宝石的朱簪,如今明明肚子已经很大了,距离生产也没多久了,但眼下阮冬冬除了肚腹隆起,身子其他地方却没臃肿走样,依旧体态动人,甚至因为怀孕而增添了几分妩媚成熟的风韵,此时笑盈盈的样子,顾盼生姿,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望着李凤吉,水润欲滴,当真是明媚鲜妍之极,活脱脱一枝叫人迷醉的红芍药。

    阮冬冬自从被解除禁足之后,对李凤吉事事小心,殷勤奉承,比从前更尽心几分,李凤吉也就渐渐去他房里走动,这会儿见阮冬冬娇俏妩媚,就对他淡淡一笑,摸了摸那浑圆的孕肚,道:“也没多久就要生了,蔷儿和梅氏都有生育经验,没事多向他们讨教讨教。”

    阮冬冬乖巧应了,这时李鹏海忽然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梅秀卿如今已经熟悉了儿子的各种举动所代表的意思,知道这是饿了要吃奶,就连忙抱起李鹏海,这屋里都是哥儿和丫鬟,唯一的男子还是自己的丈夫,梅秀卿自然没有什么可避讳的,熟练地解开衣襟,给儿子喂奶。

    李凤吉眼见那雪白硕大的乳球露在袄子外面,粉红色的奶头被儿子噙住,大口地吮吸着奶水,不由得下意识觉得有些口渴,梅秀卿穿着茉莉黄的提花贡缎袄,头发梳成中规中矩的家常髻,戴一顶掐丝点翠蓝琉璃珠的小冠,再无其他发饰珠翠,整个人明艳不失端庄,却又多了一抹熟透蜜桃般的诱人甜美,尤其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温柔似水,略带羞怯,反而叫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把这个尤物骑在胯下肆意蹂躏的冲动。

    梅秀卿似是感应到什么,抬眼看去,发现李凤吉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顿时心头一跳,两颊生晕,遂垂眸不敢再看李凤吉,李凤吉却恍若无事一般,去抱了李云玉逗弄,对司徒蔷道:“今晚本王就睡在这里了,明儿早记得准备酸菜小五花rou笋丝汤,本王要喝。”

    司徒蔷应下,就叫侍儿去给小厨房打个招呼,李凤吉见他额上围着攒珠勒子,一身烟青色掐银滚边折枝花福寿连绵的袄儿,生得长身玉立,削肩纤腰,虽是已经生过了孩子,却一点也没有珠圆玉润的模样,依旧显出几分纤瘦之态,便把怀里的李云玉交给乳母,揽了司徒蔷在胸前,亲昵地替他掖了掖鬓边的碎发,道:“蔷儿这身子,任凭多少好东西温补着,怎么就是不长rou?都说人奶滋补,依本王看,以后每天喝一碗人奶试试看,说不定就有效。”

    当着众人的面被李凤吉如此毫不避忌地亲密搂着,司徒蔷不由得双颊微烫,只得低低提醒道:“王爷……”

    李凤吉知道他窘迫,却依旧不松手,反而叫人把两个孩子抱下去,将在场的下人都给打发了,等屋里只剩下李凤吉和三个侍人,李凤吉才一边搂着司徒蔷,一边看向阮冬冬和梅秀卿,嘴角微扬,道:“你们两个今晚也别走了,都留下来陪本王。”

    李凤吉在府里的时候,偶尔就会把自己的侍人们弄在一起,少则两人,多则数人,玩大被同眠的荒唐yin乱游戏,眼下在场的三个侍人都是经历过的,梅秀卿和阮冬冬还好,他们俩早已习惯,司徒蔷却是脸皮薄,忍不住就有些退缩,李凤吉见状,哈哈一笑,就去解他衣裳,道:“蔷儿害羞什么?这是人伦大欲,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属于本能,再正常不过了。”

    司徒蔷违拗不得,被李凤吉拆开长发,手脚麻利地剥了衣物,露出白馥馥的赤裸玉体,梅秀卿和阮冬冬也已经自动脱光了衣裳,李凤吉叫他们三人并排坐在炕沿上,六条纤柔匀称的雪白小腿顺势垂下,灯光中,三具绝美的rou体彼此互映互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凤吉欣赏着眼前的三个诱人美侍,这三人要么是快生产了,要么是已经生育过了,都是有奶水的,其中梅秀卿奶子最大,肥鼓鼓的硕大巨乳看着就让人馋涎欲滴,阮冬冬虽然不如他,但也有一对傲人的丰满美乳,乳汁也不算少,就连看上去有些羸弱单薄的司徒蔷,在生下孩子之后,胸前两只rufang也饱满挺拔了许多,李凤吉越看越爱,索性从最边上的梅秀卿开始,俯身抓住一只大肥奶,就把粉嘟嘟的奶头塞进嘴里,迫不及待地大口吸起了乳汁,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去抠弄梅秀卿腿间的牝户rou缝,尽情享用、把玩这个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