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秦书情趣的将背心向上拉,衣角揉在一起,然后凑到荆刑唇边,让荆刑咬着。狡黠的小声告诉荆刑,“别叫的太大声,万一有人听见了,也想cao你怎么办,我不舍得和别人分享你。” 秦书的话像是在拨弄老虎的胡须,且不说周围没人,就算有人,谁又敢真的来分一杯羹呢,荆刑可不是吃素的。 没有一点可能的事情,却让荆刑幻想起来,他一边发着抖,一边死死的咬着背心衣角,含糊不清的说,“嗯,不跟别人分享。只给你cao。” 因为想象,他在颅内高潮,一边羞耻抗拒,一边又想象着那一幕,当然他是不会愿意给别人cao的,但确实想看秦书为他出头的样子。 秦书就很喜欢荆刑说这种话,某人是自己的专属独享这种事情,已经足以刺激一个男人的心,更何况这个人是荆刑。 挺胯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粗长的yinjing顶的一次比一次深入,兴奋的抽插顶撞着,浅粉的xue很快就被摩擦的充血软红起来,紧紧地含着入侵者,它只能用力的夹紧制造阻碍,才得以稍稍喘息。 “唔……哈……” 紧致的xuerou吸得秦书头皮发麻,他欢喜得意的将脸贴在荆刑的胸rou上,咬着荆刑的奶子。 没有男人不喜欢大奶子吧,没有吧。 荆刑的的胸不算大,但充满了男性魅力,又有点残缺之美的胸,真的很好玩。便是吸出玩大那颗凹陷的rutou就足以让秦书兴奋半天。 沾着口水的乳尖儿红艳艳的,像是红石榴籽一样立在凸起的乳晕中间,秦书低头一咬,锋利的牙齿时不时的蹭过乳尖儿,像是随时都能咬破乳尖吸出血来一样。 白腻的乳rou上咬痕指痕斑驳着,让人一眼就看出它曾经经受过什么。 秦书会用舌尖将rutou顶来顶去的玩儿,等到玩够了,再用力的一吮,就像是要从乳孔里吸入乳汁或者别的什么来一样。 荆刑只觉得要命,这胸怎么跟女人的胸一样这么敏感呢。 相较于这一边,另一边凹陷的rutou受到的对待更多,它会因为秦书吮吸的力道过大而被冒出乳晕,也会因为牙齿的碾咬而被扯来扯去。 纵然有着与微凉的口腔毫不相衬的热情,但往往秦书一松口,rutou又怯生生的缩回去了,只是被玩的红肿无法完全掩藏,冒出一个尖儿来。 秦书握着荆刑的乳rou,又软又弹的手感极棒,或是用舌头或是用牙齿,似乎决意要逼出荆刑的乳尖一样。 被轻舔吮吸的rutou本来痒痒的,被他弄疼了之后,疼里又带着爽快。荆刑莫名的想要他弄得更疼一点,这样很不正常。 荆刑感觉不妙就夹紧后xue,给秦书的进出造成一点阻碍,让他将注意转移一些,“……别搞了” 指腹拨弄着那粒rutou,看着荆刑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要是打上乳钉,就方便多了,说不定还会像另一边那样自己冒出来。” 荆刑很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狭长的眼型,露出的神色却像是狗狗的眼神。伸手捂住了秦书的眼睛,火热的掌心盖在秦书的眼睛上,秦书眨眨眼,睫毛便扫着荆刑的掌心,痒意从肌肤蔓延至深。 “你想都别想,我不是给你玩的。”如果他不是那么色情的咬着背心,倒有几分可信度。 可你现在就是给我上啊。秦书有些得意的想,放在荆刑腰上的手用力了一些,向前一挺胯,yinjing便顶在了湿黏的内壁上。 早在看见秦书上扬的嘴角荆刑就知道不对,还没来得及拉起全身的防御,就被顶的闷哼一声。 腰部被刺激的紧绷了一下,但很快肌rou又松懈了下来。 带着喘意的申明着,“只有这一次。” 出汗的手心捂热了秦书的肌肤,有种戴蒸汽眼罩的感觉,秦书摆出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做攻也可以戴乳钉,而且你那么适合,难不成你睡我,我就不能摸你的胸了。” 荆刑没话说,按照秦书的性子,就算是自己上他,他也不会安安分分的挨艹,自己的哪里他摸不得。 像是知道荆刑没话反驳,秦书拉下荆刑盖在自己脸上的手,色胚一样的亲了一口,“那就这么说好了,要打乳钉哦。” “谁跟你说好了?”荆刑眉一拧,露出几分凶相来,捏着秦书的脸颊,“老实一点,别胡闹。” 脸被捏着,秦书也安分不下来,他闻到荆刑身上的味道越来越甜了,都疑心自己喝了他的血会不会得糖尿病,自然不怕荆刑的假生气。 九浅一深的温吞花样,偶尔yinjing戳到前列腺,荆刑就会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哼,被刺激的浑身紧绷,瞳孔放大。 “我不是正在努力吗,没胡闹。” 后xue敏感点被cao弄的感觉让荆刑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他只好用力的抱着秦书,将火热guntang的肌肤贴在秦书身上,宛若落水的人紧抓着浮木,一秒都不愿放手。 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很容易做出各种缠绵的举动,荆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是肌肤饥渴症患者,原来他也这么渴望接吻。 搂着秦书的身体索吻,身体被cao的发抖也在胡乱亲秦书的脸,细密的吻落在对方脸上,等对方将唇瓣凑上来,又迫不及待的探索进对方的口腔,发出比jibacaoxue还激烈色情的水声。 明知道对方的唾液里带有催情的成分,但是还是很激动的和对方交换口水。 秦书除了在干xue上拥有主动权,其他方面,他什么都没有,荆刑太热情了,热情到秦书恍惚的意味自己在和非常饥渴的受zuoai,对方有一种要把他榨干的感觉。 等到前列腺被摩擦的次数足够多了,荆刑无人问津的yinjing在一阵抽搐之后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像是奶油一样全堆积在他紧绷的小腹肌rou上。 “嗯……哼……嗯哼……” 就在他射精的时候,激动的震颤痉挛的直肠不受控制的吞吐着yinjing,偶尔吸力极大,活像是要将yinjing吞进更深处一样。 他把秦书搞激动了,自然会得到秦书的回馈,射精高潮的时候被caoxue显然不是好的体验,高潮被打断,然后被送上他来不及适应的新高潮,后xue的高潮也正要来临。 “你停下……让我……”后xue高潮的时间比起射精高潮来说称得上是绵长,长时间的高潮会加速荆刑的体力流失,他自己是知道这一点的。 所以不太愿意在秦书还没射出第一次的时候后xue高潮,但显然这不是他能阻止的。 秦书越插越快,要不是这辆车又大又重,说不定车也跟着颤动起来,让人一样就知道这里在做什么勾当。 荆刑的后xue被cao的软乎乎,就算是他有心想要夹紧,也无能为力,小腹里不断戳刺进出的动作让他根本就没办法凝聚力量,只能任由秦书的jibacao的他浑身无力。 直到秦书的jingye射进套子里,分泌出大量肠液的后xue并没有被jingye打湿,沾满。只是裹紧yinjing时,隔着套子感受到了泛着凉意的jingye。 荆刑的双腿无力的散开,朝后倒在车门上,健壮的身体时不时因为高潮的余韵颤抖几下。 秦书第一时间抽出了yinjing,他倒是喜欢被荆刑的xue裹着,但是被套子加上自己泛着凉意的jingye裹着就算了。 扯下套子,打了个结,还没等欣赏一下荆刑流出肠液的xue,荆刑合拢了腿。 等缓过来之后,像是发现了秦书的遗憾,荆刑颇有闲心的钓鱼执法,一边和秦书东拉西扯的聊天,一边偷偷动作,时不时的张开一下腿,在秦书分神的偷看过来的时候,又猛地合上腿。 每次秦书都扑了个空,荆刑嘴角越发上扬。秦书也不蠢,好几次不行之后,就发现了荆刑的计谋,气鼓鼓的就扑到了荆刑身上,一口咬在荆刑的肩上,“你过分。” 他没伸出尖牙,因此只在荆刑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荆刑揉着他的脸,“别偷看,想要看,大大方方的给我说。” “那我想要看。” “不给。我只说了,让你跟我说,没说我同意啊。” 荆刑没救了,他以逗秦书为乐这件事彻底没救了。 秦书决定在干xue上大发神威,结果……当然是被荆刑镇压了。 在车里做骑乘这种姿势,显然很艰难,再加上两个人都不是瘦弱的,动作幅度注定不能太大。 但深度显然要比之前深,秦书还剩下一点的yinjing几乎全都消失在了荆刑臀rou之间。guitou抵着软rou,那块软rou也无力的朝内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受不住的松懈开,让yinjing进入结肠。 秦书察觉到了这过于的深,不免担心荆刑被插烂了,“好像到底了,进不去了。你别继续往下了,重死了。” 荆刑被插的太深,觉得腹部的器官都被顶到了,尤其是胃,他有点想干呕,但是他忍住了。不想在秦书面前显得太弱,毕竟是自己要骑乘的。 听见秦书说这样的话,他故作轻松地笑着,“不会,直肠之后还有结肠,可以cao进去的。但是……” “但是不给你cao,便宜只占到这里就可以了。” 秦书一脸的震惊,你学坏了,居然吊着我。 荆刑骑在秦书身上,头顶和车顶接触着,他弯着腰,低下一点头,幅度不能太大,就以质量取胜。 喘息粗重的调整姿势,期间高潮过一次还酥着的直肠敏感的涌出一小股一小股肠液,全便宜了秦书,让秦书舒服的要命。 似乎被骑着也挺快乐的,不用出力,还能享受,棒棒。 秦书就专心致志的玩荆刑的身体,躺平的意思明显的让荆刑都忍不住侧目。 等到yinjing蹭到前列腺,荆刑才停止调整动作,最开始只是试探的小幅度动,让yinjing每次都摩擦前列腺。到后期,觉得天晴了,他行了,就蹲在后座上,双手扶着座椅靠背,不断地上下起伏扭胯,让圆润的guitou来回摩擦碾压前列腺。 刚开始,他还能勉强忍着不叫的那么sao浪,到后期就不行了,叫的越来越让人想cao,秦书都暗搓搓的搞了几下小动作。 荆刑正艰难着呢,没空阻止他,到让他很是占了几次大便宜。 荆刑浑身酥麻,腰部以下都无力的要命,难以支撑他的动作。就又缓下来,不专攻前列腺,让yinjing摩擦他的肠壁,有节奏的起伏着,汗淋淋的身体很是性感。 完完全全就是在造福秦书。 秦书渐渐不闹了之后,骑乘式的zuoai有点渐入佳境的感觉了,还没等荆刑松一口气,他的jiba就射了出来。 紧接着而来的是连绵不断的快感,偏偏他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秦书就哎哎呀呀的嘟囔不满。 电话响的那一刻,荆刑竟有种解脱的感觉,毕竟他确实撑不住骑乘了,刚想起身去拿放在前排的电话,就被秦书狠狠的按在了腿上。 自然yinjing也插满了他,让他狠狠的抽气爽了一下。 “就这么接电话。”秦书眼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来,这简直太刺激了好吗。 荆刑显然懂秦书为什么这么激动,男人的刺激他都懂,甚至因为动了,自己也开始觉得刺激起来。 虽然他还是要面子的。 “那先申明,你不许胡闹乱动。” “我发誓。”发誓的动作难道是亲荆刑的嘴吗,这发誓未必也太没有重量了。 荆刑却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就像是小情侣那样,而自己是宠着娇软小女朋友的那个男友。虽然很有可能这个家伙年纪比自己大。 手长脚长自然也很容易的就拿到了电话,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顿了顿,才在秦书的眼神催促中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努力正经道,“什么事?” 他语气不好,自带一种威压,让人本能的战战兢兢。 手下就是问一问荆刑的去向,毕竟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老大,你在哪儿,我们这边搞定了,就等你回来……” 接下来对方的话荆刑没听清,他就不该相信秦书的,才想起,男人在床上的誓言都是不可信的,对方不搞事都不正常。 下意识的捂住了听筒,但是电话那头的手下还是听见了电话这头传出的,舔舐的水声和荆刑急促的低哼。 听到这样的声音很自然的就在大脑里描绘出了一个画面,手下知道自己好像闯祸了,瞬间就噤声无言。 荆刑有些烦躁,明知道不会,但还是想着,对方发现自己在挨艹,脾气不好的发起火来,“不要什么事都找我,其他人难道都是死的?你们非要有我才能做事是吗?那我是不是要把你们挂在我的裤腰带上,片刻不离身……嗯哼……” 秦书又在搞事了,慢慢的顶胯动了动。 “……就这样,先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汗都出来了,听到电话挂断的嘟嘟声,才松了一口气。 欲求不满的老大贼暴躁。 “你笑,你还笑,非要胡闹是吧?那今晚上你就哭死在车上算了。” 面对秦书的闷笑,荆刑发了狠一样,也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臊。妈的,败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