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痒药涂满后xue,高潮禁止,一边滴尿一边被打屁股打到大哭。
第九章 齐先生走进调教室的时候,狗,或者说墨辰,正跪趴在地上吃他的狗粮。 虽然他的双手此时并未受到任何形式的束缚 ,但齐先生定下的规矩,墨辰是不敢违背的,所以此刻,他的手老老实实地撑在头两侧的地上,脸则深深地埋进了狗粮碗里,学着狗的姿势,一点点地吃着他的狗粮。 齐先生对他的饮食还是很上心的,营养方面绝对会保证均衡和充足,只是味道和形式上,齐先生不会让他享受太多。美食对他来说是很难得的奖励,他的食欲也同他的性欲一样,被齐先生牢牢的掌控着。 就像他现在正吃的这种狗粮,就完全激发不起他的半点食欲。因为这狗粮的味道很寡淡,虽然里面也放了盐,但那点咸味几乎是尝不出来的。可这就是他平时吃的最多的一种食物。这里面有rou有菜有蛋有奶,但却被加工成了这种一块一块的狗饼干。rou没了rou的味道,菜也没了菜的味道。总之,就是一个不好吃。 发现主人走进了调教室后,狗连忙把脸从碗里抬了起来,他抻着脖子强咽下口中的食物,然后摆了摆腰臀,艰难地朝齐先生做出了摇尾巴的动作。尽管他的身后现在已经没有尾巴了,因为仆人在给他喂食前,已经帮他清洗过了后xue,他的后xue中,现在重新被塞进了一根涂满了催情药油的玉制阳具。 比起之前的按摩棒,这根玉势更细更长,这样做是为了帮他紧致后xue。那药油涂到后xue之中,狗便觉得后xue中奇痒无比,于是就不得不不断地收缩自己的后xue,努力去夹那只表面只有浅浅一层纹路的玉势。 但其实,那根玉势身上浅浅的纹路,并不能很好的止痒,可偏偏又不是完全没用,狗用它来止痒,那就真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这其实是个死循环,不夹,痒,夹了,夹的时候稍稍好一些,但之后就更痒了。 但狗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就这样不断的收缩着自己的后xue,祈祷着药效快点过去。 齐先生看到狗咽下食物的姿势显得很艰难,便走到狗的身边蹲了下来。他拿起一块狗饼干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嚼了嚼,发现狗粮是没有问题的,干湿度跟平时一样,所以他又看了眼一边粮碗旁边的水碗,发现那里面的水,狗一口都没动。 发现这点的齐先生略微皱了皱眉头,他站起来后淡淡的对狗交代了句: 「你继续吃吧,别不喝水。」 然后他便走到调教室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当天的报纸读了起来,不再理会狗了。 尽管狗现在又痒又憋的既不想吃也不想喝,可齐先生都亲koujiao代了,他不敢不照做,只能红着眼睛伏下身体,慢慢地舔起了碗中的水。 可就在狗刚刚舔了几口水,略微缓解了口中的干渴后,狗便感觉到分身上传来了一声轻微的震动。 他的尿道锁,被齐先生打开了。 这一声轻微的震动,犹如一个讯号,只有与之身体相连的狗自己才能听到并感觉到,这声震动过后,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括约肌了。他只觉得尿道中一阵酸热,膀胱中憋了许久许久的尿液,便再也不受他的管控,齐齐地朝着那被打开的闸口倾泻而去。 这一瞬间,狗舒服的头皮都发麻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幸福的打着战栗。 但这幸福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那些奔涌而出的尿液,很快就被那过于窄小的出口,全部给挡回来了,被挡回来的尿液,复又逆流到了他的膀胱之中,刚刚所有的舒服感觉,现在通通因为这逆流的尿液,变成了残忍的折磨。 齐先生给他的尿道锁打开的排尿孔,是最小的那一档。这个档位,狗根本不能畅快的把膀胱里的尿液尽数排出,尿液只能从他那被束缚成了小小一团的分身的铃口,缓慢地沿着细链滴落在地上,根本就连不成股。 这样排尿,狗感觉不到任何排尿的畅快感,他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尿液不断从膀胱排出,却又立刻被逼着倒灌回来的酸胀和苦闷。 「唔……呜呜,主人,主人……」 这样大喜又大悲的反差之下,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头看向了齐先生,委屈的哭了出来。 可齐先生依旧只是看着手里的报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说了,你继续吃。」 齐先生平淡的语调,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可落入了狗的耳中,却犹如被宣判了死刑。 狗知道,自己再怎么求,齐先生也不会理他了。便只好流着眼泪,从新伏下身体,一边滴着尿,一边继续吃碗中的狗粮。而且这次,他不敢再不喝水了。 一大碗粮配两碗水,这是齐先生给狗规定好的量。这水也不是普通的水,里面其实是加了料的,大部分是对狗身体有益的微量元素,当然,还有那么一丢丢催情成分的药剂。 等到狗终于吃光了碗中所有的狗粮的时候,他尿出的尿,才只在他身下汇集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水洼。这排出的尿量,还不及他喝下的那两碗水的十分之一。 看到他吃完了,齐先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过来。」 一句简单的命令,狗便只能拖着酸软不已的下半身,爬到了齐先生的脚边。 爬过去的过程中,尿液依旧是不断从狗的分身中继续缓慢地滴落,所以他一路爬,一路在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水滴痕迹。 等狗在齐先生的脚边跪好后,齐先生又把他的手拿了起来,开始查看那一块被烫过的痕迹。一边看一遍对狗说道: 「你可以开始了。」 这是例行的规矩了。每次狗从外面的临时主人那里回来后,都要向齐先生这样坦白一番,把自己在外面犯得规矩,做的错事,全都一件一件地交代出来。 当然,这期间,狗不敢对齐先生有一丝一豪的隐瞒,因为他曾经为此付出过及其惨痛的代价。 「狗狗不小心烫伤了自己的手。」 「嗯,还有吗?」 齐先生继续问,眼睛依旧是没看狗。 「狗狗,擅自说话了。」 齐先生这时候终于看向他了。 「还有吗?」 狗想了想,然后小声道:「没有了……」 「在好好想想。」 听到齐先生这么问,狗的心里便开始打鼓了,他用刚哭过的还带着水汽的微红双眼,可怜兮兮地看向了齐先生。可齐先生眼神之中不带丝毫情绪,这让狗的心里越发没底了。 见狗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齐先生给他提示道: 「手,是今早烫到的吗?」 「不,不是……是昨晚烫到的。」 狗在回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狗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被烫伤的事告诉齐先生,他的本意是想等这点烫伤好一些在给齐先生看到,齐先生会比较不那么生气,但他这样做,的确是拖延瞒报了自己身体的情况。 「嗯,那你这样做对吗?」 又委屈又害怕的狗,哑着嗓子回道:「不对,狗狗昨晚就该回来的。」 齐先生放开了他的手,用手抬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那你就是明知故犯了,你咬了藏欢那事儿还没过去呢,现在又在外面惹祸,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墨辰这次被罚憋尿,就是因为那个新住进了公寓的藏欢。 齐先生说让他俩亲近亲近,就把他俩关在了一起让他俩说说话。因为他是狗,所以他被齐先生「拴」住了,除了嘴巴没被堵住,他全身都被束缚的不能动。但藏欢是猫,所以他没有被拴住,藏欢手欠总来惹他,于是,他就把藏欢给咬了。 听到齐先生提起藏欢,狗心中又是一阵委屈,他一直觉得他咬了藏欢那件事不能全怪他,可齐先生说是他错了,那便就是他错了, 他没资格为自己辩护,只能乖乖地认罚。 「意外弄伤了身体,罚二十鞭,擅自说话,一句话五鞭……」 说到这,狗说不下去了。 他昨天跟刘睿求饶了好多次。虽然求了也没什么用,可他这话是实打实的说了,那鞭子也必须老老实实的挨。问题是,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跟刘睿求了几次的饶。所以,这鞭子到底要打多少下,他真的算不出来。 「不用想了,也算你二十鞭好了。还有你拖延自己受伤这事不告诉我,也给你记二十鞭。」 齐先生说完,回头朝站在身后的男仆吩咐道:「把木桨和竹鞭拿过。」 接着,他让狗坐了在了地上,把他膝盖上的护膝打了开来,然后对狗命令道: 「趴到我腿上来吧。」 事到如今,狗也明白了,齐先生今天这是要打自己的屁股。 其实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被齐先生抽上一顿鞭子,因为只要数量超过三十下的鞭刑,齐先生一般都会越抽越轻,可若是换成打屁股,那齐先生就真的不会手下留情了。 狗的分身,此时还在一滴接着一滴的往外滴尿,但齐先生却丝毫不嫌弃,就让狗这样一边漏着尿一边趴在了自己的腿上。等狗趴好后,狗的小腹正压在了齐先生的大腿上,而从狗的分身中不断向外滴落的尿液,则慢慢地打湿了齐先生白色休闲裤的裤腿。 男仆此时已经把齐先生要的东西拿了过来,但齐先生暂时没动那些东西,而是用手轻轻地摩挲着狗那两坨雪白的臀rou。 没有了尾巴的遮挡,狗那因为痒意而一缩一缩的后xue,便完全呈现在了齐先生的眼前,但齐先生却没有碰这朵娇羞的小花,就算齐先生有兴致想对它做点什么,那也要等到罚完他之后再说。 「打你的时候不用你报数,也不堵你的嘴了,但我希望你等下能保持安静,明白了吗?」 「明白了。」 听到了狗的回答后,齐先生高高地扬起了巴掌,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落在了狗的右臀上。 巴掌落下的一瞬间,狗那本来一滴接着一滴正在滴落的尿液,一下子就停止了。齐先生这一下打的很重,但狗却没觉得很疼,而且反而还缓解了他后xue中的痒意,但他很清楚,打屁股这种惩罚,无论多重,一开始的几下,都是很容易挺过去的。真正难捱的疼痛,其实都在后面呢。 可问题是,现在狗正憋着一肚子的尿,后xue中还插着涂了痒药的玉势,这一巴掌落下来后,狗身体的肌rou出于保护机制,瞬间就绷紧了。而在肌rou绷紧之下,他的后xue和尿道都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这一缩之下,他后xue中那细长的玉势,若有似无的刮过了他敏感的前列腺,在这种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狗被束缚的前身瞬间就是一紧,可与此同时,他的尿道括约肌也随着这一个紧缩,瞬间就闭合了起来。于是,尽管狗的尿道锁此时是畅通的状态,而他也有很迫切的排泄需求,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尿憋了回去。 「唔……!」 尽管齐先生有言在先不许他出声,可在这多重刺激的折磨下,狗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可狗还没有来得及观察齐先生有没有因为自己发出声音而生气。他的左臀上,就被齐先生如法炮制地也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这之后,齐先生的巴掌便没有再停过。 绵密如雨的巴掌,一下接一下的不停的击打在狗的臀rou上,狗那本来雪白雪白的双丘,渐渐地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色。而狗也慢慢地感觉到他的屁股,从一开始还不是很疼,变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疼,越来越碰都碰不得了。 但狗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齐先生说要罚鞭子,那六十下就一定要是被鞭子抽到才作数。齐先生现在用巴掌来打他,这只是正式惩罚之前的预热,先用巴掌把他的屁股打红打肿了,然后在上鞭子和木桨,那样,每一鞭便都非常非常的疼。保证他这顿鞭子每一鞭都是实打实的惩罚。 等到齐先生终于停下了巴掌的时候,狗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和汗水了。 齐先生摩挲揉捏着狗那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的臀rou,只觉的这柔软又guntang的触感,令他颇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便忍不住对狗生出了几分怜爱。于是,他用手指夹住了那根玉势,安慰性的抽插了起来。 「还没开始罚你呢,就哭成这样了,我是不是最近把你惯的太厉害了?又咬人又撒谎的。」 感觉到了齐先生的动作和话语里的温柔之意,狗的鼻子一酸,心里觉得更委屈了。 「主人,墨辰知道错了,再不敢咬他了。」 齐先生道:「现在知道错了?之前是不是心里不服气?你差点把他的手指头咬掉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墨辰哽咽道:「该罚。」 齐先生闻言,用手中的玉势狠狠地在狗的后xue中又抽插了几下,直到狗的身体软了下来,尿液也重新开始滴落后,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了沙发前矮桌上的木桨。 「现在开始罚你了,你可以哭,但不可以太大声。」 满脸是泪的墨辰,喘息着点了点头。刚刚齐先生的那番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这让他被调教的很敏感的身体,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若齐先生在多抽插几下,他就可以迎来一个没有射精的不完美的小高潮,只可惜,齐先生恰到好处的,在他临门一脚就可以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是啊,这是惩罚,主人怎么会让他舒服呢?刚刚那片刻的温柔,已经是主人的恩赐了,主人说过,狗是不配享受高潮的,他怎么能忘了呢? 就在狗正心猿意马之际,齐先生手中的木浆,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不同于主人的手,这种无机质的刑罚工具,带给狗的感觉只有单纯的疼,那是不带一丝一豪其他任何东西的纯纯的疼痛。 但还没等到狗挺过这波疼痛,齐先生手中的木桨,就狠狠地再次落在了同一个位置上。 然后,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全都是同一个位置,一下比一下狠厉,一下比一下更疼…… 「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呜呜。」 在这连番的剧痛之下,狗再也忍不住地哭出了声来,可就算哭他也不敢哭的太大声,而且他也不敢求齐先生饶了他,他就只能一边哭,一声声地不断的喊着主人。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后,齐先生手中的木桨终于停了下来。但紧接着,都没有给狗缓口气的空腹,比木桨更疼更毒的竹鞭,便更快更狠地落在了狗那已经隐隐泛着血丝的屁股上。 「啪!啪!啪!」 「呜呜!不要!主人!不要!狗狗错了!狗狗再不敢了!主人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剧痛之下。墨辰终于崩溃了,他哭叫着想要从齐先生的身上爬起来,可就在他挣扎的一瞬间,他的双手和双腿便被两名男仆死死地按住了。 「不要,不要!主人……呜呜,不要啊!」 齐先生冷声道:「你哭的太大声了,在加二十鞭,你若再喊,我还会在加。」 可狗现在疼的已经顾不上齐先生在说什么了,他难受,他痒,他疼,他想尿尿。 狗再也顾不得酸胀的膀胱,不管不顾的挣扎着,哭喊着。可他又哪里争得过那两名五大三粗的男仆? 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哭喊,他最终也只能被死死地按在了齐先生的腿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没完没了的硬挨着这不断加二十,加二十,再加二十……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的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