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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二:钢刀与玫瑰ABO】六 生殖腔不是拿来灌满的啊

    刚刚那一场饭桌上的小冲突平息之后,江骤看到对面的赵行云挽了挽自己破烂的衣袖,镇定自若地开始吃早饭。

    甚至,赵行云也没忘记再提醒一下自己身边的赵柳郁,让看起来有些过分惊恐了的赵柳郁也吃饭。

    看来赵行云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好,江骤想着。如果是自己突然被这么一吓,大概会吃不下饭了,就像现在的赵柳郁一样。

    赵柳郁低着头,缩着脖子,他用叉子挑盘子里开放吐司上的芝士牛油果吃,其实根本没吃上几口。

    看了一会,江骤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觉得不合胃口。因为今天顾临夜在,所以厨房里按顾临夜的喜好做的都是西式早餐。

    顾忧心不在焉地吃着盘子里的烤培根,时不时瞥眼看江骤。他实在不明白对面那两个赵家人有什么好看的,江骤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们。

    江骤的发情期比别的Omega短就算了,按理来说,完全标记后的Omega难道不应该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Alpha吗?

    “咳。”顾临夜轻咳了一声,看向了顾忧,让他收起了自己无意间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江骤迟钝地转过头看着顾忧,刚刚好像雪松的味道有点浓了?顾忧好像也有点不高兴?

    顾忧用叉子把江州盘子里没有怎么动过的华夫饼挪到了自己的盘子里,然后一脸自然地对江骤说:“橙汁给我。”

    江骤哦了一声,把自己面前的柳橙汁端给了顾忧。

    吃得差不多之后,顾晓上前来低声跟顾临夜说了几句话,顾临夜用餐巾擦着手听着。

    顾晓说完了,顾临夜正好放下餐巾。他对赵行云和赵柳郁说:“刚刚赵家来了电话,说你们的mama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老爷子的意思是,医院有专人照料着,家里又乱,你们不用着急回去,安心呆在这里就可以了。”

    赵行云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二叔。”

    跟赵行云说完话,顾临夜又看向顾忧:“等会儿阿忧跟我出去。”

    顾忧毫不犹豫拒绝:“我不去。”说着,顾忧丢下餐巾,握住了坐在一旁的江骤的手。

    顾忧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他要跟江骤呆在家里。

    顾临夜皱起眉头。这个臭小子,别以为他不知道江骤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而且,现在顾忧的这副样子到底是谁标记谁了?

    江骤忍不住出声:“如果要出门的话,能不能等到一个小时之后?”顾忧才喝了泉水没多久,等会儿可能会腿疼。

    顾忧扭头看他,又对江骤重复一遍:“我不去。”

    江骤真的有些震惊了,顾忧居然不想上班?

    江骤歪了点头看着顾忧,还有那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在顾忧身后的顾临夜,他迟疑地说:“……那就不去?”

    虽然顾临夜说把顾忧交给自己了,不过,顾忧上班的事情还是要顾临夜说了算吧?

    顾临夜沉默了两秒,说:“下午必须来。”顾忧嗯了一声。

    顾临夜出门后,家里留下了顾星和顾沉。

    顾星性格活泼,人又机灵,所以如果他想和人搞好关系,很容易。很快,顾星就带着赵行云二人在客厅旁边的多功能娱乐厅玩起了游戏。

    江骤想方设法地想要和赵行云他们说话,却总是被顾忧有意无意地阻拦。最后,顾忧皱了皱眉头,说自己腿不舒服,把江骤骗进了房间。

    “很难受吗?”江骤让顾忧躺在了沙发躺椅上,他蹲在地上帮顾忧按着受伤的那条小腿,“我可能按得不太好……”自己很少帮人别人按摩,江骤多少有些忐忑。

    “现在好多了。”顾忧说着,便想伸手去把江骤拉起来。

    结果顾忧的话刚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刚刚只是骗江骤,这次是真的狼来了。

    江骤感觉手下顾忧的小腿突然轻轻抽动了几下,就知道他不好受。

    他压下了顾忧的手,说:“你别骗我。”然后,江骤专注地帮顾忧按摩起来,想要减轻他腿上的不舒服。

    顾忧以前犯胃病的时候,也会在外人面前装没事。江骤叹了口气。这一点倒像是跟飒飒受了委屈后也只会躲在被子里哭一模一样。

    小腿上那带着酸涩的刺痛感被江骤用手轻柔又有力地推开,顾忧低头看着面前江骤认真的眉眼,然后,他伸手把江骤额前一缕掉落下来的白色碎发别到了耳后。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顾忧帮他捋起发丝后,江骤抬起头问他。

    顾忧颔首。

    不一会儿,感觉到不适感消退了,顾忧抓住了江骤的手,说:“可以了,不疼了。”然后,他俯下身,把江骤拉着半抱了起来,让他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江骤看着顾忧着这张明显年轻很多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比现在的顾忧大多了,好像不能老是这样被顾忧搂着抱着。

    不过,看了看顾忧的神情,江骤又打消了为自己伸张的念头,因为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也习惯了。

    但也正是因为顾忧现在腿不好了,江骤才意识到另一件事。

    记忆中,除了抱上床,顾忧也抱过他很多次。

    骗自己和飒飒回顾家的那天,顾忧抱住了想逃走的自己。晴空走了的那天,顾忧来宠物医院把情绪崩溃的自己抱走。还有……顾忧问江骤要不要和他结婚的那天,在江骤点头之后,顾忧也抱住了自己。

    如果算上后来那些世界里,顾忧抱他的次数也就更多了。可是,江骤好像没有怎么抱过顾忧。而且,如果顾忧完全不能走动了,他能抱得起顾忧吗?

    思及此,江骤撑起身体,然后强行让顾忧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顾忧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按照江骤的意思,靠在了江骤那有些单薄的胸膛上。

    顾忧抬起脸,问江骤:“为什么突然这样?”顾忧缩了一点肩膀,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样躺在江骤的怀里对他来说有一些新奇。

    江骤不好说自己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有主动抱过顾忧,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借口:“我比你大,哥哥当然可以抱弟弟。”

    顾忧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哥哥就哥哥吧。

    江骤看糊弄过去了,岔开话题问起了其他事:“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家是做什么的?”顾忧说过不全是地主。

    顾忧思忖了片刻,说:“有私人武装的地主和商人。有时候也帮帮别人的忙,比如说解决一些纠纷、或者提供一些额外的保护,做一些法律解决不了或者政府官员办不到的事情。”

    还有这种职业?江骤睁大了眼睛。不对!那不就是……黑帮吗?!

    江骤一时失语,看向顾忧:“通俗地来说……是不是黑帮或者黑手党?”

    顾忧颔首。

    看着江骤有些错愕的表情,顾忧手臂撑在他的耳旁,缓慢地压了上来,说:“现在害怕了?晚了。”

    江骤被他外放的气势和信息素压制,忍不住往外躲,却又强撑着说:“……没有害怕。”

    顾忧靠近他,在他的颈边轻嗅,说:“你的信息素说你很害怕。”江骤原本几不可闻的信息素又变得浓郁了起来。

    顾忧伸出手压着江骤的耳后,让他侧过了头去,然后,顾忧用另一只手拉开了江骤的衣领。

    在江骤脖子后方尚有齿痕的地方,那个小巧的腺体,又出现了。

    “怎么了?”顾忧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颈后,让江骤觉得有些紧张。

    “没事。”顾忧松开了手。他俯身从沙发躺椅下面的暗层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了江骤的胸口。

    胸口被沉甸甸地压住,江骤忍不住去看:“什么东西……啊?!”

    顾忧放在他胸口上的是一把短刀和一把手枪。

    顾忧伸手压住了江骤因为惊讶而晃动的肩膀,问他:“喜欢吗?”

    这怎么也论不上喜欢不喜欢吧?

    江骤皱着眉头,犹豫地说:“……还好?”

    顾忧把黑色的手枪扔到地板上,拿起了那把刀。然后,江骤听到顾忧语带遗憾地说:“这把刀也不喜欢吗?刚刚看你一直盯着赵行云的那把刀,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它。”

    江骤看向他手里的刀。这把刀大概有三十五厘米长,它的刀柄是由白色的贝母制成,上面镶嵌了金色的藤蔓和树叶。刀的护手和刀柄的柄尾处都雕刻了金银交织的花叶,其间点缀了一颗颗钻石。

    它的刀鞘与刀柄同色,有着从护手处蜿蜒而下的金色藤蔓。顾忧握着江骤的手,他们一起把这把刀从刀鞘中抽了出来。江骤看到,它的刀身脊背前方略微向下弯曲,连接了有些上翘的尖端,上面布满了鲨鱼牙齿般的纹路。

    “喜欢吗?”顾忧又问了一遍。

    江骤用力把它合上了,说:“它很漂亮,但是我不需要。”顾忧这样问是想把它给自己吗?

    顾忧失望地把那把出自大师之手、造价昂贵的刀扔到了一边,它滚落在地毯上发出了一点闷声。

    顾忧埋在江骤的胸前,有些闷闷地说:“我的宝贝不喜欢刀。”

    被年轻的顾忧喊“宝贝”还是让江骤觉得有点脸红,他伸出手抓着顾忧的头发,色厉内荏地说:“喊‘哥哥’。”

    顾忧轻笑了一声,他咬着江骤的衬衣扣子,抬起眼看江骤,含糊地吐出了一声:“哥哥。”

    原本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应该是错位的称呼,但因为此时顾忧那张年轻许多的脸又显得合情合理。

    江骤抓住顾忧头发的手指收紧了。不只是因为称呼,还有顾忧现在的动作。

    顾忧含着衬衣纽扣的动作就像他以往亲咬江骤的乳尖一般,他看着江骤,用舌尖灵活地解开了那颗扣子。

    仅仅面前的这个画面,就让江骤急促地呼吸了一下。浓郁的雪松气息扑来,他的意识突然开始变得迷乱了起来,插在顾忧发丝间的手指也轻轻地颤抖着。

    “啊……我……”忽然而至的情潮让江骤喘息起来,他垂眼看着一颗一颗地咬开了自己的衬衣纽扣的顾忧,“我……怎么又……”

    顾忧剥掉他的衬衣和宽松的长裤,然后俯身吻上他的唇,说:“宝贝,你只是发情了。”看来,江骤发情期的开关,应该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江骤脑子热得没法思考,他乖顺地伸着自己的舌尖给Alpha吃,挺起胸膛把已经立起来的乳尖摩擦在顾忧的衣服上。他的前端也吐着涎液、磨蹭在顾忧的裤子上,把那一片的布料颜色浸润得更深了。

    江骤的后xue和生殖腔在发情期激素和顾忧的信息素的诱导下,自发地开始吐出水液,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准备。

    “……好……好难受……”江骤含着顾忧的唇瓣,黏黏糊糊地抱怨:“……里面好酸……”后屄里酸痒难忍,他收缩着双腿无法缓解。

    顾忧轻笑,靠近了他的耳朵,一边舔吻江骤的耳垂和耳廓,一边问他:“那要怎么办?”

    “哥哥。”

    顾忧咬着江骤的耳朵,他所吐出的炽热的气息和缠绵的话语,让江骤觉得自己从头皮到尾椎骨都是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他身体紧紧地贴在顾忧的身上,前端用力地摩擦在顾忧的皮带和裤腰间,紧紧抵着顾忧腹肌处的衣服,就因为这两个字就射了出来。

    “啊——哈……哈……”江骤双手抓着顾忧的衣襟,因为射精而剧烈地喘息。

    顾忧看着他的睁大然后又半阖上的眼睛,江骤的眼角还挂着点泪珠。他的手向下握住了江骤还在射精的前端,揉了一把敏感的铃口,又换来江骤的一阵颤抖。

    “哥哥,好快啊。”顾忧调笑了一句,然后翻身让江骤趴在他的身上,“哥哥舒服了吗?”问是这样问,顾忧却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勾引江骤。

    江骤被顾忧掐着腰推坐起来,他看到自己把顾忧的衣服射得一塌糊涂。但是,他还是一点都不满足,后面……好想要……

    涌动的情潮催赶Omega向他的Alpha靠近,江骤在这种驱使下早已忘记了自己向来的羞臊,只一味地想要顾忧与他肌肤相亲、水rujiao融。

    “阿忧……还要……”江骤抓着顾忧的手臂,臀缝蹭着顾忧裤子里的性器,腰身一扭一扭的,“里面好酸……好痒……”

    顾忧咬了咬牙关,压下了自己的冲动,对江骤说:“那哥哥自己坐上来。”说着,他松开了手,让江骤帮他脱衣服。

    江骤一听他说可以来了,顺着顾忧的方向就软倒了下去。他手心、指尖都是汗水,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又把扎进了裤腰的衬衫扯了出来。

    不过,江骤从下往上解了几颗扣子就没耐心了,他直接从解开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顾忧不得不解了上面剩下的几颗扣子,让江骤顺利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贴着顾忧凉凉的皮肤,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江骤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他摆着臀在顾忧的下身蹭,双手拉扯顾忧的裤子,终于把顾忧的性器放了出来。

    “啊……”江骤趴在顾忧的身上,一只手撑在顾忧的胸肌上,另一只手扶住了顾忧的性器,他翘起臀,用早就湿哒哒的屄口去吃那流着腺液的guitou。

    臀缝被挤开,硬挺的yinjing抵上了屄口的嫩rou。江骤脸颊潮红,小声地叫着,然后一点一点收缩着后xue,含进了一半的guitou。

    顾忧低喘了一声,强忍住了一口气插进去的欲望。他双手抓住了江骤的后颈,一只手滑下,揉按着那又重新浮现了的腺体和旁边的齿痕。

    “啊——!”背脊发麻,小腹酸胀,江骤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失声喊了一声,他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顾忧一边揉按他的腺体,一边压着他的身体,让他往后坐直。江骤一阵阵发着汗,颤抖着身体后退吃下了小半根性器。后xue里湿滑潮热又十分紧致,被渴望已久的性器进入了,便用力地绞紧了,一股股地吐着水。

    “好乖,再吃深一点。”顾忧哄着江骤,然后顺着他的坐直的动作也坐了起来。

    在江骤完全吃下了那根坚硬的yinjing的时候,顾忧搂着他的背,低头咬住了江骤的一侧乳尖。

    “啊……啊……哈……” 江骤挺着胸和腰,仰着头,透过迷蒙的视线看着天花板上的蔓草花纹呻吟。

    因为两人交叠坐着的动作,顾忧那长而粗大的性器擦过了他的吐着水、泛着酸的生殖腔口,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乳尖被咬得又痛又麻,却又带着一股痒意,让江骤的小腹更酸涩了。前端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后屄也缓过了那一阵痉挛,又因为yinjing在里面却没有动而不知廉耻地收缩起来。

    “要……破了。”江骤带着哭腔说。

    “不会的。”顾忧却抚上他的小腹,因为江骤此刻伸展身体的姿势,那里只被顶出了一点。顾忧松开被亲咬得肿起来的乳尖,又换了一个舔吸起来。

    “啊……阿忧……”江骤忍不住自己摇晃着腰,用自己的后xuetaonong着顾忧的yinjing。

    腿根的臀rou撞在顾忧的胯骨上发出的清脆撞击声与后xue里软rou和yinjing交缠的粘腻水声交错在房间里响起,还有顾忧亲咬江骤乳尖的唇舌间溢出的水声,对于江骤来说,这些都是在信息素上再加一把火的催情剂。

    缓和了刚刚突然被插得太深的感觉,江骤逐渐觉得有些不满足起来。

    更别提,顾忧还时不时含着江骤的乳尖问他:“我一亲这里,哥哥的xiaoxue就喷水,是不是很喜欢?”

    闻言,江骤的后xue又抽搐了几下,喷出了一小股水。水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位置,还有他们身下的沙发,

    在原来的世界里,顾忧在床上也不怎么说话,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种话语会让自己这么敏感、激动。当然,江骤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不了顾忧说话的内容,还是受不了顾忧叫自己“哥哥”。

    “不、不要……不要叫‘哥哥’……”江骤勾着顾忧的脖子,摇晃腰身,用软rou去挤磨身体的yinjing,“叫我……飞雨……”

    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江骤的姓氏是从养父,而名字是养父收养他的时候,看了明天的天气预报后,而随意地选用的一个字。

    在他的人生里,他好像一直在被抛弃,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但是,飞雨是属于他自己的名字。

    顾忧紧紧抓着他覆盖着薄汗的腰,只觉得“飞雨”这两个字如炸雷一般在他耳边响起,他心中忽然泛起了一阵欣悦。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这次不是自己刻意接近或者骗他,是江骤……主动告诉了自己。然后,它又了无痕迹地消失了。

    “啊——!”顾忧突然揉着他的臀rou、挺着胯用力地抽插起来,江骤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呻吟着求饶:“慢、慢点……”

    刚刚自己动还不觉得,等顾忧开始加大力道抽插起来,江骤才猛然发觉……这个姿势果然还是不行啊!!!

    顾忧侧过脸咬他的耳朵,说:“飞雨,舒服吗?阿忧再cao得深一点好不好?”

    江骤听着他的低喘,头皮发麻地呜咽:“不、呜……太、深了……”

    湿滑软嫩的xuerou被深入深出的顶弄,不断地痉挛、喷水。尝过一次yinjing滋味的生殖腔在每次被满是青筋的性器掠过时,都酸软地流着水,小口地啜合着guitou和rou杵。

    完全标记下的Omega出奇地乖,即便这样惧怕那过深、过重的抽插和无法承受的高潮,江骤还是没有一丝要逃开的动作,甚至还主动扭着腰让那炽热的rou杵去cao自己的生殖腔口。

    但是……那样肯定会破吧……江骤眼泪汪汪地想,那里好像很小,躺着被cao都有些受不了,如果这个姿势插进去……

    “飞雨好乖。”顾忧感觉到生殖腔口的主动含吸,按着江骤的腰身压下,“乖乖把它吃进去,阿忧要进去。”

    “啊……哈……不……”江骤含着眼泪拒绝,身体却顺着顾忧的意志扭动,让生殖腔口找到了那滑腻腻的guitou,“啊……会、会破的……”

    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让江骤彻底软了腰,失去抵抗的念头。

    guitou破开了那软湿又有些饥渴的生殖器腔口,刚进去一点,就紧紧地绞住了。江骤呜咽了一声,生殖腔内外都喷了一股水,浇在顾忧的guitou和rou杵上,同时,xuerou也收得紧紧的。

    顾忧额头青筋挑动,强忍住插进去的欲望,他一掌抽在了江骤的臀rou上。顾忧低声说:“乖,打开。”

    江骤身体随之一阵颤抖,他哭着咬住了顾忧的肩膀,在高潮中努力的放松后xue和生殖腔。

    “呜……打、打开了……啊——!”江骤觉得那里才稍微松了一点,就被顾忧用力地cao了进去。

    硕大的guitou几乎就挤满了他过于窄小的生殖腔,而且还因为往下坐的重力,而进入了更多。

    剧烈的快感猛冲上来,江骤浑身发颤,翻着白眼,几乎说不出来,喘息着软倒在了顾忧的怀里。

    实在是太多了,江骤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自控几乎都消失了,只有全盘接受顾忧的入侵。

    “好乖。”顾忧低头抚摸他汗湿了的身体,咬了他的唇,又把江骤的舌尖拉出来玩弄一会。

    看着江骤一张泪痕涎液交错、满是yin靡色气的脸,一时间顾忧得yinjing又硬挺了几分。

    “唔……”江骤被扯着舌尖,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又含含糊糊地喘息起来。

    顾忧见状双托着江骤的臀rou,顶着胯,在江骤的后屄和生殖腔里用力地cao弄。他每次都抽出yinjing到后xue的屄口,然后又狠狠地插回生殖腔中。

    而江骤几乎连大声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缩在他的怀里流着泪、颤抖着高潮。

    生殖腔在江骤的体内被顶弄成了顾忧性器的形状,它虽然小,但是柔韧和弹性极好。顾忧cao弄遍了江骤xue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感觉那潮热湿润的软rou嫩xue讨好地含吸着自己的性器。这时候,他又想知道江骤的生殖腔能被射多少次,能装下多少自己的东西。

    顾忧轻轻抵上江骤的下巴,让他的头无力地仰到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顾忧的唇舌往下移动,舔过了小巧的喉结之后,顾忧的舌尖滑过了江骤的锁骨,最后绕到脖子后方。

    轻轻舔了舔布满齿痕的腺体,顾忧在齿痕的空隙中,找了一块没有被覆盖的地方。在插入生殖腔的同时,他的齿尖划破腺体的皮肤,用力地咬了下去了。

    “啊——”江骤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生殖腔和后xue都强烈地痉挛起来。

    脆弱的皮肤被咬破,小巧的腺体又被顾忧那如泄洪般的信息素给侵占了。无法呼救或者求饶,对Alpha的绝对信任和顺从,让江骤只是睁着眼睛、流着泪。他的身体虽然颤抖着,腰腹的肌rou也绷紧了,却还跟着顾忧cao弄抽插的动作而起伏。

    顾忧抚摸着江骤满是汗水的裸背,低头咬住江骤的腺体,一边注入信息素,一边在江骤不断高潮的xue里抽插。最后,他用力按住江骤的身体,在江骤的生殖腔里成结。

    “啊……哈……”江骤颤抖着手指在顾忧的胸肌上胡乱地抓了一把,却因为自己和顾忧身上的汗水都太多,而滑落了下去。

    他蜷缩着手指抓住了顾忧没有脱掉的衬衣,忍受着来自顾忧的信息素的冲击和成结的刺激。

    生殖器被完全地撑开,容纳了顾忧射出来的jingye。

    顾忧松开了江骤那可怜的腺体,舔干净了血迹和江骤相比起来少得可怜的信息素,然后,顾忧小心地从生殖腔里退了出来。

    他把江骤放在沙发躺椅上,翻身在侧,让江骤靠在他怀里,然后细细地亲吻江骤湿漉漉的一张脸。

    江骤撑起了自己的眼皮,只觉得自己好累。但是被Alpha信息素填满的感觉,又让他觉得特别地满足。他蹭着顾忧的衣服,贴上了顾忧的胸膛。

    以为这已经是事后温情时刻的江骤,没料到顾忧忽然又抬起了他的腿,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挤进了江骤湿软的屄口中。

    “啊……为、为什么?!”江骤惊讶地看着顾忧,双手软绵绵地撑在顾忧的身上。

    顾忧俯身亲吻他的唇,说:“再来一次。”说着,他放出了信息素,勾起了江骤刚刚停息了的情欲。

    “不……唔!”江骤拒绝的话被顾忧的舌尖搅散,装满了jingye的生殖腔又被进入了。

    顾星带着赵行云二人走到客厅,他瞟了一眼墙上各个房间的信息素指示器,其中属于顾忧房间的指示器一直保持在九十九,时不时还跳上一百。

    “我们先去饭厅吧,应该快吃饭了。”顾星挡住了赵行云二人可能会看到的角度,和顾沉带着他们往饭厅的方向走。

    顾星一边还在琢磨着,江哥应该是Omega吧?Beta被少爷这么折腾,可能就……顾星想到了自己以前无意间撞见过类似的画面,叹了口气。

    虽然他们也杀人,但是那样折磨人,还是极少有人能下得了手。而真正做出了那样事情的,却是外表光鲜亮丽的政治家。

    顾星看着赵行云突然想起,曾经有传闻说赵家想要与钟家结亲。于是,他好奇地问了一下:“行云现在是不是不怎么和钟家少爷钟孟津一起玩了?我记得你们以前关系很好。”

    却没料到听了这话后,赵行云的脸色变了。

    虽然他极力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但顾星清晰地看到他的牙关紧咬,脖子上青筋凸起,同时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而且,更让顾星疑惑地是,赵行云下意识地抓住了赵柳郁的胳膊。而赵柳郁低着头,沉默地跟着赵行云的步伐,却并没有挣脱。

    “……我和他……闹了些矛盾。”赵行云飞快地调整自己的表情,表现出一副有些苦恼的神色,“孟津似乎不太喜欢我,所以,我们很久没在一起玩了。”

    顾星微笑:“抱歉,我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之前都只是听说你们的关系很好。”说着,他又看向赵行云还抓着赵柳郁的手,说:“你和柳郁现在的关系倒是很不错呢。”

    赵行云松开了赵柳郁的胳膊,说:“嗯,虽然刚开始有一些误会,但是我和柳郁是一家人。”赵行云也笑了起来,“我们的关系没有外面传得那么差。对吧,柳郁?”他问赵柳郁。

    赵柳郁破天荒地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双明亮的眼睛。他抿唇对面前的赵行云和顾星,说:“嗯。”

    赵行云突然停下了脚步,对顾星和顾沉说:“不过,mama似乎不太喜欢看到我们的关系很好,所以……星哥和沉哥能不能不要告诉我们的家里人,尤其是mama。”

    他的态度很诚恳,不像是在骗人。顾星突然意识到,赵行云主动提出住过来,主动告诉他自己和赵柳郁真实的关系,其实是在对顾家示好。

    但是,赵行云为什么会更信任顾家,而不是从小把他养大的赵家?

    顾星还没说话,顾沉已经大手一挥:“没问题!”他叹了口气,说:“你妈这个人,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唔!”然后,他又被顾星给捂住了嘴。

    顾星皱了眉头道歉:“不好意思,阿沉老是乱说话。”就算人家家里可能有问题,但也未必能听得了外人议论。

    赵行云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在他们都以为顾忧和江骤不会出来吃饭的时候,顾忧黑着脸一个人坐着轮椅出来了。他的膝盖上盖着毯子,双手也放在了里面。

    一个佣人赶紧搬走了上位的椅子,让他的轮椅滑了进去。

    “坐下吃饭。”顾忧叫住了想起身的顾星和顾沉,“二叔不在。”反正都是年轻人,即便传出去了,也没关系。

    没看到江骤,众人都有些疑惑。顾星试探着问:“江哥呢?”江骤不会被做晕过去,或两个人吵架了吧?

    顾忧轻轻摸了摸毛毯下熟睡着的小鸭子,说:“在睡觉。”

    他们做了两三次后,江骤的生殖腔才被射了两次就受不了了。最后他们在浴缸的那次,江骤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变成了小鸭子,躲进了热水里。顾忧不得不忙慌把他捞出来,保证不做了,但是也没骗得江骤变回来。

    虽然很想看看江骤本来的样子,但是顾忧从来没想过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着又有些气急败坏的顾忧用力地捏住了佣人刚刚摆好的筷子。

    这样冒着黑气的顾忧让同样坐在饭桌上的赵行云觉得有些难受,顾星不得不又提醒他收收自己的信息素。

    下午,顾忧思索再三,还是没有带上江骤。因为他要去善后李家和赵家的事情,可能会有一些危险。

    顾忧把一直没醒过来的江骤放在枕头和被窝交界的位置,让他靠着枕头睡觉,然后锁好了房门才离开。

    离开前他跟顾星叮嘱再三,一定不能让赵行云二人和江骤单独相处。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常,直接开枪。

    顾星严肃地点了点头。

    即便赵行云是Omega,赵柳郁是身形单薄的Beta,他们也不会因此掉以轻心。

    因为引发易感期的顾近熹狂躁的那个人,就是一个身形与顾忧母亲相似的Beta。而那个杀掉了冷迎秋的杀手,也是一个不起眼的Beta。

    正是因为没有信息素,才容易作为承载信息素药剂的载体。正是因为普通、不起眼,才更不容易被人怀疑。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他们顾家从血里得来的教训。

    顾忧走后一个多少小时,江骤醒来了。

    顾忧不在,应该是出去了。变成了人形后,江骤下了床穿好衣服。紧接着,他一脸懵逼地发现自己被锁在房间里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以前顾忧也只关过他想带飒飒偷偷离开的那一次吧?

    想不太明白,又有点饿了,吃了点灵石后,江骤挪动自己酸痛的腰和僵硬的双腿走到了窗户边。还好,窗户的锁还能从里面打开。

    捂着还是有些鼓的小腹,江骤艰难地爬上了窗台。抬腿间扯动了下身,传来的不适感让他皱起了眉头。

    顾忧在床上真的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的可怕。他刚刚居然还想往自己身体里灌……不敢想下去了,江骤捂住了脸。

    缓和了一会,江骤蹭着墙,从窗台上跳了下去。一楼的窗台并不高,但是跳跃的动作还是让江骤蹲在地上、埋首在自己的胳膊里,小声地呜咽了一声。

    顾忧这个王八蛋。

    顾星在娱乐厅里看到了手下发来的监控截图,又转发给了顾忧。

    顾星:“江哥出来了。[图片] [图片] [图片]”

    顾忧:“嗯。”

    顾忧:“视频保存一下。”

    顾忧锁门只是不想别人去打扰江骤,不是真的想关他,所以江骤会出来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江骤笨手笨脚爬窗台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在赵家最大的一个酒店的会议室里,坐在顾临夜身边的顾忧看着自己的手机突然有了一点笑意。

    “笨手笨脚”的江骤缓过来之后,擦了擦自己眼角冒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他站了起来,关好了窗户,然后豪情壮志地往屋子里面走。

    他要去做任务!

    想起了赵行云带刀的事情,江骤谨慎地又把自己的道具和武器都设置了快捷键,固定在右下角。这时候,他看到未读消息里有好几个宴追发来的信息。

    宴追:“在跟赵家人,或者跟他们相关的人接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他们不像上个副本里神君府的人一样知道我们是玩家,但是,他们可以给玩家发布任务,推动主线剧情。”

    宴追:“目前来看,玩家参与进去不一定是好事情。”

    宴追:“刚刚就有个玩家被警察抓走了,因为他参与了连湛投毒。他给自己的队友发信息说,自己只是接了帮忙投毒的任务。他接任务的时间在正式剧情开启前,并且,他说自己被警察带走后,无法使用任何道具和武器。”

    宴追:“听说赵行云和赵柳郁去顾家了?”

    江骤读完了宴追发来的信息,有些惊讶。宴追的意思就是说赵家人或者这个副本的其他人,可以直接让玩家帮忙干活?不过,他们的身份本来就是佣人来着,本来就应该帮赵家干活。

    但干着干着,把自己送上死路……

    江骤摇了摇头,看来要谨慎地挑选合适的任务完成了。

    江骤回复了宴追自己这边的情况,但是不确定宴追对于黑手党的接受度如何,江骤没有直接说明顾家是黑手党。

    宴追:“赵行云有一把刀?”

    江骤:“嗯。顾二叔说那把刀叫什么厄里倪厄斯。”

    宴追:“那是希腊神话里的复仇三女神。这把刀可能是凶器,也可能是一个提示。”

    江骤:“提示?”

    宴追:“或许赵行云要向谁复仇。”

    江骤:“那我等下去跟赵行云好好地打听一下。”

    宴追:“嗯,注意安全。能帮我顺便打听一下夏博渊的情况吗?”

    江骤:“夏博渊?”

    宴追:“嗯,跟沈步月有关。”

    江骤:“好的。”

    跟宴追聊完之后,江骤关掉了界面,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