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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二:钢刀与玫瑰ABO】十二 幸福的Omega在床上啊

    “一个副本里只会有一个主线剧情任务,对吧?”

    江骤很想直接把他知道的、关于赵柳郁的主线任务告诉宴追或者其他玩家,但是他尝试过很多次,无论他怎样遣词造句、变换修辞,或者使用谐音,他都不能发送成功。甚至,江骤无法同时提及“赵柳郁”和“玫瑰园”。

    或许是因为宴追他们还没有触发赵柳郁的剧情线,现在他们只能算是在赵行云的剧情单副本上,所以这个综合赵柳郁和赵行云的复合副本限制了江骤直接向其他玩家传递关于赵柳郁的消息。

    江骤只好发送了这样的一句话。

    飒飒跟他讲过,一个副本只有一个主线剧情。如果涉及到其他角色的剧情,就会以支线任务或者隐藏任务的形式出现。这也是为什么江骤敢于猜测这个世界是两个副本的原因。

    两个不同主人公、不同内容的主线任务、赵家那个可以发生状态变化的玫瑰园,还有自己在这个世界里两种可以切换性别的身体特征,这些都是明晃晃的提示。

    宴追很快回复了。

    宴追:“对。怎么了?”

    江骤:“玫瑰园有问题。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非常小心。”

    看到这句话总算发送出去了,江骤松了一口气。希望宴追他们能明白自己的提示,然后顺利触发赵柳郁的主线剧情,甚至,找到更多的线索。

    不过,宴追他们比自己聪明多了,想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收起了通讯界面,江骤专心给顾忧和顾临夜做饭。

    他们离开赵家的时候,顾忧似乎又没生气了。江骤弄不明白他的情绪转变,又想着顾忧叔侄二人都没怎么吃饭,于是,一下车江骤就溜之大吉,躲到了厨房和顾家的厨师一起做饭。

    让顾忧吃饱了,总不会再生气了。

    江骤认真地做着饭,不知道外面的顾临夜和顾忧正有些尴尬地独处着。

    回到顾家后,顾临夜便让顾晓几个人去休息了。他坐在沙发上,而在一旁的顾忧依旧坐轮椅上。

    自从顾家那场变故之后,叔侄俩很少这样闲坐在一起。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顾临夜沉默了一会,说:“你今天做得很好。无论是控制信息素,还是参与处理赵家的事情……”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好好地夸一夸顾忧,可没成想却被顾忧打断了要说的话。

    顾忧道:“我今年23岁,不是13岁。”

    顾临夜抬眉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

    顾临夜真的没当过父亲。顾家出事的时候,顾忧已经十三岁了。另外,即使顾忧的腿脚不太方便,但无论是他的自理能力还是个人能力都不像个普通的小孩。顾忧不需要顾临夜照顾,顾临夜也不可能哄他。

    顾临夜停顿了一会,说:“江骤有可能会离开吗?”

    提及这件事,顾忧唇角翘起,脸上带着一点笑意,说:“他说,如果你对我不好,他就带我走。”

    顾临夜微微惊讶。倒不是因为顾忧说话的内容,而是顾忧说话的表情。这小子为什么能露出这种表情?

    按下了腹诽,顾临夜说:“嗯,很不错。那以后顾家就交给顾晓或者顾星吧。”

    闻言,顾忧看向他:“你真的不打算跟赵行云有实质性的进展?”就算是协议要一个孩子,对于顾临夜或者赵行云来说都是一笔划算的生意。

    顾临夜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说:“顾家需要有能力的人继承,而不是搞一些迂腐的血脉世袭。而且,对我来说孩子不那么重要。”

    他问顾忧,语气暗含了点挑衅:“难道你愿意接受不属于自己和江骤的孩子?”顾忧说江骤会带他走,意思应该就是担心顾家会让顾忧与其他人结婚。

    顾忧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说着,他微微地垂下了视线,“只是冷老师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没有说完,但是顾临夜已经知道了他的未尽之意。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迎秋的死……”想到压在心底的那件事,顾临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停顿了片刻,才说:“其实,迎秋不是因为顾家死的,而是因为我而死。”

    “确切来说,迎秋是因为我的‘爱情故事’而死。”

    顾忧蹙眉,紧紧地盯着顾临夜,说:“这是什么意思?”

    顾临夜无奈地笑了一下,说:“这件事在我心里放了十年了,但以前的我从来不敢确认。直到江骤出现,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这样超脱寻常的事情。”当然,也包括后续知道的赵行云重生的事情。

    “你不觉得奇怪吗?”顾临夜说,“除了顾家的人和杀死迎秋的主谋李家人,其他人连迎秋的名字没有什么印象。外人只模模糊糊知道,我身边曾经有过一个Beta。”

    顾忧问:“你的意思是,有什么东西干扰了别人的记忆?”

    顾临夜颔首:“不止如此。”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的手指上,那里还戴着和冷迎秋的情侣戒指,“准确来说,不是别人的记忆被干扰了,而是在我的‘故事’里迎秋是不应该存在的。”所以,冷迎秋才会死。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顾忧不解地问道:“‘故事’是什么意思?”

    顾临夜面色冷了一些,说:“就是我的‘爱情故事’。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它,或许它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既定的命运。我应该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状态、爱上什么人,这些都是命运线上写好的故事。”

    “迎秋死后,我就逐渐开始了解到这样的未来。”顾临夜道,“有时候它只是投射在我脑海中的一段话,或者一个飘忽的画面……渐渐地我就拼凑出了它的脉络。”

    “而我那命运中的对象就是赵行云。”顾临夜勾起一抹笑,问他:“你说,我应该向它妥协吗?”

    听了顾临夜的解释,顾忧有些讶异,然后他直截了当地回答:“不。”

    顾临夜不喜欢赵行云,赵行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赵行云即使重生了,也依然选择了赵柳郁。这几日在顾家,他们牵手的次数可不算少。

    顾临夜欣慰地笑了一下,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赵行云的出现反而让我更加确定自己对迎秋的感情。”哪怕是百分之百契合的信息素,都不曾让他动摇。

    “别人或许可以见异思迁,但我不可能接受迎秋以外的其他人。”顾临夜回到了最初那个话题,“所以,那种话不用再说了。”

    顾忧颔首,心情却更沉重了一些。因为这时候,他才体会到顾临夜提起冷迎秋的时候,那总是被深爱、悔恨和愧疚的情绪笼罩着的真正原因。如果换做是他和江骤……

    顾临夜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顾临夜道:“如果再来一次,我宁愿他不要遇见我。哪怕不认识我也好、不爱我也好,他能够好好活着就行。”顾临夜第一次在顾忧面前露出了有些脆弱的神情。

    顾忧却突然说:“他知道。”

    顾临夜看向他:“什么?”

    顾忧想起了以前的事,说:“那件事发生之前,冷老师曾经开玩笑地对我说过,希望顾家以后可以照顾他的meimei,也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你。”其实,冷迎秋给他的meimei冷雪筱留了很大一笔存款,应该是他一直攒起来的。

    因为冷迎秋从来没对顾忧说过那样奇怪的话,所以他记得很清楚。现在又了解了顾临夜所说的事情,顾忧觉得,或许冷迎秋也知道自己会死。

    顾临夜叹了口气,语调有些低沉地说:“你也不用这样安慰我……”

    顾忧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争辩这并不是一个自己编造的善意谎言。

    江骤和王叔端着饭菜走出来的时候,饭厅里就是这样一副场面。顾忧看着顾临夜,而顾临夜微微侧着脸。

    谈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吗?江骤总觉得现在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悲伤。

    江骤放下手中的清蒸桂鱼,轻轻地说:“吃饭了。”听到动静,顾忧回过头看到了有些小心翼翼地说着话的江骤。

    顾临夜整了整自己衣服,也抚平了自己之前因为谈及冷迎秋而被扰乱了的情绪。他淡淡一笑,说:“吃饭吧。”

    晚上,江骤觉得顾忧的状态有些奇怪。他没有追问自己在赵家玫瑰园做的事情,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想要有更近一步的接触。

    顾忧抱着江骤躺在床上,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摸着江骤的头发。

    江骤忍不住出声询问:“是腿还疼吗?”

    顾忧抿唇:“不疼了。”江骤看他嘴角又松开了,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又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能让顾忧这么犹豫?

    “怎么了?”江骤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肩膀,“你想问我今天去顾家的玫瑰园到底做了什么吗?”

    顾忧不说,江骤只好像以前一样胡乱猜测。

    顾忧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江骤说着自己之前编好的话,“只是,如果我想留在这个世界,必须要帮忙做一些事情。”

    听江骤这么说,又联想到顾临夜之前告诉自己的事情,顾忧敏锐地抓到了什么。

    他问:“跟赵行云有关?”所以,江骤才会一直很关注赵行云他们。另外,如果顾忧没猜错,江骤那些神奇的东西应该就是这样的“帮忙”换来的。

    江骤回答:“对,虽然我也不明白原因,但是我们需要帮他做一些事情。”想起了赵柳郁杀人时那副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江骤将关于他的事情对顾忧隐瞒了。

    顾忧垂眸看着有些紧张的江骤,说:“跟二叔有关吗?”江骤知道二叔和赵行云的“爱情故事”吗?

    江骤说:“应该只能算有点关系。”江骤觉得,赵行云和赵柳郁最后的目的应该不是找一个像顾临夜这么强大的Alpha结婚。

    想到两个主线任务,江骤的头又有点大。

    因为,哪怕不提那两个完全摸不到头脑的第二任务,只论两个第一任务都让江骤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说,赵行云会希望他和二叔订婚顺利吗?”江骤问顾忧。

    顾忧道:“如果赵行云的目的只是结盟而不是结婚,那么订婚是否顺利并不重要。因为只要他和二叔的订婚的消息传递出去了,那么,就是在对外界释放他和顾家绑在一起的信号。”

    江骤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赵行云应该不想结婚……”忽然,他想到了在玫瑰园里赵柳郁杀死那个云老师的时候说的话,喃喃出声:“……最幸福的Omega……”

    会不会是这样!江骤突然灵光一现。赵行云的主线任务是赵柳郁发布的,同时,赵柳郁的主线任务是赵行云发布的!

    所以,赵行云的第一个主线任务是保证他和顾临夜的订婚顺利,而赵柳郁的第一个主线任务是保护赵柳郁。

    顾忧看着突然面带惊讶的江骤,不由得皱了皱眉,问:“谁是最幸福的Omega?”

    江骤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下意识地回答:“赵行云……”他突然回过神,解释说:“不是,是赵柳郁希望赵行云成为最幸福的Omega。”

    江骤提起了赵柳郁,让顾忧心里一沉。比起大部分事情都还算摆着明面上的赵行云,这个赵柳郁一直让他觉得有些阴恻恻的。看来江骤要做的事情也涉及到了赵柳郁。

    顾忧神色如常,道:“看来赵柳郁希望赵行云和二叔在一起。”

    信息素适配度百分百的AO,又有原定的“爱情故事”,确实是天作之合。不过,这么说来……赵柳郁也和赵行云一样重生了?还是他只是像二叔一样,知道了赵行云“应该”和顾临夜在一起。

    江骤点点头:“应该是吧。”说着,他又叹了口气,“我弄不明白很多事情……”

    顾忧凑近了,低声问他:“我能帮你吗?”他的声音放得很轻,眼神里也充满了诱惑。

    江骤飞快地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说:“不行!这件事很简单!你不用帮我!而且我还有朋友……”

    顾忧用自己的手轻轻把江骤的拿下来,说:“宴追吗?”

    江骤点点头,说:“对,宴追很聪明!我们可以自己完成,你不用担心……啊——”

    顾忧拿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有些认真地问他:“你认为我不如宴追聪明?”

    江骤觉得顾忧这样的表情怎么有点……怪招人的,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顾忧在说什么,半晌才回过神。

    江骤狼狈地解释:“……不、不是!就这个事情得、得我们自己做……”

    顾忧忧郁地垂下了眼皮,江骤看到他的睫毛与眼下的阴影都快连成了一片。

    怎么、怎么还忧伤起来了?难道自己伤到顾忧的自尊心了?

    江骤搂着了他的脖子,轻声细语地问: “怎么了?”顾忧却依旧低着头,也不抬眼看他。

    “你肯定比宴追聪明,我不是说过吗?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江骤凑上去亲他的唇,为了哄顾忧什么话,他都往外说,“顾忧不仅聪明,长得还帅,身材比例又好……”

    顾忧压着他的后脑勺,说:“我身材比例很好?我都没有怎么站起来过,你怎么知道我的身材比例好?”

    江骤支支吾吾地说:“……洗澡的时候看到的。”总不能让他说老夫老妻看了很多年了吧。

    顾忧唇角翘起,眼睛带了点笑意,说:“你偷看我洗澡?”

    “……这怎么能叫偷看呢?”江骤反驳,“我们不是都一起洗澡的吗?那、那是我担心你没站稳……”

    顾忧顺着他的话说:“担心我没站稳,所以你偷看我。”

    看着顾忧笑意越来越明显了,江骤放弃了争辩。偷看就偷看吧,顾忧这么开心也挺好的。

    江骤很少见他笑,看他笑了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顾忧笑了笑,却没有继续逗他了,而是凑近了江骤。顾忧轻轻地含住了江骤的唇,他咬着江骤的唇瓣舔吻了一会,让江骤身体有点发软。

    顾忧轻声说:“宝贝,嘴张开一点。”

    “嗯……”江骤闭上眼睛,按照顾忧的要求张开了嘴。他还乖觉地把舌尖吐了出来,只等顾忧来吻。

    顾忧轻笑了一声,噙住了江骤的舌尖。同时,顾忧抱紧了他,调换了二人的姿势,让江骤躺在他的身下。

    雪松信息素的味道铺散开来,像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江骤这棵小草。

    “唔……”江骤回抱住了顾忧。两人唇舌交缠之间,来不及下咽的涎液随着江骤短促的喘息从嘴角溢出,“嗯……啊……”

    哪怕是隔着睡衣,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摩擦,都让江骤觉得泛起了一阵的快感。很快,在深入亲吻的水声之中,两人脱掉了碍事的睡衣。

    顾忧伸手握住了两人硬起来的性器,耐心地撸动、揉弄着,江骤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啊……”

    江骤的手撑在他的胸肌上,他看到那里被自己的手指按得凹陷了下去。江骤想起了自己曾无数次见过顾忧在cao弄自己的时候,胸肌上挂着汗珠的样子。他已经微微湿润的后xue又是一阵酥软的快感,收缩着,前端也在顾忧的手和性器的“夹击”之下流出了更多的腺液。

    江骤喘息着亲了上去,认真地舔咬着,留下了一片水迹。

    “喜欢吗?”顾忧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江骤却听不见他问什么。

    因为顾忧的低喘和声音就像带电的讯号一般,贴着江骤的头皮游走,让他耸动着肩头轻颤了一下:“啊……”江骤抓紧顾忧的肩膀,射了出来。

    顾忧舔着他的耳廓,说:“看来很喜欢了。”

    江骤的脸色酡红,贴在顾忧的胸膛上呻吟。顾忧揉按着他的正在射精的敏感铃口,让江骤觉得小腹一阵发酸,腰更软了:“别……啊……”他的后xue不停地因为欲望而翕张,变得越来越湿软、越来越欲求不满。

    顾忧堵住了江骤最后一点jingye的出口,说:“不要说‘别’,说点好听的,宝贝。”

    江骤一口咬上顾忧的胸肌,突然被堵住了释放的通道,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不停地在顾忧的身上蹭,小声地说:“让我射……我想要……”

    顾忧耐着性子问他:“想要什么?飞雨,告诉我想要什么?”

    江骤眼泪朦胧,前面和后面都不满足,让他觉得有些委屈。明明之前顾忧都是二话不说让他舒服的。

    “想要射,想要你cao进来。”江骤有些羞赧:“还想让你舔这里。”他挺了挺胸,把立起来的乳尖磨蹭在顾忧的身上。

    顾忧的手指重重地摩擦过他的铃口,然后松开,江骤被这突兀的刺激激得急促地喘息了一阵:“啊……啊……哈……”

    最后一点jingye从江骤的前端射了出来,飞溅在二人的身体之间。

    “哈……啊……”好舒服,江骤失神地看着顾忧紧绷着的下颌线。他的前端射精的同时,后xue也更加地不满足起来。

    他满脸潮红,不自觉地释放着属于Omega的信息素,以勾引自己的Alpha。

    “想要阿忧进来。”江骤分开了双腿,他伸手向下,摸了一手的jingye,却没有停下。江骤自己用手指分开了臀rou,露出那个湿淋淋、红艳艳的xue。

    “里面想要阿忧……”看着顾忧似乎不为所动,江骤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又松开,说:“里面肯定也很舒服,阿忧以前都很喜欢……”

    顾忧眸色暗沉,看着江骤直白的勾引和他那白皙手指间的xue口,不露声色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握着硬挺的性器对准了江骤的xue口,江骤忍不住松开了手指,让刚刚分开的xue口含住了那硕大的guitou。

    “啊……”江骤轻喘,后xue用力地收紧,不断地想把顾忧的yinjing都吃进来。他勾着顾忧的脖子让他俯下身,后xue随之一点点被破开,挤出了yin靡的水液。江骤终于把双腿缠到了顾忧的腰上。

    “啊……好大……”感觉自己完全被填满了,深处那发酸泛痒的生殖腔口也被顾忧的yinjing擦过。江骤收缩着后xue,喘息了一声:“那里……好难受……进来……”

    顾忧被他湿软细密的xuerou绞紧,低喘了一声,才缓慢地在里面抽插起来。顾忧问他:“不是进来了吗?还要我进去哪里?”

    “啊……啊……”江骤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全身又热又软,只想顾忧快点进去,“生殖腔……想要……被阿忧……灌满……”

    “啊——!”

    听到江骤的话,顾忧用力地cao了一下,江骤颤抖着叫了一声。随后,他后屄里的生殖腔被顾忧的guitou撞开了——

    “啊——啊!”生殖腔口的软rou被猛力地yinjing顶开,江骤绷紧了脚尖,眼泪流了下来。

    进去了……被填满了……

    若有若无的兰草香气对顾忧来说是充满诱惑的味道。顾忧掐住江骤的腰,一边亲咬着江骤的乳尖,一边在生殖腔里用力地插弄起来。

    “好大……啊……太、太深了……呜……”

    guitou摩擦撞击着生殖腔敏感的内壁,里面一阵阵地流着水。生殖腔被顶出顾忧性器形状后,顾忧的性器又退到了生殖腔口外。在江骤收缩着后屄里的软rou想要挽留的时候,顾忧又用力地cao了进去。

    “啊……不、不行了……”顾忧不停地破开生殖腔口、又cao弄生殖腔壁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江骤的身体一阵阵打着颤。他的双腿几乎勾不住顾忧的腰,最后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顾忧握住他的小腿往外推,让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顾忧低头看到,江骤的后xue被顾忧深入浅出的性器撑得极大,红艳艳的屄口处随着yinjing的抽动而不断流出着带着白沫的水液。

    “啊……要、不行了……”江骤猛烈地喘息,前端被cao射的同时挺起了自己的胸,他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顺着绯红的脸颊一颗一颗地滚落。

    顾忧的信息素和身体上密集的快感让江骤全身泛红,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好心的Alpha停缓了动作,想让江骤缓一下,但发情期的Omega这时候总是妄想再多一点。

    “还……还要……”江骤双手软绵绵地抓着顾忧的头发,后xue里的软rou不停地收紧,像是讨好那根粗大的性器。顾忧的动作因而又狠了起来。

    “啊……啊……”江骤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来,他流着泪呻吟着。

    乳尖被咬的又痛又麻,生殖腔和后屄里除了那根让他生出无限欢愉的yinjing,就是一阵阵喷出的水液。但江骤总觉得还少了什么。

    想要更多……顾忧的味道……

    顾忧吐出那颗红肿的rutou,抱紧了江骤,让他侧过头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他一边在江骤的后屄里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咬上了江骤的腺体。

    江骤浑身一颤,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缠紧了顾忧:“给我……啊……阿忧……给我……”

    顾忧的尖齿划破皮肤,身下的性器也卡入了生殖器中。顾忧一边往江骤的腺体里注入生殖腔,一边成结射精。

    “啊……啊……哈……”江骤呻吟着承受着Alpha给与的一切,他似乎能够感受……被填满、被标记就是这个世界上的Omega最大的幸福。

    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他伸出轻微颤抖着的手与顾忧的手交握,这个人是顾忧。

    ……

    “你的腿……”

    两人又做了好几次后,江骤跪趴在沙发躺椅上回头看顾忧。他面色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后屄紧紧地收缩着,一点也不敢让Alpha的jingye流出来。

    顾忧曲起左腿跪在江骤的身后,他的右腿稳稳地踩在了铺满地毯的地板。

    “飞雨那么用心地治疗我,它已经好了。”顾忧解释说。看着江骤眼神里染上了喜悦,不知觉,顾忧也笑了一下。

    他分开江骤的臀瓣,把硬起来的yinjing抵上了后屄屄口。顾忧轻轻地用手抽了一下江骤的臀rou,让江骤的喜悦转眼化为了错愕。

    “呜……”江骤抚着自己的小腹呜咽地叫了一声。

    顾忧挺动腰身,把guitou往紧紧合拢屄rou送:“乖宝贝,我想站着cao你。”

    “好……”江骤放松了后屄,接纳顾忧的性器进来。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顾忧的腿,于是忍不住低头,从自己的身下去看自己身后、顾忧左腿所在的位置。

    江骤看到的却是,在自己那疲软泛着水光的前端后面,逐渐没入双臀之间、属于顾忧的yinjing。

    “啊……”只是这个画面就让江骤后xue痉挛了起来,咬紧了顾忧的yinjing。

    “啪——!”

    这一次的抽打发出了响亮的声音,让江骤有些耳热。

    顾忧咬牙地说:“进不去了。放松,宝贝。”

    江骤不敢再看,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努力地放松后屄。同时,他把臀翘得更高,方便顾忧的插入。

    “啊……啊……嗯……”

    顾忧揉捏着他的臀rou抽插起来,江骤腰身不自觉地前后摇摆,迎合着顾忧的动作。

    “好深……啊……”感觉自己生殖腔里的jingye都在晃荡,江骤含含糊糊地抱怨着。他的眼泪簌簌地流下,打湿了沙发的表面。

    顾忧看着他单薄的背和细瘦的腰,还有自己手中那窄小却圆润的臀,力气越发地大了起来。他没有着急再进入现在满是jingye的生殖腔,而是不断地在深入深出之间,时不时重重地撞弄在生殖腔口上。

    “啊……不……”江骤几乎快要跪不住了,腰好酸,肚子也好涨,“啊……呜呜……慢点……”

    回应江骤的却是顾忧越来越快的抽插和他沉重呼吸。还有,顾忧那令人眷念的信息素。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忧俯身舔吻着他布满了齿痕的腺体。顾忧的yinjing在流着水、偶尔还溢出jingye的生殖器腔口戳弄着。

    江骤的脸上湿漉漉地一片,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我还可以射进去吗?”顾忧“礼貌”地询问。

    江骤带着哭腔回答:“啊……可以。”Omega无法拒绝完全标记自己的Alpha,江骤也无法拒绝顾忧。

    顾忧含着他的唇瓣深吻了一会,看江骤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松开。他说:“乖宝贝,真好。”

    顾忧吻着江骤汗湿了的脖子和后背,然后咬上了江骤脖子下方的腺体。在江骤身体颤抖的时候,他压住了江骤的腰背,guitou撞进了满是jingye的生殖腔。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顾忧都开始向江骤的身体里注入属于自己的东西。

    “啊……”江骤几不可闻喘息了一声,手指用力地抓住了面前的靠垫。

    肚子……快要撑破了……吧……腺体……也快受不了了……

    江骤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顾忧是什么时候完成了标记或者射完了jingye,就恍惚地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江骤浑身都因为纵欲而疲乏无力,几乎一整天都昏昏欲睡地靠在顾忧怀里。

    虽然知道还有那么多的任务要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骤就是很累很累。

    下午,顾忧喂他喝过了一点水,又拿着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

    江骤有些低烧。

    收起了体温计,顾忧搂着躺在被窝里的江骤说:“今天不要出门了,你有点发烧,我让医生过来看看。”顾忧看着江骤有些苍白的脸,有些懊恼。

    江骤伸出手摸他带着担忧的脸,说:“没事,我身体很好。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虽然是这么安慰顾忧的,但江骤其实心里没准。因为他趁顾忧去吃饭的时候,已经偷偷用过回复药水了,却没有任何改善。

    这时,窗外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狂风卷着乌云迅速地汇集到天边,厚重如墨的云层堆叠而来,直至垂挂于他二人的窗前。

    异常的天象让顾忧警觉地抱紧了怀中的江骤,但在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的时候,大地突然摇晃起来。

    羽毛吊灯晃动时发出了巨大响声,他们床头柜旁的台灯灯罩上的流苏也不停地甩动着。

    江骤从被窝里支起身体,他有些惊恐地看着顾忧:“地震了吗?”

    顾忧正准备带着江骤离开,但却没想到,震动随着江骤话音落下而停下来。

    “……怎么回事?”江骤看向四周和窗外,那里的乌云逐渐散开,天光泄露,最后显现出了原本的晴空。

    顾忧摇了摇头,说:“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出去。”他坐到了床边的轮椅上,又让江骤到他怀里。

    江骤知道是担心余震,于是老实地靠进了顾忧的怀里。

    顾家人几乎都疏散了出来,但是大家等了许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顾临夜跟认识的朋友沟通之后,确认了这应该只是单震型,又让大家都进去了。

    因为这一出,江骤让顾忧暂时不要联络医生了。因为,说不定医院那边也需要安抚员工和病人。

    他重新回到了被窝,靠在顾忧的怀里,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江骤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他得知了沈步月去世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