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N批】被折腾成渣渣们的老公在线阅读 - 31、兄弟3P(下)(被翻来覆去舔和cao/被两根一起花式折腾)

31、兄弟3P(下)(被翻来覆去舔和cao/被两根一起花式折腾)

    为了方便玩弄后面尚且寂寞的rouxue,易晟灼箍着容铮的腰,将他双腕的铁锁换成手铐,又在同样密布咬痕的颈部扣上皮环,将手铐与颈环垂落到背脊的银链相接,最后调整好长度使双腕被迫拉高,这样一来,即便被他们cao弄到中途时“玩偶”忽然回复抵抗意识,也没有打断他们兴致的可能。

    “你猜,你最爱的哥哥,他现在在想什么?”

    易晟灼舔弄着容铮的耳廓,将声音压到最低。他今日实没料到这场好戏,给容宁耳朵里塞的耳塞是他从手下那要来的普通品,稍微大点的响动都能穿透耳塞抵达容宁的鼓膜。他不想打扰这出戏。

    怀里的人已经几天没吃什么固体食物,易晟灼于是没有灌肠。他直接用手指在紧闭的菊xue周围开始揉弄,同时笑看着已经在容铮体内射出一发,却还换成用嘴含住阴蒂不放的容宁,觉得这人明显是馋了太久,以至于动物性把人性都完全压倒了。后xue被刺激,前xue破皮的敏感处也再次被蹂躏,怀里的身体抖得厉害,汗水自光滑柔韧的胸膛和腰腹涔涔而下,把他箍在腰间的手臂都沾得湿滑,在灯下闪烁发亮。容宁像是加大了rou珠处的吸力,他听见容铮被口塞撑开的唇齿间溢出更急促的喘息,其间夹杂些更痛苦的呻吟。

    那双已经很黯淡的黑眸倏地闭紧,额前凌乱的乌发也再次滚落汗滴。

    易晟灼没介意自己的挑衅被忽视。要求容铮听进自己讲话也太过苛刻,毕竟刚刚被“最爱的哥哥”中出,就立刻又被叼着阴蒂猛嘬,没崩溃大哭,都算这人能忍的。

    他箍在容铮腰间的手松开,从床头拿了一根消过毒的尿道棒。容铮的臀缝里湿滑一片,除了之前被容宁插出的yin水,还有不少汗液,就着这些做润滑,他按揉后xue的手加快频率加大力度地画了数十圈,紧闭的小眼就开始嘟着微微张嘴。

    他另一只手将震动棒抵住guitou,也不插深,就是两指捏住尿道棒末端,剩下几指圈紧guitou固定,像caoxue那样就用末端一小截震动棒刺激尿孔,沿着尿孔打圈,又抵着尿道壁抽插戳磨,才射过精的性器很快被强制玩弄到再次充血。

    “后面软得这样快,前面也被尿道棒捅一捅就开始流汁……是被唐涵义开发熟了,还是那‘药水’的作用?嗯?”从耳廓舔到耳垂,用力地狠咬一口,易晟灼像是舌吐出信子那样问出诛心之语:“我给你打的‘药水’效果还可以吧?也让你像你的好哥哥这样发情了吗?”

    忽地,怀里本来任他揉捏的容铮睁开眼睛,转头迎上他的目光。

    还是第一次,他在这双深幽的眼睛里看到如此外露的暴躁。“你生气啦?”他感到万分惊讶,和十万分的兴味:“我以为你已经成了灵魂被打碎的性爱娃娃。怎么?是刚才哪句话刺激到你了么?”

    他想听容铮此刻的声音,想必那一定在平素的沉冽中更多些柔软的沙哑,性感到足以催情。扔下尿道棒解开口塞,他抓着对方汗湿的黑发拉近,用力吻上那没甚血色,却依旧形状美好的薄唇,咬出血了他也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狠使更多的腥甜流入自己口中。中指猛地探入湿嫩的菊眼,稍微捣搅两下,紧跟着食指也钻了进去,两指在里面一起碾磨火热的肠rou,柔媚的褶皱很快被按摩得发sao,泌出黏腻的yin水,一匝匝肠rou紧紧地箍住手指,随他加快抽插速度,它们越来越热情地挤压缠绞,sao汁被手指jian得喷溅。

    光是手在里面被肠rou服侍着,想象真正进入时该有多么爽,易晟灼本来半勃的jb就已飞快高翘。

    “别这么看我,jb都让你看硬了!再说啦,你该感谢我让你认清真相嘛。”他松开容铮的嘴唇,在舔弄吮吸间被抹开的血液让那薄唇显得艳红。对方喘息了数秒才开口,声音果然不用刻意压制,就低得让他凝神才能听清:

    “他……容宁,他也是你的亲人。他没有伤害过你。”

    “嗯。所以呢?”他挑眉,手指仍旧跟肠rou摩擦嬉戏着,享受那深处的柔软和因为发烧而更加诱人的高热。

    似乎看出他的不以为然,容铮眼里焦躁更炽,又多了点无可奈何:“你不是想报复我吗?那就尽管冲我来,你想怎样我都奉陪到底。只有一件事,请你不要做——”

    被他插着柔嫩的秘处,容铮却把目光投向了容宁。他看不见容铮的眼神,只能看到容铮通红的眼角轻轻抽搐着,那是一种明显透着痛苦的抽搐,不知是因为他猛然捣入的第三根手指,还是因为其它。

    “……别说那药水的事。”

    他终于了然:“你想我瞒着他?让他以为是中了药才会cao你?永远不叫他知道那其实只是一瓶普通的生理盐水?”

    “我恳求你。”

    听不见他们低声交流的容宁已经换了蹂躏目标,将容铮垂落液体的性器含住口中,易晟灼甚至听到了yin靡的滋滋声,想必那处是被又吸又肆意地舔弄。容铮不堪忍受地转过头,喉间被舔弄得泄出呻吟,又硬生生扼下,重新把视线落回他这边。

    这使他没由来地开心,但他故意戏弄对方:

    “为什么瞒着呀?我觉得告诉他比较好——”

    “好什么好!他现在……有他自己的家庭,有要相伴一生的妻子和女儿……你告诉他这些,你告诉他……现在这一切不是因为…”容铮压抑火气却满含疲惫的声音,还有愈发流露痛楚的眼神都实在太过美味,他受不了勾引,很没耐心地不等容铮讲完就再次粗鲁吻住那张嘴。下面三根手指把xue里捣得yin水四溅,软糯的媚rou因为急速的抽插而不断颤栗蠕动,他已经找到了sao点,手指对准那个部位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碾弄。

    “想我不告诉他,那你得配合我,一会儿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皱了皱眉,他眼见容铮缓缓地点头:“…嗯。”然后闭上双目,沉默地别过脸。容铮再没任何反应,即便被他把捅出来的yin水抹到脸上,即便被容宁又一次侵犯进身体,像是他们随便想怎么对待他,在他身上发泄都可以。

    他沿着唇一路舔吻到容铮凸起的喉结,将那里含在口中吮吸。“这样还不够呀,把脖子再仰起一点。”容铮顺从地抬头,任凭他在喉结处也咬出一圈齿痕,“好乖……对了。就是这样……你后面的小嫩花也被cao开了……超会嘬,水又多又好烫,我的手指都要被含化了……”他将手指捣弄的速度提升到极限,xiaoxue彻底成了湿软火热的一团yinrou,在挨cao时只会迎合。

    再也憋不住了,他把怀里的身体抱高,调整了下使菊xue对准怒矗的rou根,就这么直接按下——

    “啊!!”被他桎梏在jb上起伏的人头颅仰到极限,随他一开始就狂烈无比的抽插,容铮不断努力地吸着气,想必是痛到极点,他听见对方的喘息声都带上哭音。“对不起哈,我这根是大了点,”他毫无歉意地说着,手在对方光滑的腹肌上揉捏,在已经红肿的胸口上搓弄,两点凸起都被玩到像是要滴血。那根超出寻常男性尺寸的硕大jb则在肠rou里用力地搅拌,摩擦,高热紧致却又热又糯的肠rou先是跟主人一样痛苦地痉挛,随后就开始泌出yin水,他的jb抽插渐渐顺滑。他握紧容铮的腰,一次次往jb上按,又抬起,再又一次更猛更快速地下压。“不过、这次、比上次好、没有出血。你后面的、弹性,实在不错……”

    容宁此刻觉得自己就是身在梦中。他听不见太多细碎的杂音,耳朵里只有容铮沙哑的呜咽,cao弄到后来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分明他该心疼到不行,可是,或许是因为那药吧,他的身体越发亢奋,roubang越发火热,一次插得比一次更狠厉更深,jb顶部已经再次将最深处那小小的花芯捣得流汁,花腔里面甚至还有他上一轮射出的jingye在晃动,他每插进去就能感觉到温度稍低的残精混合高热的yin水喷溅而出,像是一个包裹温泉的水球被jb插爆。

    他的下体爽利到筋络暴凸,性快感使大脑涌入更多的血流,被剥夺的视觉和被削弱的听觉增加了他的迷幻感,两厢叠加的理由使他暂时抛掉他的道德和正义。他只想cao死幻梦中这个不会反抗他,还在颤抖闷哼着、低声哭泣着,分明是在不断诱惑着他的容铮。他越发粗蛮的动作也激发了易晟灼的凶性,像是两只雄兽开始争强斗狠,胯下的阳具仿佛他们争斗的利刃,他们几乎不把容铮再当人对待,他只是他们发泄性欲和角斗的道具,每一次冲击,两根jb都深深地齐根没入中间那具身体腿间嫣红的rouxue,两根一齐在媚rou里搅弄研磨,让前后两只腔体都失禁般吐出yin水,jb才后撤,又再一次冲锋般挺进花xue。两根粗大jb毫不留情地捣开层层媚rou,捅进最娇嫩的花芯,在里面高速摩擦,让里面每一处都溅满自己的体液和花芯被磨出的yin汁。

    易晟灼从后下方攻入,他的亲兄长则从前面cao进,中间容铮的身体几乎被顶在半空中,除了rou体高速被撞击的声音就只有铁链沉重的“哗啦啦”的晃动声,容铮根本不想看到半点自己狼狈的样子,因而双目紧闭,眉头早就拧成死结,只有被两人插疼了才会发出一点哭声或是yin喘。两人的唇舌在中间的rou体上肆意舔咬,没一会儿那白皙的皮肤上就比昨天还多了很多伤痕,看起来又悲惨可怜,又更助长了施虐者本已澎湃的欲念。

    容铮越是不叫,他们就越想让他叫,他们交换了前后,易晟灼伸手将那紧抿的嘴硬生生掰开,伸出手指进去搅弄,夹挤红软的舌头。口中如他所愿溢出的沙哑呻吟,和舌头滑嫩的触感使他很是心动,玩了会儿他令道:“把嘴张开。”

    因为之前的交易他知道容铮不敢拒绝。果然容铮驯服地张开口腔,他抓住容铮汗湿的黑发,将自己沾满肠液和精水的roubang塞入对方温暖的口中。

    容宁则痴迷于他在此前无数个梦里恣意享用过的部位,因为手不能动,他一直都是用舌头去舔,反正都是他射进去和容铮流出来的东西,他也毫不介意,反而有些亢奋,容铮跪趴在他身前,臀部因为腰身的下压高翘,他一低头就能舔到那条湿嫩的rou缝。两瓣已被cao肿吸肿的软rou再次被狠狠舔开,被布满颗粒的舌头用力地、一遍遍地快速摩擦。

    容铮本该因为快感而沉迷,然而一想到此刻将他那里舔得乱颤变形的人,是他一直以来视为亲人的容宁,他喉咙里溢出崩溃般的呜咽,又被易晟灼狰狞的粗硕阳物顶弄到更为破碎。这次射在容铮嘴里之后,易晟灼把容铮稍微拉起一点儿,让他跪着把双腿打开,他捧着容铮两瓣柔韧的臀rou,将它们掰开,从前端的性器一直舔到下面的囊袋,容铮只要一试图合拢腿,他就会越发加大力度舔得更凶狠,嘴巴落到性器顶端一阵猛舔猛吸。这样前后一齐地被舔实在比挨cao还使容铮羞耻,像是自己下面的,本该用于交媾的双性器官——即便是用于性交,那也好歹还是属于人类的一部分——此刻都变成了可以随便舔咬的食物,他失控地“呜呜……”起来,越来越大地哭泣出声。

    结果他难过的哭泣反而使两人更加兴奋。他们直舔得两处都喷水了三四次,易晟灼才抱起容铮,他们将他桎梏在中间,再次开始新一轮侵犯。

    那天容铮被两人折磨到昏过去后,直过了两日一夜才醒,在此期间易晟灼很无聊,无聊之下,他违悖承诺去刺激容宁了。然后他就发现他玩脱了。

    易晟灼曾经听他老爸说,人这一生,多少有几次,会为自己的一时脑热付出过分高昂的代价,他想正如此刻的他自己。

    又如两天前的容宁。

    那天容宁恍恍惚惚地回到家,本来还没从多年幻梦一朝实现的迷醉中清醒,直到听到妻子温柔的声音看见女儿美丽纯稚的笑靥,他才猝然醒悟:自己究竟在那压抑多年的欲望驱使下,做了何等无耻的事。

    他趁着容铮被囚禁,被锁链束缚的时候,他强jian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这个称呼仿佛成了对他自己的嘲讽;“自己誓要保护一辈子的人”——这个更加嘲讽,而且还是跟另一个……似乎也是他颇为熟悉的青年。那天对方没怎么说话,更主要是因为他耳中心里只有容铮以至于忽略了旁的,他甚至忽略了自己那种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

    无论是中了什么离奇的、能使人变成野兽的药物,无论容铮是不是成了他最恨的犯罪者,他自己,婚内出轨,还成了货真价实的强jian犯。

    易晟灼来找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马上反应过来当时那人是谁。出于对自己,更是对易晟灼的仇恨,他一拳揍上了毫无防备的对方,然后他将前十八年积攒的打架经验,还有在警校学到的所有东西,尽数用到了易晟灼身上,没想到他这个半途冒出的亲生弟弟也不是好惹的,身手竟不比他差,他们最后被他惊声尖叫的妻子叫来救护车一齐运进医院。本来到此为止,容宁的精神世界还只是萦绕着痛苦懊悔,尚不至于崩坏,结果在他养伤期间,被唐涵义强行携带去T国的唐蕴安实在放心不了,他宁愿被叔叔暴打也要回来看一眼他的容容怎样,却被易晟灼的人拦着不让进。小少爷听唐涵义提过一嘴易晟灼,他哪里看得起这个光靠身体上位的家伙,他本来对易晟灼的兴趣早都没有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容铮,可惜是偷溜没带护卫也没有太大的实权,他只能怒气冲冲来医院找人。

    唐蕴安跟容宁的偶遇简直仿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个气对方抢自己的弟弟,一个恼对方坑自己的情人,吵着骂着就什么不能说不该说的话、什么陈年旧账全都翻了出来。

    宛如被雷霆连轰,容宁的精神世界成了一片燃烧过后的焦灰。

    容宁想起了自己的质问。

    他问容铮“你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什么也不知道的竟是他自己——

    太过突然,又是接二连三,一系列重击使一个本来具有正义感却因为怒恨、因为压抑而畸形的情欲犯罪的男人,终于无法承受地濒临崩毁。易晟灼究竟还有最后一丝丝责任心和良心,看在那个无辜的女人和小姑娘的份上,他跟同样有些懊悔失措的唐蕴安,商量着带容宁去做那个违法的,也只有一半成功率能洗掉记忆的手术,由容宁自己选择要不要做。容宁犹豫了五个小时,跟家人解释过一通,最后选择了去做。听到时唐蕴安尽管晓得不该,还是忍不住怼道:

    “你能洗掉记忆,你能洗掉你的罪孽吗?!你就知道口口声声指责我和容容,你还害得容容他——”易晟灼在旁边给了唐蕴安一肘。

    容宁痛苦地低下头。第一次,他不敢反驳这个他一直以来骂作“小恶魔”的家伙。在手术之前,容宁给或许能成功忘却一切的自己,留下了一些他亲手写的东西,其实本该去见容铮,跟容铮道歉忏悔,可他甚至没有再见容铮的勇气。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或许他用他的余生,还有可能还清一部分的罪孽。

    易晟灼通过电话,把前因后果告诉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的容铮。

    他满以为自己会得到一通怒骂,可能祖宗十八代都要被问候个遍,毕竟容铮那么重视容宁……虽然也是容宁自己心里有鬼,但毕竟是他乱来,那鬼魅才会破土而出,也是他,再又违背约定去逗弄容宁想看容宁的反应,才会最终导致这样的恶果。

    结果安静了足足半分钟后,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异样地平静,甚至还带着一点轻笑。若不是接下来吐露的言辞清晰,呼吸一如既往地平稳,他几乎以为容铮也被刺激疯了。

    “其实这个结果,比我曾经预料过的要好得多。总算没有看到他对我举起枪口。现在这样,或许是…”或许是什么,容铮没说。从那边,对方挂断了床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