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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开会时玩具舔xue被员工发现异样/骑乘/威胁人前羞耻射精

    上午九点,国鼎的员工像往常一样召开例会,会议的主讲人是盛祈。

    心思细腻的女助理从会议的准备工作开始就发现了他老板和往常相比多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说他的真皮躺椅是全公司最舒服的地方之一,但盛祈此刻就像是椅子上长了钉子一样,不停调整自己的坐姿。助理完成了手下的工作,在盛祈身旁坐下,盛祈对上她的目光时才猛地正神,不再动弹了。

    盛总这是长痔疮了吗?她疑惑地想,看到盛祈往一边侧着坐、几乎不把身体重量全部放在臀中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禁对她心中敬重的盛总多了一丝同情,看来盛总这样完美的人物也躲不开痔疮的侵害啊!

    会议很快开始,众人轮番发言,气氛严肃而正式。

    就在会议即将接近尾声时,盛祈猛地站起身,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好意思……”他歉意笑笑,推开座椅一溜烟往外跑去。

    大家当他是憋急了,在众人善意的调笑中盛祈逃也似的跑出了会议室,他脚步有些踉跄,却头也不回、一步也没有停顿。

    因为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失态的事。

    ……

    盛祈没有去厕所,反而是拐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锁上门的下一秒,他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的四肢,撑着腿根跪倒在地。

    盛祈在下属面前的形象一向是谦逊儒雅的完美上司,处事沉着高效,明明是一副高岭之花的外形,却永远对所有人报以礼貌的微笑,老总器重他,下属爱戴他,全公司上下对他都是好评如潮。

    此刻备受下属爱戴的盛祈正高撅着屁股,像条狗一样伏在地上,一点点爬回自己的座位。

    喉咙里发出旧风箱一样尖锐的吸气声,盛祈浑身所有肌rou都在颤抖。而造成他有如此异常举动的罪魁祸首,正是一条贞cao裤……

    从昨晚郑朝阳给他绑上贞cao锁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脱下来,毕竟是情趣用具,并非真的脱不掉,大不了剪掉就好了,但他没有那么做。一方面那精致的小玩意看起来挺贵的,大概花了郑朝阳不少钱,另一方面……虽然内心不乏忐忑,但他其实有点期待郑朝阳所说的“后果”。

    贞cao锁是前后一体式的,前端他的性器被牢牢锁住,后面则由一根皮革质感的短粗圆柱镶进了肠道,只是被绑着倒没什么,关键郑朝阳的东西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怪异的侵略感让他有略微的不适。

    不过一晚上过去他差不多已经适应了那种感觉,可以做到面上毫无异样,就是体积视觉上会有些麻烦,他今天特地挑选了一条最宽松的西装裤,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看不到痕迹才出的门。

    可就在会议开到一半时,尚在忍受范围内的异物感却被一阵更加异样的感觉所替代,原本只是浅浅堵在xue口处的皮革柱状体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内部长出了一条“小舌头”状的橡胶板,左右摇摆地动了起来,以极高的频率刮蹭拨弄着他脆弱的肠壁,就好像……就好像是人的舌头在舔他的xue一样……

    盛祈登时瞳孔地震,这玩意怎么还会突然自己动的?

    盛祈被埋在xue里的小舌头撩拨得一会硬一下一会硬一下,却因为前端被金属紧紧束缚着而无法完全挺立。盛祈深感自作孽,想强撑到会议结束,竭力忍耐之下身体快感却迅速累积,渐渐地他连坐都坐不住,就快要滑下椅子的那一刻,他飞奔逃出了会议室。

    除了远程开锁,就只有直接剪烂这一个办法了。他恼火地从抽屉里翻出剪刀,正要一刀剪烂着不合时宜作乱的小东西。

    突然门被敲响了。

    “谁……?!”盛祈抬起头,尽全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异样。

    “我!”

    盛祈听出来那做贼般小心翼翼的声音赫然就是让自己险些当众难堪的罪魁祸首,他被愤怒支使着大步上前拉开门:“你——”

    “嘘——”郑朝阳反手关上门,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这大门管得也太严了,我从后边偷偷溜进来的。”

    郑朝阳左顾右盼确认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后,又恢复了他那副大摇大摆的样子,一手揽住盛祈的腰把他按回座位里,他挑挑眉:“那玩意舔你的感觉怎么样?”

    果然是郑朝阳提前做了手脚,给贞cao锁设置了定时功能!

    “快给我解开!”盛祈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在开会,差点就被所有人发现了!”

    “别急呀。”郑朝阳成心看他被折磨,竟然悠闲地在他办公室里逛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问他,“这是啥?”

    “你又看不懂!说了你也不知道!”

    郑朝阳莫名感觉自己被瞧不起了,尽管就他浅薄的商业知识来看,盛祈说得再正确不过……

    盛祈一面被xue内那物件的律动刺激得流水不止,一面还要受郑朝阳无止境的戏弄,怒气上来什么风度也不要了,张嘴就骂:“郑朝阳你大爷的!你——”

    “哟!我还当你说不了脏字呢。”郑朝阳奇道,又装模作样观察了他好一会才不紧不慢蹲下身开锁,“好啦,你很听话嘛,让老公给你点奖励……”

    被扩张了一整个晚上的xiaoxue艳红瑰丽,前一晚郑朝阳留下的东西当然没能被肠道自主吸收,浊白此刻全都一窝蜂涌了出来,和yin水混杂在一起很快浸湿了盛祈被蜕到膝弯的裤子和真皮座椅,看得郑朝阳呼吸一滞,那一吸一缩的节奏似乎在表达着“待君采撷”的意思,呈现出一副软嫩好插的美好样子。

    彻底拔出体外时盛祈浑身过电般一激灵,不停大喘气,束缚被解除的前端也终于有了挺立的空间,铃口不住分泌着黏腻的水液,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让郑朝阳胃口大开,他掐住盛祈将人一把抱起,陡然失去支撑的盛祈惊声尖叫,却在下一秒被骤然破音失声。

    郑朝阳竟然一转身自己坐下了,盛祈被他抱在空中挥舞了一大圈后放到了自己身上,郑朝阳在他耳边悠悠开口:“今天咱们试试骑乘,保证让你爽翻天……”

    早已硬得发痛的roubang对准流水的yinxue,郑朝阳双手一松,霎时间盛祈整个人就落在了他烙铁般guntang的性器上,从未尝试过的体位让盛祈瞪大双眼,他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那一根坚硬的粗大上,郑朝阳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只是深深将自己撞了进去,盛祈就感觉已经要被快感吞噬了。

    “你自己动动。”郑朝阳命令着,盛祈有点懵,从没在上面过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动才合适,不得章法地将自己抬起来一点,又轻轻坐了回去,还没动几秒钟就停下来喘口气歇一歇,不忘抬头冲郑朝阳小心翼翼道:“这样对吗……?”

    郑朝阳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省力了,按盛祈自己这个动法,今天都别想射出来,他双手掐上盛祈的腰,开始了一波彗星撞击地球般猛烈的攻击,地心引力的作用实在可怕,在这个体位下郑朝阳根本不用想办法往里顶,将盛祈举起又放下的每一下都让他更往里了一些,身体最深处的G点在重重的摩挲中被无数次擦过、研磨……

    爽……好爽……跟郑朝阳zuoai的感觉简直像上天堂一样!

    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要是能一直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天天zuoai……

    盛祈被自己突然升起的念头吓到了,他和这个人充其量算是身体契合度极高,他们的身份阶层、三观境遇都完全不沾边,要不是他那根东西实在给力,他们连认识的机会都不会有……

    “想什么呢?zuoai都能走神!”郑朝阳不爽地向上猛顶,成功打断了盛祈的胡思乱想,他在郑朝阳腿上被颠来颠去,毁天灭地的愉悦重新剥夺了全部身体感官。

    这是屋外传来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他听到了熟悉的高跟鞋踩踏地砖的声音,是他的助理,来人不止一个——应该是会议结束了,众人正往回赶。

    “放……放开我……有人要进来了!”他催促道,“你先躲起来,等一下再……”

    “那不是正好?你一紧张身体会更刺激,对吧?”郑朝阳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盛祈瞪他一眼,这是刺激不刺激的事吗?再刺激也不能冒这种险啊!

    他发力要将郑朝阳掀开,可郑朝阳却毫不配合,纹丝不动。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郑朝阳或许真的想靠让别人看到他们来让他再也离不开他。

    助理嘹亮的嗓门由远及近,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就要打开那扇门:“不知道盛总在不在……先进他办公室等着吧,啊你说能不能进?当然可以了,盛总很好说话的,他没那么多规矩!”

    此刻盛祈无比后悔自己和助理交代过进他的办公室不用敲门,他从前怎么也想象不出未来某一天他会和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偷情”。他们以为这间办公室没有人,一定会推门而入的!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盛祈大喊的同时剧烈挣扎,却仍躲不开郑朝阳那像铁钳一样牢牢钳制住他的大手。

    因为紧张刺激而绞尽的内壁急剧收缩,郑朝阳被吸得爽爆了,一边又被他吵得烦,干脆三两下摘下他胸前的领带又团吧团吧塞到他嘴里的。

    “唔唔——”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盛祈惊惧地望着郑朝阳,又转头看看已经被拧开三十度的门把手,满脸都是惊恐。

    如果被发现……如果被发现……

    人前人后的巨大反差让他长久以来都活在压力中,在人前撑起自己独立强大的形象他已经维持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似乎从少年时期就已经开始了……

    盛祈的心突然一下落地了,不是落回胸膛,更像是落到了泥泞沼泽、地心深处。

    你还能怪什么呢?郑朝阳只是让你认清了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而已,装出来的总有一天会被全盘揭穿。

    烂掉吧,他早就腐烂成泥了。

    门锁已经被拧到六十度,下一秒所有人都会破门而入,亲眼看到两人在光天化日下苟合的场面,从而认清他的真面目,他盛祈竟然是个叫男人到办公室干自己的yin荡婊子……在最后一秒盛祈眼前白光一闪,射出一大团白浊,性器垂软下来。他放弃了挣扎,嘴里不喊了,身体也不动了,预备着接受命运的审判。

    ……

    “诶?门怎么锁了?盛总还没回来吗?那咱们先回去吧。”助理将门反复拧了几遍都拧不开,有些疑惑,只好又领着众人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郑朝阳吻去盛祈眼角无意识滑落的一滴泪,又安抚似的抚摸他发抖的背脊。原来他早在进门时就把门锁上了。

    “逗你的,我答应你不告诉别人,就不会让别人知道。”

    盛祈满额头的冷汗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落了下来,这一茬给他带来的惊吓程度,说堪比死里逃生也不为过,趁着他还没彻底回神,此时正是他心理最脆弱的时候,郑朝阳看着他小鹿般懵懂无法聚焦、甚至带着汪水的眼神,决定趁人之危一把。

    “盛总,以后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你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想caoxue了也来找你……”男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说话时的气息喷在盛祈脖子上,痒得不行。

    “不——”下意识的拒绝被男人咬住嘴唇堵了回去。男人光埋在他体内,却就是不往他最敏感的地方研磨,盛祈痒得受不了,摆动臀部,自己用力往下坐,却被男人壮硕的手臂撑起,手掌死死嵌进臀rou,阻止他追寻最深处的刺激。

    “深一点……唔……顶那里……顶我的……”盛祈嘴上下意识就开口吩咐,他无力地甩头,体型上的绝对压制让他无处使力,肥嫩的屁股前后小幅度摇摆,就是到不了最痒最麻的位置。

    郑朝阳嘴上啃噬着盛祈脖子上的嫩rou,重重吮吸他的锁骨,口水反射出光辉,他将那块皮rou咬得红肿粘湿,下身却不为所动,为了逼出盛祈那句承诺而竭力忍耐着想要将人狠狠贯穿的欲望,他重复道:“好不好?”

    盛祈再也忍受不住,用崩溃的哭腔颤抖地喊道:“好……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郑朝阳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紧接着开口:“叫我什么?”

    “唔啊……老公……啊……”

    人生苦短,放纵自己这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