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肌rou打手]1被漂亮公子哥强jian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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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从小在妓院里长大,虽然鸨母对着他总没什么好脸色,但是柱子知道鸨母是这个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同时,也是唯一知道他畸形身体的人,所以他心里很念着鸨母。 柱子是个男人,可是jiba底下却没有卵袋,反而裂开道女人的rou缝,不阴不阳,十分吓人。鸨母念在他是自己meimei留下的唯一血脉,再想到meimei死前对她泣泪涟涟的哀求,还是帮他藏着这件事,多少给了他一口饭吃。 鸨母虽然做的是再低贱不过的皮rou生意,但是来往都是些富商巨贾、世家豪门,那些人对她的姑娘满意,手上漏一些,就足以让鸨母受用无穷。 所以鸨母自己手上其实很有积蓄,还是供得起柱子念书的。最初的时候鸨母也找过人给柱子开蒙,可是柱子怎么也念不下去,反而是那些舞刀弄枪的让他更感兴趣。 鸨母也无所谓,她其实答应meimei的也不过是给柱子一口饭吃,毕竟那时候她也只是妓女还不是鸨母。现下为他谋划读书不过是多管闲事,他不读也就算了。 柱子长得不像她妹,一张脸平平无奇,又因为成日练功而晒得很黑,看起来更是灰扑扑的,一点也不惹人注意。他学成之后便在妓院里寻了个打手的工作,平时开销也不大,可能最大的开销就是逢年过节给鸨母送礼,鸨母知他是好意,因为他这样懂事孝顺,便也更多关照他一些。 柱子小时候不知事便罢了,越长大就越厌憎自己的身体,憎恶那道多余的批,憎恶他无法改变的畸形。他愿意做女人,也愿意做男人,就是不愿意做这不男不女的人。他把自己练成五大三粗的模样,其实就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发现,他过分的强调自己的男子特性,他把自己练得身强体壮,肌rou虬结,他混成打手的头目,任谁看都不会相信他是半个女人。 然后,他被强jian了。 柱子的武功是真的好,可是他认得强jian他的那个人,是曹家的二少爷曹会真。曹家家大业大,曹二少爷金尊玉贵,他根本就得罪不起。不说是他,即使是这间春楼背后的人,也得罪不起声势浩大的曹家。更何况,曹少爷不过是想玩一个打手,春楼的主人有什么必要因为一个打手坏了和曹家的情谊? 甚至连鸨母都没有要救他的意思,她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让他顺着曹会真,让他不要冲动,让他清醒一些。 柱子知道她的意思,他愿意相信鸨母是为他好,可是依旧是心里发酸,他这样抗拒的、深深隐藏的那道屄却要被一个除了投胎的好运之外、无甚出彩之处的公子哥开苞。 曹会真比他高上一些,粉面含春,唇红齿白,浑身都是酒气,滚热的唇贴在他的脖颈吮吸,手在他精瘦的腰腹磨蹭,jiba已经顶起来了,又大又热,隔着布料也烫得柱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即使曹少爷轻飘飘的,他伸手就能推开,可是他不敢,即使他不明白为什么曹少爷醉酒之后会莫名其妙地到他院子里按着他想cao他,可是他明白拒绝曹少爷的那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鸨母离开院子时的眼神他看得清清楚楚,谁都救不了他,曹少爷想cao他,他就必须张开腿。 柱子还想活着,即使厌恶自己的rou体,可是他还想活着。所以只能压抑着心里翻涌的怒火和恐惧,颤抖着被曹会真解开了腰带摸进去,曹会真温热的手直接往他的下身摸。曹会真很瘦,但是身量高大,手脚也大,手在他下身罩住他jiba的时候,指尖便直接陷入了潮润的洼地。 热乎乎的阴阜已经湿了,曹会真的手指压上去就抵到了洞口,柱子的脸色很难看,他握着拳,浑身都绷紧了,忍了又忍才没有直接把曹少爷掀开,呼吸急促而粗重,眼睛很红,几乎是含泪了。 曹会真迷迷瞪瞪地望了他一眼,指尖捏着他肥润的yinchun,指甲在蚌rou上剐蹭一下,接着就熟稔地把手指插入了小洞,发出一声yin润的水声。 柱子一向很排斥自己的下身,那地方从来没有进过东西,所以曹会真手指插入产生的异物感让他觉得很恶心,可是xuerou却又反射性地绞紧了,小屄湿湿答答地滴出水来,屄口水光淋淋。 曹会真曲起手指在他的xue里重重地捅了两下,不知道捅到了哪里,柱子感觉到小屄深处微微痉挛,有水液从他身体深处流出来,柱子为自己身体的yin荡感到痛苦和羞耻,紧接着第二根手指又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根,柱子感觉到疼痛,他咬着牙偏过头,不想再看这狼狈而丑陋的情景。 曹会真的呼吸很热,嘴唇很热,手指也很热,他底下被曹会真的手指捅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柱子的胸口起起伏伏,他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是控制不住想要暴起的样子,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被曹会真的手指捅到喷了一波yin水。 柱子没忍住往下看了一眼,曹会真的手指正从他红肿肥厚的rou批往外抽,染在yinchun上的不是yin水却是鲜红的血液,柱子很快反应过来原来曹会真的手指已经给他的屄开了苞,他不住地发抖,然后被曹会真的jiba插入了。 柱子认得曹会真,但并不觉得曹会真多了不起,柱子认为他不过是有投胎的运气,那张脸漂亮的完全没有男人样,即使个子高,但依旧是纤细精致,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柱子以前还暗自想过,曹会真长得这样漂亮,比花魁都漂亮,到底是在嫖妓还是在被妓女嫖呢? 不过现在是他在被曹会真嫖,曹会真的yinjing又粗又大,柱子看到的时候就想逃,他怎么也没想到曹会真底下会长了个那么大的玩意,几乎是迎风长,柱子惊惧交加,颤抖不止,被插入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 被手指插入和被jiba插入是两种感觉,曹会真连guitou都大,把他的屄生生撑开了,柱子嘶嘶的喘气,被他插得头皮发麻,可是往下看会发现曹会真还没插入一半,甚至只插了个guitou。 下一秒,曹会真的yinjing就整根顶了进去,柱子恍惚间觉得被他整个穿透了,被死死地钉在jiba上动弹不得,他浑身都汗涔涔的,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他憋了狠想把曹会真推开,可是对上他阴恻恻、黑沉沉的眼睛,柱子却又根本动不了了。 他突然觉得曹会真像是没有醉。 他不知道为什么曹会真看起来这么令人恐惧,他被那根驴rou捅得几乎要穿肠破肚,小腹坠痛不止,屄缝被撑的好像要裂了,yin水发潮一样的涌出来。柱子的呼吸很重,眼睛已经被泪水泡的肿起来,他的衣服还穿的整齐,不过是露了被捅得水淋淋的屄,又红又肥,阴蒂高高翘起。 曹会真在他的xue里射了两次才拥着他、把yinjing插在他湿软的屄里睡去了,柱子批痛的厉害,可是毕竟身体好,还能起来把曹会真抱回他常住的那间厢房。 这时已经是夜半,妓院里的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zuoai,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更何况曹会真霸道,他那间厢房附近的房间都被他包下来了,柱子上去并没有被人撞见,他甚至来不及清理自己,被曹会真cao肿的小屄被粗糙的布料磨的很痛,xue里的精水正顺着他粗硕的大腿往下流淌。 曹会真是躺在熟悉的房间醒来的,刚伸手想把旁边的人拉来cao批,却摸了个空,他倒也不是找柱子,他根本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他确实是酒后乱性把柱子给cao了。 他往旁边摸是因为他在春楼里总是和美人共睡的,晚上做了再睡,早晨做了再起,然后才离开春楼。曹会真在家里也是妻妾成群,但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曹会真还是更迷恋妓女在床上的风情,不过迷恋归迷恋,曹会真只是出手大方,而根本不会把妓女赎回家去的。 曹会真对无人陪睡十分意外,晨起的jiba还硬着,曹会真不可能自己解决,要了个美人进来挨cao,但是总觉得不对味,cao了一半就没了兴致。 曹会真准备打道回府,下楼的时候看到了个肤黑貌丑的男人,看穿着是这个妓院的打手,看见他脸上显出些惊惧不安的神情,往旁边躲过去了,曹会真皱着眉,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很不舒服。 “刚刚那谁?”曹会真盯着那人的背影,脸色很冷,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鸨母看出他的视线,却强撑着笑起来,含糊过去,“不知道曹少爷说得是我哪个女儿呢?” “什么女儿。我说的是刚刚在那里看我一眼就躲开的打手。” “啊呀,曹少爷可是在为难人,这样描述我怎么认得出来呢?虽然我们这不过是个春楼,但为了这些姑娘,准备的打手还真是不少呢。” “你把那些打手都叫来,你不认得,我认得。” 鸨母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