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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

    陈秀是个哑巴,初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一方面因为成绩烂到继续念下去也念不出什么名堂,另一方面是因为被人欺负得受不了。

    在那种偏僻乡镇的中学,老师往往不是那么有责任感,而他家里穷、身体有缺陷、性格懦弱、成绩又差,老师们几乎是顺理成章地对他被欺凌的现状视而不见。

    陈秀是和jiejie相依为命长大的,他上中学的时候,jiejie成年了,她到外地去打工,因为听别人说谁谁到外面去赚大钱了。她把弟弟托付给邻居,先给了一部分钱,然后跟邻居说以后会定期寄钱回来。

    但是jiejie过去了才知道那些人说的赚大钱是做妓女,她虽然穷,虽然要养弟弟,但是还没缺钱到可以抛弃自尊,她想办法逃了出去。

    不过进城还是比待在乡下好,她在乡下打工不包吃住一个月不到一千,但是在城里她在饭店洗碗包吃住一个月一千五,她自己花五百,存五百,寄回去五百给弟弟。

    邻居收五百只是负责陈秀的吃而已,虽然他时常鼻青脸肿地回来,但是邻居并不会多问什么,他涂着很刺鼻的药水,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陈秀最后辍学去找jiejie,但是jiejie没有地方给他住,jiejie跟老板介绍他说是自己的哑巴meimei,他留着顺毛,长得很清秀,也没有喉结,看着确实是女孩,又不是说meimei要来打工,老板自然也没看身份证。

    他变成meimei就可以和jiejie睡在一张床上,刚开始说的是住几天,但是他手脚很勤快,一直帮着jiejie做事,不要工钱,只需要包吃住,所以老板就默许了。

    其实说是meimei也不全是骗人,他可以算半个女孩,因为他jiba底下有逼。

    陈秀的头发渐渐长了,也越长越好看,因为哑巴,他一直内向懦弱,说难听点就是很容易吸引人欺负,男孩时这样会被揍,女孩时这样会被动手动脚。他长开之后,总被老板占便宜,但是他不敢说,直到被jiejie发现了,然后带着他辞职走人。

    陈秀恢复了男孩的身份,他的头发被剪了,直接剃了寸头,脑袋圆溜溜的,虽然看着还是很清秀,但是穿着男孩的衣服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是女孩。

    他们新找了工作,生活也渐渐好起来,直到jiejie突然吐血,送到医院查出来是胃癌。

    jiejie不想治了,想把钱都留给弟弟,但是她清醒的时候少,做决定的其实是弟弟,但是要治病,掏空他们所有的积蓄也不够,陈秀想赚钱都要想疯了。

    他才十八岁,人生经历除开学校念书就是在后厨洗碗,非常好骗,直接被骗走了一个肾,醒来的时候全身赤裸,逼还被cao流血了,jingye和血液糊在他肿胀的阴部,后xue也被cao得合不拢,xue里湿湿热热的,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腹部很痛,伤口缝合做得并不好,一直在渗血,而且破处也很痛,他感觉浑身发热,很不舒服,差点都站不起来。

    他是想卖肾赚钱给jiejie治病的,但是很明显这里没有留下任何钱,甚至连他的衣服也不见了,他赤条条的被丢在废弃工厂里。

    陈秀是坐着那群骗子的车来的,其实路上他们越开越偏僻的时候他就有不祥的预感,但想到他们许诺的钱还是强装镇定,他确实没卖过肾,可能卖肾就是要在荒僻的地方进行也不一定。

    因为进行手术的时候给他打了麻醉,所以他全无意识。取完肾之后,因为陈秀脸好看,骗子团伙里有个男同性恋是想cao他一下的,结果裤子脱下来多了张逼,他是痿了,但是其他人来了兴致。

    一共是四个人,三个人轮番把他cao了,男同看着活春宫也有点来劲,最后上去把他后面也给捅了。完事之后他们把他衣服和手机什么的随身物品都带走了。

    陈秀擦了擦眼泪,勉强站起来,腿都在哆嗦,他用手遮着阴部,非常狼狈地走出去,工厂外面就是马路。

    陈秀浑身光溜溜的,他不可能走回去,也不懂怎么走回去,只能试着拦车,但是显然别人都把他当变态,没有一辆车停下来。

    他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挥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面前终于停下了一辆车,他呆呆的,反应了一会才走上前,他用一只手跟车主打手语,车主扬起眉毛,“看不懂。你不会说话?”

    陈秀眼睛红了,他点了点头,用很可怜的乞求的眼神望着他,顾冶笑了笑,“要我带你走是吗?”陈秀又点头,顾冶的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过,看到他腰部缝补的痕迹,他的阴部被遮挡得很严实,顾冶理所当然认为他大腿内侧流下来的jingye是从后xue流出的,虽然色情,但是其实在顾冶眼里蛮脏的。

    顾冶有很重的洁癖,但是,却鬼使神差地很想把这个脏兮兮的小哑巴捡回去,他下车,陈秀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因为顾冶实在是太高大了。

    陈秀一米七五左右,顾冶应该有一米九,他解开西装扣子把外套脱下来,陈秀的脸白了,要是以前他可能不会这么敏感,但是他刚被轮jian过,逼里还有jingye,所以他对顾冶有了一些不太妙的联想,但是他没有再后退,反正……已经被强jian过了,再多一次也没关系,而且……如果强jian完能把他带回去的话,也可以了。

    但顾冶只是把外套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顾冶很高大,外套能盖到陈秀的屁股,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顾冶,顾冶隔着外套按住了他的肩膀,“走吧。”

    顾冶把他带到副驾车门旁边,然后拉开车门让他坐进去,陈秀很感动,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他想跟顾冶打手语,但是知道顾冶看不懂,只能一直看着他。

    顾冶坐上车,探过身给他系安全带,这时候陈秀不敢看他了,因为太近,他垂着眼显出非常温驯的样子,注意力不在顾冶身上,他也就注意到别的事情,比如说,他xue里的jingye好像、不、是确定,已经濡湿了顾冶的外套,陈秀浑身僵硬,甚至要忘了怎么呼吸。

    当然这是顺理成章的,陈秀xue里的jingye都满到漏到大腿上,如果说顾冶在意这个就不会给他外套,但是陈秀不会这么想,他只觉得自己弄脏了恩人的衣服,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脏,他觉得心很痛,很难受。

    “送你去医院吧,你腰上好多血。”顾冶从后视镜看到旁边陈秀局促不安的表情,“你这个表情是不想去医院吗?可是车上都是血的味道呢。”

    顾冶把手机解了锁点开备忘录递给他,“要说什么打字出来。”陈秀低着头打字,很快就递给他,「我把你的外taonong脏了。」

    “没关系啊。不过你提醒我了,前面有个商场,我先给你买身衣服然后再送你去医院吧。”

    「谢谢你!你人真好!这个西装我回家帮你洗一下可以吗?然后新衣服的钱我会给你的,请不要买太贵的。另外,医院麻烦送我到人民医院可以吗?」

    “好哦。不过,需要报警吗?你应该遇到了不太好的事?”

    顾冶主动提出报警,让陈秀心里的防备又轻了一些,陈秀犹豫了一下,然后全盘托出,「我被割走了一个肾,被强jian了,我的手机钱包衣服都被他们拿走了,这个报警有用吗?」

    顾冶给陈秀买了衣服,带他去医院,最后带他去警局,陈秀眼泪汪汪,觉得顾冶实在是大好人。

    陈秀没住院,而是让顾冶把他送回家,说是家其实就是廉租房,顾冶的车只能停在街口,开不进去,顾冶于是下车搂着他走,顺理成章地跟进陈秀家里。

    陈秀很感激他,但是很窘迫地只能给他倒白开水,顾冶对他笑了笑,没喝,陈秀住的地方非常小,没有沙发,顾冶是直接坐在床边的,陈秀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个本子,打开来写字和他交流。

    陈秀的人生从认识了顾冶之后就不一样了,顾冶资助了他jiejie的手术费用,其实他说过不用陈秀还钱的,但陈秀给他写了欠条。

    他给陈秀找了工作,其实就是在他的公司做秘书,陈秀什么都不懂,但是顾冶本来也只需要他在身边就可以了。

    陈秀很乖,全心全意地信赖着顾冶,虽然想不通顾冶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但就算顾冶要他另一个肾——他想得再坏也想不出来顾冶有什么图谋——他也甘愿了。

    他jiejie倒没有这么信任顾冶,她也不想接受顾冶的钱,她本来就不想治了,不想死了还给弟弟留下一大笔债务,她支开了弟弟问顾冶为什么这么好心。

    顾冶很坦诚,他实话实说,说不知道,只是顺着自己的心,他好像喜欢陈秀。

    陈秀之前什么都没有瞒着jiejie,但是他被割肾、被轮jian是瞒下来了,因为他不想让jiejie担心,所以jiejie什么也不知道,也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弟弟这么信赖一个陌生人。

    但是顾冶的行动还是让她控制不住地松懈了,陈秀被他养的很好,弟弟跟以前不一样了,看起来幸福了很多,jiejie又是心酸又是满足,然后他们跟她说正式交往了。

    jiejie也问过顾冶家里是什么情况,知道顾冶是私生子,有钱但是没人管,虽然很不应该,但jiejie确实松了一口气。

    陈秀长得很清秀,寸头也显得乖乖的,后脑勺圆溜溜的看着很可爱,眼睛大,不会说话,但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好相处一些,他总是会抿着嘴笑,很文静的样子,顾冶看他笑就忍不住有点意动。

    既然交往当然就会zuoai,陈秀第一次的时候非常紧张,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全身赤裸,他想到和顾冶初遇的时候,但是心情已经不是那时的不安惶然,他对着顾冶露出羞怯的笑容,眼睛亮亮的,睫毛长长的,被顾冶搂着腰按到怀里。

    陈秀正坐在他的jiba上,他不敢动但是体验到屁股下的yinjing勃起的过程,又粗又热地顶着他,他搂着顾冶的脖子,紧张得浑身发抖,顾冶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把手伸到他软嫩的yindao。

    即使不是初次但也非常紧致,他的阴部很小,xue道很窄,顾冶用手指扩了好久才能吞下三根,但是非常湿,捅得水声很响,陈秀把脸埋在他颈间,顾冶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了。

    因为曾经被轮jian过,陈秀多少有点恐惧,但是因为是顾冶,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全身心的放松,他想把自己彻底交给顾冶。

    他感觉到顾冶的手指插在他的xue道,手指比不上yinjing粗长,但是手指是非常灵活的,可以弯曲着摸到很多地方,陈秀不知道被他顶到了那里,腰猛地颤了一下,xue绞得很紧,接着涌出大股温热的水流。

    顾冶低低地笑了一下,他的眸色变得很深,即使脸上带着笑容但看起来并不像平时那样让人亲近,反而让陈秀隐隐有些害怕,可是他害怕也依旧是躲在顾冶的怀里,不去看他的脸。

    顾冶咬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头从上而下地舔,然后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舌头像性交一样在他嘴里进得很深,陈秀的口腔很敏感,被顾冶随便舔一下他浑身都会软下来。

    顾冶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把被泡得湿淋淋的手从他软烂的嫩逼抽出来,yinjing抵着他窄小的yindao口,手按着他的屁股,大概只用了一秒,就把整根jiba都按进去了,陈秀赤裸着,他又瘦,肚皮很薄,心里插进去直接在他小腹顶出模糊的轮廓。

    陈秀的眼泪滴了下来,顾冶感觉到他的逼绞紧了,他任由陈秀夹他,伸手慢慢地摸他的背安抚他,“放松一点,秀秀,宝宝,别担心,我会轻轻的,不然,我先拔出去?”

    陈秀抓着他的肩膀,含着泪摇头,然后他跟顾冶打手语说他可以,说不要拔出去,顾冶这时候已经把手语学得七七八八了,他笑着去亲他,把他压在床上,打开他细幼的两条腿掰到胸前,粗长的yinjing在他稚嫩的xue道里深深地cao,cao得陈秀不停地往后蹭,细伶伶的脖子都是汗,他大张着嘴呼吸,满脸都是yin荡的潮红,被顾冶cao到翻白眼。

    顾冶在他yindao里射了两次,他的逼就有点肿了,又红,肥肥润润的看着不太好,但是顾冶把jiba往外抽的时候陈秀还不怕死地绞着xue挽留,湿淋淋的眼睛看着他,分明很不舍,顾冶的yinjing抽出来还是硬的,沉甸甸地压在他的yinchun上,与其说是guitou在蹭他的阴蒂,不如说是陈秀自己凑上来的,蹭得陈秀发抖滴水。

    顾冶掰开他肿胀的yinchun,没忍住在他肥嘟嘟的红rou上扇了一下,扇得陈秀拧了拧腰,又涌出一阵泪来,但他还是没有躲避的样子,很乖顺的还是把xue放在顾冶的手下,“肿成这样了还要cao吗?怎么这么sao啊,宝宝?”

    陈秀真的很喜欢顾冶叫他宝宝,他长到现在,也只有顾冶这样珍爱地喊他宝宝,他很可怜地望着顾冶,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知道顾冶会懂他的意思。

    而顾冶压下来和他接吻,yinjing在他润润的yinchun磨了又磨还是没插进去,手往后去揉他的屁股,陈秀无所谓顾冶插哪里,他只是喜欢和顾冶这样深深结合在一起,腹部缝合的痕迹是一个圈,像古怪的图腾,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淋淋的很漂亮。

    顾冶把yinjing插进他的后xue,把他填的很满,插后面的感觉有一点怪,但是可以忍受,他搂着顾冶试探着要接吻,他一靠近,顾冶就压下来亲他了。

    这种事有一有二,本来年纪都轻,干柴烈火一拍即合,陈秀被cao多了也就不只是心理上舒服,生理上也被调教出了快感,越发粘着顾冶。

    顾冶自然乐见其成。

    他jiejie的病到底还是治不好,走的那天陈秀哭的很惨,他哭不出声音,但是觉得满脸都是泪水,像小孩子一样,很可怜,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湿漉漉看着顾冶的时候分明想让他抱抱,可是却不敢上前,顾冶主动上去抱住他,感觉到胸口的衣服被他的泪水打湿了。

    顾冶摸他的头,亲他有一层毛茬的头顶,轻轻地哄他,安慰他,而陈秀失去了他在世上最后一个亲人,顺理成章彻底投入顾冶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