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母狗的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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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个脚底抹油的家伙竟然会被你们生擒?”曹cao哈哈大笑,“真是老天助我!不过也难怪,没有关羽张飞两个弟弟在侧保护,又沾了袁本初的晦气,难保不来些小意外。” 曹cao背着手,兴奋地来回踱步,曹洪看着主公的精神状态有些担忧,拱手禀道:“主公,刘玄德是张辽从张合手里截下的,袁绍那边想必已经知道。我们这边,消息倒是还没传开。我想说那个关云长……刘备在营里的事还是别叫他知道好吧?” 曹cao沉吟片刻,“子廉说得是,先封锁消息,你们两人并手下的军士,别在营里乱传。只是袁本初既已知道,难免不添油加醋宣传一番败坏我的形象,要锁也锁不久。那关羽,”他盘算着,扬起一抹胜利在望的得意的笑,“刘玄德人都已在我手上,他纵使知道了,难道能强行劫人?关羽势单力孤,不算不识时务但又没那么聪明,这种情况下,只能更勤恳地为我所用罢了。” 曹洪称是,这时张辽手下的小兵把刘备身上收缴的东西都呈了过来,几乎没什么家当,一部手机,袁绍军衣,雌雄双股剑,还有一些零碎玩意。曹cao拿起手机看了看,开屏密码竟然还是peach12*34,聊天框被袁绍那边人的消息堆满,置顶的几个人都显示着对方已下线或超出服务区。翻了翻黑名单,他的名字沉默地躺在缪缪几个拉黑账户里, 聊天记录全删了。曹cao一时无语凝噎,嘴角抽搐几下,又复轻佻地笑道:“刘公啊,如今你这处境,把我拉黑也没用了不是吗? 刘备被摔下马,扔在曹营的土地上,抓了一手黄沙,几个随行的士卒立刻拥过来将他按住解了佩剑衣甲,落入敌手的恐慌这才落到实处。那之后却出乎意料得没受到什么苛待,他被关进一间配置不错的营帐,不说合于将领居住,总归不是俘虏能享受的待遇。他查看了一下帐内陈设,也没有什么叫他服毒自缢的迹象,橱柜、灯盏、洗具,都是中规中矩,只是那床却大得有些与这拘束的空间不成比例了,床褥也是柔软上等,刘备茫然地杵在床前,不知这等安排是作何用处。或许,营帐的前主人是个金枝玉叶的小姐,又或是脊背有特殊病症、只能睡软床的人,刘备不愿再多想。 营帐外,照例是守着许多军士,叫他如袋中金鱼般休想走脱,只能在浊水中慢慢缺氧。其实,刘备并不觉得现在要比在许都时被曹cao软禁的日子难受,尽管现在他的死亡概率大多了。那时,他要虚与委蛇地奉承,看百官众人的脸色,受良心的谴责,甚至献上自己的身子任声称喜爱他的男人玩弄,深陷在名为曹cao的天罗地网中,生怕动一下手指就牵动了整根蛛丝,被裹在销蚀肌骨的茧中再不见天日。如今啊,他已是戴罪之身,等待审判就好了,活还是死——大概率是死,只是还有机会,就不应放过。现在还是享受深渊前的平静好了。 曹营的清晨,只是营帐逐渐亮起的红光。遥远处有乌鸦呱噪着,被众人打散了,近处,由于没有粒米剩饭漏粮可食,雀子并不愿来。没有雀鸟啁啾的早晨终究是落寞。 曹营的夜,是万籁俱寂,众军士绝无聚众斗嘴玩牌的,都睡饱了抓住时间养精蓄锐,偶有巡逻士兵的手电筒光束从帐布上抚过,亦是聚精会神,步履均匀。 这般景象,却是袁绍营中见不到的,便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让军士这般机械般服从。刘备感到佩服,又感到寒冷可怕。 长夜难眠,他不习惯于下陷的软床,在床上辗转,念着三弟和小溪她们的生死,不觉心焦,想到云长,觉得到底是自己这个主公太没用,才让情同亲手足的将领也只好屈膝于敌人麾下。呵,连自己也落入敌手,真是鱼死网却不破,一家子生生被端了,甚是可笑。终是愈想心头愈乱,他赤足下地,走路的足音都埋入地毯里,静得他发慌。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抿了一口,抬头却见帐前不对劲:灯光映了大片红,门前军士的身影斑驳着纷纷躬身,再一抬眼,却见曹cao宽衣博带,已掀帘入帐来了。 曹cao入帐,见黑暗中刘备穿着一身莹白浴衣,衣上染着一抹红光,正满脸戒备地看着他,便啧啧道:“cao还以为像刘公这样厚脸皮的人此时应当高枕无忧安然入梦了,原来也会有睡不着的时候,长见识了,多谢刘公。” 刘备只觉从头凉到脚底,心里油然生起纠缠不放的厌恶心绪,面上却只是宽和地笑笑:“丞相可是来取备的首级?” 曹cao摊开手:“你也见了,我并没带剑,难道拧下你的头?押来的俘虏见了我都大骂曹贼,你怎么又叫丞相?” 刘备道:“陛下所赐的职名,如何叫不得。”目光盈盈如水。 曹cao叹了口气,“罢了!我深夜来此,只为一事。”他一副烦恼的样子,刘备猜测难道是来寻他这个死囚讨论人生大道理?也太无趣,太不像曹cao了,却见曹cao径自行到床边五斗柜前,拉开一个抽屉。刘备并未拉那五斗柜看过,想着曹cao有什么重要的物什又怎会放在他这里,不禁好奇地上近前一看,却见满抽屉都摆满了润滑液,避孕套,还有几根粗大狰狞的按摩棒。 曹cao双目徐旋,似笑非笑道:“刘公,我好想你啊。”又握住他手臂,带着他取出一支樱桃味润滑液,“我们第一次是用的这种?”又探出一支薄荷味的,“还是这种?” 刘备心下大骇,他想起所谓的第一次,曹cao骗着把他灌醉,一杯接一杯,自己却不喝,只笑吟吟地看着他嫣红上耳际,渐渐难掩醉态。之后的缠绕,强取,醉吻,痛苦和欢愉,在他都是断片式的记忆。唯有第二日醒来时,身后的些微肿胀才提醒着昨夜所受的屈辱。曹cao倒是个在床上并不苛待对方的人,或许可以归于经验丰富之流,他被使用过的地方没有受伤,而所剩不多的记忆告诉他,那是一场成功的交欢。他其实也并不排斥与他人相合,在情意缱绻中度过良宵,但曹cao不一样,曹cao太恶心了,他本能地厌恶与他身体相触,在床上纵使使他浪汗遍身,床单都攥破,他的欢愉也只是为了给那上位者吞吃,自己仿佛只是他得了趣的精器罢了。流连过他身体的人从没有过如此技巧娴熟的,也从没有过这样毫无怜惜之意、只想将他摧折的。 如今曹cao不干脆地杀了他,只将他软禁在这里,难道是要他做他的脔宠……他一介武将,皇帝的皇叔,做一个窃国贼的脔宠,将为天下笑!刘备从曹cao手中抢回自己的手臂,两管润滑无声寂静地落入地毯中,对上曹cao冷酷的眼神,刘备猛然醒悟:他抗拒又有什么用?曹cao想要得到什么,难道不是发疯也要得到吗?他此时像垂死的野鹿一样挣扎,野狼为了尝到热血照样会咬断喉管饱餐一顿,曹cao呢,他难道不会放那些军士进来,锁住他的手脚,强行同他恩爱? 刘备垂下眼帘,乖顺如驯服的家犬,他知道曹cao想要什么。“备并不记得这个,只记得……”他眉眼低垂,靠向曹cao肩侧低低地说,唇齿在曹cao耳畔厮磨,“只记得孟德兄把我cao出好多水……” 曹cao呼吸一窒,刘玄德啊刘玄德,莫埋怨我强迫了你,我可没强迫你发sao。他手掌捧着刘备的脸,命令道:“给我口。” 刘备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掌,脸颊的rou擦过掌侧的茧,凉凉的麻麻的。刘备在他面前蹲下来,双手麻利地解开他的腰带。随着蹲下的动作,他腰部以下分岔的浴袍向两边劈开,露出肌rou流畅的白色大腿,白底子上也和身上其他皮肤一样,留下了浅茶色疤痕,是他戎马生涯的见证。可是这双温暖的大腿却不仅要夹住战马的鞍背,更要夹住男人的腰背,被手掌揉捏,留下鲜红的掌印和淤青,淌下蜿蜒的别人的jingye,从承欢的后xue中。刘备从他的褥裤中找到那根勃发的东西,先是用嘴唇亲吻前端,激得曹cao一阵战栗,再浅浅含入口中,舌尖在敏感的guitou侧面灵巧地画着圈,曹cao喘着气,急不可耐地抓住他头顶的头发挺腰cao他的嘴,逐渐涨大的黑色阳具深深撞入他的喉咙,刘备吞吃着散发男人腥味的rou茎,被头顶的力道牵拉着挺近时,脸直撞进男人的毛发,男人沉甸甸的yinnang被他的唇吻沾湿,男人的阴毛被他溢出来的生理泪水沾湿。曹cao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刘备吞吐他yinjing的模样,像只屈服了的兔子,吃出yin荡的水声,两腮被撑满,又放松,自虐般将他吞入喉咙深处,引起一阵生理性的收紧抽搐,逼出一些缺氧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好吃吗,嗯?”刘备睁开眼角下垂的乖乖圆眼看他,湿润的瞳仁里满是迷乱,很享受嘛,这sao货,曹cao在湿润紧致的喉咙中顶撞,在一次摄人心魄的深喉中射进刘备的喉咙深处,边射边缓缓抽出,刘备乖乖地把嘴里的咽下去,任由曹cao把射出来的白浊和清液抹蹭在他脸上。 激烈的顶撞下,刘备原本就散漫披着的浴袍已不成样子,浑圆双肩袒露,深红的rutou已然在空气中挺立,任君采撷。曹cao笑着拍拍他的脸,将他从地上扶起,顺势掐了一把侧腰肌腱上覆着的软rou,“我们到床上去。”半拐半抱地把人弄上了床,曹cao彻底把浴袍带子扯开,往人下身一探,惊喜道:“已经出水了?玄德上面那张嘴吃着我那rou棍时,下面这口xue可也想得紧?”刘备双唇禁闭不肯回,下面却湿润润地吸紧了曹cao的手指,曹cao哪还有心思作弄他,扑在他身上便掐着窄腰往里cao,两人交合一体,真正是红浪翻春色,浪语压yin声。刘备环着曹cao的脖子,双腿大开地挨着cao,热浪蒸得手肘双膝都是粉红的,曹cao一面抽动,一面却在他耳边低语:“玄德可想知道家人的下落?” 刘备看向他,眼神是从未深陷般的清醒,曹cao笑道:“不要担心,关云长那人可重情义,护着你家眷安危,你的两位夫人都在我营中过得好好的。” 刘备听出他话语里的轻佻,眼里燃气怒火,“曹贼,你这话……你、你可曾欺负她们不曾?” 曹cao大笑:“哎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我已jianyin其夫,怎会再为难其妻,那也太疯狂了哈哈哈。”他狡猾地顶弄着身下人的敏感地带,感受腰侧那双腿舒爽地抽搐痉挛,倾身去舔吻那人胸前的红樱,“只是不知道你的妻子……知不知道你在我这履行着妻子的义务呢,刘公?” 他欺我太甚……刘备想道,被cao得敏感异常、汩汩冒水的肠壁却突然迎来一股温液直侵秘xue深处,原是曹caoxiele精了,他被这刺激得躬起腰身,xue眼紧紧贴住了曹cao的囊袋,仿佛要把那些孽种全部锁住似的,插射出来的浊物尽数糊在小腹胸口。刘备喘息着,四肢一阵缺血的麻木,大腿内侧在高潮余韵中抽动,曹cao仍埋在他体内,捧起他的脸,与他唇舌交缠,湿软的舌缠绵着深吻,恩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