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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敬鬼神(??)

    七月流火,暑季的酷热逐渐退场,晨昏时分已觉微凉。

    立秋之后,很快就到了中元。

    中元节祭先人,向来是君民上下都郑重其事的习俗,今年贺家长子得胜回朝,自然较往昔隆重。贺太夫人早已择定吉时,不但要到宗祠祭祖,还要到城郊的觉月寺祭神。

    在这种场合,楚颐自然是不会容许自己失了仪态,提前几日便清淡饮食,沐浴焚香,直把自己和怀儿都打理得光华夺目。为了养精蓄锐,还免了怀儿一天的学业考查,让他早早就寝了。

    入夜,楚颐在床上看了一会塞外风物游记,正昏昏欲睡,便听得窗边风铃摇曳,撞出清脆乐音。

    他身体一僵,睡意褪得一干二净——那天杀的又翻窗进来了。

    果然,转瞬间一道魁梧身影已矗立在床前,挡住了满室烛光,将楚颐笼罩在阴影之中。

    贺君旭背着光,鹰隼般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

    八载沙场征战,令这人本就凌厉的脸更添了几分视人命如草芥的煞气,连绯色的官服都仿佛带着血红的腥气,活脱脱一个活阎王。

    楚颐看着贺君旭,贺君旭也看着楚颐。他看着楚颐刚洗过的乌发披散垂在素色寝衣上,露在寝衣外的一截脖子肤白如玉,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冷香,干净无暇得像不染一尘的天上神君。

    贺君旭古怪地笑起来:“你倒是洗得干净,是要在明天大出风头,还是……觉月寺里也有你的姘头?”

    楚颐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戒备地警告道:“明日还要祭祀,要身心清净,不可破戒。”

    贺君旭仿佛他说了什么笑话,眼中带着讥笑:“破戒了又如何?”

    楚颐冷声训斥:“不敬鬼神,自会报应加身!”

    贺君旭终于禁不住笑了,他钳住楚颐的下巴,阴鸷道:“我与你早就辱没先灵了,还怕再多加几个报应么?”

    案上的蜡烛吹灭了一半,满室顿时落入昏暗的隐秘之中。

    大红官袍和素白寝衣纠缠成一团,和书卷一同被扔到了床边的矮榻上。

    “公子,公子!”

    楚颐猛地睁开双眼,看见林嬷嬷站立在床边,自从之前进来看见了楚颐和贺君旭那些不堪入目的事之后,她从不擅自进来,楚颐心知不好,问道:“什么时辰了?”

    话一出口,声音都是沙哑的。

    “众人都在宗祠门口了,”林嬷嬷焦急地说道,“老身在门外怎么喊您也没反应……”

    话说到一半,她便看见楚颐手臂上的痕迹,顿时眼皮一跳,不说话了。唉,这也太荒yin无度了。

    楚颐掀开被子,艰难地爬起来,吩咐道:“林嬷嬷,原来准备的衣服穿不了了,你准备一件领子高的、贴身的内衣和宽松的外袍,再备几个麝香香囊,要香气重的。”

    林嬷嬷应了是,临时找了件平日穿的便服,再回来时楚颐已经洗漱完毕了,正在束冠。她边伺候他穿衣,边规劝道:“公子……你身体不好,夜里还是莫要开窗了。”

    楚颐缓缓地看了她一眼,“我没有开窗。”

    林嬷嬷疑惑道:“老身昨夜一直听见公子的房里传出铃铛的声音,还以为是风彻夜惊扰风铃。”

    楚颐身体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他脸色阴沉隐忍,寒声道:“别说了,走吧。”

    怀儿一早已收拾好了,正乖巧地在宗祠外等着,远远地看见楚颐被林嬷嬷扶着,慢腾腾地走来,立刻跑上去迎接:“爹爹!”

    还没走近,便被楚颐身上浓郁的麝香气味熏得咳了一下。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还迟到?”贺茹意扶着贺太夫人,语气不善地讥讽道。

    她上下打量楚颐,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这象蛇向来好面子,以往这种大场合他都是要光鲜亮丽地出现的,可今天不但衣饰寻常、熏香过浓,样子也很憔悴,匆匆忙忙的还迟到了,真不像他的作风。

    贺太夫人忧心道:“还没入冬,今年旧疾怎么来得这么早?”

    楚颐摇摇头,哑声向贺太夫人道:“失礼了。”

    楚颐堪堪踏着最后一刻赶到,贺家众人不敢耽误吉时,没有多说便匆匆按辈分依次排好,进入忠毂堂拜祭。

    林嬷嬷按规矩无法进入宗祠,楚颐没了人扶着,步履便艰难起来,宽大衣袍下的双腿因酸软而不住地打着颤,光是站着已经够费力了,更别提……更别提……

    昨夜贺君旭一来,便扯开了楚颐的衣裳,布满茧子的手摁在楚颐双乳上磨蹭,在奇异的刺激下,楚颐只觉仿佛有阵阵电流窜进身体,淡粉的rutou迅速硬了,挺立在胸前。

    以往贺君旭都是来了就直接上,每次交合都像行刑和强暴,从未像今日一般做这类挑逗的前戏,楚颐不曾被玩过rutou,他不适应地扭腰挣扎了一下,很快又被制住了。

    突然,楚颐浑身一颤,一侧的rutou竟被湿热柔软的唇包裹住了,贺君旭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野兽一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着他的乳粒。楚颐被他这一出弄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惊疑地喘着气,后xue敏感地湿润起来。

    “唔嗯……”

    楚颐被勾起了yin根,忍不住仰头眯起眼,几乎有些意乱情迷的享受。贺君旭的唇离开他身体时,甚至反射性地挺了挺胸。

    rutou上湿热的舔舐很快被一阵冷痛取替,楚颐一个激灵睁开眼,便看见自己胸前双乳被一对翠羽铃铛乳夹紧紧夹住了,那rutou原本正被逗弄得敏感不已,一下被这样虐待,顿时又痛又麻。

    楚颐挣扎起来,怒道:“你!给我拿开!”

    其实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吩咐楚颢扔掉的腌臜玩意,怎么会落到贺君旭手上?

    还没想明白,贺君旭已经轻而易举地侵犯了进来,他低声对楚颐说道:“好多水……点绛楼的娼妓,怕都不及你孟浪吧?”

    贺君旭讥讽地拨了拨垂在胸前的银铃,眼前的象蛇胸前坠着铃铛乳夹,腰间纹着艳丽yin纹,后xue还被自己cao弄着,还哪里有方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楚颐要容光焕发地出席明日的祭祀,他就偏偏要把楚颐弄脏,弄得他方寸全无,洋相百出。

    楚颐越是挣扎,他嵌在楚颐体内的阳具便冲撞得越是狠戾,楚颐被他箍住腰撞击得上下颠簸,剧烈的动作带动着乳夹上的铃铛也不住摇晃,一刻不停地发出空灵的噪音。

    “好痛……停下……”楚颐含糊地呻吟道,他下身被侵犯着,上身又被乳夹扯得又酥又痛,痛感与快感交织着,密密麻麻填满了身体每一寸,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为了第二天的祭祀,他不敢惹毛贺君旭,只好瑟缩着身体忍耐,不住地发出压抑的哽咽。

    如此被压着cao了半晚,好不容易等贺君旭射够了从自己体内退出来,楚颐刚松了口气,就看见贺君旭不知从何处又拿了一件yin器出来。

    那唤作“完璧锁”的yin器如今就戴在他身上,贺君旭上了锁,怎么也脱不下,楚颐不得不戴着它参与贺府的祭祀。

    戴那东西时,贺君旭将其中抹了催情药的玉势塞在他的体内,正正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每走一步路,便因颠簸而微微进出,一刻不停地侵犯着自己。

    三清法铃响了九下,吉时已到,祭祖仪式如期开始。贺太夫人拈香下拜,然后便轮到楚颐与贺茹意、程姑爷一辈行跪拜之礼。

    楚颐手执着香支,颤巍巍地弯了腿,双膝几乎是跌到了蒲团上,纵然极力放轻了动作,却仍无法阻止塞在隐秘部位处的异物滑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的身体经过昨夜一番云雨,加上今朝玉势的时刻捣弄,早已敏感到脆弱不堪。楚颐脸上不禁泛起压抑的痛苦之色,几乎将牙咬碎,才咽下了呻吟。

    在宝相庄严的先灵神像前,在神圣清净的香火缭绕间,在贺府主仆的众目睽睽下,楚颐被玉势cao得泄身了。

    宽大衣袍之下,他的亵裤已然被前端的jingye和后xue的yin水弄得湿透,紧紧地贴着皮肤,即便挂着浓烈的麝香香囊,楚颐仍冷汗涔涔,唯恐身上的腥臊气味被他人察觉。

    失魂落魄地熬过了祭祖,楚颐跟着人群从宗祠中出来,下台阶时双腿忽然一软,趔趄着就要往下摔。

    几乎是同时,手臂便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抓住拉了回来,楚颐回神之时已被贺呈旭紧紧扶住,他的便宜二儿子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急切地问:“母亲……没事吧?”

    林嬷嬷忙上前来从贺呈旭手上扶过楚颐,楚颐看着台阶阵阵后怕——要是掉下去晕了,贺太夫人请大夫来,那他身上的异样就全瞒不住了……

    他惊悸未定,匆匆朝贺呈旭淡道了一声“有劳”,便由林嬷嬷扶着专心下了楼阶。

    贺呈旭胸膛仍有些起伏,他看着楚颐弱不禁风的背影,又偷偷低头看了看方才碰过楚颐的手,片刻后将手垂下来,藏在衣袖里反复摩挲。

    “颐儿,你身体不适,不若别去觉月寺了,请大夫来看看吧。”贺太夫人说道。

    楚颐如今怕的就是看大夫,忙强笑着推辞:“不必,大夫无非也是那几句话来来去去地说罢了。”

    贺太夫人正欲再劝,便听见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插了进来:“祖母,母亲既然身体欠佳,更应去寺里向神佛求个平安。”

    贺君旭不知何时已站在楚颐身后,低沉的声音似真诚又似哂笑:“母亲做了不少好事,上天有灵,恐怕也不会吝于庇佑,对吧?”

    楚颐恨不得生啖其rou,偏偏面上还得维持着客气:“自、然。”

    却未曾想到这还不算完,楚颐扭头又听见贺君旭满怀善意地向贺太夫人自荐道:“去觉月寺的路崎岖不平,我马术不错,不若由我来为母亲驾马车,以免他颠簸受苦。”

    贺太夫人顿时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我的君儿长大了,总算懂得孝顺长辈了,家和万事兴,看你们关系融洽,老身倍感欣慰啊!”

    楚颐脸都青了,贺君旭的骑术确实精湛,只怕在平路上也能走出攀山涉水般的惊险冲撞,届时他被体内那根玉势cao死了,确实也就能不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