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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正的初夜

    两个xiaoxue里的塞子一直没有被取下来,甚至因为xue口的不断蠕缩吞进去了更多,只留下浅浅的一个头部在外。xue里满是yin水和红酒,后xue里还有融化了的润滑剂。

    楚言的小腹酸胀的有些麻木,但yin荡的身体很快的适应了这种程度的调教,后xue的药效也已经渐渐退去,心底却是生出了一层更深的渴望。

    他的身体天生双性,极其适合性爱。一直以来,他都很羞耻于自己身体yin荡的反应,内裤经常泥泞不堪,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上一次的性爱还是在八年前,那次长达半年多的性爱经历更是让他恶心至极,从此更加厌恶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

    他用工作麻痹自己,从前本是为了轻松才选择了这份职业,现如今却经常是累的倒头就睡。

    他必须让自己忙起来,劳累可以帮助他忘记很多事情,这给了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可是这短短几天的调教,却又没有被真正的插入过,使得他刻意遏制和遗忘的欲望,汹涌地席卷而来。

    如同熊熊烈火一般,快要把他烧着了。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狠狠地疼爱,两个xiaoxue更是饥渴难耐,渴望被粗壮的大roubang狠狠插入。

    但他不可能摇着屁股去求他曾经的“弟弟”去cao他,而让他和陌生人像狗一样的交配,他更是宁愿去死。

    楚言身体累极,不知不觉睡着了,连手铐什么时候被陆淮给解开了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被管家叫醒,要他出去吃早餐的时候,他还有些迷茫。

    他的身体被摆成了标准的睡姿,裙子被整理在身下,被子也好好的盖在了身上,除了两个rouxue仍有明显的异物插入感之外,其他都和平常无异。

    活动起来尤其明显,液体因着起床的动作在肚子里激荡,让他的身体一顿。忍耐了片刻,他用更慢的速度,去卧室的洗漱台刷牙洗脸,接着去餐厅吃早餐。

    依旧是他一个人。

    一整天,除了饭点时,管家会找到他提醒外,其他时间都没有人打扰他,他可以随意的在这栋房子里做任何事情。

    只是他的身体里被灌满了液体,每次走动都带动xue口的蠕缩,从而花xue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这让他有种随时要失禁了的错觉。

    即使xue口处塞子堵塞带来的明显异物感又告诉他,无论体内有多少液体,最终都一滴都不会落下来,但他还是选择继续回到卧室看书。

    身体被灌满的感觉让他的精力有些难以集中,他还是挺着肚子努力地强迫自己看进去。

    三餐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吃的,陆淮好像很忙。

    自从昨天交代自己不许自作主张把塞子拔出来之后,陆淮就离开了卧室,今天一天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无法排泄的满涨感,让楚言也没什么胃口想要去吃东西,但是管家还是叮嘱他多少都要吃下一些。

    楚言也就不再多言,他知道这些安排背后都是那个人的命令。

    索性厨房做的三餐都是按他平时的口味准备的,清淡可口,熨帖了他的胃,只是肠子和小腹更加遭了殃,满涨感越来越强烈,在他几乎快要坐不住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自重逢之后,楚言从没有这么期待过陆淮的到来,在他眼里,那张总是阴晴不定的脸似乎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他知道陆淮今天依旧会向自己发难,什么都好,只是要先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排出来!但他不能主动提起,因为他明白,对于他提出的要求,陆淮绝不会轻易的同意。

    他强装镇定,表现的若无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随着陆淮每靠近一步,他裙子之下的xue口就蠕缩的更厉害一分,yindao和肠道里的液体几乎沸腾一般的流动着,撞击在媚熟的rou壁上。

    腰更酸软了,几乎挺立不住。

    陆淮看着靠在床头的楚言,如同怀着三四月份的孩子一般,微微挺着腰,明亮的水晶灯洒下暖黄色的光线,给他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

    陆淮心里头生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某根神经跳动了一下。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轻轻抓挠了几下,继而更深的痛苦和强烈的破坏欲涌上心头。

    他痛恨还会对楚言生出恻隐之心的自己,如此软弱,如此不堪。

    他更痛恨眼前这个如此会欺骗人的男人。

    心又恢复了刚硬,仿佛那一瞬的心软并不存在,他没有开口,上前一步,大力拉扯过楚言的脚腕,将人拖至身前,无视楚言痛苦的尖叫声,又将人整个翻过,摆成跪趴的姿势。

    “咕噜”“咕噜”……

    小腹因为跪趴的姿势下陷的更深,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楚言膝盖一滑,几乎就要趴在床上,全靠腰腹上一只手掌支撑。

    他呼呼的喘着气,还没弄明白,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天旋地转。

    他分明看出了陆淮眼中的心软……

    陆淮阴沉着脸,手掌之下是圆滚的小腹,因为皮肤白而隐约可见淡紫色的筋脉,漫天的恨意简直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掏出自己巨大的性器直接捅进去。

    管他会不会坏掉,管他的呢!

    “唔…好胀…呼…呼…”

    楚言好像真的要撑到极致了,额角都冒出了些微冷汗,痛苦难耐的低声呻吟着。

    陆淮咬紧牙关,猩红着一双眼睛盯着身下的人,西装裤子已经完全鼓起,成了一个帐篷,yinjing硬的发疼。

    他还是没能做到让这个人彻底的坏掉。

    他一把将楚言横抱在怀里,把几乎瘫软成一团的人,大步带进浴室,放在白色的浴缸中央。

    依然是跪趴的姿势,他将两个几乎全部吸吮进去的软塞一起拔出,淡红色液体从被撑圆的xiaoxue里争先恐后的涌出。

    陆淮终于掏出已经完全硬起的凶器,捅进了花xue。

    xue口不需要润滑,轻而易举的就吞吃下了巨大粗壮的器具,红酒一半流出来落在瓷白的浴缸上,另一半又被突然捅入的yinjing堵住了出口,甚至于进入到了体内更深处。

    “唔……”

    楚言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陆淮竟然真的进入了他,他挣扎着扭着头,想要确定什么似的向后看去。

    身后的人表情凶狠,又带有一丝懊恼,双手卡住他细瘦的腰身,下了狠劲地cao他。

    又长又粗的yinjing每次都是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磨擦着rou壁一圈层层叠叠的媚rou,激荡起温在xue里了一整天的液体。

    陆淮微微喘着气,耸动腰身连续抽插了几十次,将身下的人cao的浑身泛着难以抑制的粉色,呻吟声不断。

    又是一次连根抽出,接着又重重地捅入,楚言呻吟声蓦地高了,尖叫声都变了调,拼命想要往前爬。

    “唔啊...不...不可以...”

    陆淮掐着皮肤细腻的细腰,将努力爬走的楚言一把扯回来,依然埋在花xue里的yinjing头被捅入了更深处,那里好像还藏着一个洞口。刚才他的guitou浅浅的撞入了一点,更强的吮吸力让他爽的呼吸都深了几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专注于戳弄那个小洞,guitou大力地往紧闭的洞口顶弄,挺动腰身,用激烈到有些恐怖的力道冲刺。

    又是来回抽动数十次,神秘的小洞终于被顶开,粗壮的yinjing连根送入,楚言被刺激的的几乎神志都有些模糊了,陌生又极致的快感让他接连不断的yin叫着,眼泪口水胡乱地流着,脚趾都绷紧了。

    “嗯...不...好奇怪...先等一下.....”

    “嗯嗯...啊哈...陆淮...等下...”。

    楚言拼命的回头求饶,声音又酥又媚,眼神里还带有一丝可怜。

    陆淮真的停了下来,他的整根yinjing都埋进了那个更加紧窒和隐秘的小洞,极致的快感让他有些失神,发鬓微湿,心底生出了想要亲吻身下这具不住轻颤着的白皙胴体的念头。

    光裸的脊背上细细密密的汗,在莹黄的灯光下显得极具诱惑力。

    他咬牙克制住,大力掰开手感极好的臀rou,一个挺身,又开始了激烈的抽插,硕大的茎身将rou口撑到极致,宫口大开,yindao里残留的红酒被捣入隐秘的甬道。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楚言眼神迷离,不自觉的摇着屁股迎合起来。

    “真没想到楚叔叔连zigong都有,怎么样,陆志明cao过你那么多次,有没有射进宫腔里。”

    他一边用guitou重重地碾压深处的敏感点,一边凑到楚言的耳边亲密地耳语,“怀孕了话怎么办,如果生了宝宝的话,也应该八岁了,他该叫我什么呢?”

    “是哥哥吗?他会知道哥哥的大roubang正插在他爸爸的身体里吗?”

    楚言被情欲折磨地舒爽到了极致,神情似痛苦似沉沦,整个人乖巧地不像话,竟然还认真回答,“没有...嗯...没有宝宝。”

    “为什么没有?”

    “jiba不够大...zigong太深...嗯...进不去...”

    他的zigong口在极深的位置,甚至于在今天以前,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畸形的女xue里,还有这个更隐秘的存在。

    他从前只与陆志明有过性爱经历,虽然陆志明的性器也不算小,但也就是正常男人的平均大小,根本到达不了,只有陆淮这种尺寸有些恐怖的阳具才能不费力气地插进去……

    “我的jiba够大吗,大jibacao的你爽不爽?嗯,说话,是我cao的你爽,还是我爸爸cao的你爽?”

    “啊哈...嗯...爽...好舒服...呼..喜欢大jibacao进我的zigong里...呼....”

    楚言的身体不知道高潮过了多少次了,下半身yin水横流,将两个人的下体都弄的湿透了。

    数百次的抽插,使得楚言的屁股都有些麻木了,濒死般的快感让他理智全无,随着最后重重的一次撞击,jingye一股一股的从马眼喷射到rou壁上,又多又浓稠,混合着未排出的红酒,几乎要把宫腔填满。

    楚言趴伏在地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一个屁股挺翘着,和大roubang紧紧相连,花xue和宫腔都在剧烈收缩,死死吸吮住埋在体内的yinjing。

    陆淮爽的发出了一声喟叹,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身下的人舒服的连脚趾都绷紧了,再次开口,“怎么办,jingye都射进宫腔里了。”

    他缓过高潮的余韵过后,将仍硬着的yinjing缓缓抽了出去,精准的捅入微微翕张的菊xue,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一夜无眠,楚言被人翻过来覆过去的cao弄,嫩rou随着大力地抽插被脱出xue口,又被更大力度地顶弄进去,冗长而又粗暴的性爱让他深陷持续而强烈的高潮之中,最后意识都有些模糊,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