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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怪我吧(小批/引导抠蒂/眠jian/插一夜/故意不挖jingye/晨勃

    说不上是拒绝,明明算是邀请,偏偏要以诱惑来偿。因为动作,云毓的乳尖甚至已经贴在了贺言胸膛上,被挤压成了扁平的形状。贺言自然也感知到这团软软的触感,可是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黑夜将皱起的眉头藏起,手指也停在了虚空中,莫名浸出汗水,还是梳理了慌乱的情绪,轻声说道:“对了,我还忘了跟你上药。”

    说完,他就下床去拿药,留云毓一个人在床上呆着,云毓只是方才绻缩的姿势没动,感受着身上的湿意,生怕是自己做错说错。

    贺言回来的很快,说着就要掰开云毓的腿给他上药,睡裤和内裤都已经叫人扒下,只有一盏夜灯的光圈照在满是水液的小逼处。云毓一低头就能看到贺言胯下的阴影,捉住了贺言的手腕,问道:“不是要做,可以做一次了再上药,或者······”

    “或者你试试把药涂在那里再插进去会不会好一点?”

    云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一切都成了他填补缺憾的工具,只为了隐瞒真相。哪怕是A说过,后面不会被人看出来用过,可是,他自己心里是知道的呀。

    贺言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记得,他一开始是想过坦白的,可是现在,至少是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既然云毓这样说了,贺言就当着云毓的面把jiba给掏了出来,把药膏涂在了笔直的性器上,瞬间变成了油光水亮的一条。云毓揪着床单熟练闭眼,贺言却趁着他闭眼的功夫爬到了床的另一侧。

    云毓的背和人的胸膛紧贴,亦能感受到戳在自己腿根上的沉重物件,小奶子也被从腋下探出的手包裹,贺言轻声说道:“我会慢一些,班长如果想睡的话就睡。”

    说完之后他也没有离开,反而是含住了泛粉的耳尖轻轻舔舐。

    xiaoxue经过一天的修养已经好得差不多,可是也是被人连续cao干了一夜的地方,表面看起来是恢复了原状,实际上还是sao得要吃jiba。guitou只是微微抵在了xue口,就将层层阻隔的黏膜顶开,才一进去,就感觉云毓全身都哆嗦了一下。身体被贺言圈着,云毓没有地方放手,只好捧住逐渐酸胀的小肚子,感受它从干瘪变得饱胀,直到能在里面摸出一个器官的模样。

    云毓吓得又要缩手,还没缩就被人按住,甚至好像还要虚虚捉住里面进进出出的东西一样,还要听着贺言自己耳边低喘,说班长好紧,夹得好舒服。

    云毓都快要羞死了,哪里还有一点点睡觉的心思,扁平的小奶子被人揉搓着,才发现,贺言的手好大,居然能同时捧起来他的胸脯,两颗rutou都能被同时夹住,怪不得他还能分出手来,是不是因为胸部太小了,他会不会觉得胸小难看呢?

    云毓一边被顶撞一边胡思乱想,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只被紧按在腹部的手已经悄悄往下滑过了粉色的小roubang,在人的引导下亲自给自己拨开了小sao籽的包皮。等到再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他和贺言的手同时掐上了那颗布满神经的阴蒂。

    是被填满冲击的高潮,也是被触摸阴蒂带来的快感,叫云毓两条腿都抻直又蜷缩,揉皱了满床的温雪。小roubang率先缴械先喷出jingye,又被人用手接住抹到腿根,余下的一些只有等到乳尖感受到微凉时才知道他的功用。

    贺言的确慢了很多,可是越慢他的感受就越明显,性器摩擦时生出的热和痛叫他像是在火里滚过一遭,又大抵该是他唯一的出路。

    云毓翻着白眼xiele好多,也不知道药还有没有用,肯定都已经被水冲散。

    现在云毓知道贺言为什么说要他睡了,他本来就累,泄过一次之后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了,他只总感觉有根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一开始还不习惯,可是到后来,他甚至能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去吸吮,身体和意识的掌控权都交给了贺言。

    云毓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甚至还迷迷糊糊做了好多破碎的梦,最后一个梦是贺言在cao他,他正感觉这个春梦好真实的时候,就发现好像这件事是真的。

    云毓朦朦胧胧睁开眼,隔着满眼的水雾看到了自己一鼓一鼓的小肚子,一开窗帘外头竟然是亮的。

    云毓意识立马就清醒了过来,贺言不会、不会cao了他一整夜吧!好恐怖的!男朋友精力这样旺盛是正常的吗!!!

    云毓脑海显示空白了一瞬,就感觉自己肚子里被射进了一股液体,他毫不怀疑,自己的zigong又已经被人撬开,根据自己肚子鼓起的弧度,云毓可以肯定,里面有很多。可是贺言却丝毫没有拔出来的趋势,甚至还有抱着他继续睡的趋势。

    他只好小声咳了一声示意自己醒了。

    本来以为自己是来警察抓小偷的,没想到这在贺言眼里变成了邀功,跟自己说,他昨天给他洗澡、上药了,还把床单洗了晒了换了新床单。

    贺言说完之后还垂下了脑袋,小声说道:“班长,我知道你不能多做,可是我刚刚又硬了,班长不会怪我吧。”

    话后隐瞒的真相是,把jiba埋在人的逼里睡了一夜,次次都是内射,洗澡的时候却故意没有把jingye都抠出来。

    看贺言这样,云毓再怎么要生气也只能忽略,只是轻声安慰:“马上要期末了,期末之后会放假的。”

    明明知道云毓的意思,贺言偏偏要打着纯情的幌子使坏,使劲在云毓肩膀上嘬出来了几个红印,问道:“班长的意思是,放假了就可以随便那个了吗?”

    他这么一问,闹得云毓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意思了,又觉得直接承认好怪,低头说道:“看你考的怎么样。”

    “啊?”贺言眨眨眼睛,问道:“那要考的怎么样啊?”

    云毓觉得自己就不该开启这个话题的,可话赶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再反悔,只能说道:“全校前一百,你之前联考就是这个水平,只要保持就行了。”

    “好!一定保持!”

    贺言有这样的精气神是好事,可是他这样兴致满满地说了,埋在他yindao里的jiba似乎也兴奋地抖了抖,戳到了他的敏感点上,要他咬着嘴唇才不至于在这种讨论成绩的重要场合里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虽然本身在被人插着的时候说这个也很奇怪……

    云毓闭了闭眼睛,放在以前这可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却好开心。就这样躺在喜欢的人的怀里,足以以往那些恐慌和漂浮感统统赶走。

    只要不去想那个“骗”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眼睫毛扇一扇,又快要入睡,大狗狗又贴了上来,问道:“班长班长,为什么你的小名叫咻咻,可不可以告诉我?”

    “唔——可以告诉你。”瞌睡造成大脑的暂时短路,才愿意把小秘密告诉别人,声音也跟着有些软糯,“因为mama说,说我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一直发出咻咻的声音,所以就叫了、叫了这个名字。”